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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王爷休书拿来-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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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夜,萧天佑就安排“血隐”加急送往宛国交到谷炎手中,他急切的盼望着岳烟骊的回归。

二日后,萧天佑亲自携带了一只瑰丽多彩的香炉去益阳宫答谢雅若,看到那独一无二人见人爱的款式和做工,雅若笑得嘴巴咧得老大,毫无公主的矜持,她看得出萧天佑的用心。

潇潇在一旁看得眼热,恨不得将雅若吞了,便愤愤的离宫去见皇后。

“公主,此乃消息弹,公主诚心以待,小王无以为报,靖国同宛国交战,恐战火蔓延自京城,若公主感觉到任何危险袭来,便将此信息弹点燃,小王定当全力相护。”萧天佑隐隐地感觉到有人欲拆散二国的结盟,好乘乱行事。

雅若虽然不相信战火会烧到皇宫里来,但这可是表明萧天佑对自己的一份心意,便欣然的收取藏好。

果然在雅若再次出宫去琅王府见萧天佑的半道上,便有人来刺杀她,所幸雅若虽是公主却有着一身功夫,居然被她杀翻了二名,其余的几名刺客趁乱逃逸了。

潇潇瑟缩在马车里,手臂中了一刀,雅若毫发无伤,此事在朝中引起了很大的震动,也迅速的传回了吴勾国。

官差从被雅若杀翻的二名尸体身上搜出了令牌,乃是宛国的军队所特有的,此事使得吴勾国主决定让雅若尽快返国,同靖国的盟约也要重新考虑了。

雅若临走之际,亲自抱着那只萧天佑赠送的香炉,泪眼汪汪的看着他:“王爷,我回国后会设法劝父皇继续同靖国结盟,只你何时会来看我,你……”她的眼里有太多的期待。

没想到萧天佑只是对她浅浅一笑:“小王担心这一路还有刺客,虽是有你吴勾的护卫,但本王决定亲自护送公主归国,此事已经禀明了父皇。”

雅若在一瞬间激动得涌出了大量的眼泪,她放下香炉,激动地踮起脚尖来拍打着萧天佑的肩膀:“王爷,我雅若真没看错你!”

雅若的举动直接就雷翻了吴勾的护卫和萧天佑身后的黑云白风,也使得在一旁的潇潇完全的傻眼。

她不知道她的天佑哥哥为何总喜欢一些言语过分的女子,莫非自己也该穿着男子的衣裤,粗声说话,大碗喝酒天佑哥哥才会喜欢自己,对自己另眼相看?潇潇的思路越来越离谱。

萧天佑也没想到这雅若公主会有如此举动,但他眼角抽了几抽后,只淡定地请公主上车,便随同吴勾护卫队一道上路了。

就在雅若公主被刺的当天,萧天佑就查看了现场,那时他便料想到是有人故意布的局,一来嫁祸宛国使得靖国加派兵力进攻宛国,二来拆散吴勾同靖国的结盟,倒并非是真的要雅若死。

但在雅若回国的途中,这一次便真的是有人预置雅若于死地了,人是在靖国境内死的,吴勾国主必然会倾尽举国之兵力来攻打靖国,到时靖国的局面可想而知,是以他禀明了靖皇将雅若护送出境。

在萧天佑护送雅若返国的同时,古炎在宛国收到了上清鼎,他简直如获至宝,心情激动了半天,抱着左看右看,爱不肆手,几乎忘了萧天佑将此鼎送来的目的。

直到小蛮子在一旁提醒之下,他才清醒过来,即刻开始准备炼制,经过一番潜心炼制后,费时七天七夜,他终于大功告成。

此时却才从“血隐”口中得知岳烟骊不在太子府,已经同旃台流云离开多日了:“那厮将弟妹拐到何处了?”古炎很气愤,巴不得将解药当场就给岳烟骊服下。

“旃台流云带了王妃去了皇宫和定安陵,然后就没了踪迹,首领亲自跟了去,还没捎回消息。”小蛮子将探得的消息告知了古炎。

古炎那颗炼出解药来急于试药的狂喜心情被泼了一瓢冷水,很是窝火:“野迈到底有没有这能耐?不行趁早让位!”

小蛮子黑了脸:“炎公子,请收回方才的话,我们首领乃是“血隐”最棒的好手,你侮辱了首领便是侮辱了“血隐”侮辱了王爷!”若非看在他是王爷师兄的份上,早就动手了。

古炎自觉失言,只好打个哈哈:“野迈的确是最棒的,拜托他快些将消息带回来,你家王爷可等着见王妃呢。”

“小蛮子知道了。”说完,小蛮子发着蛮脾气离开了古炎。

古炎歪歪嘴,收好解药,便开始埋头琢磨着怎么合理的使用上清鼎炼制更好更多的丹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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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68章 金蝉脱壳

岳烟骊并不知道解药已经炼好,她同旃台流云在小山村里找到了曾经贴身服侍过太上皇,后来因病返乡的老太监。

见到旃台流云的到来,原本已经老眼昏花的老太监激动得立即跪下请安,口中一直叨念着:“没想到入土之前还能再见一眼太子殿下。”

老太监的记性越来越差了,在小山村里他们一直逗留了三天才慢慢从他口中得知了那传国玉玺的一些情况。

传国玉玺果然是在当今皇上逼宫之前就不见了的,并非是太上皇传给了废黜太子,那传国的玉玺并不大,不过鸽子蛋般大小,并没世人所想的有多么的大。

这是因为太上皇当年突发奇想,荒唐的将传国玉玺解小,用剩下的玉料替已经薨了的先皇制作了口含玉石和一块玉佩,只因皇上的意见便是圣旨,加上秘密进行的,此事从无人议论过也无旁人知晓。

但老太监也不知玉玺后来的下落,他若非是重病在逼宫之前就离开皇宫的话,当年就没命了。

旃台流云闷闷不乐的离开了小山村,才在半道上就听说梁王已经进攻京城,不由得想到了一计,遂带了岳烟骊急急赶回大恭太子殿。

半道上,野迈终于探得了岳烟骊的行踪,便定计要在半道上将岳烟骊救出来,但旃台流云对岳烟骊的防范很紧,他们一直没有机会下手,只得作罢。

岳烟骊返回太子殿的当晚,小蛮子就将修复好的旃台流云的玉佩和古炎调制好的解药交给了岳烟骊,并嘱咐她:“王妃,炎公子说此解药需得每日合着捣碎的蜈蚣脚一道服下,连服七日,待得服药满半月后,方可恢复。”

“那我何时离开为妙?若时间拖久了,反而被旃台流云发觉,再施新的蛊就完了。”岳烟骊担心的询问。

“炎公子说十日内不会有任何变化,十日后王妃的容貌便会一天天恢复,是以须得在十日内设法离开。”小蛮子摇头晃脑的开口。

岳烟骊点头再问:“那王爷呢,王爷可好?”

“回禀王妃,王爷此刻正护送那吴勾公主返国,王妃放心,王爷不会迎娶那公主的。”小蛮子自作聪明的添加了最后的这句话。

只招来了岳烟骊二个白眼:“本妃自然是相信王爷的,何须你操心,还不去设法看何时可将本妃带走。”

岳烟骊当夜便将旃台流云的玉佩交给了玉罗,顺便在庭院里捉了蜈蚣,带回后弄下蜈蚣脚洗净后捣碎,合了解药一同服下,也顾不得恶心了,想她可是岳烟骊,是没有什么事可以难倒的。

一连五六天旃台流云都待在太子殿,岳烟骊完全没有脱身的可能,直到第七日晚上,旃台流云狂喜的离开了太子殿,也不知去了何处,趁着他对岳烟骊疏于防范的当下,在夜色的掩护下,野迈和小蛮子带了岳烟骊翻墙离开了太子殿。

并且在马车里,野迈就运用他一流的易容术将岳烟骊改变了模样,扮成了一个年逾六旬的老妇,并且在“血隐”的掩护下,连夜狂奔,在天明时分敢到了大治城。

野迈知道旃台流云了得,就算是进入了靖国的占领地,也不保险,一行人重新又换过装扮,这才向着步长驿道而去。

果然旃台流云次日一早便发现了岳烟骊消失了踪迹,愤怒之下,他便向着大治城赶来,算准了岳烟骊要回靖国,便一定会先到大治。

大治没寻得岳烟骊,旃台流云立即赶到了步长驿道。

当一队可疑的送葬队伍经过步长驿道向着百觅郡而去时,被旃台流云的一队扮作强盗的人马拦截了下来。

旃台流云下令留下买路钱并进行彻底的搜查,打头披麻戴孝的男子双手奉上银两道:“行行好吧,就这些了,大爷,我兄弟暴死,落叶归根,还望大爷们放过,返乡安葬。”

旃台流云已经扫视了全部的送葬人,并没发现这些人身上有任何的内力,倒也像是普通的村民,只沉声道:“开棺。”

一队人马不顾这些个送葬的村民的拼死阻拦,还是打开了棺盖,果然棺材里躺着一具中年男子的尸体,经查看,确定是男尸无误,旃台流云只好怀疑的放走了他们。

这一路人痛苦流涕的将棺盖盖好,一路撒着纸钱,口中呼唤着一名男子的名字喊着他回家便渐渐从旃台流云的视线中消失了。

其实岳烟骊便藏身在这群送葬的队伍里,只因野迈的易容术实在高明,加上野迈装扮的打头人一直在故意的将旃台流云的视线吸引在那口棺材上,这才躲过了一劫。

到得安全的地界,“血隐”的其他人接引了他们,将假死的古炎从棺材里弄出来,换装骑了快马向着京城赶去。

其余部分“血隐”的人依然吹吹打打的抬了空棺材走了另一条路,找了个空坟埋了个死人继续演戏,以防旃台流云赶来查看。

这些设计果然起了作用,旃台流云也不是那么好欺骗的,不多久,他就感觉到了不对劲,向着那队送葬队伍赶去,自然在野迈的金蝉脱壳之计下,没有寻到岳烟骊的踪迹,那些训练有素的“血隐”看着将旃台流云引上歧途后,便突然分散闪身了。

此时就算旃台流云完全的确定王飞儿就是如假包换的靖国琅王妃也毫无意义了,岳烟骊已经在“血隐”的一路掩护下,兜着圈绕着道渐渐地离京城近了。

岳烟骊返回到琅王府的当夜,刚好萧天佑也护送雅若安全抵达吴勾境内而返回王府。

在寝殿内,岳烟骊见到萧天佑的那一瞬间,她虽然相思成灾,向前动了二步,但却突然停了,紧紧地咬住了自己的下唇,控制着不让眼里的泪水喷涌而出。

萧天佑却是不管不顾的大步向前,只一瞬间便将岳烟骊紧紧抱在了怀中,手臂收得异常得紧,眼眸也紧紧的盯着岳烟骊,生怕松一松手,闭一闭眼,岳烟骊会再次的从自己的眼前消失得没了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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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69章 回来就好

岳烟骊却在此时不合时宜的痛苦闭上了眼眸,摇着头,口中只低低的道:“天佑,我、我还……还能……”

“骊儿,什么都不要说,听为夫说就够了。”萧天佑从背后拥着岳烟骊,下颌抵在她的肩窝处:“回来就好,无论你变成何种模样,在为夫心中你永远最美!”

听着耳畔萧天佑那熟悉且带着磁性的嗓音,听着他简单且不加修饰的言语,岳烟骊眼眶中强忍了多时的泪水便决了堤,一发不可收拾的喷涌而出。

萧天佑将她因痛哭而剧烈地颤抖的身体扳转过来,让她靠在自己宽阔的胸膛前宣泄着长久以来离别的愁绪和委屈。

轻抚着岳烟骊那头灰黑色夹杂的柔发,萧天佑的心中感喟良多,在长久的相拥中,萧天佑脑中闪现着野迈描述的“丑奴”的模样,还有在宛国自己所亲眼见到的“王嫂”那苍老憔悴的身影。

萧天佑的眼眶也渐渐的红了,任由岳烟骊泪湿他胸前的袍服,那湿湿的凉意直透肌肤,也透进了他的心底。

萧天佑用双手捧起岳烟骊那张还没完全恢复容颜的脸,看着她眼角细细的鱼尾纹,看着她那没有光泽的面部肌肤,用修长的手指慢慢的抚过她脸上的每一道细纹,每一寸肌肤,就像侍弄一件绝世的珍宝那般小心翼翼。

“我好丑!”岳烟骊哭肿了双眼,但她依然没敢睁开眼睛去看萧天佑。

“骊儿,睁开眼睛,你就不想看看为夫么?”萧天佑的声音柔软地仿佛一层轻绸:“就算你再无恢复的可能性,你的美、你的好早就深深地刻进了为夫的心底,人皆会变老,你又何必介怀于此呢?”

岳烟骊抽泣着睁开了眼眸,立即就近距离的对视上了一双别样深情的眸子,那双眼眸里有着浓得化不开的情和深沉地看不见底的怜惜和疼痛……

“天佑!”岳烟骊哽咽的再也发不出声音来,只是这么静静的注视着萧天佑那张绝世俊美的容颜上那双黑曜石般闪亮深邃的眼睛。

“骊儿,为夫再不许你离开半步了!”萧天佑说完扣紧岳烟骊的后脑,俯首深深地吻住了她久违的唇瓣。

四片唇瓣纠缠着紧紧的胶合在一起,随着萧天佑的唇温柔而坚定的摩挲着岳烟骊的唇,她心底的一切委屈和放不开的顾虑情结都被渐渐地摩挲着消融掉了。

放开了所有的顾虑,岳烟骊主动的用双臂挂上了萧天佑的脖颈,踮起脚尖来,也用力的回吻着萧天佑,试图将这数月来的离愁相思都在这一吻之间全然的释放。

感受到了岳烟骊的回应,感受到了岳烟骊不再纠结于自己的样貌改变,萧天佑用湿滑的舌头分开了她的唇瓣,探入她的口中,温柔的描摹搅弄,最后将她温润香滑的舌头卷起,惬意的吮吸纠缠……

一双大掌也温柔的在岳烟骊的后背游走,掌心感觉得到岳烟骊身体所泛起的一层层涟漪,那微微的颤栗,使得萧天佑的心莫名的疼痛,薄唇便顺着她的唇渐渐移动到她的脸颊,脖颈、肩窝,并在那里久久的逗留,轻轻地啃咬。

岳烟骊感觉到了肩窝处的湿凉和麻痒,这才惊觉萧天佑已经拉开了她肩头的衣衫:“天佑……不可以……”

“嗯?”萧天佑继续用唇轻刷过她的肩窝,吻上了她光滑无物遮蔽的肩头,连头都没抬。

岳烟骊想到自己全身的肌肤还没恢复到原来的弹性和柔滑,心中又小小的纠结了一番。

萧天佑知道她心中在想什么,便动手一撕,索性将岳烟骊的衣衫撕成碎片,纷扬着轻落在脚边,也将她的纠结和心底的担忧撕落。

这才抬眸温柔且邪魅的一笑:“骊儿,为夫想死你了!”说完长手一捞,打横将岳烟骊抱起,快步走向了床榻。

躬身轻轻将只着肚兜的岳烟骊放到床榻中央,萧天佑褪下王袍,强健的身躯紧紧地压下,完全的将岳烟骊置于自己的掌控之下。

用手指挑开了岳烟骊后背的系带,随着最后一块布料的滑落,萧天佑将岳烟骊轻轻地压在了身下,做着深呼吸,萧天佑那带着电流的大掌在她的肌肤上极尽细致的抚摸,大掌所到之处,每每激起岳烟骊愈发火热的颤栗。

萧天佑笑,大掌轻柔的覆上她柔软的胸,轻捻慢揉着那久违了的红樱桃,一只腿分开她紧闭在一起的修长双腿,那撩拨人的姿势,使得身下的岳烟骊脸红气喘,呼吸变得急促起来。

萧天佑的手掌、萧天佑的气息、萧天佑的抚摸,这一切的一切,都使得岳烟骊沉迷其中,放松的自喉间发出了一声暧昧的娇吟,连她自己都没意识到。

听到岳烟骊发出的娇吟,萧天佑只浅浅勾唇,将这些时日来对她深入骨髓的牵挂都释放出来,深深的进入,填满她因别离产生的空荡。

萧天佑低吼,欢愉在这一刻释放……

这一刻,二人之间相互慰藉的,不仅仅是肌肤的私抚欢愉,二人彻底的胶合缱绻,更多的,是彼此间心灵与心灵的契合。

爱,能够两情相悦,不计美丑、不计岁月的雕刻,便是前世上千年回眸擦肩的积累堆积,是二人牵绊太深的缘份相连。

“骊儿,我爱你……”萧天佑不断地在岳烟骊的耳畔反复呢喃。

岳烟骊也箍紧萧天佑的脖颈用自己的身体不断地回应着萧天佑,无声的述说着她对萧天佑的深情和爱意。

这离别以来的第一晚相聚,二人每一次拥抱、每一次私抚、每一次交融、都宣泄着对彼此的浓烈思念和爱意缱绻。

“骊儿,你好紧,为夫再多都不够!”萧天佑闭上眼眸,深抱着她,只恨不能多出十双手来拥抱她。

岳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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