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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富锦-第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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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张府的时候,慕容庆于已经在府上吃过了午饭了。此时正喝着茶等着柳子回来。他若是等不到人是不会自行离开的,因为他需要柳子的保护。或许是知道自己做坏事做多了吧,总是担心路上遇刺。
紫洛将买回来的布匹和红绸交给了库房,她又陪着柳子前去交差。
看着柳子回来。慕容庆于才起身告辞。这十年来,他已经形成了一个习惯,那就是去哪里一定会带着柳子在身边。因为这柳子是他救下来,赏他一口饭给他留了一条活路,不然当年他在大街上乞讨的时候早就饿死了。
所以他相信柳子对他的忠诚,这十几年来也看的出他的确还没有让他失望过。
送走了慕容庆于和柳子。紫洛才回到自己的房里。
经过西厢房,她的脚步慢了下来。她多么希望那个人能够出来,出来跟她说。‘紫洛什么都不用说,我信任你。’ 然后给她一个大大的微笑。
当这条路走完的时候,那个人也没有出来。她失望的推开房门,等待她的依旧是空荡荡的屋子。
满屋的檀香缭绕,火盆里的火跳跃闪烁。室内温暖如春。可她的心却冰冷如掉入寒窟。就连格拉也不愿相信她陪在她身边了。
现在还站在她身边的只有红叶,只有他还为追查凶手的下落而四处奔走。不管他是不是为了给自己的外甥报仇。总之到现在他还没有对她说出过一句埋怨的话来。
紫洛的手轻轻扶着窗棂,阳光已经偏西,中午她滴水未进,格拉再也没有像往常一样的端茶倒水的伺候在身旁。
她一定是生气了,自从来到天朝以后,她也变化了不少。从天真无邪的少女,变的有时候郁郁寡欢,仿佛心里藏着什么不能说的秘密。
现在这个家变的更加冷清,只有裕如那里还是喜气洋洋,她一直说要赶紧给张彦殊娶一门亲,好冲冲这府上的晦气。
或许想抱上孙子,坐稳位子才是她想要的吧。毕竟她也知道张夔现在还在托嘉亲王打听那对母女的下落。
张彦殊此时已经回来了,上午他偷偷去了在竹林的庄园。听那里的管家说嘉亲王曾派人偷偷去打探过,好在他们发现的即使,让太后和郡主躲了起来,躲过了一劫。经历那一次后,竹林外就再也没有发现可疑的人了。
张彦殊派人准备了过年用的东西,而且又送去了大笔资金,主要就是希望这些天,守在庄园的人可以把家属接到庄园去团聚,为了不让太后和郡主感到寂寞和孤单。
回来后,他就看到了紫洛站在门口朝长风住的西厢房翘望,看到了她脸上的落寞。怎么?他还是没有和她说话,没有原谅她吗?
张彦殊心痛地看着她,她为什么就不会在意我的感受呢?
这时裕如刚送了一跟张夔同朝为官的李夫人回去。李家有一个女儿,今年刚满十五岁,比紫洛还要小一岁,听说人长的貌美如花,又知书答礼,跟张彦殊那可是绝配。
在裕如的眼里,只要是能生出儿子来,那就是好。
她见张彦殊正呆呆地远远望着他的房间,此时紫洛已经回房了。张彦殊的目光却不能从那里收回,就像他付出的感情一样,不是他想收就收的回的。
裕如上前拍了张彦殊一巴掌,“儿子,娘跟你说个事。”
张彦殊一愣,从远方收回神来,嘴角勉强的挤出一丝微笑,“什么事,娘,你说吧。”
他是个孝顺的儿子,为人正直憨厚,这一点跟张夔是全然不同。
“刚才李夫人来过了,她女儿荧荧比你小两岁,人长的非常漂亮,出身也不差,她小时候娘见过,是个可人的孩子,你觉得怎么样?”
裕如心里还在勾画那荧荧的模样,个子虽然不高,但是身材却很丰满,胸脯大大的,屁股大大的。她心想这么大的屁股将来一定能生个儿子。
张彦殊见裕如满心欢喜的样子,又朝紫洛的房间看了一眼,心中无限的反感,随口说道:“娘你高兴就好,随你吧。”
说着他转身离开进了书房。
裕如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听到他如此爽快的答应,别提心里有多高兴了,“殊儿,那就这么定了,过完年,我找人去李府提亲去了。”
回应她的只是张彦殊重重的关门声,他听着裕如的话,然后将自己关在了书房里。他靠着门,身体无力地滑落下来,跌坐在地上。
这不是他想要的,他想要的只是那个人的心。可是两个人即使天天在一起又怎样呢?她的心始终不在他身上。
他始终记得他第一次见到她的模样,那个蛮横的女子,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他总感觉她的蛮横后面更大的是一种缺乏保护的安全感。就像小郡主一样,她总是把自己伪装的娇蛮任性,胡作非为,可是他知道,她的内心只不过是恐惧,是因为她知道,她是废太子的孩子。别人都会看不起她,欺负她,所以她才让自己那么难靠近。
其实她只不过是为了保护自己。
可是她呢?张彦殊痛苦的靠在门上,无力地闭上眼睛。他看不懂她,却更加想懂她,可是越想了解她,却就越无可救药的爱上她。明知道她心里早已有人,可是他还是放不下。
紫洛在房间里听到了裕如的话,她的声音太大,即使她不想听也会听到。仿佛她是故意大声想让她知道的吧。
紫洛苦笑了一下,只不过是难为那个呆子了。他要屈服于这样的家,甘愿做牺牲品,为的只不过是替裕如保住在这个家的地位。
她突然伤感了起来,张彦殊肯定也被她伤透了心,所以一回来宁可呆在书房也不愿意回到房间里来。
难道他真的对自己动情了?紫洛试图说服自己让自己没那么多的罪恶感,可实际上她连自己都说不了了。
门突然打开了,紫洛愣了一下,或许是一个人呆着已经渐渐要习惯了。抬眼看去,格拉有些犹豫的站在门口。
“格拉?”
格拉应声进了屋子,手里面却拿着一包东西。她朝外张望了几眼就把门重新关好了,“公主,我在后院发现了这个。”
她把手上前一摊,一包药渣显露出了来。
这是她在后院帮着管家整理花草时发现的,她趁管家不注意从树下挖了出来,用手帕包了藏起来拿回来的。
紫洛从里面捡了一块放在鼻子下面闻了闻,眉头微微皱起,
“打胎用的药!”

135挑弄风波
外面的鞭炮声已经响起,家家户户都沉浸在除旧迎春的喜悦当中。张府也一扫几日的消闷气氛,渐渐开始又了欢笑声。
院子里的穿梭着来来往往忙着上菜的丫鬟们,她们的脸上也挂着难得的笑容,晚上会有赏钱的,晚上拿到的赏钱有可能比她们一个月的工钱都高。每个丫鬟的脚步都是轻盈欢快的,做起事来自然也比平时要勤快的多。
只有一个角落还是冷冷清清,偶尔也就只有冷风吹过,卷起几片残叶。绿萍的屋子是上了锁的,屋子外面虽也打扫的干净,可是却荒凉许多。屋内的灯没亮,外面看去阴森森的感觉。
一只灰色的野猫被外面的鞭炮声吓的四处躲藏,一团黑色的影子一闪,便从没关好的窗子钻到了屋子里。
紫洛坐在桌前,看着满桌琳琅满目的佳肴,要是以前她可能会开心的大吃上一顿。毕竟那么多年过节的时候,她都是一个人待在她那个小小的房间里度过的。可是现在一看到裕如那张善于伪装的脸,她就觉得什么胃口都没有了。
自从下午格拉发现了药渣,她就已经推断出残害绿萍的凶手了。那药渣是外面临时进来做工的老伯埋的,顺着这条线索,格拉只一个下午就将真相弄清楚了。
那个老伯不认识什么药渣,他只是从一个丫鬟拿里拿的垃圾,又因为夫人吩咐不准乱丢,让他想办法处理了。他那个时候正好在整理后园,所以就将那东西埋在了树下。经过了格拉的提示,他交给他那包东西的人正是裕如身边最亲近的丫鬟,小玉。
这小玉是裕如从街上买回来的,跟了她好多年了,她几乎所有的事情都是交给小玉去办的。这件事情小玉若没有她的指示。是没有这样的胆量的。况且她也没这个计谋,将有问题的药渣换上正常的药渣,甚至连煮药的罐子都经过了处理。
这件事情想的这么周密,若不是裕如她一个黄毛丫头根本不可能做到的。
就算是她有这个心,也还没那个胆去害最得宠的绿萍。因为若是她出了纰漏,她的主子裕如是不会替她求情的。
小玉小心的伺候在裕如身边,一会儿夹菜,一会儿斟酒。裕如的脸上也难得一直浮现着开心的笑容。
因为长风和红叶算是外人,所以他们在另一张桌子上吃饭。所以这间屋子里说话两桌的人都能听的见。
裕如朝紫洛看了几眼,眼眸中露出一抹难以名状的得意。她等这个机会已经等了很久了,因为现在说什么话,大家都只能赞成。博的就是个好兆头。
她拿起筷子夹了一只虾子放到紫洛的盘子中,她微笑着看着紫洛,那目光温柔的如同感情融洽的一对母女,“紫洛来,多吃点。”
她的声音里面充满了关爱。在场的人全都一愣,这不像是裕如的作风,难道她已经改变了对紫洛的看法吗?
张彦殊更是惊讶,他虽然这几天表面上对紫洛冷落,但内心还是渴望她能够主动找他和他说说话,本来也觉得裕如给了她很大的压力内心有些不忍。现在裕如反常的动作却让他不知所措起来。
“谢谢,婆婆。”紫洛虽然有些意外,但更多的担心是。她知道自己掌握了她害绿萍的证据,那么这算不算是一种变相的贿赂呢?紫洛在心里冷笑着,不过也无所谓,放心现在还不是时候,我是不会说出来的。
裕如见紫洛欣然接受。接着又替张彦殊夹了一只虾子,她看着彦殊说道:“殊儿。虽然你年后就要纳妾了,可是对紫洛还是要跟以前一样好啊。”她看了张夔一眼,说道:“别像有些个人啊,没心没肺的。”
张彦殊夹起的虾子又落到了碗里,原来,原来她是想说这些。怪不得对紫洛难得露出满意的笑容,他不怪她,因为她是个可怜的女人。这一生都在为他爹操劳着,结果他爹在外面竟然还有一个女儿,也许这样的事情放在谁的身上都受不了。
他看向紫洛,眼中全是痛,他自嘲地笑了笑。‘娘,你错了,你根本用不着对紫洛做这些的,她根本就不在乎。哪怕我娶十房,在她的心里也丝毫起不了任何的作用。’
他垂下眼眸淡淡地说了一句,“放心吧,我会一直对她好的。”
紫洛斜过眼看着他,他却低下头埋头吃饭,并不理会。张彦殊你傻吗?为什么?为什么,真希望你这是应付裕如的话,真希望你娶了亲能过上另外一种生活。毕竟该分离的还是会分离,该报的仇总是要报的,并不能因为个别因素而改变。
紫洛也垂下头,狠狠的吃了两口菜。因为吃的急,呛的咳嗽起来。
格拉在旁边递上一杯水,略带焦虑地看着他们两个人。总感觉他们有些不对劲,既然在一起了为什么还是像隔了什么,冷若冰霜的。难道,难道是因为顾及长风的感受吗?她回过头朝那边的桌子看去。
长风依然将他们的谈话听的清楚,现在他已经抓起了桌上的酒壶,直接对着嘴喝了起来,酒洒出来沾湿了他的衣服,可是他却毫不在乎,仿佛只有那样喝酒才能喝的痛快。
红叶有些不知所措,只能那样看着,他不能规劝,要是这样势必会让张家的人起疑心。
突然轩辕长风站起身来,拿着酒壶来到张彦殊的身边,“来,我敬你一杯,为我的表妹。以后若是纳了小对我表妹不好的话,我是不会放过你的。”
紫洛愣住了,他怎么会这样,难道他忘了她和张彦殊只是一对假夫妻吗?他醉醺醺的样子看上去还真是落寞,可是他又何苦这样跟自己过不去呢?
张彦殊起身挽住了他的胳膊,接过酒壶笑着对红叶说道:“红叶,长风公子喝多了,扶他回房休息吧。”
长风一把将酒壶夺了回来,步子有些踉跄,可是还是瞪着那双充满痛苦的眼睛看着张彦殊,“我没醉,我的话你听到了吗?”
裕如冷笑了一声,心想这才是个开始,公主怎么了?那也不过是亡国的公主,一开始就不合心意。别以为你表妹是公主就了不起了,嫁到张家那就是张家的媳妇。
她心里虽然这样想,但嘴上还是规劝道:“长风公子放心好了,看看殊儿和紫洛的感情多好啊。男人三妻四妾不算什么,只要他心里还有紫洛那不就成了。”
“是吗?就想老爷和夫人现在这样?”长风借着酒劲开始挖苦裕如,他早就看不惯她对紫洛挑剔的嘴脸了,要不是碍着现在还不能摊牌,估计更讽刺的话他也说的出来。
裕如的脸上一阵青一阵白,嘴唇一直抖着,她愤恨的朝张夔看了一眼,都是这个男人做的好事,现在全天下的人都快知道了。
长风见目的已经达到索性装傻,扶着头,踉跄的倒在张彦殊的怀里,“哎呀,不行,头晕,头晕的厉害。”
格拉替他捏了把汗,真怕裕如一气之下将他赶出去。好在现在张彦殊将他扶了出去,只见他像是一贴膏药一样贴在张彦殊的身上。红叶本想搭把手,搀扶他一下,这下子倒全靠张彦殊将他背了出去。
“我去看一下。”紫洛也不想在这场无趣的家宴上再待下去,尤其是看到裕如那双阴险狡诈的眼睛,她的心里就感到一股莫名的恶心。
格拉紧跟其后追随着紫洛的脚步离开了宴席。
裕如夹起一块菜放到嘴里,细细地嚼着,然后拿出手帕沾了沾嘴角,满意地说道:“今晚的菜做的不错,有赏。”
张夔知道裕如心里是怎么想的,看来紫洛的好日子算是到头了。这才是个开始,等到李家小姐一过门,那才是真正的较量。
男人就是不明白为什么女人这么喜欢争风吃醋,就连婆婆既然也会和儿媳妇较劲。他可不管这些,怪只怪紫洛的肚子太不争气了,否则又怎么需要纳妾呢。他现在担心的却是他流落在外的女儿,不知道她现在是不是也已经许配人家。
等到找到她,他一定好好补偿她。这时他不经意间看到了裕如投来带有寒意的目光,他不自在的低下头饮了一杯酒。
张彦殊将长风扶回屋子,一进门将他放在床上转身就将门关了起来。红叶走到门口,正好碰了钉子。
“喂,你们干什么,让我进去啊?”
他在门口没了注意,这两个人这几天就不太正常,这要是大过年的打起来,弄的鼻青脸肿的还怎么出去见人啊。
想到这里他使劲的在外面拍门,可是只听到里面叮咚的响声,却没人过来替他开门。
“你不是个男人!”张彦殊反手扭住轩辕长风的胳膊,狠狠地说道。这些天他把紫洛的痛苦看在眼里,每当看见她目光充满哀愁的时候他的心就像被刀划了一样的痛。
可是这些痛全都是轩辕长风给的,是他的不信任让紫洛那么痛苦。如果真的相爱,对对方的信任是最起码的表现。可是他呢?他一连几天不露面,整天关在屋子里喝闷酒,醉的像只猫一样,宁可那样像摊烂泥似的躲在屋里,也不肯出来听紫洛的解释。
“啪!”一拳正打在他的胸上,不知道什么时候轩辕长风已经将双手抽了出去,现在张彦殊却被他压在了身子下面,“我不是,你是,所以你就可以对不起朋友吗?”
屋子里面的东西被撞的东倒西歪,哗啦啦地响声一片。
红叶在外面着急的踱来踱去,可就是没有办法让他们开门。

136情到深处却无情
一阵乒乓做响的大斗声过后,屋内突然安静了下来。月光淡淡地照在窗棂上,一高一矮的影子斜斜地影射在上面。
紫洛面带愁容的朝里面张望着,这两个人已经关在里面很长一段时间了,这段时间里面的打斗声都没有停过,此时怎么突然没有声音了。她紧纂着手帕,生怕那两个人会出什么事。
格拉将周围的人都支开了,生怕有人将这里的情况告诉了张夔,一旦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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