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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商王宠妻-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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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子暖忙安抚她,“我这不是没事嘛,你家主子会游水啊,怎么会有事呢?眉清,你别哭,别哭啊。”

别雀和白珠走进来的时候就看到眉清抱着乔子暖哭得稀里哗啦。

乔子暖于是问她们,“眉清到底怎么了?”

“主子您昨晚落了水昏了过去,奴婢扶您回来的时候正好被王爷瞧见了。罚咱们三个跪了一夜。”

眉清放开乔子暖,抹净了眼泪,淡淡道,“不是王爷要罚我们,是我眉清没有保护好主子,罚跪一晚是奴婢应该受的。”

她说完,转头冷冷地望向别雀和白珠,“可是,昨日你们不是跟着主子去玥前殿的么?怎么主子落了水,你们俩却没事?”

“我们……”别雀和白珠问眉清猛地一问都愣了楞。

然后白珠强辩道,“是……是玥贵妃留下我们,嘱咐我们要如何更细致地照顾主子,我们也没想到就那么会儿功夫,主子就落了水啊。”

乔子暖原本就在想,昨晚究竟是谁将她跟那简兮月推下湖去的,这会儿见眉清问,便也就顺势观察别雀和白珠的反应。

见她们眼光闪烁,没有焦点,被眉清一问,回答地又慌慌张张。乔子暖神色平静地望着她们,“莫非,真是你们俩干的?”

别雀和白珠吓一跳,不约而同地摇头,“不是我们,主子,绝对不是我们!”

乔子暖目光缓缓扫过她们两个,“下去吧。”

眉清上前替乔子暖绾发,不解地望着乔子暖照在铜镜中的脸,“主子,为何要放过她们?这事儿八成跟玥贵妃有关。世上哪有那么多的巧合之事?”

乔子暖没说什么。随手拿起梳妆台上的芙蓉花钿,轻轻贴在自己的眉心,“眉清,一会儿陪我去找个人。”

辰时,是后宫最静的时辰。皇帝还未下朝,后宫妃嫔们正在中宫给皇后请安。

乔子暖和眉清第一次来到宫中太监居住的监栏院。阮问似乎一早就猜到乔子暖会来找他,在看到乔子暖的时候,脸色全无惊讶之色,而是平静有礼地将她迎至一旁的凉亭。

“恕奴才不方便将姑娘迎进屋子,免得折煞了姑娘。”阮问一边替乔子暖沏茶,一边道。

乔子暖看着他,“公公真是悠闲,其他人都去伺候主子了,只有阮公公,闲云野鹤般闲适。”

“奴才比不得其他人,奴才是无主游魂。”

乔子暖也不与他打太极,直接道,“公公昨晚救了我与那简兮月,我今日是特意来道谢的。”

阮问微微侧头,看了她一眼,“姑娘想知道昨晚为何奴才会在哪里?”

乔子暖凝了他一阵,“后宫的几个殿中,都有公公的耳目吧?你说,若是我将这件事告诉喜路,会怎么样呢?”

其实上次阮问私下找过她之后,乔子暖就让流銮查过他的背景。

阮问今年二十一,七岁净身入宫,曾经只是皇后宫中的一名小小的太监。后来莫名其妙就上了位,摇身一变成了敬事房的掌事太监。

阮问的上位很明显是皇后的安排。他,根本是皇后的人。

但如今见皇后一脉大势将去,阮问为了明哲保身,于是找上了她。

阮问听了她的话,不怒反笑,他知道,他这次投石问路,找对了人。

他忽然站起身,朝着乔子暖极恭敬地福了个身,“奴才愿意替姑娘分忧。”

乔子暖浅浅一笑,“你错了,我并不想让玥贵妃出事。”

她与那简兮月落水的戏码,那简玥做得太拙劣,根本不可能借机扳倒皇后,反而还会将她自己陷入了困境。

“我猜,玥贵妃之所以会那样做,一定是听了某些人的唆使。我想着,或者阮公公能知道那个人究竟是谁。”

阮问躬身,并没有直接告诉乔子暖答案,而是声音极轻道,“姑娘有所不知,如今在你身边的白珠,在进宫服侍玥贵妃之前,就是云贵人的旧识,两人都曾经是步燕坊的舞姬。”

原来如此……乔子暖沉吟,又与那个钱一彦有关……

他外表看着不过是个商贾,但势力却似乎已经深入到了云南国前朝后宫的每一个角落之中……

这个人,究竟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

*

数日之后,钱府中。

钱一彦看完宫中送来的一本本账簿,轻哼一声从座椅上站起身。好一个凤墨予!又默不作声地摆了他一道。

如今他名下的那些商铺,都是些小鱼小虾,收支几乎都不过持平,根本没有什么油水。

当铺,赌坊,运输等那些盈利的商铺,居然都被他悄无声息地转到了乔子暖的名下。

钱一彦细细一算,凤墨予的商铺他得不到任何好处,却还要替云南帝解决米价问题。如此一来,他费尽心思从凤墨予那里抢来的米粮就必须全部放出去,用来稳定市场。

再加上还要打点和说服其他的米商不涨价,他这次亏损的数字,简直是个天价。

难怪凤墨予五艘大船被劫,他连吭都未吭一声。原来他根本一早就已经算计好了一切!

一想到自己居然间接地帮了凤墨予一把,钱一彦心里就觉得闷地有些憋屈。

这时,秦天的声音在门口响起,“主子,那简姑娘求见。”

那简兮月?她来得倒是时候。钱一彦转身,打开门走出去。

那简兮月看到钱一彦走进大厅,笑着起身向他问好,“钱公子,我是否来得唐突了?”

钱一彦温润一笑,“姑娘哪里的话,那简姑娘今日来找钱某,可是有什么事?”

“上次钱公子救了兮月,奈何前几日兮月身子不适,一直未能来向公子道谢。今日我是特意给您登门道谢来的。”

钱一彦不在意地摆摆手,笑道,“姑娘太客气了。姑娘哪里不舒服,可好全了?”

那简兮月点点头,心中感动于钱一彦的细心,“已经无碍了,多谢公子关心。”

两人又坐着说了一会儿话。钱一彦听到她之前在国子监的经历,问道,“这么说来,你与乔姑娘也认识?”

那简兮月掩唇轻咳了几声:“自然认识的。”

钱一彦:“最近一直未见乔姑娘,她可好?”

“商王殿下这几日都在宫里,子暖也进宫陪王爷去了。公子自然见不到她。”

钱一彦点点头,“原来如此。”

那简兮月笑着,又轻轻咳了起来。钱一彦一听,温和问道,“姑娘难道是着凉了?可这几日天气炎热,不能够啊。”

那简兮月此刻对钱一彦已经渐渐放下戒心,想了想,于是有选择地对他解释道,“因有天晚上在御花园,我与子暖久别重逢,一时聊天聊得太高兴,竟没看清脚下的路,不慎跌进了湖里。那日多亏了子暖救我,否则我只怕也就……”

最令那简兮月不能接受的,就是那害她落水险些丧命的祸首竟然还是她的亲生姑姑!

那简玥在宫中生存多年,早已经不是她当初认识的姑姑。她为了争宠上位,已经人性泯灭,面目全非了。

这次幸亏云南帝看在那简家族的份上,没有像那简玥希望的那样深究此事,否则,只怕整个那简府都会被牵连其中了。

那简兮月如此一想,心中觉得酸楚苦涩,人也一下子沉默了下来。

没过多久,那简兮月起身告辞,钱一彦礼数周全地送走了那简兮月,自己则策了马往绝念庵而去。

云子桃穿了一件残旧的尼姑青袍,脸色因为长时间吃不饱而显得有些发青,眼神空洞而无神,藏在青袍下的身子因为太瘦而显得背脊下弯。

她精神恹恹地走进自己的禅房,没想到竟会看到钱一彦,脸上不禁一喜,“主子……”

钱一彦面无表情坐在她对面,“这段时日,你瞒着我做了些什么?”

云子桃心头一惊,头微微偏开,有些干涸的薄唇微动,“我听不懂主子的意思。”

钱一彦微微眯起双眸,“乔子暖和那简兮月在后宫被人推倒落水,是你干的?”

云子桃被他身上的戾气吓到,下意识地想要说不。可是转念一想,这有什么好否认的,她不过是想早一点离开这个鬼地方。

只要那简玥失了宠,再动用一些钱一彦在宫中的关系,她回宫就有指望。更何况,这次还能顺便解决了乔子暖这个贱人。她自然不能错过这个机会。

她只是没想到,那简玥会这么没用,这件事竟完全没有在宫中掀起任何风波,而乔子暖也依然完好无损!

云子桃直了直腰板,望着钱一彦,“是。”

钱一彦缓缓起身,伸手勾起云子桃的下巴,“你要是想彻底老死在这绝念庵,你就继续动乔子暖试试。”

云子桃以为钱一彦是因为她计划失败所以才来兴师问罪,却没想到他竟然是为了乔子暖而来!

云子桃目光似淬了无数剧毒,冲着钱一彦低声尖叫,“能不能回宫我根本不在乎!谁愿意回去对着云南帝那个鸡皮鹤发的老头!但是,只要我云子桃活着一天,我就会每天焚香祷告乔子暖有一日会死无全尸!”

钱一彦不知道云子桃是出于什么原因而对乔子暖如此怨恨深重。若是他从来不曾认识过乔子暖,他可以无所谓。

但是如今,不行!乔子暖是他心中在意的人。他绝对不会让云子桃有任何机会再次加害乔子暖。

钱一彦从衣袖中取出一个极小的药瓶放到云子桃面前,“你有两个选择:喝了它;或者我将你的真实身份揭露出来,岳王府一家被你牵连……”

云子桃不敢置信地瞪着他,“为什么……难道就为了乔子暖那个贱人?!”

钱一彦眸色微沉,望着云子桃,一字一句说得极清晰,“不要再让我听到你骂她一句。”

“呵……呵呵呵……”云子桃绝望彻底之后,反而神经质地笑出声来,“你也看上她了,你也是……呵呵,真没想到,狠心绝情,不择手段的钱一彦居然也看上了乔子暖那个贱人!”

她说着,一把揪住钱一彦的衣襟,眦目欲裂地质问他,“乔子暖到底哪里好?!她究竟哪里好!你们为什么都向着她!她根本是个妖女!是个贱人!凤墨予瞎了眼!你也瞎了眼!就连世子也……”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突然感觉到一刻药丸被钱一彦送进了她的咽喉。不一会儿,一阵彻骨的疼痛袭满全身。

她想要大喊求救,却发现自己的嗓子根本发不出任何声音。

钱一彦冷冷地望着她双手不停地乱晃,垂死挣扎着想要向他求救的模样,“我说过,不要再让我听到你骂她。你既然不想死,我就成全你。很快,你会知道,什么是生不如死。”

他说完,完全不理会云子桃那种渐渐扭曲而挣扎的脸,拂袖离去……

 七十三:掉包

夏日从芙蓉悄无声息的颓败之中开始渐渐退离人们的视线。星竹殿外,雨淅淅沥沥的下着,打在翠绿翠绿的长竹叶上。

靳泠送来的书信被凤墨予摊在书桌上,上面白纸黑墨,将乔子暖那晚落水的一切原因始末写得事无巨细。

在他还未出手的时候,钱一彦已经把一切都做完了。

信上说云子桃病倒在了绝念庵,已经人事不识,常常在深更半夜凄厉地哀鸣。一开始,庵里的人还时有去问候的,渐渐的,她们也习惯了云子桃的不正常。

这个女人,已经彻底成为了钱一彦的一枚弃子。

就连从小见惯了宫中权利争斗的凤墨予也不得不惊叹于钱一彦的狠戾决绝的手段。

然,钱一彦这么做,究竟在宣示着什么?

凤墨予走出星竹殿,看到不远处有一团紫色的鸠尾花。雨珠轻落在花瓣上,莹亮透明。

那些娇艳水润的鸠尾花,莫名地令凤墨予觉得像极了乔子暖。

凤墨予随手撑了把伞走过去,将那些被雨水打得有些东倒西歪的花轻轻扶正,然后选了一株颜色最是艳丽的,缓缓放在手心之中。

眉清出来给乔子暖打水,看到凤墨予独自一人撑着伞蹲在雨中,不禁吓了一跳,忙上前,“王爷,您这是……”

凤墨予手执一朵紫花,风韵难以自弃的俊颜上,勾唇浅笑,让几乎从来没有见过商王大人笑的眉清不禁看得傻了眼。

乔子暖此时刚将繁复华丽的罗裙穿上,听到门被推开的时候转身,就看到凤墨予墨发微湿地走进来。

他脸上的笑格外的耀眼,乔子暖不禁有些呆。

凤墨予走到她面前,将手中的鸠尾用衣袖轻拭干,然后插在她的如墨云鬓之中。

乔子暖向来是适合紫色的。尤其是配着她身上那件流彩罗锦丝裙,少女潋滟而出尘的气质被衬得淋漓尽致。

这时,眉清端了盆水走进来替乔子暖梳妆打扮。

因为乔子暖总是素颜,所以这还是凤墨予头一次亲眼看女子妆扮。他看着眉清替乔子暖一点点地修饰着妆容。

眉,渐渐丰盈如柳;脸颊上有两抹淡如烟霞的粉红飞入鬓角;樱红的唇饱满莹润,欲语还休,无比诱人。

乔子暖轻轻起身,双手提起裙摆,欢乐地奔至凤墨予面前,在他眼前旋转一周,鬓上的紫色鸠尾似蝴蝶,轻盈舞动。

“大叔,好看不?”

凤墨予浅笑点头,极自然地牵起她的手,两个人并肩往外走去。眉清和别雀白珠替他们二人撑着伞走在后面。

乔子暖转头,有些紧张地望着凤墨予,“大叔,我能不去么?那么多人一起用膳,我也不认识……”

凤墨予笑,“你这天不怕地不怕的性子,也会知道紧张?”

乔子暖嘟嘟嘴,“皇上皇后我都不熟,还有那些朝臣,我也不认识。”

“不用怕,有本王。”凤墨予牵着他的手紧了紧,笑着安抚着她。

乔子暖深吸一口气。罢了,既然已经认定了王爷大叔,这一切,早晚都是要面对的。

今晚,是乔子暖进宫这么些日子来,第一次在正式场合出现在众人面前。

那些一直只听闻乔子暖的名字却从来没有机会见到真人的臣子们,内心都不约而同地有些期待,想要看看这位令商王疼宠在意的女子,究竟是何方神圣。

凤墨予自始至终一直将乔子暖的手紧紧地牵着。

眼看着他们离龙椅越来越近,乔子暖想要轻轻挣开凤墨予牵着她的手,谁知却被凤墨予不着痕迹地拽住,不让她的手离开。

乔子暖意外,转头看他一眼,低声道,“大叔,我自己可以走。”

凤墨予却像是没有听到,牵着乔子暖走到云南帝面前,只轻轻福身,“父皇。”

乔子暖诧异地眨眨眼,这样就行?不用跪拜的么?

云南帝似乎看出乔子暖的疑虑,不在意地朝着她温和一笑,“这孽子从来不给朕跪拜,丫头,你也免了罢。”

四周的臣子皆吃惊,望向乔子暖的目光不自觉地多了几分敬意。

乔子暖从善如流,朝着云南帝微笑福身,“皇上万福。”然后又朝着一旁的皇后和玥贵妃福了福身,“皇后万福,玥贵妃万福。”

云南帝看着出落地一次比一次明艳纯美的乔子暖,微笑点头,“落座吧。”这丫头样貌越来越出众,仪态风度也优雅得体,站在凤墨予身旁,越来越像那么一回事。

他说着,拿起面前的酒杯,对着四下的臣子们笑道,“这次米粮隐患顺利解除,各种爱卿功不可没,今晚,爱卿们都不必拘谨,尽情地吃喝。”

乐声奏起,一群舞姬翩然而至。殿中一时间歌舞升平,热闹分常。

乔子暖低头望了眼依旧被凤墨予握着的右手,再看看满桌的可口美食,不禁急了,“大叔,我要吃饭!”

凤墨予这才笑着轻轻放开她的手。

乔子暖揉了揉被凤墨予牵得时间太长有些发麻的右手,又想起方才凤墨予在星竹殿有些反常的举止,不禁疑惑道,“大叔,你怎么了?”

凤墨予凝着她,“怕稍稍松手,你就不见了。”

乔子暖心间一震,放下手中的银筷,主动牵住凤墨予温热的手,目光濯濯,“只要你不放手,我就一直都会在。”

凤墨予勾唇浅笑,凤眸之中似有无数的情绪晃动,伸出手,亲自为乔子暖布菜,夹的,自然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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