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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泪倾城,暴君的孽宠-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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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光挑向置于圆桌的精致茶壶,她缓缓开口,“那日出现在清浅姑娘窗前的黑影,是贼寇。”

连澈并未惊讶,只是眸光紧锁于对面那个把玩茶盏的女子,“你既告诉我这个信息,自然是同你哥哥作对了。”他沉凝似水的嗓音蕴着一份笃定与微微的探究。

对面女子抚着茶盏的指尖忽的顿住,将眸中的惊异一抹而过,她目光投向了连澈。

未想到,他居然已知道这么多了。

沉默了片刻,她眸光微微一黯,垂下了眼眸,“我并不后悔。或许你不信,若是为你,我觉得什么都值得。”她缓缓的吐着话语,却字字执着而清晰。

“那日你与我说的,我都记得,你放心。”她接着补充了一句。

见连澈不应不语,她径自继续道:“这批贼寇,藏匿在城外山上的一片迷雾环绕的山林之下。朝廷拨款的银两也是他们劫走的。”

连澈轻轻打量着对面神色微凝的女子。她眉间轻蹙,脸颊微红,小手紧紧捏着茶盏。

*******

莫府。

一名小厮急冲冲的向一间厢房而去,待房内的人应声后,他几步跨至了男子身前,一揖,“三小姐与那小白脸在宜心阁密会。老大,接下来怎么办?”

男子眉间一拧,径自行至桌前,思虑了片刻,他抓起桌上的茶盏,狠狠的惯摔于地,“欺人太甚,大不了鱼死网破!秦一,替爷备马!”他眸中好似含了火一般,正狂烈的燃烧着。

跨上马匹,他猛的一甩缰绳,便朝城外奔去。

一路上,那马踏飞灰,就似灼烧过后的浓烟般,滚滚层层,一直蔓延至城外。

来到山上的房子前,他几步跨过去,重重的敲着门。

一名贼寇刚开门,他便风风火火的奔了进去。

找到贼寇的头领,男子压抑着心中的怒火,沉戾开口,“我已忍无可忍,必须先灭了他,即便他是督察御史。”

贼寇头领看得他一副怒极的模样,微微皱了眉,“兄弟,先莫冲动。”

正文 110110。花嫁佳期

经历了如此多危难与险阻,此次出宫,终是顺利的追回了被劫的银两。

而连澈也终是明了。

一切的事件,都是有人刻意为之。

而那批死士的死亡却是个谜。

对方这般处心积虑的引他出宫辶。

若教他查到是谁,他必不会放过!

*******

随着沿途景色的不断变幻与交替,清浅终是回到了与那人最初相遇的地方澌。

帝都。

缓缓掀开车帘,再次将这如烟如画的盛世之都收入眼底时,她的心境,似乎已有了些许不同。

往昔,她是带着一份陌生的探究与欣赏去观这座城。

如今,她却无形中带了一份淡淡的缱绻,再看这城,仿若一切都变的熟悉暖心。

目光轻轻远眺前方,那金碧辉煌的宫殿仍矗立在那朝阳最早升起的地方,一切都不曾改变。

变的,只是她的心。

未来的日子,或许并不好过。

但她仍愿选择留在,离那人最近的地方。

只要能静静的看着。

便好。

随着马车缓缓驶入了太和门,清浅也重新回到了这座淡漠冷离的皇宫。

铜镜台前,她换回了女官的服饰,绾上了女官的发髻。

一切,都归于最初的模样。

*******

夜,重华殿。

环绕着淡淡龙涎香气的大殿中。

连澈合上手中奏折,温淡的凝向身旁的女子,“留下来陪朕用膳吧。”

竹烟摇了摇头,“你出宫多日,手中应有很多紧急事务要处理。况且,我是私自出宫,还是先乖乖回去,明日再去给太后娘娘请安,希望她不会生气。”

看着她眉间微皱,小嘴轻撅的模样,连澈笑了笑,“也罢,那你便先回去吧。”

“嗯,那我走了,你要好生歇息,莫太操劳。”

竹烟轻笑,朝他福了福身子。

她刚转身,突然想到了什么,便回眸,朝清浅扬眉一笑,“苏姐姐,替我看着。”

清浅微微一窘,她却笑吟吟的转身而去。

待她身影消失在视线内,连澈便轻轻垂下了首,继续翻阅着手中奏折。

清浅则安静的随侍在他身旁,淡淡瞥了眼他神情专注的侧脸。

不知过了多久,她目光缓缓瞥向不远处,月华已将窗棂的碎影映的更加斑驳了几许。

“替朕备一份夜宵。”

若水般淡凝的嗓音从垂首注视着奏折的男人喉中缓缓逸出。

清浅微怔,目光深凝了他片刻,随即福了福身子,“是。”

在膳坊忙碌了半晌。

她怔怔的盯着白玉小碗内的食物,眸中满是复杂疑惑之色。

稍稍定了定神,她小心翼翼的将小碗置于木盘中,端了朝重华殿而去。

沿途花木的枝叶几乎都已教风吹落,满树透着淡淡的萧寒秋索之气。

她端着食物的小手,也有了些许微凉,温灵的瞥了眼重华殿的方向,她加快了步履。

轻轻跨入殿内,她缓步移至连澈身旁,将小碗放置于案角上。

连澈并未抬头,只是淡淡开口,“摆到朕面前来。”

清浅微垂了眼眸,乖巧的将小碗端至了他面前。

连澈瞥了眼小碗内的食物,随即执起了勺子,挑了一勺放入了嘴里。

清浅眼梢偷偷的挑向了他。

尽管连澈的目光仍是盯着手中的奏折,可片刻功夫,那小碗中的食物,已教他吃净。

清浅眸光微微盈动了几许,那些日子以来,他从不肯碰的夜宵,却在今日,被他全数吃下了肚。

*******

翌日,永宁宫。

奢华富贵的大殿中,太后正靠坐于凤椅上与身旁探低了身子,眉眼含笑的女子在说着什么。

清浅一早伺候连澈起身后,便趁他上朝的空当来到永宁宫给太后请安。

许久未见,太后便急切的拉着她,让她将宫外发生的事一一详细道来。

此次出宫极为险恶,清浅怕她过于担心,很多事都三箴其口,并未提起。

太后神色轻凝的听着她的诉说,低头浅抿一口茶,她眸光一转,正瞧见门口跨进来一人。

她眸色略略一沉,放下了手中茶盏。

清浅见她似有微微不悦,忙侧过小脸,朝门口探去了目光。

一名身着淡青色衣裙的女子款款行至太后,盈盈一拜,“参见太后娘娘。”她轻柔的嗓音透着一抹紧绷与微怯。

正是竹烟。

太后眉间深凝,眸光缓缓挑向她,并未开口。

竹烟咬了咬唇瓣,一声不吭的静静跪在那处,垂着首。

太后神色慵懒的将目光移向了殿外,远眺着院中的秋露花草,眉间一片怡然之色。

见她似乎并不打算即刻让竹烟起身,清浅轻轻跨出一步,朝她福了福身子,刚要开口说什么。

便听见门口传来一阵轻雅的步履声。

她转过头一瞧,连澈同连彦一前一后,跨了进来。

二人快步行至太后身前,施了个礼,便各自在红木椅上落座。

见皇帝来了,太后便示意竹烟起身。

竹烟谢恩,乖巧的站到了一侧。

接过侍婢手中的茶水,连澈眸光移向太后,淡淡一笑,“儿臣不在宫中的这段日子,母后身体可好?”

太后微微颔首,目带关切,“甚好,倒是你,出去这一趟,似乎清瘦了不少。”

她皱了皱眉,细细打量着他,言语中蕴了一抹柔和与心疼。

“母后多虑了,儿臣很好。”连澈轻笑,语气中凝着些许宽慰与淡然之气。

太后轻叹,斜了他一眼,“好不好,哀家一看便知。”

连澈微怔,随即淡淡笑开,垂首抿了一口茶,“母后能凤体安康,便是儿臣最大的心愿。”

“你这孩子,又贫嘴。”她微嗔开口,眼角却是蕴着笑意与慈爱。

“此次出宫,你与彦儿可有遇到什么麻烦?”

连澈抬眸,“此次出宫还算顺利,该解决的事,都已完成。”

“看来还是有险阻,你定是不会说的,彦儿,你来告诉哀家。”

太后眉间轻凝了几分,眸光缓缓一转,落向连彦。

连彦唇角一扬,调笑道:“母后真的是多虑了,以七哥的身手,哪里会有人能为难到他。”

太后轻抚额际,叹了口气,“你这孩子,越来越会替他瞒了,既然你俩执意要说无事,哀家也不问了。”

正文 111111。挣开你怀抱

“颜铭,原来是你,你怎会在此?”

清浅未等他开口,便径自道:“想必六王子也是来向皇上纳新妃道喜的吧。 ”

颜铭不语,只是缓缓行至了她身旁,眸光浅睐,远眺花海。

清浅深吸一口气,微眯了眼眸,看着满眼的浅粉如烟,她不禁感叹道:“这里的花海还是很美的。”她清灵似水的嗓音终是透出了一抹悠然。

颜铭唇角微翘,“这里的还不算,在凌曜国的暮雪崖,盛开着一种名为子薰的花,花期四季,凝白若雪,漫山遍野层层叠叠,盈盈而生。因为这花,那里才得名,暮雪崖。辶”

他悠悠开口,言语中尽是由心而生的沉醉与迷恋。

清浅轻轻阖上眼,在脑海中感受着他所描绘的那副如烟似梦的画面,微微一笑,她开口道:“若能有幸去到暮雪崖,看得一次这花。我想,那定会是所有人此生不忘的眷恋。”

颜铭并未言语,只是轻轻侧过脸,望向身旁一脸向往的女子。她浅凝的眉间此刻若水,唇角微微上翘,纤长细密的眼睫轻轻颤动几许澌。

清浅缓缓张开眼眸,察觉到颜铭似乎在看自己,她将目光移向了他。

依旧是那双秋水昭昭的桃花眼,透着氤氲的薄烟与轻媚,她想,若他一笑,定能魑魅天下众生。

唇角微扬,清浅开口道:“你经常旅游么?”

“何谓旅游?”颜铭眼梢轻轻一挑,眸中蕴了丝探究之色。

清浅顿了顿,接着道:“就是游历。”

颜铭轻轻一笑,“六王子是个逍遥怡情之人,一年中的大半时间我都是陪着他在外游历,几乎踏遍塞北江南,漠河以东。”

看着他一脸轻暖如风,雾气媚离的笑意,清浅也不禁为他所染,不由的轻扬了唇角,“能随心去到自己想去的地方,该是一件多么美妙的事。你到过如此多的地方,可有让你深凝于心的?”

“除了凌曜国的暮雪崖,还有紫林国的璃花溪,月风国的烟染堤以及苍玄国的千凝渡。”

清浅不禁扬眉,“苍玄也有?”

“嗯,苍玄是风渊大陆最大的国家,怎会无绝景。”颜铭轻笑。

“千凝渡在哪?”

“云瑶府以南。”

清浅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如能踏遍他所说的这些地方,人生该是多么完满无憾。

“真羡慕你。”她眸光远凝,由衷的开口。

颜铭淡淡的笑了笑,“你也可以的。”他目光转向了身旁女子。

清浅唇角轻轻一扯,并未应他。

他似乎看到她淡凝的笑颜下,透着一丝微微的苍凉与浅忧。

她好像并不快乐,仿若在隐隐的压抑着什么,与她清绝的容貌并不相符。能为旁人所赏心的女子,不该与寂寥和烦忧相伴。

清浅突然想到了什么,她微微一顿,收了笑容,“和你聊着,都忘记要给皇上准备糕点了。”

“我先走了。”她朝颜铭福了福身子,转身便迈开了步履。

“苏姑娘。”

清浅收住脚步,回眸望向他。

颜铭顿了顿,开口道:“记得,这里。”

清浅点了点头,转身离去。

一路小跑回到重华殿,她急急当当的奔向膳坊。

忙碌了一阵,她将悉心做好的糕点,端至了重华殿。

跨入殿内,皇帝并不在。

她缓缓行至龙案旁,放下糕点。

目光瞥向内殿,她走了过去。

小手轻轻拉开了柜阁,她从里面挑了两件锦袍出来,一件是连澈今晚宴会所穿的吉服。另一件…则是他明日将在封妃大典上穿的红色吉服。

小心翼翼的执起那件红色吉服,她移步朝服架旁,轻轻的将之挂展于架上。

微怔了片刻,清浅指尖终是缓缓的触上了这件红艳如火的锦袍,小手抚上衣襟处,她只觉有一袭滚烫从衣料上跳跃开来,一抹灼烈般的疼痛从她指尖迅速蔓延至胸中。

一直强迫自己去忽略,去逃避。

原来。

她虽逃掉了眼前所能看到的一切。

却始终逃不掉那心中强烈而清晰的痛。

一切,都是真实存在的,也在继续着。

不会因她的忽略。

而有任何的改变。

那如烈焰般的火红映的她眸子生疼,小手轻轻抚了抚眉眼,她咬了咬牙,开始整理锦袍。

这件袍子的制作工艺极为精致考究,衣面上的龙纹与祥云图案皆是由金丝挑着银线手绣而成。衣袖同衣摆处,则是用金丝攒着深海雪珠点缀了一圈,致美而又不失奢华。

清浅细心的展延着袍子,将每处略有皱褶的地方一一牵伸开来。

缓缓蹲下身子,她开始垂首细致的整理着衣摆。

连澈迈着轻雅的步履刚跨入重华殿,眼梢便瞥见了在内殿整理吉服的清浅。

微敛了眼眸,他缓缓朝内殿行去。

静静立于内殿奢华的纱幔前,他朝里面投去目光。

那女子正蹲在朝服架旁,小心翼翼的整理着那件大红吉服的衣摆处。将衣摆抚过一圈,那轻轻牵拉的小手忽的顿住了。

沉默了片刻,她开始继续沿着衣摆牵展着。

将女子一系列的动作收入眼底,连澈眸光浅凝了些许。

花池旁,她衣衫尽湿被人欺侮,却颤抖着身子不肯示弱。断岩处,她强压心中的颤怕,站于自己身旁,选择同他一起生,一起死。丛林中,那捧着野果的小手,尽是伤痕,她却没有吭过一声。

她到底是个怎样的女子,明明是如此纤细瘦弱,却倔强隐忍到极致。

清浅细细整理好衣摆,缓缓起身,深吸了口气,转过身子。

瞥见静静立于纱幔旁的连澈,她心里一惊,身子轻轻一抖,下意识的朝后退了一步,被她身子一撞,朝服架蓦地顷倒于地。

清浅傻傻的立在原地,一脸的呆楞望着他。

片刻后,她回过神来,转身去扶倒地的朝服架。

刚探低身子,清浅的手臂就被一袭紧固的力道圈上。

还未来得及反应,她便撞入了一个温热的怀抱。

鼻端,淡淡的龙涎香气息肆无忌惮的侵袭着她,他的味道。

连澈缓缓垂下首,将环在她身子的手臂紧了紧。

正文 112112。碎心一夜

看得皇帝身旁乖巧而坐的女子,凌曜国三王爷举起手中酒水,向连澈一揖,“皇上身旁这位玲珑可人的姑娘,应是明日将纳的新妃吧?”

连澈淡淡一笑,“正是。 ”

竹烟微低了头,羞赧的笑了笑,小手悄悄的履上了他垂在膝上的大掌。

连澈并未言语,只是反手将她的小手裹于了掌心。

高台上的竹烟并不知,她这个随心而起的小小举动,不经意的在众人面前彰显了皇帝的专宠,也无形中让自己成为了后宫女人的众矢之的辶。

三王爷轻笑,“愿皇上与姑娘良缘夙缔,花开富贵。”

语毕,他仰头,饮下了手中的酒水。

连澈将酒水一饮而尽,眉间一扬,唇角微翘,“承王爷吉言。澌”

竹烟从侍婢手中接过酒壶,乖巧的朝他的酒杯中斟满了酒水。

轻轻瞥了眼坐于连澈身旁一直眉眼淡淡的皇后,竹烟将自己面前的杯中斟满了酒水。

她起身,缓缓行至了皇后身旁,福了福身子,“皇后娘娘,妹妹敬你一杯。”她不卑不亢的开口,嗓音轻柔干净。

沈如月目光转向她,婉婉一笑,顺势端起了酒水,“妹妹客气了,往后大家都是一同侍奉皇上的姐妹,要同心同德才是。”

“是,妹妹一定会记住姐姐的教诲。”竹烟一福,饮下了手中酒水。

听得二人言语,连澈目光一转,瞥向身旁的两名女子,轻轻一笑,“朕的皇后总是这般温婉知书。”

沈如月望向他,淡淡的笑了笑。

连澈轻轻握了握她的手,凤眸微扬,“皇后近来身子可好?朕今晚去看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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