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奇古墓惊险奇遇:胡狼头神阿努比斯-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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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德'沃尔夫冈·霍尔拜恩
第一部分
内容介绍
一位前途失意的考古教授……
一个多年前的反目同窗……
一个地下的神奇古墓……
一场惊心动魄的探险;打开了一扇关闭了几千年的神庙之门……
而后面是一条惊人的通往恐怖帝国的路……
莫恩斯是美国东海岸一所三流高校的考古学教授,由于过去的阴影毁掉了他的科学事业,他前途渺茫,一筹莫展。碰巧在这个时候,他最憎恨的大学同学格雷夫斯给他提供了一个十分有诱惑力的事业机会,事关一个重大的考古发现:胡狼头神阿努比斯的神庙。在经过漫长的铁路之旅到达旧金山,然后乘坐汽车进行冒险之旅后,他到达了群山之中的一个隐蔽的营地。在那里,格雷夫斯把他带到一个地下的发掘地点。地下大厅的四壁被古埃及的象形文字涂盖了一层又一层。冷酷的庙神守护者看守着一扇关闭了几千年的门。门后面是一条通往恐怖帝国的路。在恐怖帝国里,生死的界限似乎已经被取消。胡狼头神闯入了活人的世界。
作者介绍
沃尔夫冈·霍尔拜恩,被誉为“德语世界惊悚奇幻小说之王”, 1953年出生于魏玛, 1982年以小说《童话月亮》一举成名。1993年幻想惊悚小说《占卜者之门》占据了《明镜》周刊畅销书排行榜长达一年之久。沃尔夫冈曾荣获德国奇幻小说奖、科幻小说奖、德语文学最佳作者奖、书虫奖等多项大奖。他的作品已被译成34种语言,全球总销量逾3000万册。
前言
1982年,为了鼓励和促进奇幻文学的创作,德国乌伯洛伊特( Carl Ueberreuter)出版社举办了首届奇幻小说竞赛,时近而立之年的沃尔夫冈·霍尔拜恩闻讯后与妻子海克合作,创作出一部《童话月球》参赛,没承想一举夺魁,夫妇两人因之声名鹊起,《童话月球》也一夜之间窜上畅销书榜,迅速征服世界各地的读者,全球销量高达400万册,并继续为作者捧回了威兹拉城的奇幻文学奖,读者迷奖等荣誉。此后夫妻二人或合作或单独创作,以不可思议的速度于二十多年间发表小说一百六十余部,包括适合不同年龄层次的少年幻想小说、科幻小说、恐怖小说、电影剧本等,成为德国最成功、最高产的畅销书作家之一,当今德语奇幻文学的泰斗,沃尔夫冈·霍尔拜恩被誉为“德语世界奇幻小说之王”,主导并影响着整个德语界奇幻文学的市场与发展,作品已被译成34种语言,全球总销量逾3千万册,这个数字是1950年后出生的德国作家中谁也不能望其项背的。其中《占卜者之门》的销量超过200万册,是作者最成功的神秘惊悚小说,已被制片公司买下制片权,电视剧将于2008年12月在Pro 7播出。系列作品《永生者编年史》共计九部,是最伟大的系列作品之一,其第七部《被追逐者》于2005年先后获得2005年首次颁发给电影、文学、艺术、音乐和科学里的最佳吸血鬼作品的奖项山蝠(Nyctalus)奖,德国原创“最佳长篇”奖。该系列在漫画领域也大获全胜。由托马斯·封·库曼特和本杰明·封·艾卡茨贝格绘制的漫画曾在2005年书市上被授予“最佳国产产品”类著名的“特殊人”漫画奖。报界评论他们的作品结合了凡尔纳、托尔金、斯蒂芬·金和米歇尔·恩德等经典奇幻文学大师的特点及德国特有的童话传统。中国的青少年读者对他俩也不陌生,因为他们的部分重要作品已被译成了中文,如《童话月球》、《六日恐怖之旅》和《涅莫船长的孩子们》系列等。
《胡狼头神阿努比斯》出版于2005年,跟作者的大部分作品一样,它也是甫一问世就进入畅销书榜,并且连续雄居榜上达半年之久。胡狼头神阿努比斯是埃及神话中冥王欧西里斯和赛特之妻奈夫特斯生下的儿子,由欧西里斯的妻子伊希斯养大,并帮助父亲欧西里斯复活,又是欧西里斯成为冥王之后的助手。因为发明了用木乃伊的办法保存欧西里斯的身体,阿努比斯也被称为木乃伊神,是古老的亡灵守护神,秘密的守护者,专门为死人开路,阿努比斯有时以狼头人身的形象出现,有时直接以胡狼的形象出现。小说的故事发生在20世纪初期,在一个电灯、电话和汽车刚刚出现的时代。当时的考古方法还很落后。主人公莫恩斯系美国东海岸一所三流高校的考古学教授,他本来会有一个锦绣的前程的,大学毕业前夕的一场玩笑将他的辉煌人生毁于一旦,让他不仅失去了女友也失去了事业。他在悲伤、沮丧和绝望中消沉。九年后他曾经的同学、也是他落难原因的格雷夫斯意外来访,向他提供了一个神秘而又不可抗拒的工作。虽然内心里对格雷夫斯恨之入骨,莫恩斯还是接受了那份工作,因为那可能是他跟命运抗争的唯一的机会。为了改变自己的生活环境,他跟随格雷夫斯来到旧金山附近的一座古代公墓附近,因为格雷夫斯在那里的地下有了一个惊人的发现:胡狼头神阿努比斯的神庙,根据格雷夫斯的判断,它至少也有五千多年的历史。一座古埃及的神庙如何会出现在美国的旧金山附近呢?神庙的地下大厅的四壁上绘有古埃及的象形文字和图画。一只沉重的铁锁锁着沉睡的秘密。格雷夫斯希望莫恩斯能破译大厅墙上的古埃及的象形文字,帮助他打开大门。这期间恐怖的事情不断发生,先是莫恩斯深夜在古墓上邂逅那个曾经掳走他女友的怪物,后是三名同事在古墓附近车祸身亡。莫恩斯预感到格拉夫斯正在要求他去做他们不该做的事情,但科学家的好奇却让他一步步地顺从格雷夫斯,他们不仅打开了那道大门,同时也打开了一条通往恐怖帝国的路,在那里,生死的界限似乎已经被取消。胡狼头神闯入了活人的世界……
沃尔夫冈·霍尔拜恩丰富的幻想和精彩的冒险历程缔造出另一个想像的世界!如今他的名字已经成为“不可思议”的代名词。当记者问他为什么写奇幻作品时,沃尔夫冈·霍尔拜恩回答说:“因为喜欢。因为我从开始阅读时起,就特别爱读幻想文学:从凡尔纳·儒勒的作品直到托尔金的作品。”“我被图书迷住了,无论是阅读还是创作,最近也被出版图书迷住了。图书本身就是很神奇的东西,它们将我引诱进一个始终不同的世界,因为最终不是写在纸上的字母,而是这些字母在读者头脑中唤醒的图像吸引了我们。”而“幻想的世界,那个无穷无尽、五彩缤纷的宇宙,里面什么事都可能发生,我们每个人心里都有它,老实说它一直就比现实让我更感兴趣。”
胡狼头神阿努比斯 第一章(1)
莫恩斯·范安特教授恨透了他的职业。但他并非一直就恨他的职业。曾经有过一段时间他十分热爱这份职业,客观说来这段时间才过去几年,但在莫恩斯个人的时间感里却像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了,事实上,在内心最深处,他还一直热爱着这份职业。严格地讲,说他痛恨他的职业也是错误的。他只是恨他不得不做的事情。
莫恩斯·范安特出生于比利时——确切地说:光是他的名字就透露出了他是个佛兰德人——但从所受教育和生活方式来讲却是地地道道的美国人,因此,毫不奇怪,他能惹人羡慕、毫不费劲地专注于新的活动,一旦接受了一项任务,他就会极其细心,是的,几乎是着迷地完成它。所有从小认识他的人都预言他将来会鹏程万里,他读大学时的教授们纷纷预言,获得博士学位后最迟五年他就会以同等地位的同事身份回到学院里来任教,那时他的名字就已经会印在多种专业书上,出现在无数报刊文章或其他相关出版物里。
但命运却有别样的安排。
唯一印有他的名字的东西是用旧的猪皮钱夹里的名片——这钱夹还是风光日子里买的——和汤普森大学地下室里一间没有窗户的小办公室门上字迹潦草的名牌;一所几乎默默无闻的大学,它所在的城市住在五十里外的人就不知道它了。有些日子,莫恩斯甚至正经地怀疑过,就连汤普森的居民都不是人人都知道他们的城市叫什么。更别说它的所谓大学的大学生们了。
范安特感觉他刚往壁炉里添加的木柴又快烧光了。他站起身,走向壁炉旁盛柴的小篮子,又拿起一块柴添进黄色的火焰。一团火苗“呼”一声窜起,吓得莫恩斯蹲着后退了两步,跌坐在虽有焦斑、但仔细上过蜡的地板上。教授爬起来,又退后一步,望了望门旁的古式立钟。时间已过六点了。他的客人迟到了。
原则上这无关紧要。范安特今晚没有什么特别的计划。在汤普森也不可能有。这个三千人的小地方没有什么值得一提的娱乐。有家必不可少的酒馆,无论从它的外观还是它的顾客群来看,它都绝对是上个世纪的遗物。另外,一方面教授讨厌酒,另一方面在这座城市里他被人当作怪人和奇人;这两种形象都不适合去这么一家出入者多为普通工人和粗野农民的场所。还有一家小药店,隔壁的奶吧及一家电影院,每到周末就放映上演了六个月的好莱坞旧片。两者都成了乡村年轻人的聚会场所,教授同样是不会考虑的。
最后还有一个娱乐场所,挂着红灯笼,有隐秘的小包间,但小包间根本不像它们应该的那样隐秘,却是小得不能再小。另外,那里的女性人员根本不符合莫恩斯的要求,因此他宁可每个月坐车前往百里外的县城,去造访那里的这种娱乐场所。一句话:莫恩斯·范安特教授的生活十分简单,如果不说是无聊的话。两天前寄达的电报是他单调生活中几个月来最让人激动的事情。
有人敲门。莫恩斯突然惊醒,吓得从壁炉旁退后一步,转过身来。他的心跳加快了一点,他不得不克制自己,才没有同样不得体地慌慌张张地冲过去将门打开;好像他不是一名教席教授,而是个在圣诞节早晨再也忍不住地冲进客厅、去看圣诞老人在壁炉旁留下了什么礼物的十岁孩童似的。可圣诞节已经过去好几个礼拜了,莫恩斯也不再是十岁、而是年近不惑的人了。另外他认为不宜在来客面前暴露出自己对电报里提到的“工作”有多好奇。于是,他不仅下意识地努力强迫自己保持镇静,而且又等了四五秒钟才伸手抓住门把往下按去。
莫恩斯很难掩饰他的失望。站在门外的不是陌生人,而是普罗斯勒小姐——您就叫我贝蒂好了,这里的所有人都这么叫我,在他搬进来的当天晚上她就说道。可莫恩斯从来没有这么叫过,想都没有这么想过。她是他的房东,他没有说出为欢迎客人而准备的仔细斟酌过的话,只是意外地“噢”了一声。
普罗斯勒夫人正准备继续敲门,她抬起右手,逗弄地用食指吓唬他一下,像平时一样不问他可不可以就从他的身旁挤进房间。“噢?”她问道,“亲爱的教授,这是问候一个善良女朋友的方式吗?”
莫恩斯不想回答。他平时就十分受不了普罗斯勒夫人的咄咄逼人——可能她认为那是表达对他的好感的恰当方式吧,可他今天很难做到。
“当然不是。”他回答道,慌里慌张,有点笨拙,“只不过……”
“……我知道您等的不是我。”普罗斯勒小姐打断他的话,向他转过身来,同时——这没能逃过莫恩斯的眼睛——迅速地扫了房间里一眼。普罗斯勒夫人是莫恩斯遇见过的最正派最干净的人;尽管他本人也特别注重整洁。今天她的谴责的目光没有发现任何也许会让她轻蔑地皱皱眉的东西。一个半小时来莫恩斯就一直在整理他的房间,将旧家具擦得尽可能亮晶晶的——他房间里摆放的家具都有五十年的历史了。
“您在等客人吗,亲爱的教授?”当几秒钟后还未得到回答时,她接着问道。
“对。”莫恩斯回答道,“一位从前的同事出乎意料地通知我他要来。我当然应该通知您的,但消息来得真的很突然。我不想给您增添不必要的麻烦。您本来就已经够忙的了。”
普罗斯勒小姐的工作无疑是指管理一座有一名长期房客的公寓房和另两个大多数时候空着的房间,追逐每一粒灰尘和每一样胆敢进入她的领地的脏物,一般情况下,提一下这份工作就足以让普罗勒斯小姐又变得友善了。可今天不行。相反,她突然有点恼怒的样子——或者说生气了——目光从他的脸上移开,扫了写字台上的那封电报一眼,它虽然打开着,却是有字的一面朝下。在这短短的瞬间莫恩斯从她眼里看出来她对电报的内容了如指掌。
她当然了解。他还指望什么?有可能在他知道之前她就知道了。汤普森是个小地方,在这里每个人都互相认识,在这里不管发生什么事立即就会妇孺皆知。尽管如此,这一认识还是让他十分气愤,有一会儿他不得不努力克制自己,才没有言词犀利地将他的女房东痛骂一顿。他淡然一笑,做了个普罗斯勒小姐会以为那是耸肩的动作,随她会怎么以为吧。
又过了片刻,普罗斯勒小姐脸上恢复了嘲讽的冷笑,她重新抬起食指,半严肃地威胁他说,“亲爱的教授,向一位老朋友撒谎,这难道是良好教育的证明吗?”
莫恩斯话已到嘴边,他想说这个句子里唯一正确的词就是“老”字,可他的优良教育确实禁止他这么讲。除此以外,跟普罗斯勒小姐公开闹僵,也是不明智的举动;至少在知道他的神秘客人到底是谁、想要他干什么之前和普罗斯勒小姐公开闹僵是不明智的。因此他没有回答这个问题。
而普罗斯勒小姐显然不想这么快就放弃,这并不让莫恩斯感到吃惊——如果他的女房东有什么让他敬佩的话——哪怕是厌恶地,那就是她的不屈不挠。从第一天起普罗斯勒小姐就让人毫不怀疑,为了终有一天将这位英俊潇洒、体格健壮的长住客引诱上她的柔软的床和她的估计更要柔软的怀抱,她会不放过任何努力的——这种事单是想一想就让莫恩斯不寒而栗了。因为展现在他面前的她的柔软怀抱不是因为她的肌肤雪白或她的温柔本性,而主要是岁月在她的体形上留下的有点多余的磅数上。莫恩斯从没有问过她的年龄,他不会去问,因为这种问题会在他们之间造成他绝对不想要的亲昵感,但他估计她的年龄一定快可以做他的母亲了,也许不完全,但也差不多了。
另一方面,不过份强烈地拒绝普罗斯勒小姐的追求也有不可否认的好处。虽然有时候她让他烦得要命,但她也十分感人地像慈母一样待他,如礼拜天给他一块特制的蛋糕,吃肉时将特大的一块放到他盘子里,或在壁炉旁放上满满一篮木柴;所有这些都是其他房客想都不敢想的。普罗斯勒小姐是个虔诚的天主教徒,但她却容忍了他对教会的激进观点。她不赞同它们,但默默地认可了。如果还需要什么来证明普罗斯勒小姐感情迷乱、不可救药地爱上了他的话,单是这种情况就足够了。
相反,莫恩斯……好吧,他虽然并不一定是厌恶普罗斯勒小姐,但也差不了多少。他确信她对他的感情是真实的,有一两回他甚至试图在自己内心里至少发现对她的一星好感,但没有成功。他照样接受她的追求带来的不可辩驳的好处,但这不仅让他一直问心有愧,有时候也让他真正地瞧不起自己——反过来又更增加了他对普罗斯勒小姐的厌恶。人类真是复杂的生物啊。
“普罗斯勒小姐,”他说道,一边考虑着如何能尽可能礼貌地将她请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