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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一夫两用-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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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醒来时,已经日上三竿。林童听到动静,连忙推门进来,笑眯眯地喊道:“快起床了,吃完早饭,我们一会儿去摘野果。”

一连两天,林童无微不至的照顾着李秋萌,为了排遣寂寞时光,李秋萌时不时地跟他讲些带色的搞笑小说。每每都把林童笑得前仰后合。
笑毕,林童正色道:“娘子,我的记性不好,万一忘了怎么办?不如你来讲我来写吧?”
“好好,来,开始。”
接下来的几天,两人便有了新的目标。李秋萌滔滔不绝手舞足蹈的讲带色故事,林童脸红心跳、手心出汗,奋笔疾书。
到了月底时,两人精诚合作的第一部河蟹小说《娘子太流氓》草稿问世。

林童在当月最后一晚的日记中幸福陈词:这十天是我最幸福的十天,最难忘的十天……我从最开始的第三名跃到第一名。娘子还夸我文笔绮丽细腻。我觉得这次又能得个第一……
月初,夏锦寒来交接时,便看到了这一叠让他愤恨不已的草稿和日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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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8、第四十八章夏锦寒的愤懑 。。。 
 
 
夏锦寒的目光死死的盯着这叠书稿;犹豫片刻,决定拜读!他的脸色由红变白再变青。
当他读到:“我真幸运;我们林家祖辈一定是烧了高香了才找到秋萌这么好的娘子。她温柔、节俭,开朗有趣……优点数不胜数。”夏锦寒幽幽叹息;他恨不得揪住林童的衣领质问:真的吗?真的吗?
夏锦寒咬着牙,刷刷几笔写下了质问的话:“她真的温柔节俭吗?请务必看仔细!她飞扬跋扈,爱动拳头,缺点数不胜数……”

他接着再读:“……过程妙不可言。我终于明白了;为什么那些高粱地里的男人们累得满头大汗还乐此不疲;高兴得直叫……再累也值得!”夏锦寒皱皱眉头。他接着往下看:“娘子虽然说我是第一,可我觉得自己还不够厉害,因为我狗剩叔在我家喝酒时跟爹说他可以从天黑做到天亮;可我半个时辰就趴下了。”夏锦寒真想在此处来个红批:傻子;那是他在吹牛!就算他吃了药也撑不到天亮!
夏锦寒一页页往下翻,越看他越觉得林童蠢不可言,越看越觉得李秋萌有眼不识金镶玉,为什么他这么好的人她视而不见,却对林童那么好?蓦然之间,他生出一股“怀才不遇”的愤懑!

最后看到那本《娘子太流氓时》,他从标题到开头再到结尾,全部鄙视一遍。这种文笔这种写法竟然还想夺第一!这种感觉就跟李秋萌的一个写小清新网文的朋友似的:我的文笔那么好,思想那么深刻,品味那么脱俗为什么就没有袖子家香香家的总裁王爷文赚得多。读者为什么总喜欢那么三俗的文!不公平不公平,感觉不会再爱了。

正当夏锦寒在用批判的阅读这叠文稿时,门吱呀一响,李秋萌进来了。
两人的目光在中途相遇,擦出了批判的火花。夏锦寒无声的谴责她:一个有眼不识泰山的无知女人!
李秋萌出声批判:“夏锦寒,你怎么能乱翻别人的东西?
夏锦寒冷哼一声:“什么叫别人?这也是我的!林童的就是我的,夜里的他的也是我的。”他还有半句没说完——你李秋萌也是我的。

李秋萌飞快地夺过夏锦寒手中的书稿,小心翼翼的压平了:“这本书我要拿出去刻印出来,定能卖个好价钱。”接着她自言自语道:“哎呀,我忘了问林童叫什么笔名了?是叫一夜成神呢?还是叫不长翅膀的大色狼?”
夏锦寒眉头紧蹙,不置可否。
李秋萌在屋里转悠了三圈最后拍屁股做决定:“对了,干脆叫林陵笑笑生。这书也得改名叫《夜长知牛力,日久生深情》。”
夏锦寒初时疑惑,继而恍然大悟,接着大吼:“李秋萌,你别胡闹!我不准!”
李秋萌白他一眼:“又不是你写的,你准不准有什么相干?”
“我不准!”
“……”

两人正在低一声高一声的争吵时,就见夏青在外头探头探脑。两人不约而同的停止战斗。夏锦寒矜持地问道:“什么事?”
夏青低着头进来,欲言又止,夏锦寒不自觉地蹙着眉头,夏青深吸了一口气,鼓足勇气,说道:“少爷少奶奶,你们最近不在府中,夫人说府里的几个丫头年龄到了要配小厮……”夏锦寒一怔,点了点头道:“我倒忘了,你说说,你和夏白喜欢什么样的?若有中意的人选,我给你们做主。”
夏青吭吭哧哧了一会儿最后红着脸,扑通一声跪下,朝李秋萌磕了个头:“小的请少奶奶做主。”
“啊?”李秋萌一脸疑惑。
“少奶奶,我和夏白……觉得晚晴和冬雪不错,请少奶奶成全。”

李秋萌惊讶的睁大眼睛,她可没忘了夏某人的话,还说这两人誓死不入火坑,怎么就几天功夫突然转了性子了?事有反常,必有奸情。难道是在别庄的日子滋生的?
李秋萌想了想,下巴一抬,散发出一点王八之气,慢悠悠地问道:“你好好说说,在别庄的十天是不是发生了一些我不知道的事情?”
夏青吓得额头冒汗,忙不迭的解释道:“少奶奶您误会了,小的和夏白是个正派人,我们什么也没做啊。就是那几日我们两人刚好一起受凉生病,冬雪和晚晴两人忙前忙后的照料我们……本来我们打算以后再说,谁知回府就赶上这事……”

“噢,原来如此。”李秋萌脸上不动声色,心中却在盘旋。话说,当时她在李府时,冬雪和晚晴是继母叶氏特意挑选的。两人跟她这个原主一样,头脑简单,四肢发达,崇尚暴力。但两人同时也具有头脑简单的人的优点,那就是死忠,不管李秋萌过得怎样落魄,两人始终不离不弃。哪怕她院里的几个丫头纷纷另觅高枝,两人也一直无怨无悔。李秋萌指哪儿,她们打哪儿。
李秋萌有空时也考虑过两人的出路,本来她打算过些时日为两人挑一门人口简单的小户人家,陪送一笔嫁妆,让她们婚后能够作威作福,滋润一辈子也就行了。这个夏青夏白嘛,人还可以,只是嫁了他们,那两人的孩子岂不是也是家奴?
夏锦寒似乎看出了她的忧虑,适时接了句:“我正准备给他们脱籍。”
“额……那我问问两人愿不愿意。”

当李秋萌把两个丫头叫进来说明此事后,两人难得害羞了一次。
李秋萌直接问:“愿不愿意?”
两人低头羞涩不语。
李秋萌一拍桌子:“羞涩个头,这可是一辈子的大事!”
两人声如蚊蚋:“奴婢全凭小姐做主。”
李秋萌一挑眉,纵深询问:“你们觉得货色如何?几成满意?”
冬雪和晚晴面面相觑:“……”
半晌之后,冬雪清清嗓红着脸开口道:“奴婢觉得货很新没被人使过,又不用和小姐分开。七、八成满意。”
晚晴则答曰:“牛很壮,尚可。”
……

屋外,夏锦寒面带同情的看着两人,委婉提示道:“你们可要想好了,这世上没有后悔药。”货一售出,无法退换,甚至不能挑剔瑕疵,因为有人不乐意。
夏青夏白两人被拖入了情网,露出一丝略显白痴的笑意:“少爷,我们想好了。其实她们跟少奶姐一样都是外表凶悍,内里善良的人。而且性格爽利,心眼不多。”
“那就好。”
片刻之后,李秋萌昂然走了出来。对着一脸期待的夏青夏白道:“你们两个倒有眼光,她们两人是肚里喝磨刀水——内锈(秀)。性子更是水萝卜就酒嘎嘣脆。娶了她俩,你们会身体康健,心志坚定……以下省略十个成语。”两人十分认真地听着,时不时的点头。两人在不久以后才深刻的领悟到他们的少奶奶今日的这一番话,原来她所说的每一句话都有深远的含义。两个难兄难弟深切的反省,并得出一个结论:女人都是阴险的。

小厮和丫头成亲再简单不过,夏锦寒和李秋萌各送了若干礼物,放了他们四人两天假便完事。冬雪和晚晴便从陪嫁丫头摇身一变成为管事媳妇。
两人耳濡目染,将李秋萌的性子和作为学了一二成。夏青和夏白脸上时露春色,对李秋萌的敬意也由五分变成了八分。
回府第十日,李府遣人来接李秋萌回府,理由是二小姐李秋水成亲。李秋萌和夏锦寒略一收拾便带着一干下人浩浩荡荡去李府。
李家自然不敢怠慢,李秋萌原来居住的院子早修葺一新,打扫干净。

李父还特地在书房接见了夏锦寒,这厢,李老太太、江氏一干人也正在松龄堂和李秋萌叙话。
李老太太拿出长辈的款儿,十分慈祥地问道:“萌丫头,你在夏家过得如何?先前我对你严厉那都是为了你好,还不是怕你太任性,到了婆家吃亏受苦。”
李秋萌心不在焉地敷衍道:“过得还好。”接着她又漫不经心地补充了一句:“嫁过去这么久至少没让我跪过祠堂。”
李老太太和叶氏的脸都不禁一沉。冷场。

叶氏干笑两声,迅速将话题转移到李宏泽身上。不提他还好,李秋萌又肃然说道:“说到这个弟弟,前些日子我听人说,那些讲规矩的人家极少有把嫡长子过继给别人的。知道的说是父亲心疼二叔,不知道的还以为母亲怕弟弟争夺家产呢。”
叶氏脸色一僵,正待反驳,忽听到管事媳妇来报,说齐夫人来访。李老太太和叶氏目光复杂的看向李秋萌,李秋萌拍拍脑袋,恍然大悟:“我倒是应该回避,不然让你们双方都尴尬。”说完,她大大咧咧地起身告辞,一边走一边喃喃说道:“幸亏被换掉了,不然可难办了。”
堂上众人脸色不禁一黑。这位大小姐是语不气人不罢休。

李秋萌出了松龄堂,出了垂花门,沿着碎石小径,走马观花的游逛。
“哎呀,姐姐怎么在这里?我可是到处找你呢。”一声故作热情的惊呼传入耳中,李秋萌觉得这声音十分熟悉,停步一看,此人正是她的老对手——李秋暄。
李秋萌轻轻一笑,微睨她一眼,淡然说道:“真是不巧,怕什么来什么。”
李秋暄眉头一皱,露出白莲花惯有的委屈表情:“姐姐,你怎能这么说呢?我们可是嫡亲的姐妹。”
李秋萌打了个哈欠,意兴阑珊:“我说你累不累啊,这周围又没有公的,你演给谁看呢?有事没?没有我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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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9、第四十九章他又做了一个决定 。。。 
 
 
李秋暄的脸色由红变白;她尖着嗓子冷笑一声:“李秋萌你有什么好得意的?知道你的人谁个不同情你!嫁了那么一个丈夫,光长得好有什么用;纯粹是摆设!亏你还当个宝似的,动辄带出来炫耀!”
李秋萌摇摇头:千万不要跟极品讲道理;绝对会拉低智商。

她缓缓转身,一脸怜悯地看着李秋暄:“摆设?姐告诉你,即便他是摆设,也不是你能用得起的摆设;而且还只是我一个人的摆设。话说这摆设嘛也分好几种;比如你的那位,呃,应该叫做万人用过的捣杵。”
李秋萌很虚心地询问对方的意见:“捣杵;你见过吧?明白我的意思不?”李秋暄怔怔地看着她。李秋萌一脸同情的看看她;两手一摊,无可奈何的感叹道:“人太聪明了也不太好。跟别人说话别人都弄不懂。”
李秋萌背着手继续往前走,嘴里还喃喃感叹:“天才总是寂寞的。”
李秋暄这会儿已经明白她话中的意思,她脸色涨红,尖刻地怒骂道:“李秋萌,你这个荡妇!你——”

李秋萌不急不怒,苦口婆心地说道:“我相公喜欢摇我,我不荡行吗?倒是你,我们夫妻的房中秘事岂能是你一个出阁的姑娘问的。还摆设不摆设的,没用过的,哪能信口雌黄呢?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很放荡呢?”
李秋暄气得脸此发紫,眼中冒火。
李秋萌顿觉无趣,以前夏锦寒没出现时,她闲着没事跟李秋暄打打斗斗权当锻炼身体了,现在,她已经没兴趣陪她斗了。还是斗夏锦寒更有成就感。好吧,她不奉陪了。

她刚想走,李秋暄可不同意。只见她张牙舞爪的扑上来。李秋萌淡淡地提醒她一句:“那谁,听说你未来的婆婆来了,说不定你的那个‘万人杵’也来了。你要知道,我当时就是因为太爱打架才被换掉的,到时你再被换掉可不好了。别怪姐没提醒你啊。”
李秋暄冲锋的势头果然慢了下来,她咬牙切齿,低声怒骂,狠狠瞪着李秋萌。恰在这时,一个身着水红衣衫的丫头匆匆过来叫道:“三小姐,夫人叫您呢。”
李秋萌见她走了,微微松了一口气。继续逛园子。忽然她看见脚下草丛里有一只胖大蛐蛐,她记得冬雪和晚晴他们有时也会和夏青他们斗蛐蛐,此时不禁玩心大起。她双手捧起蛐蛐,自言自语道:“李府的人都好斗,这只蛐蛐的战斗力肯定不弱。带回去。”

就在这时,他听见前方的花丛中传出一阵笑声,耳测,是个公的,还是个年轻的。
笑声一落,果然从花丛中转出一个白衣飘飘的,风流而不倜傥的年轻男子。此人长一双桃花眼,眸光流转,十分勾魂。天生一副作牛郎的料子。
“李姑娘。”男子略一拱手,一双眼睛肆无忌惮的打量着她,似笑非笑。
李秋萌嗯了一声,继续往前走。
白衣男子接着补充了一句:“方才,姑娘和令妹的话在下都听见了。”
“嗯。”李秋萌十分平淡。你听就听呗。反正又不是说我的钱藏在哪儿。
男子见她反应如此平淡,似乎有些不满,他接着再追加一句:“忘了说了,在下姓齐,名东陵。”
李秋萌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原来这人就是曾与她订婚,后来换成李秋暄的那个齐东陵。

李秋萌抬起头,以她去市场挑货的毒辣目光将此人上下打量一番:硬件还比不上夏某人。
李秋萌正在暗暗比较,齐东陵已经开口道:“你真的跟传闻中的不一样。”那语气中还透露出淡淡的遗憾。李秋萌若是敏感一些,她此时定然会心潮澎湃。

无奈李秋萌长的是一颗爷们心,她嘴角一翘淡然作答:“恭喜你猜对了,竟然还知道用眼睛观察。”
齐东陵略一皱眉,幽幽叹道:“秋萌,当初父母与李家更改婚约,我并不知情。你若是能去找我,或许……”
李秋萌摆摆手,一脸庆幸:“幸亏你们家退婚了,否则,唉……”无限遐想中。
齐东陵:“……”他愣怔片刻,随即缓过神,正要开口。李秋萌一眼看到了夏锦寒正冷着脸快步朝他们走来。

李秋萌冲她笑笑,夏锦寒却觉得那是心虚的笑,他冷冷地扫了一眼齐东陵,齐东陵多少有些尴尬,他干笑一声:“夏公子,真巧。”
夏锦寒嗯了一声算是应答。
然后他目视李秋萌。李秋萌十分自然的挽着他的胳膊,说道:“咱们回家吧。”夏锦寒把胳膊抽回:“大庭广众之下,成何体统。”李秋萌冷哼一声,故意打开一段距离。
走了几步,李秋萌又开始左顾右盼,她在找李宏泽。夏锦寒立即接道:“别找了,他在招待客人,我刚刚和他说了一会儿话。”
李秋萌打发一个丫头去和李老太和叶氏打声招呼,夫妻两人坐上马车回夏家。

车中,夏锦寒把胳膊伸过来,李秋萌看了一眼不明所以,没理他。他锲而不舍又往前伸了伸,最后只得开口道:“你刚才不是要挽吗?给你!”
李秋萌坐着不动,傲然回答一声:“没兴趣了。”
夏锦寒放□段解释道:“某些行为,你当着众人面不好做,私下里……我可以让你做。”
李秋萌针锋相对:“可我就想当着人面做。”
夏锦寒默然对抗。

回到夏府,夏锦寒让夏青将帐本搬到房中。他一边看帐本一边时不时的看看李秋萌。李秋萌自得其乐,只顾做自己的事情,根本不理会他的频频打量。
两人忙完,冬雪和晚晴端上晚饭,两人习惯性的低头关门出去。
夏锦寒看着两个丫头的身影点点头:“这两人成亲后,变得温和了许多。”
李秋萌一针见血:“人在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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