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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三国缭乱-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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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音有些许颤抖,苦涩的笑了笑:“没事。老师和念遥先进去吧。”

“好。”顾笑道,“念遥我们走。”

念遥幸福地跟在顾雍身后离开。

别过头,再次望向陆逊,声音有些牵强:“真的不告诉他吗?”

陆逊要显得沉静的多:“现在和他们说什么也无益,反而会起了争执。”

“那就眼睁睁看着他死吗?”苦涩的问,眼神凄凉。

“静观其变吧。”陆逊道。

夜幕下的江东不复往日般宁静,笙歌萧曲伴随着长江的巨浪一夜升平。孙府内。红罗素帐,满盈惷光。

宴席一开始,子凝惴惴不安,终究还是忐忑的来到席上,子凝坐于南侧,身旁是大嫂乔夫人。

“子殷方才去哪儿了,怎么才到?”大乔的声音很舒心,让子凝提着的心也安了下来。

子凝整理好衣容坐于大乔的身旁,勉强挤出一丝笑意,道:“只是出去了一下。大嫂,你身子一直欠佳,今日怎出来了?”

“今日是你二哥大婚的日子,”大乔美丽的脸上有一丝苍白,“我是做嫂嫂的,说来也是长辈,怎可不来。”

子凝听得大桥的一番话,看着她瘦削又病态的脸庞,心中不免生起一团苦涩,自从孙策死后,大乔日日相思,再者因为早年分娩时落下了病根,身子是一日不如一日。

子凝从案几上拿了一盏茶,一边喝着,一边打量起了四周宾客。

今日宴会之大是子凝没有想到的,除面南而坐的孙氏家戚外,面北而坐的则有顾氏外戚以及朝中众臣。忽然,目光在人群中逗留,迎上他的目光,眉目微微锁住。向陆逊颔首,子凝看得出,陆逊此时的忧虑不亚于自己。

大约过了半柱香的时间,宾客已至齐,周瑜偕小乔也来到了殿中。随后,孔明作为友使也来到群臣之间。10sp9。

正思量着,一个脆如银铃般的声音忽然在耳边响起:“姑姑!在想什么呢?”

侧过脸,对上一张极为可爱娇俏的清俊脸庞,子凝会心一笑,这是她的小侄女——孙以蕊。以蕊是大乔同孙策之女,只与子凝相差四岁,故自小与子凝如姐妹般相待。14885527

以蕊不顾礼节地将手臂环绕在子凝脖子上,笑道:“姑姑,你前阵子出去了,有没有给我带好吃的来?”

“蕊儿,你是越来越不懂规矩了。”大乔的话语中含有意思愠意。

以蕊听罢立刻放下手臂,嘟着嘴坐在子凝身旁。

子凝见以蕊生气的模样,便打趣地说:“你若再气,我便不予你了!”

“予我什么?”以蕊立刻喜笑颜开,一副眼巴巴的样子,“我就知道,姑姑待以蕊最好了,姑姑快给我嘛!”

子凝不禁失声浅笑,道:“待会宴席散后,我让念遥送到你房里去。我从外边回来,给你带了很多步摇。”

以蕊一听,便开心的几乎要起身跳起来,道:“太好了,姑姑!”

大摸又过了一柱香的时间,乐师的笙箫又开始吹奏起来,又是一片歌舞升平。

子凝朝着顾雍的方向望去,他苍老的脸上正有着一股难耐的喜悦。

“请新郎新娘入室!”主婚者是二乔的父亲乔国老。

乔国老刚说完,孙权便牵着念碧从后厅缓步来到殿中。孙权一身红袍,紫色的双瞳与这一身红色显得极为不协调,仿佛有一股的怒火要直冲上来。

他的脸上一贯没有多少起伏,但此刻,却是威严的可怕。子凝的心不禁一个冷颤。

“你怎么了?子殷。”大乔关怀的声音在耳畔响起。

子凝猛的回神,满脸尴尬:“呃,没事。”

“没事就好,若是累了,先回去歇着罢。”大乔待自己一向如生母般疼爱。子凝摇头道:“不累。”

以蕊忽而从身侧冒出来,一脸欣喜地道:“姑姑,那是谁啊?”

子凝顺着以蕊的手指方向望去,一惊,她问的,竟是陆逊!

“是二哥新封的将军,陆逊。”子凝平和地道,只见陆逊的目光并没有向她这投来,而是一直望着正在拜堂的新人。他的眉宇,似乎还蹙着。

“陆逊?”以蕊撑起下巴,道:“姑姑,可是前几日大破蛮军的陆伯言?”

子凝略一点头,心思完全不在这,她担心,宴会的下一刻,就会有变故……

而以蕊依旧像只小麻雀一样一直询问:“姑姑你认识他吗?姑姑他是哪儿的人?姑姑他今年有几了?可有家室?姑姑他……”

正当以蕊滔滔不绝的一直询问子凝陆逊的情况时,只听的一直玉杯摔地,“呯”的一声,忽而大门被撬开,几百个精武士兵突然冲进了殿中,士兵手中都手持长矛。

子凝和众人一样,猛然起身,望向孙权。

方才破碎的玉杯正是孙权手里那一只,这么说,这些士兵也是早已埋伏好的,只等孙权击碎玉杯,他们便破门而入!

子凝不禁走了神,神色有些恍惚,看到对面的陆逊仍坐在案前,不动神色,极为平静。陆逊用眼神示意子凝不要轻举妄动,子凝的心随着孙权的开口愈发紧张。

“全部给我拿下!”君主的一声令下,士兵无人不从,立即手持长矛,迅速冲到北侧顾氏外戚的案几之前,将长矛置于顾氏一行人几十人的脖下。

子凝几乎是站不住了,目光投向陆逊,此时,能让自己信任的,只有他了……

而陆逊似乎并没有要阻止孙权的意思。毕竟,他是主!

念碧忽然毫无预兆的疯狂般冲到顾家几十人面前,展开双臂似乎是要保护这一家人。他面对孙权,大声质问:“仲谋!你这是做什么?”声音大得几乎于歇斯底里。

孙权的眼神极为冰凉,是独属于君王的冰冷:“滚!”

念碧听罢脸色霎白,大叫:“不,不,这是我们大婚的日子!仲谋你怎么可以……”两行泪从念碧眼侧落下,可这怎么可能打动孙权,孙权的声音近乎绝情:“杀,一个不留!”

一声令下,士兵们的长矛刺进了顾家上下几十口人的胸膛之中,血溅当场。

子凝的叫声几乎和念碧一同发出的:“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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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十九章 痴情总被无情误,血染宴场人分离。(2)

子凝分明地看到顾雍在那长矛之下的死状,满脸惊恐与害怕,渐渐地,那张苍老的脸上没有了血色。

子凝只觉得胸口一闷,脑中莫名地闪现出往昔一个个画面:

8岁,父亲第一次把她带到顾雍面前,“以后这就是你师父了。”

“郡主天生聪颖,老夫一定悉心教导。”顾雍的声音第一次出现。

12岁,她决绝的对顾雍说:“师傅,我不要学文了。我要习武!”还记得那时顾雍一脸诧异和颤抖的声音:“可……可为师不会武啊!”原以为他会阻止自己,没想到他竟担心这个。

14岁,父亲去世,她独自一人抽泣,顾雍没有说一句话,陪她哭了一日。“没有安慰,便是最好的安慰。”这,是他教的。

16岁,顾雍对正在园中舞剑的她大叫:“我的小祖宗,你快消停些吧。别练剑了,方才张愠张大人的宝贝孙子来和主公告状,说你打伤了他。这吴会的公子可都要做你的剑下魂了。”

“谁叫他出言不逊,说什么女子比不过男儿的!师傅你说,该不该打!”

“是是是,该打,该打!”顾雍一脸宠溺。

17岁“子殷你已及笄年了,别整日舞刀弄枪了,为师替你中了个好人家,他是……”

“师傅你再说,我就把你的胡子割下来!”

19岁,如今,师傅竟死在他的面前,他脸上的惶恐久久无法抹去。

“孙权!”念碧歇斯底里的叫声让子凝回神,“你不是答应我,绝不杀我爹妈?”念碧额上的青筋已跳出,满脸通红。

“是你太蠢!”孙权的声音没有意思怜悯,拂袖坐于高高的君椅上,一脸坦然。

念碧踉踉跄跄地跑到殿中央,头发散乱,大声道:“你忘了,我是怎么帮你的吗?你知不知道有人让我接近你,从你身上获取战报,可就算她威胁我我也没有透露半句,这一切都是为了你,你知道吗?”

“我并没有逼你!”孙权竟拿起一壶酒,慢慢地啜饮了起来,仿佛这一切与他无关。

念碧似乎是疯了,开始大声吼叫,忽然,她冲到了子凝面前,捏起子凝的手臂,力气大得惊人。

“放手!”子凝道。眼前这个女人是疯了。

忽然念碧从头上取下了一根簪子,要刺向子凝,一边还大声哗道:“都是你,是你害了我爹,刘忆寒说是你告发我爹的,对不对,是你!”

念碧正要刺来,一道剑光闪过,剑很快。立即将念碧手中的凶器打下。

子凝抬头。双目对上陆逊的眼。心中忽然有了一丝安定。

刘忆寒,又是刘忆寒。她竟然告诉念碧这一切都是子凝所为,她要离间他们!

“孙权,没想到你的妹妹和你一样冷血无情。我爹得可是她的老师。”念碧的嘴角浮现出一丝诡异的笑。“哈哈,孙子殷,你以为你借孙权的手杀了我爹,你以前和我爹做过的那些事就没人知道了吗?”

子凝一惊,自己和顾雍做了什么?!念碧怎么会这么说?

“怎么,装傻?”念碧衣衫不整,但神色却极为骄傲,“让我告诉大家。你,孙子殷曾帮助我爹和曹操通信,而且有很多信还是出于你的笔下!”

“这……”顿时群臣一片议论。

这时,陆逊忽然来到念碧面前。剑未出鞘,却已渗满寒意:“你若再胡说,我就杀了你!”

念碧的脸上依旧是诡异的笑:“哈哈,杀我,你敢吗?我肚子里已经有了孙权的孩子!”

众人再次陷入一阵议论。

子凝站于原地不得动弹,只是苦笑,呵,顾念碧真的是愚笨之极,像孙权这样一个冷血的人。连看都不愿意看他一眼,完全是在利用她,又怎么会来怜惜她肚子里的孩子呢?要孩子,他殿中哪一个美姬不可为他生,又何必一定要你顾念碧的呢!这个女人,同时被孙权和刘忆寒掌控着,自己却浑然不知,竟蠢到作垂死挣扎时还要将子凝一同拉上,方才那番话,定是刘忆寒教她的,目的是为了让孙权和江东群臣不信任子凝。

可惜,刘忆寒聪明反被聪明误,她不该让一个垂死之人说这番话,因为孙权对顾念碧厌恶至极,又怎么会信她的话。

“孩子?”孙权略一停顿,放下手中的酒杯,嘴角勾起一个莫名的弧度:“我们的孩子?”

念碧仿佛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欣喜若狂:“对,是我们的孩子!”

这个痴情的女子,至此仍以为孙权对她是真心的。

“一个至蠢的人,和一个冷血的人生出的孩子,”酒杯慢慢靠近唇,“你说,留着又有何用?”

念碧听闻,痴了片刻后,疯子一般冲上台阶,来到孙权面前,问:“你是说,你不要我们的孩子?”

孙权仍然静静地喝着酒,不语。

子凝眉皱了起来,她担心,念碧离孙权那么近,若是说了什么重话,后果……

这时,陆逊轻轻地在子凝耳边道:“无论发生什么,都站在原地不要动!”

子凝仿佛吃了一剂定心丸,陆逊站于她的身侧,仿佛就是一个屏障,任何伤害也无法入侵。

“仲谋,如果你不要这个孩子,我……我可以把他拿掉!”念碧的话语中仍有那么一丝希望,“只要让我留在你身边,好不好?”

念碧的眼神中有一丝乞求,是一种绝望的乞求。她的目光对上孙权的紫目的那一刹那,她后悔了!这样的乞求只会让孙权更加厌恶她。

念碧的整个身子都在颤抖,“仲谋,如果我死了,你会不会消一消对顾家的气?”

孙权显得有些漫不经心:“也许。”

子凝望了一眼陆逊,低声道:“顾念碧她要做什么?”

陆逊没有回答子凝的话,只是淡淡地说:“管好你自己。”14885527

念碧的声音很弱很弱,眼角有一丝期盼:“那若我死了,你,会伤心吗?”又是一样的问题……

孙权依旧平静,但这平静的声线正是压垮念碧的最后一根稻草:“伤心?帝王是没有心的。”

念碧忽然大笑起来,几乎是旋转着身子来到台下,大声道:“哈哈!那好,仲谋,我就依你,我和孩子在地下等你!”

子凝惊呼:“不要!”

一身红衣,击撞于同色的朱色的木柱上,斑斑血迹染红了朱红的柱子,血已慢慢渗入柱内,二者仿佛融为一体。红衣倒下,身体逐渐冷却,嘴角仍挂着一丝浅浅的笑意……

子凝分明看到,那安然坐于君椅上的君王,在红衣倒地的那一刹那,眉心似乎皱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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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很凉,已是阳春的江东仍有阵阵寒意,这股寒意似乎要将人吞噬,容不得片刻的温存。

刚才还是歌舞开乎,现在却已是曲终人散。

血戮后的孙府有一种不同往日的寂静,在这样的乱世,安宁似乎是可遇而不可求的。

多希望有一日能安宁下来,子凝的身子缩了缩,心中思量着,面朝月色,神色莫名。

“更深露重,在这做什么?”他的语气有些责备,似乎永远是命令般的口吻。

子凝的脸上已是无法再表示出任何表情,心也是凉了一半:“让风吹吹,清醒些。”

陆逊来到子凝身旁,站定,目光望向子凝的侧脸,她,似乎是要将悲伤藏在最心底。

“有些事,清醒地看未必是好事。”陆逊乎淡地道。

侧过脸,苦涩地一笑:“呵,没错,就像顾家的事。”

陆逊没有继续开口,神色有些漠然,良久……

“你说,我是不是错了,伯言?”再一次这般称呼他,仿佛是将信任全部交给了他,心底不再有一丝戒备。

陆逊没有记者安慰,只是淡淡地道:“在这乱世之中,孰是孰非本就没有意义。”

“可若我早些告诉师傅,让他有所准备,他就不会。。。。。。”子凝的胸口一阵苦涩,极力克制泪水。

“不会?不会怎样?“陆逊的语气没有丝毫变动,”就算你告诉了他,他也未必信你。“

子凝的目光一直不离陆逊,眼前的人,竟冷静至此,是该说他无情,还是该说他忠心?

“你同刘忆寒熟识多久了?“子凝小心试问陆逊。

陆逊的反应出乎意料,仍旧十分淡定:“见过几面而已。”

“我觉得,这一切仿佛都是她设的局,她才是这盘棋的掌控者。我们,包括我二哥,都只是她的一颗棋子。”子凝略微蹙眉,神色复杂,“而她的最终对手,却是我”

陆逊平静的目光中掠过一丝诧异,道:“就这般确认?”

“嗯”子凝点头,“可我不明白的是,她,到底是谁?”

语气中有一丝迫急之感,陆逊的神色没有一丝起伏,反而是极为平静地道:“以你的聪颖,怕是早想到了,又何来问我?”

子凝的心一沉,果然是她……

“夏侯墨夷!”子凝念着四个字的声音有些颤抖。当初救她时,无非觉得她只是个弱女子,虽知她有些心计,可绝没想到她用心却如此狠毒,竟能将江东的运势玩弄于股掌之中!

“也许有一个对手也未必是坏事。”专属于陆逊的平淡声线响起。

苦笑:“呵,若对手太强,那可是自找苦吃。”

“你从来不惧怕任何对手。”陆逊如是道。

子凝的心一紧,一种,莫名之感涌上心头,正如当日在雪地中的那一刹心悸:“伯言似乎很了解我?”

“你并没有伪装,我无须深究就可了解你。”

是呵,在他面前,似乎可以展现出最真实的一面,完全撕去虚伪的装束,永远有一种莫名的安全感。醉酒的样子,与敌相执的样子,雪地落魄的样子,还有如今无主的样子,一览无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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