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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5章

倚望寒江-第1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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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承勤道了恭喜,胡玉蝶则只露出假笑,她与伊寒江可不对路数,仇人孩子的满月宴又与她有什么干系,胡玉蝉微微点了头,只在景承勤送的贺礼上又多加了一份,“人道是得人恩果千年记,玉蝉有今日定然不会忘记当初得过谁的恩情。小小一份礼物,只是给小公子随意把玩取乐。”

伊寒江亲手接过,只觉得盒子里的东西分量不轻。当初胡玉蝉还是连一支名贵的簪子都没有的窘境,如今也飞上枝头,终于能拿出像样的东西送人。

景乔问道,“你与寒江认识?”

胡玉蝉点头,“家父曾经带我和姐姐到湛王府为慧妃娘娘去送东西。那时候下人不小心打泼了茶水,多得王妃给了我替换的衣裳,才不至于人前出丑。”

伊寒江笑道,“有什么办法呢,谁叫胡六小姐坐在胡三小姐身边竟还那样不小心。”她忽的装作口误,又是改话道,“不,是王府的下人不小心把茶水洒在了胡六小姐身上,下人闯了祸自然要收拾的。”

她这样一改口倒是让在场的几人都明白了几分,景承勤是第一次听闻这事,知道胡玉蝉过去在胡府过得并不如意,倒是心里多了些怜惜,看得胡玉蝉羞赧惹得胡玉蝶恨得牙痒痒。

景承勤对伊寒江道,“嫂子酒量极好,先前是因为有孕忌口才不碰酒水,既然我侄儿已是呱呱落地,今日可以和我喝上一杯了吧。”

伊寒江笑道,“我倒是无所谓,只要你两位夫人许了就得,不然今夜两个同时不许你这酒鬼进房,你可就要吹西北风醒酒了。”

景承勤只笑,“我可不是七哥。”言下之意他府里是男人做主。

ps:

改了错字

卷三缘深第五十一章 满月宴(三)

她去上了茅房,回来便听到景故渊说伊北望已经是随孔公晏来了,接着便是景蝉敬林邈景纵邢……身份越高的越是来的姗姗来迟,一来有那让人等的资本,二来做众人瞩目的一个也颇得脸面。

她起身寻找伊北望所在的位置,见到他跟在孔公晏屁股后边,等感知到了她的目光便是讪讪一笑,几个上酒的侍女身影在视线中穿插阻挡后,再看他已经是溜进了后堂。

有几个官员来和孔公晏孔叔继打招呼,只以为景昂的缘故,孔家的人的身份倒是也跟着水涨船高,与当时孔公晏被陷害入狱遭到的冷眼是不可同日而语了。

孔公晏父子也不喜欢这些人的势力,却是读圣贤书紧记着礼字的重要,起身与那些人去交谈。

伊寒江朝着伊北望追了过去,到了孔公晏那一桌却是被同桌的陆名梵叫住,她先乖乖唤了人,“陆爷爷。”

因为记起那时陆庭淞算是间接因为她的缘故吃了外公一掌,就怕陆名梵心里有了疙瘩,哪知他却是笑道,“才刚说你爷爷好命,多了一个孙子,如今又抱到了曾外孙,我却不晓得等到什么时候才能见到庭淞成家立业。”

看着倒像是不知情的模样,伊寒江往他身边的陆名梵看,他默默的喝着酒,不太想搭理硬是要与他挤在一桌的景屏影,却又碍于对方身份不得不搭理,不论景屏影使劲浑身解数话题再轻松有趣,他一概以单音“嗯”作答。

陆庭淞与她对了一眼,让她想起那一夜他对她也算是颇为的照顾了。许是他被伊世仇打伤的事他没说,毕竟说了也没什么好处,倒是会折损了颜面。伊寒江笑道,“或许不久陆爷爷也能如愿也不一定。”

景屏影听得伊寒江拿自己调侃。却也是欣喜这样的调侃的,便是意味在他人眼里她与陆庭淞确实是相配的一对,“嫂子就爱拿我玩笑。”

伊寒江道,“你既然觉得是玩笑,脸红做什么。”

陆庭淞皱眉,认真道,“王妃爱开玩笑本不是坏事,但涉及人清誉的事还是不要再说,尤其这满堂客人都是有头有脸的,若是听去还当了真。我担当不起。”

景屏影只感觉无形中被嫌弃的推开了低头闷闷不乐绞着手帕。陆名梵立马便是打哈哈,挑起像是蘸了盐巴一样雪白的眉毛,“你外公才和我兴致勃勃说你的孩子长得如何如何可爱。什么时候抱出来。”

“一会吧。”应该是等人来齐了,那小祖宗虽不怕生,却是未必习惯这样吵闹的场合,何况他一日要睡好几个时辰,如今也应该还在睡着。吵醒了便是山崩地裂的哭闹不休。

张敬出现扯着尖细的嗓音喊道皇上驾到,众人大吃一惊跪下接驾,景乔面上很是得意,皇帝并不常出宫,伊寒江还真没想过景昂年纪小小面子十足。她趁着众人不注意,溜进了后堂里。

拐到园子里便是眯到能藏下好几个人的假山后头露出一截月牙色的衣袍。她蹑手蹑走到假山后便是瞧见伊北望惬意的躺在草坪上闭目养神,一条腿搁在令一条腿的膝盖上,还晃啊晃的。伊寒江坏笑的蹲下。拔下一根草去搔他的鼻子。

伊北望睁眼呆呆的看了一会她的虚伪却是充满杀气的笑脸,下意识就想施展轻功逃开。怎耐得伊寒江有了防备,扯住了他的耳朵当作麻绳一样来拧。

伊北望呜呼哀哉,“姐,高抬贵手。我晓得我把故渊一个人扔下实在不对。可我也是逼不得已,你晓得我的苦衷的。故渊能与你一块便是处处是天堂。即便他下不了山,此后要如爹一般入赘伊家,在山上他也能开开心心的过。可我要是回去了,可就下不了山了。”

她磨着牙,虽是笑却是笑的让人发毛,她这表情与伊世丑最像,都是扭曲了个性,心里不爽要轮到某人遭殃了,“所以你想也不想直接把他扔给外公,哪怕外公将他分筋错骨也不在你的保护范围,谁让他自己选择上山,后果自负是吧?”

伊北望拍手道,“你不是在么,且爹娘也在,就算你和爹娘拦不住好了,还有昂儿啊。外公不看僧面也要看佛面的。现在不是一家人好好的么,一家团圆可喜可贺。”

可喜可贺是么,拧完了左耳,右耳也不放过。伊北望两只耳朵在她残暴的“用刑”下红得好似充血,只等他发出惨烈的杀猪声,才松手暂且饶了他,“他被外公打得就剩下半条命,养了将近一个月才养好的。何况当时你明知道他的情况,怎么会允和他一起疯。”

伊北望可怜兮兮的轻轻揉着他的耳朵,“你知道了,他还千叮咛万嘱咐让我日后也别和你说。”

“又不是就你知他知的事,能瞒得多久。”

伊北望道,“他平日斯斯文文,我虽知道能娶你倒也不会是普通角色,但还真是看不出他原也是个疯子,真是与我们家的男人一般只要爱情不要命。”

那时候景故渊把自己饿得差一点就变成了骷髅,他几次想强行塞些养身滋补的丹药进他嘴巴里,终归是姐夫,景故渊有个三长两短他也要去一层皮的。景故渊却是全部都吐了出来,真是心疼死了。

他再随意,沾了人家口水的药丸他是不吃的,又不是伊寒江可以恶心巴巴相濡以沫而不嫌脏。

“皇上扭不过他,平安的活着和听话的死去,我想只要是疼爱孩子的爹娘都会选前者。所以皇上放他来找你。只是有一点你必然不知,路上我曾帮他解决了不少的‘脏东西’。”

从出了皇都便是跟着了,只是只等他们走得足够远了才现身亮了刀子,景故渊当时身子未养好精神不济,在马车上是终日的精神萎靡。也就不知道他是身兼数职,除了路上尽量将他养得胖些,还有赶车喂马,兼给他驱赶一批批烦人的苍蝇。

伊寒江摸着下巴,不晓得这与之前在荒山时刺杀过的那些杀手是不是受雇于同一个人,“你就没在那些人身上找到什么线索?”

伊北望摇头,“该都是受过训练的,下手狠辣又干净利落,打不过就撤,若是撤不了就自尽。每一个尸体我都搜过,除了都穿着黑衣再没别的共同点。连个铜钱都找不到。”

伊寒江想道,“一计不成总会心生第二计,最可能就是皇帝身边的人,才会对故渊的行踪了如指掌。”

伊北望愁眉苦脸的商量道,“看在我一路给故渊护航保驾,你饶了我这一回,你不晓得我这几日多煎熬,人家说外甥似舅,我是巴不得飞来看我那外甥有多像我,却是怕你算账忍着不敢来,也算是挨惩罚了。”

伊寒江好笑,“你要见我儿子也得,好歹是做了舅舅当初承诺会给的红包里头的银票面额可不能少了。”

伊北望一听咧嘴笑着,想到躺在草坪上头发也不晓得沾了多少草屑,总要给他的宝贝外甥留给十足的好印象,便是开始整理自己头发和衣服。

伊寒江笑道,“你还真成了傻子了,你以为是老头子让你相亲么。”

伊北望自有他的道理,还振振有词,“我们伊家的孩子个个都是天资聪明,说不得这一个便是一生下来便是会开始记事了,我若是一身邋遢的去见他,以后见面就喊我脏舅舅不许我抱怎么办。”

得了吧,在聪明也不可能不满一岁就有那么好的记性。伊寒江看着亲弟犯傻,才想又说几句嘲弄他,却是听到外边有声音,且还是她极为熟悉的。

慧妃压低了音量,“不是与你说过,皇上在的时候只与我保持好母慈子孝谨守分寸,再不要做其他,省的会被人发现么。何况这还是湛王府,厅里又是那么多人……”

景蝉敬语气仿若平静,但细听便会发觉里头好几处是抖动得厉害,显然是在隐忍,“我几次找你,你都推了不见。我若不出此下策逼你,你会和我出来么。”

慧妃娇笑软言软语道,“我真是这几日身子不舒服,甚至还找了御医开了药来调理。”

景蝉敬挨近慧妃,只差一点便是吻上她耳垂,冷笑,“是为故渊得了一子回来了,还是因为父皇没有如你的愿让你抚养景麒?你也并非真心疼他,不过是想手里多张王牌,就如你当初愿意照顾故渊目的是一样的。”

慧妃看着不过似二十出头,月下一席纱裙在足下散开遮盖了一片碧草,好似整个人踏在水波之上,她唇上带笑闪烁着与众不同的娇媚,“你怎么这么说呢,好似我心机深沉一般。”

“你虎视眈眈的便是皇后的位置,其次想的便是要给景纵邢谋得一个好的前程,你也只有需要我的时候才会低声下气来求,如今皇后被你扯下,你封后也已是预料之中的事,你便是打算和我划清界限了是吧。”

卷三缘深第五十二章 消息(一)

他一把捏住慧妃的下巴,迫使她不得不扬起了脸,四目相对道,“没有人能把我利用干净后一脚踢开,我宁可拉着对方一块下地狱,也不会让她好过的,你可要记得当初是你先要开始的,可结束不结束却由不得你做主。”

慧妃是妖妖娆娆一笑,踮起脚抱着景蝉敬的脖子,安抚道,“不过是因为病着,女子爱美不想你看到我苍白的面容,你倒是生了这么多疑心还说了这么多重话,好了好了,大不了下一回即便是病的只剩一口气花容惨淡也会见你行了吧。”等景蝉敬松了手,她抚了抚鬓角,“故渊那药罐子如今都有儿子了,怎么倒是不见你的妻妾有动静。”

景蝉敬默默看着她,一会后道,“你分明晓得。”

慧妃移开了视线,淡淡道,“回去吧,若是离席太就让人生疑就不好了,我先走,你等过一会了再回座。可要记住人前我们只是母子,只有你我小心点,日后才有好日子等着。”

伊寒江和伊北望躲在假山后头听得有滋有味,只等那两个人都远去,伊北望才笑道,“方才那可不是母子该有的礼数吧,倒是想不到皇帝是天下第一,连绿帽子也是比别人的大,送他绿帽的是他的亲儿。”

她也没想到,来抓伊北望却是歪打正着遇见了不伦之情,这慧妃的三皇子比起排行第六的景蝉敬还要大上几岁,他们倒是把年纪间隔看的模糊,若对其他的也这般洒脱倒是好了。

伊北望道,“如何?”

伊寒江莫名其妙,“什么如何?”

“是不是要翻出什么锅碗瓢盆的学着说书先生边敲边把刚才看到的好戏唱一遍出来,毕竟独乐可不如众乐。”

她晓得他纯粹就想起哄而已,“那慧妃口才也不错。我们两姐弟在他人眼里是什么样的人你也清楚,你觉得人家信我们多些还是信慧妃?没凭没据,就算真开锣了,热闹一会也就散场了,小打小闹的场面看了也没意思。”

伊北望笑道,“也对,好歹是我外甥的满月宴,他才是正角,倒也不想让其他的丑角抢了他的风采。只是你既然得知了这个秘密,总不会把它藏着掖着不说吧。”

伊寒江笑道。“你都说那是秘密,自然不能这么容易就用了去。就让它像滚雪球一般越滚越大,你还怕没有曝光的时候么。她既存了害人的心。必要时再拿出来利用才对得起这秘密的价值。”

伊北望道,“嫁进皇室倒是让你混的如鱼得水了,能在皇帝身边待得久的大部分都是聪明人,和聪明人斗才能显得出你手段高低。”

伊寒江因缘际会抓了人家痛脚心里很是高兴,一路笑着回座上。别人看了只当是因为她儿子缘故。

皇帝坐在主桌正位,伊寒江行了礼,慧妃坐在皇帝身侧,与景蝉敬之间隔了景纵邢,慧妃柔柔笑道,“你可是主人家呢。怎么却是这么晚到。”

伊寒江笑,“许久没见我那胞弟了,回娘家时爹娘交代我要转达一些话。与他聊了好一会,差点忘记了时辰。”

慧妃颇为好奇,“你还有一个弟弟?”

“是啊。”她指了指孔公晏的方向,“就坐在孔大人身边那一个,只是不怎么成材。成天胡闹。”

慧妃顺着她所指的方向看去,笑道。“从前就想像你这样才貌双全若是男孩必定能干一番大事,想不到是一胎双生,单你一个便是这样叫人又妒又爱,你这弟弟鹤立鸡群倒也是出类拔萃,怎么好事都叫你家给占了呢。”

伊寒江算是认下慧妃的称赞,只是口头上不得不意思意思谦虚一下,“娘娘谬赞了,才貌双全的人可不少,又不单单是我一个,娘娘也是,且还是让我望尘莫及。”

慧妃挨近皇帝,千依百顺的婉约道,“该多上一道蜂蜜做甜品的,皇上您看寒江的嘴这样甜,逗得人心情舒畅。你还说故渊纵得她娇气,若不是故渊疼她纵着她的性子,养得如其他大家闺秀一般说话也唯唯诺诺就当真就没意思了。”说着看了分别看了李幽昙、胡玉蝶和胡玉蝉。

胡玉蝉低头性子沉静如水,而李幽昙和胡玉蝶则是恶狠狠的偷偷瞪伊寒江。伊寒江好笑,这样的比较和踩低是源自慧妃的口,又不是她说的。慧妃这是帮她树敌么,伊寒江笑道,“娘娘这样自贬来抬举寒江可不太好呢。”

慧妃不解,“何出此言呢?”

“您说故渊疼我才纵出了我的性子,又说其他人规规矩矩唯唯诺诺,言下不就说不得丈夫宠爱才会这般小心么,可宫里宫外都知娘娘也是小心谨慎的人,如若不是也不能把后宫打理得丝毫不乱……”她顿了顿,“其实若不是受丈夫疼爱,又怎么会带她出席呢。娘娘多虑了。”

皇帝轻轻哼了一声,表示并不喜欢她们之间这般恬燥的你来我往,果真是威仪毕露,这一桌除了伊寒江,慧妃噤声,其他的女眷也纷纷效仿胡玉蝉低头。

皇帝淡淡的瞟了李幽昙,低声道,“如何的宠爱妾侍都好,尊卑已是摆在那里,留在府里也就罢了,若是要鸠占鹊巢,也要掂量出身。”便是指景蝉敬不该放着原配,将出身低微的李幽昙带来。

景蝉敬恭敬道,“儿臣知道,本是该带妻子来的,她却是前两个月便上山为国祈福,想着那是大事,所以虽然七弟添丁摆酒,倒也不敢让她回来。只是其他兄弟都带女眷,儿臣不带也不好。父皇若不喜欢,我让下人先将她送回去就好。”不温不火的,面上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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