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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天下无忧-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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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后的男子,道:“我怕你出事,王姑娘我让白眉道长和乞丐护送回去了,你放心吧,她很安全。”
无忧回:“怕我出事?我功夫好得很,你怕我出事做什么?”
男子笑,说:“你还骗我。若你有盖世武功,为何我从未见你何人动手过?只是一味的损别人。”
无忧气得回头,男人站在远处,她瞪着他道:“你有什么证据?”
男子回:“你虽入素女派,可按你的性子,他们这样污蔑你,你定是不会再用素女派的剑法了,你爹早亡,你定也没有学会他的拳法……”。
无忧反驳道:“那为何我听得出你跟着我呢?”
男子笑,回:“就算有绝世武功,我离得那么远,也少有人能发现我跟踪他,何苦是你,你绝不是因为耳力好,因为你有个好鼻子,是不是?”
无忧道:“你不去六扇门可惜了。”
男子道:“可是我不知道,你怎么闻得出我的味道?我身上应该没有特别的气味,我常年也不接触草药,也不挂香袋……。”
无忧回:“你常年在空灵谷,那里百花齐放,你身上有百花的香味。”
男子听了,点头,说:“那下次我要是跟踪你,应该去泥地里面打个滚在来。”
无忧笑了,可是没有一会儿,她的神情却变得严肃起来。她没有回头看向男人,却说:“算我求你,你走吧。”
他问:“为什么?”
无忧回:“你该守着门规。”
他说:“师父定下的门规只叫我不许成亲,没有不许我跟着你。”
无忧的眼角湿了,她道:“没有为什么,我只求你这一次,我求你……”。
他忽然道:“你不用求我,我送你回天下楼,便不再跟着你,回空灵谷。”
无忧不语,不回头的往前走,白衣男人也不追上来,她知道他跟在后面,莫名的安心。
也许最单纯的守护就是她走在前面,他跟在后面,一路没有交流,没有言语,只是一前一后,护她周全。
作者有话要说:不知道结局怎么写啊,不想悲剧啊,为什么要写言情啊,柠檬草也是醉了。

、【三十一】

无忧阁。
无忧站在窗前,窗前是种着一棵永远不会开花绿色盆栽,女子望着隔岸天下楼熙熙攘攘的人群,打开信封。花乞丐来信,说他和白眉道人携千愁已经到达了星月宫。
就在此刻,她听见门外有一阵响声。
她回头,手中的信却随着窗口飘了出去,“哎……”,她尖叫一声,身体微微倾斜,企图抓住那封信,见了来人,却笑了。
一个身穿宫服,头戴官帽的男子手中拽着信走向无忧阁。
无忧趴在窗台上道:“什么风把你吹来了?”
男子回:“都说天下楼无忧大师聪慧绝顶,从人服装便可猜测出来的目的,今天我也让你猜一猜。”
“果然几日不见,你嘴皮子长进不少,既然你专门来考我,我也不好让你失望。”只见女子从下往上看了来人几眼,便说:“我知道你为何来此了,恭喜,段兄。”
段天恒道:“我何喜之有?”
无忧道:“成婚大喜啊。”
男子听了这话,眼睛变得直愣愣的,过了会儿才缓过神,道:“你真神了,你真是看见我的服装猜测出来的?还是你早已听说了我的婚讯?”
无忧道:“我看你面若桃花,定是有好事。再加上你走近我,我发现你的官服袖口有一破损补得格外整齐,你是个粗人,怎会做这种细致活,必定是女子帮你缝的,你说我说的对吗?”
段天恒点头,从怀里把帖子拿出来,递给无忧道:“来喝我的酒。”
“现在就走?”段天恒话一出,就瞧见无忧从衣橱里面拿出准备好的包裹。他满眼震惊,心想:她莫不是无时无刻都准备好离开。
无忧点头道:“是。”
段天恒试探性的说:“不用告诉一下家人?”
无忧说:“我给玉莲留下字条即可了,她现在去心兰山庄办事了。”
“我们可以等她回来,再出发,也不急……”。
“哪里不急,走吧。”无忧说着就踏出了无忧阁。她心想:怎么不急,若是玉莲回来,我怎么走得掉,她非把我捆起来,叫我在无忧阁喝那些苦药,要么就是哭哭滴滴用苦肉计叫她不许去喝段天恒的喜酒。
无忧心里知道玉莲待她好,做的事情是为她着想。但无忧没有办法总如玉莲的意,因为人不能改变自己的天性去配合别人,她天性如此,只能说是生是死,都是她的命。她绝不怪任何人。
玉莲回到无忧阁。
“她,她……气死我了……”。
“怎么了?”铁刃听见声响,走进屋。
“你自己看。”玉莲把信递给铁刃。
只听见玉莲一人坐着,嘀咕道:“我就知道,我是一刻也不能离开她的,就去替你送些衣物,她就一个人跑了出去,她若突然在街上发病,如何是好?”
铁刃靠在玉莲身后,低语道:“你不要担心,我这就去找她。”
铁刃说完推开门要走,玉莲起身,喊住他,说:“等一下,天如此暗,你要去哪里找她?”
铁刃回:“她在外面也不认识人,看地上的脚印是男人,身高同我差不多,习武之人,应当是千愁。”
“不会的,今早花乞丐还来信,说同千愁公子一起去了星月宫了。”玉莲待了会儿,震惊了不少,只对铁刃说:“天下楼就在对岸,那里那么多人,定看见是谁来了无忧阁带走我家姑娘的,我这就去问。”
“我同你一起去。”
“好。”
只见铁刃同玉莲伴着夜色前往天下楼。
京城。
同福客栈。
无忧住在客栈已有三日。
段天恒下午来寻她,说是来了多日也未请她吃过饭,尽地主之谊。其实无忧来了这三日,早就自己吃遍这京城了。
无忧吃得津津有味,喝着小酒,看着来往的人群,饶有兴致的问了句:“对了,明日你成亲,我到忘了问你娶的是那家女子?小时候我在此地也住过一阵子,指不定我听过。”
段天恒剥着核桃,道:“卫红。”
“卫红。”无忧慢慢的念着这个名字,觉得这名字有点熟悉,但又一下想不起在那里听过。
只听见段天恒道:“她是卫将军府中的婢女,前些日子我同你去将军府办案子认识了她。后来将军和公主大婚,我去迎亲,又见到了她就熟悉了起来。”
“哦,原来是小红。”
“你认识她?”
“我怎么不认识……”我从小就和她认识,我认识她比你久得多。无忧没有说下去,只是笑了笑。她想:小红跟了二姨娘那么多年,终于有了好的归宿。
“哪里认识的?我怎么不知?”段天恒问。
“干嘛要告诉你。”
“你啊,你啊,就爱故作神秘。”段天恒道。
无忧拿起酒壶为坐在对面的男子倒了杯酒,笑道:“我便喜欢故作神秘,又如何?”
男子回:“不能如何。”
女子拿起酒杯喝尽杯中的酒,笑说:“我干了,你随意。”
男子无奈,摇头,双手酒杯,一杯下肚道:“好酒。”
这边两人喝得正高兴,另外一边忙得正焦头烂额,玉莲和铁刃从红辣椒姑姑嘴里问道,段天恒来过,他们两人准备赶去京城找无忧。
在看千愁那边。
上山路上驻立着一块石头,上面刻着:星月宫三字。他们三人站在阶梯下面,往前看,石阶上散着枯萎的花瓣,门口的石柱上挂着淡粉色的绸缎,风一吹,如身姿柔软的少女跳着群舞。站在星月宫门口的三人分别为:一着青衣的消瘦的白眉道人,一头发乱糟糟,不修边幅的乞丐和一个朴素干净着白衣的男子。
三人同时走上去,居然一路通畅,无人阻拦,只是地上一片残骸,白骨茫茫如雪。
三人皆不说话,不久,三人皆都停下步伐,看着前面。那说不上一个宅子,只不过是一个有四个柱子支撑起来的大亭子,四下都放置着淡粉色的帘子,透明如蝉衣,忽然刮起一阵大风,隐约看见一个白发女子盘腿坐在中央。
“来者何人?”她的声音并没有想象中苍老无力,却也没什么朝气。
“霜华。”白眉道人道。
“哗”一下,风吹拂起来,女子斜过脸,看向他们三人。昔日美人容颜已老,风华早已逝去,只留下一双清澈的眼眸,永恒不变。
“空灵,你来看我了吗?”然而那双清澈的眼睛也是死了的。她已然在不能看见任何人。她忽然瞥过头,把脸埋在掌心道:“你不要来看我,我不要让你瞧见我如今这副模样……不要过来……”。
“师傅他……”。千愁刚要开口,却被白眉道人拦住。
白眉道人,道:“他来看你了,霜华。”
千愁上前,走到那已白发苍苍的女子面前,跪下,女子抱住眼前人,她道:“你身上的味道还和以前一样好闻。”女子将脸搁在他洁净的白衣上,泪从空洞的眼睛里面流下。
她忽然笑了,望着千愁,伸手抚摸着千愁的面孔,道:“你还是和以前一样。”
千愁笑,回:“你也同以前一样。”
女子笑了,道:“可惜啊……”。
“可惜什么?”
“可惜你终究是你,空灵终究是空灵,我终究是我,骗不了自己。”
千愁已知道被识破。他道:“师傅他……早在十年前去世。”
女子点头,回:“我知道。”
千愁不解,问:“那你为何还那样说?”
女子道:“不知道,兴许我在等他的魂魄来接我。”她又道:“不过你身上的味道真同你师傅一模一样。”
“无忧说我身上的味道是空灵谷百花的香气,若你喜欢,可以同我一起去空灵谷。”
女子淡淡答:“无忧,好名字,若真人如其名,一生无忧便好了。可一般取此名的都是忧愁太多的人。”
“她是女孩吗?她还年轻吗?你喜欢她吗?”
“恩。”千愁淡淡的回答着。
女子不再问他,只道:“你们来了怎么不进来,进来喝茶吧。”
“来了,来了。”花乞丐笑着答应着,白眉道人也慢慢走向这个他爱了很久的女子。
作者有话要说:

、【三十二】

天空泛着淡粉,妖异的奇兆。
无忧手中提着酒坛,仰天饮下,屋里热闹非凡,今天段天恒和小红大婚。
她喝得有点醉,走路都在摇晃。
“你准备去哪儿?”
她的身后传来声音,无忧好奇的回头,一个紫衣男子浑身散发着贵气望着她。
女子笑,提起酒坛靠近唇角,喝了口,仿佛在壮着胆,然后沉默不语的,笑眯眯的看着男人。
“小心。”男子忽然上前一把拉住女子的手臂,一辆马车正好从她身边擦过。
无忧有些失魂落魄可还是表现出不在意的模样。
无忧故意提起手让男人不得不松开她的手臂,她道:“你怎么会来他们的婚宴?”
男人答非所问:“朕给你的金牌呢?”
女子笑,利落的伸手拔下发髻上的两个金钗,放到男子面前道:“诺,看,漂亮吗?”
“你真的把朕赏赐的免死金牌溶了做成了金钗?”
女子不回头,只是摇晃的往前走,她道:“既然是你送我的,我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有何不可呢?”
男子在身后跟着女子,听了这话,他倒没有急着埋怨,过了会儿,迎上前去,一把揽住无忧的手臂,道:“你一个人住客栈不方便,和皇兄进宫吧。”
无忧听了这话,只当做是自己的错觉,她侧过头看向男子。她想:难不成他到现在还把我当做他的妹妹。无忧忽然觉得骗人是不对的,她想要告诉眼前人她只是在向他撒谎罢了。
可是对方却用满是真诚的眼神望着她,令她不得不答应。
男人一路上拉着她往前走,他说:“你进宫我可以照顾你。”
“这次不要急着走,让皇兄好好看看你。”
“你一人在外面一定受了很多苦。”
“你想吃什么皇兄都让御膳房给你做,你说好不好?”
这些话虽然好听,可无忧也在江湖上摸爬滚打习惯了。她觉得昭容今日的表现很奇怪,她开口试探,道:“有话便直说,何苦如此?我可受不起,能让当今圣上来巴结。”
“也没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只是宫中最近出了点小麻烦。”
“哦。”无忧长长的叹了口气,道:“我便知道你是大忙人,无事不登三宝殿。”
“刚还想你怎会来段天恒的婚宴,原来是来逮我的。”
被人识破了想法,昭容不慌张,只说:“话也不要说得那么难听么,我是你皇兄,你是我妹妹,哥哥有麻烦,妹妹帮忙不应该吗?”
“什么事?”无忧心想自己骗过人家,心里过意不去,就答应了。
“宫中闹鬼。”
“闹鬼?”无忧听了,笑了,冲昭容道:“闹鬼你应当去请道士和尚做法,你找我有什么用?我又不会抓鬼。”
男子回:“我怀疑是有人搞鬼,故意扮鬼吓唬人。”
“你要我找到那个扮鬼的人?”
男子点头。
就这样,无忧又一次踏入了那座皇城,前方不知道有什么等着她。
星月宫。
这日不知为何,天边妖异的挂着深粉色的云彩。一女子着干净的白衣,她一袭白发在天的映衬下更显得简洁、干净。一头白发垂在身后,面前摆放着古琴,她伸手抚琴,淡淡的琴声如春风般拂过人的脸颊。
她的眼前坐着三个男子,他们面前摆放着一杯茶,但三人均不说话,仿佛害怕一开口就打破这样的宁静。
直到女子开口:“你们怎么都不说话?”
“星月宫的弟子呢?门口怎么一堆白骨?他们都死了吗?”问这话的自然是初次来星月宫的千愁。
女子听了低声笑,花乞丐说:“门口的白骨的只是装腔作势,吓唬来星月宫挑衅的侠客,几十年前便是如此了,话说我第一次来的时候,也吓了一跳呢。至于弟子吗?乞丐我就不得而知了。”
林霜华听了,呛口道:“也有你百事通不晓得的事了?”
花乞丐如孩子般笑着摸头,回:“在你面前,我怎敢称百事通呢。”
林霜华道:“星月宫弟子搬去后山了,自从师傅死了,这里成了星月宫禁地,除我之外,外人不得入内。”
花乞丐听了这话,哈哈大笑,道:“那我们岂不是来找死的?”
“呸呸呸,你不要在霜华面前胡说八道。”白眉道人冲着口无遮拦的花乞丐挤眉弄眼。
女子倒是不在意的说:“我老了,容颜不再,身子也不如从前灵活,只有我的琴技还是和当年一样,道长说是不是?”
白眉道人听女子如此说,立即反驳道:“没有的事,你的琴艺比当年长进不少。”
女子微微一笑,停下了手中的琴弦,说:“你还是和当年一样,总是捡些好听的话给我听。”
白眉道人摇头不语。许久才开口说:“我也老了。”
“我们三人都老了。”女子说完这话又拨弄了起了琴弦,她说:“既然你说我琴技长进了,我便再谈一首。”
花乞丐喝尽茶杯中的茶水,如饮酒一般喝下,起身,道:“我可不服老。我年轻着呢。”说完哈的问身边的千愁:“白布头,你说是不是?”
千愁点头应和道:“是,是,是。”
花乞丐听了这话笑得更加开怀了。
“白布头,你要实话实说,这个臭乞丐老的脸都皱巴巴了,倒还是有脸说这种话,你说是还是不是?”白眉道人上前拉着千愁的袖子,要千愁同他一个阵营。
花乞丐反驳:“谁说的,你自己才是白胡子一大白,就连眉毛都白了,不然江湖人怎么送你个白眉道人的称号呢?白布头,你说我老还是他老?”
这下是为难了千愁,这两个老顽童非要拉千愁进这趟浑水。
林霜华忽然想起那年她初见他们三人,也是这样,花乞丐和白眉道人吵得不可开交,空灵夹在两人中间劝架,结果被骂得狗血喷头,最后倒是这两人合伙起来闹起他来。
她看向那个一脸无辜的男子,忽然觉得十分可爱,冲他嫣然一笑,结果男子见了她居然流下了两行鼻血。
他也不擦,只是呆呆的看着她笑,她看见那样可笑的他,笑得更加开心了。
凡是爱情都发生在一瞬,或因为对方笑了,或因为对方哭了,你恰好经过,遇见了,心忽然一下被击中,就一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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