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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七个男主一锅端-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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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错错不停的点头,脸上逐渐漾出笑容来,美滋滋的,紧紧攥着禾溪泽衣角的小手终于松开。

待禾溪泽走了没多一会儿,许错错开始不安,她总觉得禾溪泽会溜掉,是故意躲她!又或者她觉得她嫁给禾溪泽太平淡了。其实禾溪泽离开没有多久,许错错便觉得过了好几个时辰。

“不行!就算他想跑我也要把他抓回来!”这般想着,许错错就提着嫁衣衣裙推门出去,朝着浴室小跑过去。

悄悄推开浴室的门,许错错看见禾溪泽果然是泡在水池里,氤氲的水汽里他微微侧着头,合着双目。

见禾溪泽果然在这而没有溜掉,许错错松了口气。可是刚松了口气,许错错便反应过来,禾溪泽在干?睡觉?同房花烛夜抛下新娘自己跑到浴室里睡觉?

许错错低头看了看自己,自己有那么可怕吗?

“怎么追到这儿来了?”

许错错闻言,抬起头便看见禾溪泽含笑看着自己。

许错错有些不好意思地渡进去,立在水池边上,“我是怕师兄忘了回去……”许错错的声音越来越小,她也觉得自己这借口太烂,“那个我是怕师兄在水池里睡着而着凉!”似乎又想到了很好的理由,许错错不由挺了挺胸脯朝禾溪泽看过去。

这一望许错错才发现水池里的水真的太清了!清得可以把水中的禾溪泽的身体看个一清二楚。许错错下意识的向后退了一步,不是不想水池边沾满了水十分滑,她一个不留神就滑了一跤。

顿时,水花四溅。

许错错呛了一大口洗澡水,剧烈地咳嗽着。她本来就有些怕水,突如其来掉进水池里下意识的伸手乱抓,禾溪泽颇为无奈的扶住她,轻轻拍着她的背。

“好些没?”

许错错点了点头,小脸皱巴巴的瞅着禾溪泽,她觉得自己这新婚之夜简直就是洋相百出,太丢人了!

好在禾溪泽早便习惯了许错错这般能折腾,若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婚姻,婚前未见过,新婚之夜如此折腾恐怕要把新郎吓跑了。

池里的水打湿了许错错的嫁衣,又因为她刚刚的扑腾,衣领都是被扯开了一些,露出白皙的锁骨。禾溪泽给她理了理衣领,“好了,上去换身衣服,别冷着。”

许错错的小脸垮下去,“师兄,你是不是很后悔娶了我?你是不是很讨厌我?你是不是以后都不愿意搭理我?”

禾溪泽刚想说话许错错又打断他,“停!师兄一定又要说‘不许乱想’对不对?”

禾溪泽一愣,他的确是想这么说。

许错错叹了口气,“好啦,我不缠着你了,反正能每日陪着师兄就好,我知道师兄是练了童子功不能碰女色,我这就走。”

许错错瘪着嘴站起来就要出去,禾溪泽却拉住她将她拉到自己腿上坐着。禾溪泽有些哭笑不得,“谁告诉你师兄在练童子功的?”

“哼!”许错错哼了一声却不答话,只是小手以很快的速度掐了一下禾溪泽胸前的那颗茱萸。

禾溪泽从没想过自己也有被调戏的那一天,“错错,你就那么迫不及待的想让为兄吃了你?”

他捧起许错错的脸颊,逐渐靠近,而后轻轻吻了吻许错错的唇,“亲吻最好轻一点,不要像你上次那般粗鲁,牙齿会磕疼双唇。”

禾溪泽说的上一次自然是指那天许错错跑走前捧着禾溪泽强吻的那一下。

许错错下意识的点了点头,她现在满脑子都是禾溪泽竟然主动亲她了!

“若是想要重一些也可以,不过是要像这样。”禾溪泽撬开许错错的唇齿,先是一点点试探而后肆意允吸咂弄,连着她的唇和舌一起强硬霸占。

许错错不由自主环上他的后颈,想要将自己的身体靠过去,将自己挂在他的身上,让他成为自己全部的依靠。

全世界只剩下他。

直到两个人的胸口发闷,有些喘不过气来,两个人才分开,甜蜜的津液拉成丝连着两个人的嘴角。空气里是两个人微微有些重的喘息。

许错错抬头去看禾溪泽,禾溪泽则是垂着眸去解许错错的红嫁衣,动作温柔而仔细。鲜红的嫁衣被扯开,露出红色的肚兜和白皙的肌肤,禾溪泽的动作却不停,抱着许错错,手环在她的身后解肚兜的带子。肚兜落下,而后是裙子和亵裤,还有鞋袜。

禾溪泽动作缓慢的将许错错身上一件件衣物脱下放在水池外。

原本隔了一层衣物许错错坐在禾溪泽的腿上倒是不觉得怎么样,可是衣裳尽去便是真的肌肤相亲了。

“师兄……”许错错有点紧张,禾溪泽因她唤自己而抬头,许错错便看见他那双澄澈的眼,没有一丝情绪,没有紧张、没有兴奋,也没有情欲。

许错错突然觉得有点窘,明明自己紧张的不行,可对方却是如此淡定的模样。

禾溪泽了然地抱了抱她似给她安慰,而后又继续解下许错错身上的手镯、戒指、项链和耳环,甚至是许错错发上的所有饰品都是被他一样样取下来放在她嫁衣旁边。

这样,许错错身上倒是没有一件外物了,真真被剥了个干净。

水有点凉了,微微有点冷,许错错往禾溪泽怀里靠了靠,一是取暖,二是躲开禾溪泽的目光。

是的,许错错害羞了。别看她之前一次次非礼禾溪泽,到了最后关头她竟然害羞了,尤其是在刚刚禾溪泽将她剥干净的时候她所有的勇气都逐渐消失了。

和禾溪泽的淡定相比,她真的是手足无措了。

禾溪泽的手缓慢的游走在许错错身上,似乎一个部位都不愿意错过。许错错一直往禾溪泽怀里钻,到最后还是低声唤了句:“师兄……”声音钻进许错错的耳朵里,她没想到自己的声音竟是比蚊子还要低,而且带着怯意和乞求。

“什么事?”禾溪泽的声音很是寻常,他的手指如梳子般正在水中梳理着许错错□的毛发。

许错错动了动,自己敏感的地方就被禾溪泽的手整个覆住。

酥麻的感觉从被他覆着的敏感部位一直传到大脑,许错错觉得再这样下去自己一定坚持不住,她推开禾溪泽踉跄着站起来。

“我不玩了!”她以为自己是在喊,可是声音发出来却是浓浓的撒娇味儿。

“好,不玩了。”禾溪泽嘴角噙了笑,朝着许错错递出自己的手,“过来。”

许错错再次将自己的手递给他,而后重新回到禾溪泽的怀里。禾溪泽一手扣住许错错的后脑,一手覆上她的酥胸,吻上她的耳垂。将许错错的耳垂含在嘴里,禾溪泽在她耳边低声说:“换个称呼。”

“溪泽……”许错错木讷的听从。

“不好,再换一个。”禾溪泽的手指使劲捏了一下着许错错胸前早就凸出坚硬的红枣。

“夫君。”许错错的嘴角逐渐浮现笑容,紧张的情绪在一点点淡去。她伸出手环着禾溪泽的腰,不愿意再放开。

许错错的回答甚合禾溪泽的心意,他握着许错错的腰猛的将她举起,让她跨坐在自己腿上。

四目相对,语言成了多余。

而后两个人的视线都是向下移去,看向两个人相贴的地方。禾溪泽握着许错错的腰,让她的身子更向下一些,让他的情绪贴在她的入口。

禾溪泽再动一动,他的情绪便进入几分。

许错错的小手扣在禾溪泽的肩膀,她紧抿着唇,细细感受。

清澈的水什么都遮不住,两个人亲眼看着对方一点点与自己融为一体。

连根没入的那一刻,许错错娇呼一声,小口咬在了禾溪泽的肩膀。禾溪泽紧紧抱着她纤细的腰背,给予她依靠和温暖。

待许错错适应了以后,禾溪泽才有所动作,先轻后重,进进出出,浅浅深深,许错错随着他的动作上上下下。

一片旖旎。

水花一次次溅起,溅在许错错和禾溪泽的身上。

水早就凉了,可是他们一点都不觉得冷。

禾溪泽突然抱着许错错进入水底,许错错是怕水的,在她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禾溪泽已经吻上了她的唇。

他还在她的身体里,许错错紧紧抱住禾溪泽,她闭上眼睛什么都不看见,她只能在禾溪泽口中呼吸,此时此刻,禾溪泽便是她全部的依靠。

眼睛看不见,感官便更加敏锐,禾溪泽的每一次进出,许错错都感觉得特别清晰。

漫长的夜里,许错错最后终于全身无力偎在禾溪泽怀里,投了降。

禾溪泽见许错错是真的累了,才将她抱出水池,一点一点悉心给她擦干身子。许错错手环着禾溪泽的腰,“坏人。”只是抱怨的声音里都是甜蜜。

“好,我是坏人。”给许错错穿好衣服,禾溪泽又不急不缓的自己穿衣。“我们该回去了。”禾溪泽抱起许错错走出浴室,朝着他们的新房走去。

刚刚踏出浴室,一阵微凉的夜风袭来,许错错打了个哆嗦,禾溪泽细心的发现了,给她拉了拉领子,快步朝新房走去。

“是不是从明日起我就要梳妇人髻了?”

“嗯,那是自然。”禾溪泽将许错错放到床上,而后自己脱了靴子躺到许错错的身边。

“可是我不会啊!”

禾溪泽笑了笑,丝毫不对她的话意外,给两个人盖好被子,禾溪泽将许错错搂进怀里,“我会。”

许错错眼睛一亮,“那以后你天天都要给我梳发!”

“好。”

“我们拉钩!”许错错从被子里伸出小手朝禾溪泽举起小手指。

“真是个孩子。”禾溪泽无奈跟她拉了拉小指,“好了,睡吧。”禾溪泽再次将两个人盖好被子。

下半夜,许错错是被吵闹声惊醒的。

她迷糊的睁开眼睛看见禾溪泽在穿衣服,不由好奇问:“怎么了?”

禾溪泽正好穿好外衫,他走过来揉了揉许错错的头,“不知道是谁来了,睡吧,我一会儿就回来。”

许错错点头重新睡下,可是禾溪泽走了以后她便一下子睡不着,索性下了床穿好衣服走了出去。

后来,许错错才知道禾子道就算是个算卦的也是个不合格的算卦人!因为这一日根本不是黄道吉日!

 77心死之境

震耳的敲门声将宅院里所有人都吵醒了。

其实这宅院平时只住着许错错、禾溪泽和禾子道三人;只是这一日百里含榆和鬼弦留下来了,不过对于他们两个人来说根本不存在吵醒这一说。因为他们根本没有睡觉;而是在一起喝闷酒。

“桑以希!你居然敢找到这里来!”百里含榆那张总是挂着笑容的脸;此时也变得有些不含看。

此时鬼弦的脸色也同样不好看,这些时日掩藏起来的杀气再一次释放出来。

禾溪泽和禾子道两个人坐在桌边都是没有说话。

桑以希站在大厅中央,一脸阴沉,似乎处于一种极度紧张和愤怒的情绪中;他衣衫破烂,染着血迹;脸颊、颈部都残留着很多疤痕,有旧伤也有新伤;总之样子颇为狼狈。

许错错踏进大厅里;揉了揉尚未全部睁开的眼睛,走到禾溪泽身边,自然而然的将手搭在他的肩上,迷惑地问:“怎么了?他是什么人啊?扰人好梦……”

许错错对禾溪泽亲昵的举动更是刺激了桑以希,他脖子上青筋凸起怒视着禾溪泽,“你给她下了什么迷糊药了!你个卑鄙小人!”

骂禾溪泽?许错错这可就真的不乐意了。刚刚还尚未睁开的眼睛一下子瞪圆,她上前一步站在禾溪泽前面,叉着腰道:“你凭什么骂我夫君?”

“夫君”两个字像一把匕首扎进桑以希的心里,“你说什么?你嫁给了他?”

“夫君”两个字同样让百里含榆和鬼弦两个人心里不是滋味,但是他们两个毕竟知道许错错嫁给了禾溪泽,接受程度要比桑以希多了不少。

许错错点了点头,很不友好的瞪着桑以希,“你要是敢欺负我夫君,小心我揍你!”说着举了举小拳头。

“错错。”禾溪泽唤了一声,许错错便吐了吐舌头乖乖站在禾溪泽身后。

“桑以希,你害的错错这般惨,今日胆敢找来,真当我们是摆设吗?”百里含榆已经做好了出手的准备,一旁的鬼弦也是抽出了长剑。

他们都知道这个桑以希让许错错吃了多少苦,早就恨不能宰了他,只是他一直在皇宫里,他们没有机会罢了,不曾想他竟然敢自己找来!

“那一箭不是我射的!”桑以希很焦急的看着许错错,他要她相信自己,就算是自己再怎么生气也不会真的忍心伤她。可是许错错早就不记得了,所以对桑以希的目光只觉得奇怪,她缩缩脖子小声嘀咕了句:“别这么看我,我不记得你了?”

“你说什么?”桑以希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望着许错错。

鬼弦凉凉吐出句:“她失忆了。”

桑以希握在身侧的拳慢慢松开,他激动的情绪一下子散去几分,整个人变得很颓废。忘记?就这般轻易的忘记了?

许错错垂着头,有点沮丧,虽然她觉得如今的日子轻松快乐,可是把以前的事情全部忘记了似乎很对不起那些还记着的人。醒来之后,许错错第一次想要想起以前的事。

过了好一会儿,桑以希才暂时放下对许错错的诸多情绪,他直直盯着禾溪泽。“今日,我要你一句真话!”

“什么真话?”禾溪泽不见一丝慌乱。

“你究竟……是不是我亲哥哥?”

一石激起千层浪,桑以希这一句略带无力感的话语重重的砸在几个人的心上。

百里含榆和鬼弦对视一眼,皆是觉得不可思议。虽然许错错记不起以前的事情了,但是禾溪泽给她讲过许多,所以“桑以希”这个名字她一点也不陌生,也知道很多关于桑以希的事情。

禾溪泽垂着眸也不说话,既不承认也不否认。

气氛一时间有些僵。

所有人都看向禾溪泽,都在等他的回答。

许错错东瞅瞅西瞅瞅,所有人的视线都汇聚到这里,就连算卦技术不怎么样的禾子道都是看着禾溪泽,不过那目光有点……

许错错扯了扯禾溪泽的衣角。

禾溪泽这才从思绪中回过神来,他理了理衣袖,正视桑以希,“是。”

若说桑以希的问题让众人惊讶,那么禾溪泽的答案就更令人惊悚了。桑以希是什么人?他可是繁桑国的皇子!禾溪泽是桑以希的哥哥?他是皇子?那么禾子道呢?

禾子道叹了口气,站起身来朝外面走去,既然禾溪泽做了选择,接下来的事情他已不关心了。

“那么,”桑以希目不转睛的看着禾溪泽,“当年的事是你安排的是不是?”

“当年的事”就算桑以希不说是哪一件事众人也都知道,就连许错错都知道,她有些不可思议的看向禾溪泽。“他撒谎对不对?”

许错错突然有点害怕,她怎么突然觉得自己一点都不了解禾溪泽?

“冷不冷?”禾溪泽突然看向许错错。

“啊?”许错错有点没反应过来,似乎真的有那么点冷,她木讷的点了点头。

禾溪泽将自己的外衫解下给许错错披好,他看了许错错很久,目光里是少有的柔情,若是其他时候禾溪泽这样看着许错错,许错错一定会觉得很幸福很想扑过去。可是,这一刻,许错错突然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

禾溪泽的目光有的不仅是柔情吧?

当着百里含榆、鬼弦和桑以希的面儿,禾溪泽将许错错拉到腿上,捧起她的脸吻了下去。

这……似乎不是禾溪泽的作风?

很不寻常!小嘴中的甜蜜都那么不起眼,许错错心中不好的预感越来越强烈。

“错错,我让你想起以前的事好不好?”禾溪泽嘴角噙着笑,一如既往的温柔模样。

“说想起来就能想起来?”许错错胡乱说着,她也不太清楚自己在说什么,她的眼睛里只有禾溪泽嘴角的那抹笑容,她真想永远溺在禾溪泽的温柔里。

禾溪泽将下巴放在许错错的肩上,“你根本没有失忆,是我封了你的记忆。”

轻飘飘的一句话却让所有人呆愣了好一会儿没有反应过来。

“溪泽,你什么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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