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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子贵?母贵!-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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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德帝似满意地松了手,摸了摸华裳的头,“嗯,还算识时务。”

“刚才哭什么?”宣德帝转身重新拾起了早先丢下的书,倚在榻上,随手拍了拍身侧的位置。

华裳坐了过去,“不就是疼嘛!”

“不是这个。”宣德帝看着手里的书,头也不回的说道。

“那还有什么?”华裳不明白这皇帝究竟问的是什么,刚才她的确就是因为疼才哭的呀,不过就是把他当成以前的……

宣德帝回过了头,一脸认真地看着华裳,语气颇为无奈,“这宫里有宫里的规矩,不能行特例,你既然进宫了,就得把外面乱七八糟的事忘了。至于家人,若有机会,朕自是会让你们相见。”

华裳一阵错愕,张嘴想解释,可却不知道从何解释,便又闭了嘴。

宣德帝没错过华裳错愕的表情,又见华裳不解释,就以为自己说对了,便叹了口气,转头看自己的书去了。过了许久,华裳才隐约听到宣德帝的声音传来,“你若是能好好的,朕自是不会亏了你。”

华裳静坐半晌,缓缓起身对宣德帝施礼道:“臣妾为皇上泡杯茶吧?”

等待许久不见回应,华裳就想自个儿去泡了茶再说。

“坐着便是,这种事你那婢女不是拿手的很,让她做就好。你若是闲得慌,不如去绣那为朕绣了一半的香包。”宣德帝声音传来,却不见他往华裳这边瞄过一眼,让华裳有些怀疑他是不是身后还有一双眼睛。

“怎的?朕就这么好看?卿之前还没看够?”宣德帝声音压抑着一股笑意。

华裳大窘,这事怎么会被知道,当时他不是睡得正熟吗?心里虽疑惑,也不敢冒然问出口,只忙不迭地去拿绣篓子,好去去脸上的躁意。

“皇上,门外华姑娘、安姑娘求见。”刘公公在帘外禀报。

宣德帝往华裳那投去一瞥,见华裳没什么回应,便对着刘公公不耐道:“不见!”

刘公公领命退下,却别有意味地瞧了华裳一眼。

华裳没有理会刘公公的眼神,只是在想刘公公的话。华姑娘和安姑娘求见,怎不见柳姑娘了?还有那从未出现的姚姑娘,也不知是何方神圣。

刘公公去而复返,“皇上,华姑娘她们说,是跟娘娘有约。”说完便抬头看着华裳。

华裳一脸莫名,正想开口解释。宣德帝已经颇为不耐烦,“就没个清静的地方。”而后便对着华裳,“你去,朕要休息。”

华裳心道,这她们求见的明显是你,怎的就把我推了出去。我这一出去,还不知被她们想成什么样了呢,不过多想无益,这皇上自己不想见,自己难道还能压着让人见不成,于是笑着施礼告退。

一进客厅,便见华韵寒和安姑娘两人分坐两侧,雨儿正在备茶,琥珀正命小宫女准备茶点。华裳便对雨儿说:“皇上正念叨着你的茶呢,你快进去伺候吧。”

雨儿看了看坐在两侧的姑娘,毫不犹豫地起身对着华裳行了一礼,便掀了帘子进去。

华裳一脸笑意地看着安姑娘,“真是不好意思,我都不记得和几位姐姐有约了,可是怠慢了?还请几位姐姐别介意。”

安姑娘笑着应承了句,眼角却不住地往内房瞟。

华裳假装没瞧见,只是一脸歉意地看着安姑娘,“瞧我这记性,都不记得约了几位姐姐做什么了,几位姐姐可记得?”

安姑娘一脸无措,便看着对面的华姑娘。

华裳却只看着安姑娘,“姐姐也不记得了吗?如果是这样,不如……”

“上次不是说妹妹绣艺了得,安妹妹很是想学呢,锦妹妹不是也答应了?”华韵寒清冷的声音自右侧传来。

华裳却只转头笑了笑,然后对着安姑娘说:“原来是这样啊,看我糊涂的。”说着懊恼地敲了敲自己的头,“家师有训,这绣艺不得私自外传,这……上次也怪我糊涂,竟然一时忘了,还真不好意思。不如这样,我那婢女玳瑁也是一手的好手艺,比之妹妹我,只过之而无不及。若是姐姐不嫌弃,便让她教,可好?”

安姑娘连连摆手,“不,不是,不用了,妹妹身边的人,自是妹妹用的惯的,姐姐哪能硬占了。”

“哦?是这样啊。的确,那玳瑁是自小跟着我的,既然姐姐不要,那便算了。”华裳说着便冷了脸。这脸也给你了,你自己不要,那也不能怪谁了。

华韵寒瞪了安姑娘一眼,恨她不争气,她倒是想瞧瞧,若真应下,她可真会舍得,可惜这安姑娘是个傻的,白白放过这机会。

“妹妹,姐姐们这次来呢,主要是安妹妹一直记挂着皇上,姐姐这听说皇上来了,便想全了安妹妹的愿,这才……”华韵寒那清冷的声音添了几许温度,可这也暖不了华裳。

华裳还是对着华韵寒笑了一下,就对着安姑娘说道:“妹妹本也想成人之美的,可是不巧,皇上一时累了,便歇下了,妹妹也不好再去扰了皇上。姐姐想必也是心疼皇上的,如今皇上正是好眠,你看……”

安姑娘被华韵寒说破心事早就羞涩难当了,这回更是提不起头来,只一个劲地摇头。

华裳见此,会心地笑了笑,“既是这样,那便改日吧。香雪!”

“慢!”华韵寒拦下了华裳,“你说刚皇上在睡觉,那你怎还叫雨儿进去服侍茶水?”

华裳笑了笑,视线掠过华韵寒,看着那一体态优美的瓷瓶,“皇上睡前吩咐的,我叫雨儿进去候着,好让皇上醒来便喝。”

“当真如此?”华韵寒试图在华裳脸上寻找什么。

华裳却只盯着那瓷瓶,勾起了嘴角,“我怎敢欺瞒姐姐你呢,而且皇上就在此地,妹妹我还会说谎不成?”

华韵寒听到皇上在此,不知想到了什么,一怔愣,便拉了安姑娘告辞。


 
作者有话要说:温馨够了吗?O(∩_∩)O~
今天落落遭遇血光之灾。
切菜切到手指那没什么稀奇的对吧?
有时切到食指,有时是小指,可是你们见过切菜把自己大拇指连着手掌的那块肉肉切到的吗?
不好意思,今天落落就切到了。
今天老妈要包馄饨,让我剁馅,结果就这样了,哎哎哎……
这切的地方,让我老妈也很无语,我都不好意思说我是切菜切到的……




第四十九章

华韵寒与安姑娘走了之后,华裳心下松了口气,总算不是太难缠,不过这华韵寒是怎么了,这般招数都使得出来?华裳心里有些疑惑,不过现在也不是刨根问底的时候,她只要过好自己的日子就成,别人的,她还真操心不过来。没看见嘛,这最大的主还等着她呢。

雨儿被华裳遣进内室,心下还有些许不安。可终究华裳是主子,自己是奴婢,再怎般不愿,该做的还是要做的。雨儿忐忑进屋,小心的侍弄茶水,只听得在茶水奉上之时,上头传来“还不错”一声,再也无声响,这才把心放下,看来自家的主子还是怜惜自己的。想至此,雨儿又有些唾弃自己,怎好这般想着自家主子呢,所以等华裳进来,就看见雨儿一脸的笑意望着自己,眼神里似乎有些愧疚有些感激。

华裳刚赶走了两个心怀叵测的女人,如今见自家奴婢这副情景,这心里就嘀咕开了。瞅瞅一旁仍安静看书的正主,有瞧了瞧笑得有些复杂的雨儿,看着实在不像有什么事发生过的样子,难道是这个雨儿存了不该存的念头?想至此,看着雨儿的眼神便有些复杂,不过想到佛家说的各人因果,各人负责,便把这念头放一边去了,只款款走向宣德帝。

华裳近前,可这宣德帝愣是不给个眼神,连头偏都不偏一下,只把华裳当空气。华裳索性放开了胆子,反正这屋里也没什么人,给宣德帝施了一礼,喊了声“皇上”就自顾自地站一旁去了。

宣德帝“嗯”了声,刚想抬手说起身,就发现这人已经站边上去了,手一顿就缩了回去,微微挑了下眉,手里翻了一页,张口吐了一字“茶”,便继续无视一旁站着的华裳。

雨儿一听茶,略有迟疑,这皇上不是才喝了一壶嘛,怎又要了?心下迟疑,这眼神就不住地往自家小小姐那瞟。华裳哪知道他已经喝了一壶了,只当雨儿胆怯了,便对她眼神鼓励了下。雨儿见此,便又忙着沏茶去了,心下还想,难道是自己的茶艺好,连皇上都爱喝自己泡的茶了,如此便有些雀跃,不一会就泡好了。

雨儿泡好本想直接递给皇上,可见华裳在边上,便想让华裳自个儿接过去,可华裳全然没在意,自然也没注意到雨儿的神色。

雨儿把茶递到皇上跟前,却赫然发现之前的茶杯还蓄满茶水,不动声色地把茶换下,便退了出去。她可没忘记,刚才皇上那一抬头的眼神,凌厉的紧。

“之前想面壁,如今想当柱子吗?”

华裳一时没反应过来,抬头望了望周围,一个人都没有,心下一紧,有些结巴,“不,不是。”

宣德帝看着眼前的茶杯,眼神闪过无奈,最后只有叹了口气,“坐着吧,那香包还等着你绣呢,若再这样站着,还不知到时你能拿什么交差。”

“交差?”华裳惊呼出口,交什么差?

宣德帝这是才勾了嘴角,似笑非笑地看着华裳,“卿莫非对朕情深意重?所以到时送朕的便是真情实意,不是交差?”

华裳一时语塞,看宣德帝那没有笑意的眼神,觉得身上发冷。

宣德帝笑了笑,似有丝失落划过,却一下子恢复了平静。华裳不敢相信那真的是失落,就像他自己说的,自己并非对他情深意重,他对自己也定非一往情深,那怎还会失落。

两人一时无话,一室静谧,只听得偶尔的簌簌翻书声。

及至用完晚膳,两人都不曾有过一言一语。底下的宫人只能战战兢兢,尽量不出错,不发声,无声无息地做着事情。

刘公公也想跟着众人一样躲外头去,可是有些事还真非他不可,他可被罚得怕了,如今还脱皮呢,指望着这次可不要又惹着这位主子了。

刘公公于宣德帝请示,宣德帝倒是没什么特别的表情,语气也很平静,只是听在华裳耳里却是震耳欲聋。

“就在这歇下吧。”一句很是平常的话,华裳却别扭个半天。

等两人梳洗完毕,宣德帝都躺床上了,华裳还在外面不想进。

宣德帝瞄了那身影一眼,裹了被子就背过身去。

华裳在外头走了半天,见里头没一丝动静,心里有些庆幸,便吁了口气,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却不知该怎么办。

宣德帝等了半天不见动静,心头火起,一把掀开床帏大踏步地朝华裳走来,打横抱起了一脸惊愕的华裳,扔进床里,拉了床被子倒在华裳身上,自己又裹了一床被子,就背转过身子闭眼睡觉。

华裳捧着手里的被子,望着某人的宽厚肩膀,无声地笑开了。

宣德帝一个翻身,怒目盯着华裳,却发现华裳在笑,这心里的火就真的烧开了。一脸笑意地冲着华裳道:“不想睡?”

华裳敛了笑意,一脸警惕地看着宣德帝,紧了紧身上的被子,摇了摇头。

“真不想睡?”宣德帝拉开了自己身上的被子,就去扒华裳身上的,“你要不想睡,朕不介意干点别的,或是卿折腾了这么久就是想干点其他的?”

宣德帝凭着力气拉开了华裳的被子,一脸笑意地看了看华裳的身子,“怪朕不解风情,实在是朕的不是,美人在侧,朕实不该啊……”说着便要上去解华裳的衣服。

华裳护住了这个护不住那个,最后被剥得差不多的时候,才凄凄惨惨地说道:“臣妾知错了。”

宣德帝手上一顿,自华裳胸前抬了头,一脸平静地看着华裳委屈的样子,摸了摸华裳的头“乖!”翻身躺倒,盖好了被子就闭上了眼睛。

华裳眼神复杂地看着宣德帝,一时不明白这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虽有疑惑,但心下却对宣德帝有了不同的看法,也许他跟自己认为的帝王是不一样的吧。

次日,宣德帝走后,琥珀就对着华裳说七日后的七夕节。

七夕节,这灵国后宫里不同民间。民间这一天张灯结彩,各种庆贺活动不知凡几。少男少女在这一天都倾城出动,寻找心仪的对象,彼此有意者,互赠信物,以待他日迎娶。

华裳在锦府的时候,也央着几位哥哥带出去过,可是却不敢做那大胆之事。世家女子,这方面管得甚严,怕的就是女子不自重,自降身份,下嫁于人。这是世家不能容忍的,所以世家女子一般都不参加这种活动,来了也像华裳那般被自己的几位哥哥护得牢牢的。

如今又到一年七夕,可这过法不同往日。

宫里没那么多的少男少女,有的也只是皇上一个成年男子,还有一个病弱的小皇子,而这互赠信物就更要不得了,所以宫里的七夕,不过是后宫的女人给皇上送礼物罢了,表表自己的情义也就只七夕这一刻。平常时日,谁人敢如此大胆地在公众面前对着皇上诉说自己的情义。七夕之日却不同,谁人都只当这是件雅事,若是皇上垂怜,那岂不是个机会,所以现在宫里的女人们早就为即将到来的七夕忙开了。

华裳这时才想起宣德帝说的“交差”,原来是这个,自己还当是要讨好他被他看破了。想来当时的失落也是有的吧,这宫里的女人又有几个是真心呢。

“小小姐,您看,我们要送什么好?”琥珀一听其他宫人说东宫那边的娘娘们早忙开了,心下便又几分着急,这小小姐这边可是什么都没准备呢。

“急什么?不是有现成的嘛。”华裳瞄了眼绣了一半的香包,反正这皇帝当这就是自己的礼物,那正好,省得自己还要费心思准备。

琥珀顺着华裳的眼神看到了那香包,急急摇头,“小小姐,这哪成呐,人家都精心准备的,奴婢还打听到那华妃早就遣人到家里通知准备礼物了,您哪能就这呀!”说着还一脸不赞同地看着华裳。
华妃?就是华韵寒的姐姐吧,那就是华韵寒也是知道的喽。怪不得近来有些急切,是想知道皇上的喜好吗?还是只是单纯地想给皇上留个印象?不过,这次七夕应该是个机会吧。

华裳拿过香包,一针一线地绣了起来,不以为意道:“怎就不行了,这可是你家小小姐我亲手绣的,一针一线那都是情义,懂吗?”说着还冲着琥珀眨眨眼睛,“别怪你家小小姐我没跟你说哦,这以后送情人东西啊,越是亲手做的,这情义越重,人家心下才会更感动。知道了吗?”

“小小姐!”琥珀满脸通红地跺了跺脚,嘟着一张嘴。

“别,别,”华裳一手拦着,“这姿态啊,男人受的,你家小小姐我可受不得。”

“小小姐是存心拿人取笑吗?”琥珀倒是不跺脚了,却别过了脸,不过红红的脖子还是让人看出她的羞涩。

华裳笑了笑,“我可是好心教你,送人东西,最重要的就是心意,买得到的东西,再华贵,那也是冷冰冰的,哪有自己做的东西好啊,那可暖人心呢。”

“那小小姐绣这香包也是这个理?”琥珀迟疑着问道。

“那是自然。”华裳见琥珀说通了,不再让她备其他礼物了,自然乐得回答。

“哦,原来,小小姐这般喜欢皇上啊,倒是奴婢误会小小姐了。之前还一直以为小小姐不喜进宫来着,如今看来小小姐还是很喜欢宫里的嘛,这样夫人也好放心了。”琥珀一副恍然大悟地喃喃自语道。

华裳则是一脸愕然,自己怎么就表现得喜欢皇上了?可也懒得纠正了,反正碍她不着,让所有人以为她对皇上死心塌地,那就更好了。

……

这边厢也在讨论七夕送礼之事。

“华姐姐,那天你怎么就拉着我走了,妹妹还没见着皇上呢。”安姑娘倒是一脸的怨怪。

“妹妹着什么急呢,咱们都进宫了,见皇上不过就是迟早的事。”华韵寒一改华裳那的清冷,热情地对安姑娘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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