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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七个男主一锅端-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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肚子叫的声音让许错错停止了哭,她摸了摸瘪瘪的肚子,这才想起为了给禾溪泽做糕点自己一点东西都没吃。抬头看见一家酒楼,许错错便迈步进去了,白日从禾溪泽那里拿来的银子还有剩余。

“小二,好菜好酒给本姑娘拿上来!”许错错一进屋就喊道,她是真的饿了,她今儿个不仅要吃好还要喝好!

“好咧!”好酒好菜端了上来,许错错立马开吃,毫无吃相。

渐渐吃饱,旁人的闲聊也无意间闯进耳朵里。

“我听说七殿下被打进天牢了!这事儿是真的还是假的啊?七殿下虽然顽劣暴戾,但是也没犯什么大事儿吧?”

“该不会是得罪了太子殿下吧?”

“嘿!”第三个人怪笑一声,“这个你们就不知道了吧,七殿下疯了!”

“你听谁说的?怎么可能?”

“就是啊!当年发生那般大事他也没事,这次是怎么了?难不成又遭到什么厄运了?”

“这你们就不知道了。”刚刚那人见很多人一脸好奇的看着自己,颇有成就感,“我兄弟可是在宫里当差的,七殿下啊是真的疯了!这七殿下好像是为了一个女人,那个女人不知道是怎么死了,他拿着剑在皇宫见人就杀,胡作非为!最后竟然跑到太子那去闹,硬说是太子害死了他的女人,最后把太子妃给捅死了!太子妃肚子里可还怀着龙脉呢!”

“居然有这样的事?”

“什么女人惹得七殿下这般?”

一旁的许错错缩了缩脖子,虽然她把以前的事情都给忘了,但是禾溪泽给她讲了好多,她知道他们口中的那个女人就是自己……

“哎哎哎,七殿下虽然闹出挺大的事儿,但是真正厉害的还是七殿下的宿敌啊!”

“此话怎讲?”

另外一个人一脸赞赏,“朔月国出了更大的事儿,你们可知道?”

“老江啊,你就别卖关子了,有话快说!”

被称作老江的道:“咱们繁桑国只不过一个小小的七殿下胡闹,可是人家朔月国都快要变天了!大名鼎鼎的苍王死而复生带着几十万兵马直抵皇城,逼宫造反!”

“这话可是真的?”

“怎么一点消息都没有?”

“我有亲戚在朔月国做生意,昨日刚寄来的家书就说了这件事,约莫着再过几日消息就要传开了。”

坐在一旁一直没有说过话的一个人突然开了口,“此话不假。”他这幅知道□的模样引得所有人都看过去,他接着道:“苍王也是为了一个女人,而且是和七殿下喜欢的女人是同一个。”

许错错一口酒呛在嗓子里,忍不住咳嗽。她招谁惹谁了,不就是肚子饿想吃点东西吗?就听见两个旧情人的现状!

酒楼里的人还在就七殿下和苍王爷的话题谈论不休,许错错只觉得有些刺耳,饭菜也不香了,美酒也不甜了。付了银子,许错错就离开了,一离开酒楼她顿时不知道该去哪儿了。

许错错心事重重随意地走,不知不觉就走了回去,熟悉的院落亮着微弱的光,院门口是一道熟悉的身影。

许错错心里还有气,更何况才说了“再见”的豪言壮语,又怎能再回去让人家瞧不起,想到这里她转身便走。

“错错。”禾溪泽却叫住了她。

许错错吸了口气,转过身去,“有事?”脸上已是冷冷的表情。

“那个……”禾溪泽皱了皱眉,面上是难得出现的尴尬和窘迫,“父亲说我的年纪的确有些大了。”

“所以?”许错错挑眉。

“是该娶妻了。”话终于说了出来,禾溪泽舒了口气。

“所以?”许错错抱着胳膊,继续追问。

“嫁我可好?”

禾溪泽的嘴角逐渐开出笑容来,不是平日里极浅的笑,倒如刹那绽放的一捧艳莲,一瞬间许错错只觉得恍惚,竟是被他这一个笑容打了个措手不及。

许错错撇开脸,偏着头,看天边那垂挂着的月牙,她却不知自己的眉眼也如那月牙弯弯。

胸口的委屈和气闷一瞬间烟消云散,整个人霎时身心舒畅,许错错挺了挺胸脯。

“本姑娘不嫁!”

 75深情鬼弦

后来许错错才知道禾子道根本没有和禾溪泽说过他年纪不小了该娶妻的话;许错错缠着禾溪泽一次又一次地问他怎么就突然要娶她,可是每一次禾溪泽都是含笑不语。

许错错只要走在市集里,很多人都会跟她打招呼,对她说:恭喜。

这几个月;禾溪泽的医术早已传开;许多人得了难以医治的病都被他治好;而且禾溪泽又是分文不取,所以别看他留在这里的日子不长,名声和人缘却是极好。

许错错原本以为禾子道会反对这亲事的,但是没有想到他抬头望了望天;然后说了句——“此乃命中姻缘”。

由此,许错错觉得有关于自己这位师父神乎其神的传说都是假的!这个禾子道他就是个算卦的!算卦的也有算卦的好处,那就是会挑黄道吉日!在许错错“越快越好”的提议下;禾子道掐指一算,道了句:“七日后甚好。”

然后,许错错便忙了整整六日。

成亲可是大事!要忙活的事儿真的太多了!许错错可不指望禾溪泽能帮她张罗,自己一个人把所有活全包揽了。因为许错错的忙碌,禾溪泽这六日倒是难得的清闲。

每每,禾溪泽放下手头的医书便看见许错错忙碌的身影。那个小小的忙碌身影四周似乎都晕染上一种喜悦的味道,看得禾溪泽都是嘴角含笑。

这第六日,也就是成婚的前一日,许错错终于忙活的差不多了,只剩下最后一件事——去取回订做的嫁衣。

许错错哼着小曲,开开心心的走出院子,一出院门正好和百里含榆撞了个满怀。

“哎呀!”许错错后退了一步,有点心虚的看着百里含榆,她知道自己有点不地道,有点对不起百里含榆。

看着许错错低着头尴尬的模样,百里含榆伸出手想要揉揉她的头,可是手悬在半空又放下。他笑了笑,道了句许错错这几日听的最多的那句话——“恭喜”。

许错错有些惊讶的看向百里含榆,他说“恭喜”?他前几日不还说就算自己现在不喜欢他了他也要让自己重新喜欢上他吗?许错错弄不懂了,男人的话都是随便说说的?

似是知道许错错的疑惑,“很久以前我便说过想要你嫁个良人,”百里含榆笑的很轻松,“溪泽的确是个良人。”

“你……说的都是真的?”许错错试探的问。

百里含榆点了点头。

“你不会怪我?”许错错又问。

“呵……”百里含榆又一次重重的点了点头。

“那样最好了,我要去拿嫁衣了。”嘴里这般说许错错也不知道自己心里为什么并不轻松,许错错说完便转过身去朝着巷口走去,她要去取鲜红的嫁衣,她要穿着鲜红的嫁衣嫁给禾溪泽。

直到许错错的身影逐渐消失在巷口,百里含榆嘴角的那抹始终挂着的笑才淡去,他重重叹了口气,缓步踏进院子。

这是他的院子。他心爱的女人明日就要在这里嫁给他最好的朋友。也许他们的孩子会在这个院子里出生,可是他却未必看得见。

孩子?百里含榆的脚步顿住,他曾经有过一个孩子的,一个女儿,却被他亲手杀了。

明明这几日准备婚事的时候许错错都是忙碌而幸福的,可是突然间她却不开心了,心里沉沉的。是因为百里含榆吗?许错错不知道,她现在心里有些乱,她强迫自己不去乱想。

许错错紧紧抱着怀中的鲜红嫁衣,她要安心嫁给禾溪泽。

也许是许错错一贯的反应迟钝,也许是因为许错错今日的心不在焉,所以当一只冰冷的大手捂住她的嘴将她从街道拽进窄小的巷子里时,许错错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待她反应过来了,第一件事就是抱紧怀中的嫁衣,嫁衣不能弄脏,她明天还要穿呢!

身后的人没有说话也没有动作,只是一只手钳制着许错错的身体,一只手捂着许错错的嘴不让她叫出来。

气氛很僵。

许错错不明白劫持怎么能是这个样子呢?总要开口说几句恐吓威胁的话吧?或者强行带她走再把她关起来。怎么劫持自己的人就像一块木头、一座冰山?

其实许错错也很诧异遇到劫持这种事自己怎么一点都不惊慌,难道以前经常遭到劫持?等了好久身后的人都没有反应,许错错那一丝紧张都消失了,她微微低下头去看,看见身后的人穿了一身黑衣,垂在身侧的左手三根手指断了重又接上,有着丑陋的疤痕。

那疤痕看得许错错脖子一缩。

总不能这样继续这样坐以待毙,如果身后那块木头一直不动,自己要陪他站到什么时候?

鬼弦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突然将她拉进来,这几日他总是在暗处看着她忙忙碌碌的样子,她的嘴角总是挂着幸福的笑容。鬼弦知道许错错明日就要嫁给禾溪泽了,从明日起,他连在暗处望着她的资格都没有了。鬼弦也不清楚怎么会突然出手将经过的许错错拉进小巷里,鬼弦的血是冷的,他是从不会冲动的,可是这一次他的心乱了,急了,如果不伸出手抓住她,那么便要永远失去了。

鬼弦没由来的慌了,没由来的害怕了。以前许错错伤了的时候他也会慌张,可是这一次的感觉完全不一样。

原来他也是会心痛的。

一点点向前靠近,环着许错错腰身的手臂越来越紧,这一刻,他只想抱紧她。

许错错黑亮眼珠子转了转,这是怎么个情况?劫色?

不行!明天可是要做新娘的人,今儿个咋能让采花大盗劫了色?

许错错唯一想到的就是张嘴去咬,可是嘴巴被身后人的大手捂住不能张得太开,牙齿使不上劲儿来。牙齿不能行动,那还有舌头呀!许错错灵光一闪,小巧的舌头便去舔他的手心。

身后的人整个一僵,捂住许错错嘴的手一下子松开。

许错错想也不想撒腿就跑,可是鬼弦的反应明显比她快很多。许错错刚刚踏出去一步就被身后的人拉住,鬼弦将许错错压在墙壁上,在许错错还来不及喊叫的时候,他的唇已经堵上了她的嘴。

两个人都不动了。

许错错睁大了眼睛看着近在咫尺的那双眼,大脑一片空白。

鬼弦刚刚只是情急之下的举动,如今近距离看着许错错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突然变得无措起来。他的手心痒痒的,还有她舌留下的滑腻感觉。

四唇相贴,两个人都在对方的眼中看见自己无措的模样。

许错错的眼中划过一抹涟漪,后退一步想要逃开。

鬼弦忙伸出手紧紧抱住她,让她再也无法逃离,凉薄的唇微微张开,将许错错的唇含在嘴里,再笨拙地撬开她的唇齿,试探着侵入。香甜的滋味从舌尖开始蔓延,鬼弦整个身体都是一颤。

情感在刹那间喷薄,理智也是在这一瞬丢失。

挑起她的舌,搅动、允咋,就这样纠缠下去。

望着对方的眼逐渐合上,全世界只剩下对方软软的舌。

天边的云慢慢的飘,三月的风轻轻的吹。

过了许久,两个人的唇才分开,但是鬼弦的双臂还是紧紧扣着许错错的腰,不愿意分开。他移开视线,似不敢看许错错的眼睛。

许错错抿了抿唇,她也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怎么会傻傻的任由别人的亲吻。而且最该死的是她竟不讨厌这感觉。

“你……是鬼弦?”许错错试探地问。

鬼弦转过头来,眸中的惊喜却在看见许错错的表情时散去,他看得出来许错错真的是在问他,不是想起了什么。猜出来的吗?可是就算她知道他是鬼弦又有什么用?那些日子还是被她忘了。

“你可不可以不要嫁给他?”

说到最后一个字时,鬼弦怔怔看进许错错的眼里,带着他全部的希望。

可以还是不可以,一个回答便决定了他的一切。

这种目光有一种让许错错喘不过气的感觉,似乎自己嫁给禾溪泽便是十恶不赦。这种感觉糟透了!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要在嫁给禾溪泽的前一日先是因百里含榆乱了心,后是为了面前这个人失去勇气。

当真嫁给禾溪泽是错的?

当真嫁给禾溪泽便是十恶不赦罪大恶极?

就算忘记了一切,可是感觉不会错,许错错的心很慌,她莫名觉得面前这个人的感情沉重得让她承担不起。

许错错心里有一个声音在喊不要去伤他的感情,他悲伤的表情会让她疼得窒息。可是,话到嘴边,却变成了:“我喜欢师兄,我明日就要嫁给他。”

鬼弦眼中一瞬间的绝望让许错错害怕,她慌慌张张地推开鬼弦,紧紧抱着怀中鲜红的嫁衣朝着小巷外跑去,再也不想回头。

这一次,鬼弦没有再拦她。

这一生,他只拦过她一次,却是失败的结果。

悲伤与慌乱的感觉充斥在许错错的心里,满满的就要溢出来,喧嚣的人群皆成为了无声的背景,她什么都听不见、看不见,一路跑回去,直到看见那一抹白衣,许错错的心才微微安定下来。

“错错?”禾溪泽放下手中的医书,他自然看得出许错错极差的脸色和红肿的唇,“怎么了?”

“师兄……”

许错错扑进禾溪泽的怀里,紧紧偎进他的怀里,恨不得钻进他的身体里。她现在什么都不要去想,她只想寻一个依靠,抓住这汪洋中的救命浮木。

禾溪泽皱了皱眉,他低下头嗅了嗅许错错的后颈。

没有桃花的味道。

那么,就是鬼弦了。

 76水中洞房

大红的喜字;燃着的喜烛,还有鲜红的床铺。禾溪泽的房间一向是白色的,因为成婚换成了红色,这还是许错错求他允许换成三日的红色,三日后便换回去。因为禾溪泽说红色太俗气。

许错错一身嫁衣坐在床边;手中把玩着喜帕;微微出神。

她还是嫁给了禾溪泽。

禾溪泽喜静,不想将婚事办得过于热闹;但是因为他的好人缘,镇子里很多人都是不请自来。

喜宴时许错错万万没有想到百里含榆和鬼弦会来;从喜帕下面她看见那两个人的衣角;虽然只能看见下半身,但是许错错知道是他们两个,他们两个坐在远远的地方。

虽然看不见,但是许错错就是知道他们两个一定一直看着她。拜天地的时候,许错错差一点迫于他们两个的注视无法弯下腰。

“吱呀——”

门被推开了,许错错赶忙将手中的喜帕盖在头上。

“喜帕盖反了。”禾溪泽走到床边坐下,他一直都是穿着白色的宽大长袍,今日的这一身红色喜服和他整个人的气质有些不同,但是出奇的不俗气,反而衬托了他,清莲也有妖艳时!

“那就不盖了!反正又不是没见过!”许错错一把扯下了头上的喜帕,她在禾溪泽身上嗅了嗅。“师兄,你喝酒了?”

“嗯,喝了几杯。”禾溪泽没说实话,若不是他的算卦老爹拦着,百里含榆和鬼弦一定会灌他喝酒到天明。

“我给师兄端茶喝!”许错错一下子站起来小跑到桌边倒了杯茶,可是不知道是不是她因为能嫁给禾溪泽太高兴了竟然一不小心跌倒,就算禾溪泽想要扶她也来不及,而且她手中的茶正好溅了禾溪泽一身。

“师兄……”许错错哭丧着脸,她知道自己又犯错误了。

禾溪泽将她拉起来,“没事,我正好想去洗掉身上的酒味儿。”

许错错赶忙拉住就要出去的禾溪泽,“师兄,你该不会逃跑吧?一去不回?”许错错觉得禾溪泽一定是一时糊涂才决定娶她,现在是突然想开了要逃跑!

“你这小脑袋每天都在想什么呢?”禾溪泽无语的点了点许错错的鼻尖,“乖,在这里等我。”

“噢……”许错错嘴上答应,小手却是紧紧拽着禾溪泽的衣角不放。

禾溪泽似想起了什么,他轻轻挑开许错错额前碎发,弯□子落下极浅的吻,“这下可以放心了?”

许错错不停的点头,脸上逐渐漾出笑容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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