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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神奇古墓惊险奇遇:胡狼头神阿努比斯-第66章

小说: 神奇古墓惊险奇遇:胡狼头神阿努比斯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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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多想,跳上前,拿手掌顶住她的背。一开始他不仅深信这一尝试也注定要失败,而且还坚信普罗斯勒小姐马上就会像一颗倒下的树一样重重地压在他身上,将他压死。可奇迹发生了:普罗斯勒小姐没有跌倒,而是张开双臂扑在墙上,她的手指摸索着一定抓住了什么支撑。汤姆呻吟着,又蹲下几厘米。当她抬起另一条腿,将脚踩上他的肩时,莫恩斯感觉十分惊讶、不知所措,当她气喘吁吁地继续往起站、他的手掌顶着的不再是她的背,而是她的肥胖的臀部时,他险些放开她。如果他松手了,她肯定就会跌倒的,于是他没有松手,而只是——徒劳地——寻找一个对他俩都不那么难为情的姿势,头顶的格雷夫斯还在埋怨着什么,向她伸来戴着黑手套的双手。
  “您的胳膊!”他喘息地说道,“将您的双手伸给我!”
  当普罗斯勒抬起胳膊时,她的双手沙沙滑过粗糙的山崖,可后来她犹豫了,莫恩斯十分肯定地感觉到,她几乎无法克服心理的障碍,去接触格雷夫斯的可怕的双手。
  但她最后还是做了,格雷夫斯紧紧抓住她的手腕往上拉。“你们帮帮我!”他喘息道,“汤姆!莫恩斯!推!”
  莫恩斯再次鼓起全部的力量,汤姆设法转过身来,双手插进普罗斯勒小姐的脚后跟下,呻吟着,脸涨得通红,像个对自己估计过高的举重手,继续往起站。当他们成功之后,莫恩斯自己都觉得像一桩——绝非小小的——奇迹。格雷夫斯往上拖,他和汤姆又顶又推,普罗斯勒小姐却好像在用尽全力阻止他们,但她的重量突然消失了。莫恩斯如释重负,气喘吁吁,踉跄退回,正好看到普罗斯勒小姐的长齐膝盖的饰有花边的内裤消失在岩缝里,然后他双腿一软,站立不住地跪了下去。汤姆也筋疲力尽地顺着峭壁滑坐在地,但他只坐了一会儿,就又挣扎着站起来,要求地望了一眼莫恩斯。
  “现在轮到您了,教授。”他说道。
  莫恩斯吃力地摇摇头。他的心嗵嗵跳,像要蹦出来似的。他的背部和肩部肌肉十分疼痛,好像他是在跟两个棺材盖较量似的。“你……先上。”他喘吁吁地说道。
  “我自己能爬上去。”汤姆回答道,“您也能吗?”
  这个理由让莫恩斯很难反驳什么;虽然他根本不信汤姆真的能靠自己的力量上去。但他还是没再反驳什么,费劲地爬起来,像普罗斯勒小姐先前一样将脚踏上汤姆交叠的双手,再从那里爬上他的肩。当他感觉在汤姆的肩头很难站稳,仅靠肌肉绷紧压在墙上保持平衡时,他对普罗斯勒小姐的成绩就更加敬佩了。他又浪费了珍贵的两秒钟,呆立着,都不敢呼吸,后来他还是鼓起最后一点勇气,双手小心翼翼地松开几乎不存在的攀附点,伸出了胳膊。格雷夫斯使劲抓紧他,疼得他叫出了声,他脚下的汤姆再次转过身,将他继续向上推。说到汤姆的力气,莫恩斯纠正了他的看法。这小伙子不是跟他一样强壮;而是要比他强壮得多。莫恩斯感觉真的是被弹射上去的,当岩缝真像向他扑来时,他刚好还来得及缩头。他的臀部最后一次疼痛地擦过坚硬的石头,然后无可奈何地滑下有一米半的斜坡,猛地停下了,最后一点空气都被从肺里挤了出来。他周围的一切开始旋转起来。他感觉又快要失去知觉了,以一股绝望的毅力赶走晕眩,小心地两肘撑地坐了起来。普罗斯勒小姐侧躺在他身旁黑暗中的某处。岩洞里太暗了,他看到的她的脸只是一块亮斑,当他望她时,她急忙转过身去。
  “莫恩斯,见鬼——帮帮我!”格雷夫斯的声音在他身后传来。
  莫恩斯急忙转身,跪在地上爬向格雷夫斯,学着他的样子在他身旁趴下。当他头和肩探出边缘时,他看到了一场特别惊人的情形:直到事后他才明白,他们中没有谁——也包括普罗斯勒小姐——想到过那姑娘,在她至今所做的一切之后——他料想她会抓住机会逃跑的。可她反而似乎一直在十分专注地观看普罗斯勒小姐和他,因为她迅速,是的,几乎是轻盈地以同样的方式爬上汤姆的双手,再从那里爬上他的肩,同时还用一只胳膊将孩子抱在胸前,只有一只手可以用来攀爬。但她还是表现得比他、甚至也比普罗斯勒小姐灵活得多。她一刻也没有犹豫,伸出空着的手。但是,当格雷夫斯想抓住她的手腕时,她的胳膊一下子避开了。莫恩斯又浪费了不可弥补的一秒钟,才明白过来这动作意味着什么。他急忙前移一点,双手抓住她的胳膊,吃力地将她往上拉。虽然他用尽了全力,他甚至都不敢肯定真能成功,格雷夫斯只是嘲讽地望着他,一动不动,没有来帮他。
  那姑娘一到安全的地方,就挣脱开去,跪爬进岩洞里面。莫恩斯躺在地上喘息一会儿,才好不容易吐出几个单词。
  “多谢……你的……帮助,乔纳森。”他结结巴巴地说道。
  “你自己一个人就行。”格雷夫斯回答道,“另外,我不想被挖出眼珠。”他又望向下面,“汤姆!快!”
  汤姆的枪应声从下面飞上来。格雷夫斯动作灵活地接住,又弯身向前,但汤姆证明了莫恩斯的怀疑在这一点上也不合适。他像一只家蝇一样迅速灵巧地沿着误以为光滑如镜的岩壁往上爬,不足五秒钟后就来到他们身旁了。
  也不允许有更多的时间。
  最先看到那些生物的不是莫恩斯。莫恩斯更多地是感觉到它们在附近,以一种他根本不熟悉的方式,好像他突然又长出了一个新的感官。他突然感觉到某种陌生的东西在向他接近,某种完全不真实的东西。
  当他看到那些生物时,他还是险些叫出声来。
  差不多有十来只,根据汤姆讲述的一切,他想当然地认为,那是古叻们,但这只符合开始的三只或四只。其余的……不同。
  莫恩斯找不出词汇来描述那些生物可怕的陌生程度。它们互不相同,它们中没有一只是人,虽然乍一看起来它们都显得像人——这是说,它们两腿直立行走,有身体、胳膊和头。但头一眼几乎让人觉得熟悉的东西,第二眼就成了对任何生命的残酷的嘲讽。
  莫恩斯相信遇到的是人类和最可怕的胡狼的令人毛骨悚然的杂交,这完全可以想像,甚至有可能是对的——只不过能够想像到的最严重的东西不一定就是最严重的可能。
  根本不是。
  那些正缓步走下陡峭小路的怪诞的怪物的队伍似乎无一例外都是人和动物的可怕的杂交。也许正是这样才使得那情形难以忍受:如果它们真的是陌生的不可理喻的生物的话,或许莫恩斯还不会这么深感震憾,人性深处被深深地激怒。可它们不是,正是它们身上误以为熟悉的东西让莫恩斯实在无法忍受。那些生物长有翅膀和难看的猛禽喙、长有鳞、刺和毛,是人和蛇、鳄鱼和女人、孩子和蝎子、鹰隼和男人的可怕的杂交品种。那是……
  这一认识如拳击一样击中了莫恩斯。
  从他们脚步下经过的,那不是一种盲目的命运随意创造出的怪物。
  那是古老的埃及神■。
  莫恩斯没有认出所有的生物。有些也许从没有进入过埃及神■世界的神殿。有些也许从未跟人类相遇过,另一些可能是在法老的民族早就消失之后才产生的,还有一些或许太恐怖了,都不能作为魔鬼的形象继续存在于人类的传说里,但他认出的太多了。有霍鲁斯和托斯,塞特和拉,巴斯泰特和索拜克及其他低级的神■,它们的名字从没有被记录下来,但他认识它们的图像。那景象霎时几乎将他带到疯狂的边缘——甚至越过了一步。
  他不知道他是如何找到回路的。或许他也不是真正找到了它。内心里有什么东西破碎了,无可挽回不可救药地留在了那个双重光的灰色世界里,它存在于明亮和黑暗之间狭窄的岩峰上,那里面不仅住着疯狂,也住着所有的希望和害怕。
  但这还不是最可怕的。这些恐怖的生物的模样虽然很可怕,但他感觉到的要比他看到的更严重。在这些生物身上,某种东西——不,他在脑海里更正道:不是某种东西,是一切——都是不自然的。它们不是真正地在移动,那是一种他无法用语言形容的方式;它们不是真正的,那是一种它更无法用语言形容的方式,因为在这个世界的任何一种语言里都没有合适的词汇拿来形容它,因为它们身上的一切都是不自然,不自然,不自然。
  “你指什么?”格雷夫斯问道。
  莫恩斯茫然地望着他。
  “你说过:不在这里。”格雷夫斯解释道,“你指什么?”
  莫恩斯想不起说过类似的话,但是,如果他不认为格雷夫斯突然能看懂他的思想的话,那他一定是讲过。他几乎心不在焉地、直到两三秒钟之后才对格雷夫斯真的讲过什么话的事实吓了一跳,才明白罕见怪物的队伍早已经过了他们藏身的岩洞。
  “它们不属于这里。”他最后回答道,声音轻细、压抑。
  “是的,这样看到它们,几乎可以得出这个结论,是不是?”格雷夫斯问道。莫恩斯觉得他的声音听起来极不合适地开心。“我担心,它们真的像它们的外貌一样让人不舒服。这种事当然始终是个立场的问题。”
  “你觉得这有点可笑吗?”莫恩斯冷冷地问道。
  格雷夫斯使劲地摇头。“不是。”他说道,“这也不应该可笑。请你原谅,如果我表达错了的话。我不是想嘲笑你。我能想像你看到它们时的感受。当我第一回见到它们时,也是同样的感觉。它们很可怕,我肯定,它们确实很危险。可作为科学家你恰恰不该忘记它们是什么。”
  “您认为它们是什么呢,格雷夫斯博士?”
  提这个问题的不是莫恩斯,而是普罗斯勒小姐。她呆在原地未动,很显然还是听到了每一句话,虽然她没有见到这些怪物,也必然认为他们还是在谈古叻,听到这些话还是让她很愤怒。
  “另一个完全不同的世界的造物,普罗斯勒小姐。”格雷夫斯平静地回答道。
  “我更觉得它们像撒旦的造物。”她说道。
  “您不懂。”格雷夫斯回答道,“那不仅是一位研究人员从非洲或亚洲带来的或从这个地球上其他的某个未知角落带来的一个未知的物种,某种未知的动物。”他使劲摇摇头强调他的话,又不可动摇地继续微笑着。他的声音失去了惯常的傲慢,听起来更像一个耐心地向学生无数遍地解释一道复杂习题的教师的话,尽管他内心很清楚他们多么一窍不通。“这些生物是另一次完全不同的进化的结果,普罗斯勒小姐。不能拿它们同这世界上的任何东西相比。”
  “您这是想表明什么呢?”普罗斯勒小姐且怀疑地问道。
  “没有必要害怕它们。”格雷夫斯回答道,“不是什么无耻的东西。这是可以理解的,但却是错误的。这是些完全陌生的生命。我们人类甚至都不能同它们和平共处,您怎么能期望,能毫无保留地面对一个如此陌生的世界的生物呢。”
  “我没有保留。”普罗斯勒小姐说道,“我所看到的足够了。”她用特殊的目光望了姑娘一眼,她缩着膝盖蹲在岩洞最里面的角落里。她的眼神空空的,不成乐曲地轻声哼唱着,一边轻轻摇晃着那个一动不动的胡狼的孩子,但从莫恩斯刚才经历的一切来判断,他不再肯定她真像他一直以为的那样,丝毫没有注意到她周围发生的事情。
  格雷夫斯也顺着普罗斯勒小姐的目光望过去,伤心地摇了摇头。“是的,您说得对,普罗斯勒小姐。”他说道,“它们对这些可怜的人所做的事情太可怕了。但我们不能以我们的标准来衡量这些生命。”
  “我也根本没有这么做。”普罗斯勒小姐回答道,“我不评判它们,格雷夫斯博士。我只想杀死它们。”
  格雷夫斯的微笑凝冻了。他没有再回答什么,但莫恩斯不难从他脸上看出,他现在多么难以继续控制住自己的情绪——他也终于理解了普罗斯勒小姐说得对。格雷夫斯永远不会允许这里的一切被破坏掉。
  “我想,我们现在可以走了。”汤姆插言道,“它们走了。”
  格雷夫斯皱眉望着他。他显得很恼火,但莫恩斯感觉让他恼火的主要是汤姆竟敢主动讲话,而不是恼火他所讲的话。当他终于点头时,好像他在为汤姆说得对而生气。
  “我没意见。”他不高兴地说道,“也许你最好走前面,查清楚真的没有人在等着我们。”
  往回走的途中大地又震动了两次。但震动强度很小,第二次只不过是哆嗦一下,是高烧退去后最后一次微弱的战栗。再没有蛆虫从地下钻出,也没有石头或岩块从洞顶落下。但是,当他们到达先前将他们带到这里的充满寒意和黑暗的岩洞时,如释重负地舒口气的还是不仅莫恩斯一人。路不远了——只有数百步了,一会儿功夫就能走完,但最后一段路格雷夫斯越来越不安,两次掏出怀表看表盘。有可能他对剩余时间的精确度知道得更多;也许他只是害怕。莫恩斯放弃了问他。
  格雷夫斯毫不犹豫地率先穿过岩洞,被那里的黑暗整个儿吞没了,果然不出莫恩斯所料,普罗斯勒小姐花了好一番劝说和安抚才说服那姑娘走进这条狭窄的峡谷,里面等待他们的不仅只有黑暗和寒冷。但最后他们也几乎比担心的更轻松地克服了这最后的障碍——至少更快,一会儿后他们就来到了下面有运河和小船的房子。莫恩斯主要是盯紧那个黑发姑娘,汤姆也不停地边走边回过头来望她一眼。姑娘顺从地跟着他们,但她的行为一点未变,因为她对他们产生了信任甚至是理解了他们只是想帮助她。她放弃了。格雷夫斯所做的事情吓得她不敢再反抗了。可事情不一定会一直这样下去。他最好是小心。
  莫恩斯现在更觉得低矮的入口像一种无形的怪物张开的大嘴,他最后一个弯腰钻过,在另一侧直起身,抬手护住眼睛,一边冲明亮得出乎意料的白色灯光眨着眼睛。格雷夫斯和汤姆又点燃了他们的灯,小伙子正忙着也帮普罗斯勒小姐点灯。鉴于他们还处于巨大的危险中,莫恩斯以为格雷夫斯会立即走向向下的台阶,尽快上船的。可他反而又走近对面的墙,举灯研究墙上的文字和图形。
  “你到底在那里干什么呀,乔纳森?”莫恩斯呢喃道。他几乎惊恐地指着台阶,“我们走吧!难道您认为这是观看古代壁画的合适时机吗?”
  格雷夫斯没有将目光从墙上移开,反而将灯举高一点,还抬起另一只手,指尖近乎温柔地临摹着一个象形文字的轮廓,它让人想到一只鸟儿跟某种完全陌生的东西的奇特组合。“你是个傻瓜,莫恩斯。”他说道,“如果现在不是,那什么时候才是合适时机呢?我们也许永远都见不到这些图了。也许永远不会再有人看到它们。”
  “也许最好是从没有人看到过它们。”莫恩斯回答道。
  这下格雷夫斯终于将目光离开壁画,极其缓慢地掉转过头来,十分轻蔑地盯视他很久。“莫恩斯,”他冷冷地说道,“我刚刚说你是傻瓜,我必须请你原谅。事实不是这样。你是某种更严重的东西。你是个愚昧的人。”
  莫恩斯话到嘴边又吞了下去。从他的角度出发格雷夫斯甚至可能说得对——可从一个疯子的角度出发,这能证明什么呢?他没有回答格雷夫斯,只是轻轻耸了耸肩,再次问道:“我们现在可以走了吗?”
  “再等会儿。”格雷夫斯回答道,“我至少还要再给这堵墙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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