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王宠妻-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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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是在意的人,她越是患得患失。
别雀和白珠整日待在她身边,乔子暖明知道她们可疑,也无所谓;反而那简兮月什么都未做,她却紧张害怕会被对方出卖。
“她一个女子,住在慈城安全么?”
凤墨予轻柔地抚着她的头,“放心。”
凤子觞看着他们亲密的样子,心难受得要命,转眸,瞥到乔子暖唇上明显的咬痕,更是酸得几乎快被心里的醋意活埋了。
他倏地起身,“老子走了!”说着,没好气地看了凤墨予一眼,“三皇叔,水患严重,您也赶紧筹备银子去吧。”
六十九:五十万两
用过午膳,凤墨予带着靳泠等人去了国库。乔子暖则带着眉清往花流年去找流銮和竹云悠。
两个人下了轿刚走进花流年,就看到钱一彦一身冰蓝色锦袍,手执一把折扇,另外一只手闲闲负于身后,正浅笑如风地望着自己,“乔姑娘,真巧。”
乔子暖没想到会在花流年遇到钱一彦,心中莫名地有些心虚,这人该不会是应该查出了她就是靡裳吧?
当下下意识地微微低下头与他打招呼,“钱公子。”
乔子暖站在门口处,阳光反射到她脸上,泛着灿烂的光泽,似新鲜欲滴的花瓣。
钱一彦轻轻走近她,目光扫过她发簪上的那只流光簪子,“在下记得,姑娘说过并不喜欢这些朱钗饰物。”
乔子暖一怔,随即呵呵一笑,脸上的甜美完全不知道隐藏,俏脸微微泛红,“这是王爷大叔送的。”
钱一彦眼眸微黯,脸上笑容却依旧俊美逼人,“很好看。”
两个人落了坐,乔子暖一边看竹悠云排新舞,一边问钱一彦,“钱公子莫不是来花流年当奸细的吧?听说步燕坊的舞姬都是由宫中的乐司们亲自指导的。”
钱一彦不答,反问她,“乔姑娘也喜欢跳舞?”
乔子暖细细看他一眼,“我只喜欢看,自己跳可不会。”她说着,朝着他伸了伸自己的双臂,“你瞧,你瞧,我这短脖子短胳膊的,哪里跳得来?”
钱一彦见她如此自黑自己,不禁失笑,轻抿一口茶,“在下觉得你这样,挺可爱。”
说完,双眸如清风,轻轻地落在乔子暖的身上。
角落里,芮香望着钱一彦眉目含笑,气质出尘的模样,不禁叹气,“咱们王爷这下算是遇到对手了。”
流銮没好气地抬头扫她一眼,“笑面虎一个,哪里比得上王爷?”
芮香不解,“坊主,您说这钱少这一阵几乎日日来花流年,难道王爷就不知道?”
流銮也不明白。这钱一彦的动机不要说是凤墨予,就算是个无知的瞎子,估计也闻得出他身上春心荡漾的气息。
主子对乔子暖这般紧张在意,这么这回竟什么都不做呢?这一点也不像是商王大人的风格啊。
乔子暖亲自替钱一彦斟满一杯茶,见他喝得极优雅,于是问道,“听大叔说,钱公子是西楚人,可是这么云南国的规矩竟能学得这么好?”
钱一彦笑答,“我虽出生西楚,但从懂事开始就住在云南国。”
乔子暖哦了一声,又问,“那钱公子家中肯定原本就殷实,所以才能成为今日的云南国第一富商。”
钱一彦依旧笑得儒雅,对于乔子暖打探他的家事不但不觉得反感,反而还有一丝欣喜,“乔姑娘对在下的家事很感兴趣?”
乔子暖一怔,忙摆手,“没有没有。还请公子原谅我的无礼。”
钱一彦微微有些失望。眼前的少女,似乎除了面对凤墨予才会展露自己的调皮活泼之外,对其他人都很得体而礼貌。
这样的客气,令他觉得有些失落。
可是转念一想,如今的自己在乔子暖眼中,不过是个比陌生人稍微熟悉一些的存在,她心中有戒备,亦是人之常情。
他当下释然一笑,“姑娘多虑了。”
凤子觞走进来的时候,就看到钱一彦和乔子暖坐在二楼凭栏处,谈笑地说着什么的样子。
他望着钱一彦对着乔子暖笑得极俊逸的模样,眉头不禁一皱,钱一彦这人模狗样的死东西,对着他的小暖儿笑得这么风骚是要干嘛?!
搞得他真想上前一把揍扁钱一彦那张假装善意的脸!
可是,凤子觞生生地忍住了。
他用左手安抚着自己蠢蠢欲动的右拳,心中默道,忍住,一定要忍住。拳头是不能解决任何问题的,反而会影响了自己在小暖儿心中绝世风流的形象。
他深吸了几口气,嘴角牵强地扯出一抹客套的笑,走上楼,“咦,小暖儿,钱少,这么巧。”
钱一彦朝着他浅笑点头,“原来是凤世子。”
凤子觞径直走到乔子暖身边坐下,见她吃凤梨酥吃得正开心,不禁瞪她一眼,“你再这样吃下去,小心变成小肥猪。”
乔子暖撇撇嘴,慢慢咽下嘴里的凤梨酥,白了凤子觞一眼,“王爷大叔才不嫌弃我。”
凤子觞瞥了钱一彦一眼,故意道,“三皇叔有什么好?黑心黑肺黑肚肠。本世子和钱公子都比他好。”
他说着,冲着钱一彦一笑,“是吧,钱少。”
钱一彦云淡风轻地看他一眼,“听说世子这次回京,是为了募集赈灾的物资?”
凤子觞眉头一扬,对钱一彦的直接了当表示意外,“不瞒钱少,本世子这次回来,的确是想动员京中的商贾们,带个头,为南方水患出一份力。钱少是京城首富,你若是肯带头捐赠钱物,其他人定会信服。”
钱一彦:“凤世子希望在下捐多少?”
凤子觞笑眯眯,“五十万两。”让你打小暖儿主意,老子这次非让你割肉卖血不可!
钱一彦眉头微挑,竟笑着道,“不多。”
凤子觞诧异地瞪大眼眸,望着他,“钱少,这可不是五千,也不是五万,是五十万。”
钱一彦笑着轻轻颔首,“不过,在下有个条件。”
七十章:疹子(入V公告)
凤子觞拍了拍胸脯,“钱少有什么条件,钱少尽管说。”
钱一彦温润一笑,“难得偶遇两位,想请世子和乔姑娘到在下的府中用个晚膳,可否?”
流銮和眉清一听,忙凑上前,在乔子暖耳边小声道,“主子,这不好吧?万一被王爷知道……”
乔子暖点点头,朝着钱一彦摆摆手,“我就不去了吧。”
钱一彦浅笑看她一眼,又看了眼凤子觞,并不说什么。
凤子觞也不希望把乔子暖拉进这趟浑水,于是道,“也是。咱们两个男子喝酒聊天,让小暖儿一个丫头同去,着实无聊。钱少,你说呢?”
钱少抿口茶,“这是钱某唯一的要求。”言下之意,若是乔子暖不愿意,那这款银,他也就不愿意出。
凤子觞暗自咬牙。这钱一彦跟风墨予一样,都是无利不起早的势利小人。
可是如今,他必须让钱一彦将银子摸出来,这才能说动其他的商贾捐钱。
凤子觞想了想,转头望着乔子暖,“小暖儿,要不……”
乔子暖放下手中的糕点,看了看钱一彦,又看了看凤子觞。
他们各自的打算和想法,她都知道。一个想要银子,一个想借机与她熟络。
可问题是,她有什么义务要成全这两个人呢?想要利用她作为筹码来谈条件?
哼哼。乔子暖瞥一眼凤子觞,心里的小算盘打了又打,突然眼眸一亮,看向等着她点头的钱一彦,“钱公子,其实吃饭也不一定要去你府上,我就知道有个吃饭的好地儿。”
钱一彦不过是想多些时间与乔子暖相处,所以并不介意地点,于是点头,“那就任凭姑娘做主。”
于是,乔子暖带着钱一彦和凤子觞去了迩水阁。
她叫来掌柜,“来几个迩水阁的招牌菜式,来一盘油麻鸡,萝卜拌木耳,石锅豆腐。再来壶上好的芙蓉酒。”
掌柜见乔子暖带着两个男子来用膳,心中虽好奇,但也不敢多问什么,“是,主子。”
萝卜拌木耳?这两个菜能一起吃吗?……掌柜保持沉默,心想小主子肯定又要整人了。
钱一彦笑看着她,“商王大人的确待你极好。”对自己喜欢的女人绝不吝啬,恨不得天下所有的人都知道乔子暖是他的人,这强大的占有欲,的确是凤墨予的风格。
乔子暖笑眯眯,看着他,“是。王爷大叔从来不会拿我当成谈判的条件。”
钱一彦并没有因为乔子暖的直接而不悦,反而凝着她,颔首道,“是,商王爷是个君子;而在下,不过是个重利的商人。”
凤子觞认识钱一彦已经很多年,向来知道这男人厚颜无耻,且没有什么正常的荣辱观念,所以对他说出的这番话并不觉得奇怪,不无讽刺地笑道,“钱少妄自菲薄了。”还商人?这人压根就是个披着商人外衣的土匪。
不一会儿,菜上桌。乔子暖亲自替他们二人布菜,“两位别客气,这萝卜拌木耳极爽口,最适合夏天吃了。”
凤子觞还是头一次被乔子暖夹菜,不禁有些受宠若惊,笑得一脸灿烂,“小暖儿给我夹的,一定好吃。”
钱一彦看着她浅笑间为自己夹菜,心中突然涌起一阵奇妙的感觉。令他有一种想将眼前这甜美又美好的少女归为己有。
钱一彦心想,他愿意倾尽自己的所有地来疼爱她。
他夹起一筷子萝卜拌木耳,优雅送入口中,薄唇轻勾,“的确好吃。”
乔子暖一听,脸色笑得极甜美,“公子喜欢就好。”
半夜,岳王府中一片混乱。岳王妃西若悦望着凤子觞浑身上下起得疹子,气得半死,揪着凤子觞的耳朵,“你这孽子!皇帝让你去募集捐款,你倒好,跑到哪个风流窝里,惹了什么脏病回来?!嗯?!”
凤子觞身上又痒又疼,又被西若悦暴揍,抱头大叫道,“劳资没有!”
西若悦气得又是几脚踢在他身上,“就你这破孩子,还去肖想子暖丫头!还想跟商王争?!争个屁!老娘不管你了!你去抱着那些乱七八糟的女人过一辈子去吧!”
说着,又是几拳揍在凤子觞脸上。
凤子觞哇哇直喊冤枉,“西若悦,我肯定不是你亲生的!我要是你亲儿子,你能下这狠手么?!”
“打死你算数!”西若悦瞪他,“一个女娃儿都娶不回来。老娘告诉你,我就认定乔子暖是我的未来媳妇,你要是娶不回来,你趁早给老娘滚蛋!”
凤子觞气恼地直挠头,“娶个屁!如今钱一彦似乎也看上了小暖儿,左一个三皇叔,右一个钱一彦,那都是吃人不吐骨头的禽兽!可怜的小暖儿……”
西若悦一个爆栗敲上去,“你哪里像我西若悦的儿子!他们两有钱,咱们家有兵,你怕个屁。”
“那也得小暖儿自己愿意,我不愿意勉强她。”凤子觞什么都无所谓,但他待乔子暖是一百分的真心,若是强取豪夺会惹得乔子暖不快乐,那他情愿不抢不争。
他希望乔子暖幸福,若是有机会能让他亲手给乔子暖幸福,他会欣喜若狂,但若不可以,那他愿意就这样守着她,看着她快乐。
西若悦见凤子觞突然沉默下来,心中一疼,叹口气坐下来,抚着他身上的疹子,“还痒么?娘替你擦药。”
凤子觞沉默不语,他知道,他跟风墨予和钱一彦差许多。
他们俩都有不为人知的黑暗身世。凭各自的本事熬了许多年,才熬出今日的成就。
而他凤子觞,不过才出仕一年,靠得是皇族的血脉,凭得是母亲西若悦强大的人脉。
但为了能守护乔子暖,他愿意不惜任何代价使自己迅速地强大起来。
西若悦何尝不知道凤子觞的心思,她轻叹口气,“觞儿,男儿是该建功立业,但不应是为了一个女人。”
凤子觞轻轻摇头,“我若是能强大一些,小暖儿就能多一个人保护。我绝不能让她像她的父母族人那样,被人陷害而死。”
那一晚在司徒府,乔子暖浑身是血,眉眼嗜血的模样,一直深深地刺激着凤子觞。他心疼她,不愿意乔子暖再承受一次那样的疼痛。
西若悦沉默半晌,替凤子觞涂好了药,才缓缓起身,“晚了,早些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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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妞们,文文终于要上架了:7月4号。这本书写了三个月,不知道乃们最喜欢文中的哪个人物呢:腹黑的商王大人,有些二有些坏又有些纯善的乔子暖,神经大条常常被欺负但始终对小暖儿不离不弃的凤子觞,还是后面会占很多戏份的,还有些神秘的第二楠竹钱一彦?第一本书,一定会有缺陷,也会有许多不足,但我诚心诚意地写,希望喜欢《商王宠妻》的亲们可以继续支持美元。乃们的任何一个鼓励,加油的留言都会让我欣喜;中肯的评价和建议亦能让我重新思考和调整文文的脉络和细节。总之一句话,美元继续求支持,求订阅,求留言,求包养,o(╯□╰)o
七十一:大叔臭臭
钱一彦坐在寝室中,自己替自己涂好药膏,望着自己手臂上红红的一片疹子,脑子里想起乔子暖方才那抹狡黠又娇媚的笑颜,心中不但不觉得气恼,反而觉得甚为有趣地轻轻勾唇。
从第一次见到这少女,他就不曾琢磨透过乔子暖的心思;想他钱一彦活了二十多年,还从来有过任何一个时候,像此刻这样对一个少女产生如此浓厚的兴趣。
不,应该已经不算是兴趣。钱一彦自嘲地勾唇,是喜欢吧。
一个男人,会因为一个女子的笑而心生喜悦;会因为想跟一个女子多相处一刻而心甘情愿地跳进她设得圈套之中,甚至不惜让自己中毒来哄她开心。
这,难道还不算喜欢?
钱一彦轻轻穿上中衣,唤来他的亲信手下秦天,“准备几条大船,商王从慈城运来的粮食明日一早应该就会到京城了。”
秦天犹豫,“少爷,这是朝廷之事,咱们若是插一脚,万一皇上那里……”
钱一彦以手指轻敲着桌面,脸上的浅笑依旧保持着儒雅而温润的风度,“皇上那里,我自有打算。你只管去办,我要商王这次在慈城精心筹谋的一切,竹篮打水。”
秦天福身,“是,少爷。”
钱一彦沉默一会儿,又道,“还是找不到那靡裳的下落?”
秦天摇头,“完全没有消息,少爷,这女人会不会有问题?”
钱一彦不在意地浅笑,“步燕坊的舞姬,哪个没有问题。有问题的,才更容易为我所用。她既然选了步燕坊,必然就对我有所求。总之,挖地三尺,也要给我将她找出来。我要用她。”
“是。”
深夜,从慈城通往京城的河道上,五艘大船顺流快速而行。最前头的是一艘载人的大船。豪华而舒适的船舱之中,一个素衣少女正轻倚在船舱旁,双手环臂,沉默地抬头望着天边的半轮明月。
一个丫鬟打扮的少女掀帘走进来,手中端着一杯热茶,“小姐,这么晚了,你怎么还不睡?”
那简兮月转头看她一眼,轻声道,“船只摇晃地紧,我睡不着。”
“叔父明明替您安排了轿子,您又何必非要坐船,受这份罪?”
“在外住了这么久,我想早些回家,水路要比陆路快得多。”那简兮月想起自己这几个月来颠沛流离,寄居于慈城的经历。
身在这个时代,就算是像她这样出生贵胄的名门嫡女,亦有许多的无能为力和无可奈何。
身边的每个人,包括她的父母和亲人,都不过是将适龄的她看作是实现他们各自目的的一个工具。
家人都尚且如此,她早已经不再怪乔子暖当日对她的怀疑。
她想,与自己的处境比起来,孤身一人的乔子暖只怕更糟糕吧。商王的宠爱,对于她来说,是福,亦可能是祸端。她若不多长个心思,只怕难保自己长久平安无恙。
那简兮月轻叹口气,听叔父说,这条河道之所以能开通,是那简玥给他们写了信。
她这个姑姑,那简兮月最是了解。若对她自己本身全然没有好处,她是决计不会关注开通河道,解决民生这样的问题的。
商王凤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