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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商王宠妻-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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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南帝大概早就收到侍卫来报,已经在殿上等着他。一旁自然是喜路。

看到凤墨予一身紫色锦袍,面不改色地翩然而至,云南帝心中泛起各种复杂难明的心绪。

“朕说过,你若再回京,杀无赦。你该知道,君无戏言。”

凤墨予没有什么表情地抬头看了一眼巍然坐在那龙椅之上的云南帝,倏尔轻轻开口道,“父皇可还记得,您登基那一年发生过些什么?”

云南帝陡然一颤,龙颜震怒,瞪着他,“你想说什么?”

凤墨予却不怕他,继续道,“您登基那一年,与今年一样,各地瘟疫横生,百姓日渐失去亲人,怨声难平。”

“你……你住口!”云南帝大怒,不愿意听风墨予再继续说下去,大声吼道,“来人!来人!将这孽子给朕拿下!”

然,殿外连一丝动静都无。连一个人影都不曾出现。

云南帝仿佛意识到了什么,不敢置信地瞪着凤墨予,“你今日究竟意欲如何?”

凤墨予淡淡望了一眼站在云南帝身后一言不发的喜路,又轻声继续道,“那一年,宫中有传言,说用尚在腹中的胎儿的血做药引可以治疗瘟疫,于是不久之后,母亲胎中已经六个月大的孩子就莫名其妙地没了……”

“你……你休得胡言乱语!”云南帝面如菜色,仿佛藏在心口中最大的一道伤疤被凤墨予当众揭穿。

“试问皇上,亲眼看着你的骨肉被活生生地剥开肚肠,流干最后一滴血而死亡,是什么滋味?”凤墨予望着他,终于将这些年来一直想要问的问题说出了口。

“够了!”云南帝气得狂咳不已。那血腥而不堪的过往是他心中最不愿意回想起来的过往:剖腹取子,令他最爱的女人当场而亡。

这一切对于云南帝来说,是此生永远会重复在梦中循环的噩梦。“你这孽子!孽子!朕要杀了你!朕要让你分尸!”

“只怕您已经没有机会了。”凤墨予淡淡冷笑,手只是轻轻一扬,勤政殿外就聚集了许多的侍卫,将整个勤政殿围住。

一直沉默不语的喜路心陡然一凉,而云南帝则不敢置信地望着凤墨予,“你居然敢……逼宫?!”

“从你将手伸向乔子暖的时候,您就该料到有这一日。”

云南帝不死心地望着殿外的那些脸孔全然陌生的侍卫,“你居然私下养兵?!”凤墨予勾唇扬眉,“儿臣何曾说过我没有兵?”从他决定忍下心中对云南帝巨大的仇恨而替他办事的那一日起,他就时刻准备好,有一天可以像今日这样,站在云南帝心中最神圣庄严的地方,将他心中最污浊肮脏的部分彻底揭露。

“可是,你就不怕岳王夫妇,他们不会看着朕不管!”

“父皇难道不知道,岳王世子为了救乔子暖在薛城受了伤吗?岳王夫妇今日一早就带着人往慈城去了。”

云南帝彻底噤了声,呆坐在那把大而空的龙椅之上,再也说不出半句话。他很清楚,大势已去,他终究还是输给了自己此生最忌惮的儿子。

“来人!将太上皇送入星竹殿,好生服侍,直至寿终正寝。”凤墨予一字一顿,说得格外的大声而清晰。

他不杀云南帝,他试问做不到像云南帝那样决然地弑杀自己的至亲。但是他要让云南帝此生都住在母亲曾经住的宫殿之中,时时受到良心的折磨,直至死亡的那一日。

云南帝双腿发软,几乎是被人架着离开。离开前,他又一次望着凤墨予,精疲力尽地问道,“凤墨予,你竟然为了一个女人……”

凤墨予翩然转身,望着仿佛一下子苍老的云南帝,“儿臣说过,那个女人,是我的全部。你,不该意图碰她。”

云南帝走后,喜路匍匐在凤墨予脚下,“殿下,奴才愿意从此尽心服侍殿下。”

凤墨予低下头,淡淡地望着喜路。这个人,背景不简单。他帮过自己,也害过自己。

“当年的瘟疫和今年的疟疾,都与你有关吧?”

喜路身子轻颤,嘴里却是不忍,“奴……奴才不知道殿下说的什么。”

凤墨予沉默勾唇,“将喜路请去薛城,给纪若试试最新的药方子。”

多年的心结一下子被解,凤墨予却没有感觉到半丝轻松。这个皇位,他从来不想要。可是命运就是那么可笑,他不想要的,却非要塞给他。但有一群人,却似乎一直在背后默默地算计好了一切,逼着他一步步走向那座龙椅。

“殿下。”凤墨予转身,原来是濮阳长卿。

濮阳长卿永远是那样严谨,发髻虽然已经苍白却照样梳得一丝不苟,官袍永远熨得很服帖。

“大人是来求情的。”

濮阳长卿拱手,“老臣不敢。只是朝中各股势力错综复杂,殿下今日一举,只怕从此会落下把柄。”

“一代君王一代臣,这是大势所趋。本王既然做了,就不会惧怕。”

濮阳长卿似乎知道他会这样说,“那钱一彦那里,您打算……”

凤墨予沉默,然后道,“他前后救了暖儿两次,功过互抵罢。”

“可是……”濮阳长卿正要再说,就看到靳泠疾步走过来。凤墨予见状,于是道,“你先退下吧。”

濮阳长卿抬眸看了靳泠一眼,什么都未说,在离开之后,他听到靳泠对凤墨予道,“王爷,小主子失踪了。所有人的已经找了整整两日,完全没有小主子的下落。”

凤墨予面色肃然,眉头顿时紧蹙,“那钱一彦呢?”

靳泠答道,“也在四周拼命地寻找小主子。”

“该死!”凤墨予倏尔起身,带着靳泠越过濮阳长卿疾步离开。

濮阳长卿望着凤墨予急匆匆离开的身影,轻叹一声,缓缓往国子监走回去。

宫外,钱一彦找乔子暖找得几乎快要发狂。整整一日一夜,他派出了所有的人,几乎将整个京城翻了个遍,却始终找不到乔子暖的下落。

钱府里的人,包括钱一彦自己,都不知道乔子暖究竟是用了什么法子离开的。

该死的!钱一彦一想到她一个女子独自一个人在外面,不去找凤墨予,也不回商王府,连花流年都不去,她究竟去了哪里!

外头,侍卫们又一次空手而回。钱一彦拍案而起,“继续找!京城能有多大,居然连一个女人都找不到!我养你们做什么!”

城中,凤墨予亲自带着一队人也在四处寻找着乔子暖。他站在人群之中,神色焦急地搜寻着镌刻在他脑海中的那张娇美的脸。尽管已经错认了无数个跟乔子暖相似的女子,凤墨予却还是不死心地在寻找着。

“麻烦让让。”这时,一个樵夫扛着两个放了几枝干柴的篓子从他身边经过。

凤墨予头也不回,退开一步让他过去,目光依旧紧紧地盯着四周每一个路过的女子。

“王爷,不如再去其他地方找找吧。”靳泠这时走过来,对凤墨予道。

凤墨予沉默点头,重新上了马,往城西而去。

那原本弓背慢悠悠走着的樵夫听到策马声,转身望着凤墨予渐渐离去的背影,哼哼,凤墨予。你之前对我那么好,哄得我晕头转向,还骗我会娶我!实在是可恶!这一回,我定不会轻易让你找到。

那一头,凤墨予走到一半,脑海里突然想起那个与自己擦肩而过的驼背樵夫。他身上那股气味怎么令他觉得这么熟悉……

凤墨予倏尔拉住马,换个方向,往回飞驰而去。该死的!他怎么会没有认出来那就是乔子暖呢!那清甜的香气,怎么可能会从一个樵夫身上散发出来!该死的!她究竟是什么时候学会的易容术!

居然还故意在他面前走过!凤墨予不禁有些气得牙痒痒,这坏丫头,分明是要气死他!

凤墨予回到原处,四处寻找方才那个不起眼的樵夫。这个向来惊才艳艳,就算被云南帝下了杀令照样能够云淡风轻的商王大人,这一刻却像是个没有了方向的孩子。焦急地寻找着乔子暖的下落。

而这一刻的乔子暖正坐在街边的食摊上,大快朵颐地吃着面前的一碗馄饨。

两个人,相隔的,不过就是一个马路的距离。凤墨予只要一回头,就能发现她……

------题外话------

没有留言啊……默默地面壁挠墙去……o(╯□╰)o



 七十七:鱼怎么杀来着

倏地,一只白皙的手突然牵起她起身闪向一旁的小巷内。

乔子暖惊讶地望向来人,“那简兮月?”那简兮月忙示意她噤声,转头就看到那边,凤墨予已经转身走过来。

他看见桌上那碗残留的馄饨,于是找来摊主,问道,“方才在这里是不是有个樵夫?”

摊主点头,“是有来着,这会儿走了吧。”

凤墨予蹙眉,“可看见她往哪里离开了?”

摊主仔细想了想,摇头道,“客官,这来往人实在多,一时真没留意。”

凤墨予望着四周来而往的人潮,心中的失落越来越重,吩咐靳泠道,“传令下去,封城,有任何身份不明的人,立即通知本王。”

乔子暖一听,有些无趣地翻翻眼。封城就想找到她?切,谁说她要出城了。

那简兮月见凤墨予离开,才终于开口道,“子暖,你的事我都听说了,你接下来什么打算?”

乔子暖摇摇头,“不知道,走一步算一步吧。”

那简兮月轻叹口气,“若不是方才碰巧看到你拿出我曾经送给你的锦帕拭嘴,我还不敢相信。你好好地,为什么要跑出来?”

乔子暖淡淡勾唇,话语间不无讽刺,“乔子暖不是已经死了吗?”

“可是,商王他也是因为……”

“他丢下我一个人,是事实。”乔子暖缓缓开口,“以保护我为名,让我独自一个人面对突然看不到他的恐慌和担忧;连问都不问我一句,就让我周围所有的人为我犯险;他甚至没有想过,万一他真的有不测,难道要我独自一个人在这世上活着吗?”

那简兮月望着乔子暖平静面容下的失落,不禁有些动容,“子暖,如今商王已经得了天下,再不会有人能威胁到你们了。”

乔子暖摇了摇头,“不,如今不过才刚开始,你以为帝皇之路这么好走吗?只要我在一日,他就永远会有后顾之忧。我不想他再为了我而犯险,为了以后能陪在他身边,我必须学会自己保护自己。”

那简兮月:“那你可以将这些都告诉商王,又何必失踪?你也知道,在他心中,你有多重要。”

“以他的性子,若我出现,他根本不会再给我任何机会离开。但我不想进宫,如今流銮和眉清她们还下落不明,我必须要找到她们。”

那简兮月思虑许久,仿佛是下定决心那般,“好,那我帮你。”她说着,从衣袖中取出一袋银子,“这些你先收着。”

乔子暖摇摇头,“银子我自己有呢。”

“那你接下来什么打算?商王和钱公子如今都在找你,你藏不了多久的。”

乔子暖侧身,望着街上不时出现的官兵,“谁说我要藏起来?相反,我要正当光明地在京城里一边赚银子一边打探流銮她们的下落。”

可是无论那简兮月怎么问,乔子暖亦没有松口说出她的打算。天色渐渐暗沉,那简兮月只得告别了乔子暖回了丞相府。

她刚走进前厅,就看到那简丞相面色清冷地坐在主座之上,望着她从外头走进来,轻斥道,“你是越来越不像话了,一个未出阁的女子,整日在外游荡。”

那简兮月垂头,“父亲息怒,女儿知错了。”

那简丞相面色稍缓,“兮月,你也十五了,难道就打算这样一辈子下去吗?”

那简兮月望着自己的父亲,沉默不语。

那简丞相轻叹口气,“商王要得这天下,这事没有人想得到。我还以为凤世子会……”

那简兮月皱眉,“爹,你究竟想说什么?”

“商王不比皇上,如今朝中形势巨变,爹只怕会牵连咱们那简府。”

“怎么会呢?”那简兮月不以为然,“咱们又没做什么错事,再说了,二叔又是商王的亲信。”

“你懂什么!”那简丞相皱眉,声音有些抬高,“为了以防万一,我会在适当的时候安排你入宫。”

“什么意思?”那简兮月不敢置信地望着自己的父亲,“爹,您的意思,是要我像姑姑那样过一生吗?”

“商王和皇上不一样……”

那简兮月觉得好笑,“是不一样,皇上有无数女人,可商王心中只有一个女人!你要我进宫做什么?孤独地过一辈子吗?!再说了,商王是什么人,你是想要威逼他还是利诱他?!无论是哪一种,都不会有用!”

“你放肆!”那简丞相被那简兮月说得有些恼,“我没有在征求你的同意,只是告诉你而已。”

那简兮月冷哼,“爹,你若是真能说服商王让女儿进宫,那女儿也毫无意见!”

她说完,转身回房。

那简兮月突然想起乔子暖下午与她说的话,如今商王初得天下,整个朝堂都为之震荡。想来,除了父亲之外,肯定还有其他的臣子与父亲的想法如出一辙。

是啊,古来的帝王,得了天下就会想要美人。

从古至今,美人计都是掳获帝皇的捷径。那些饱读史书圣贤书的臣子们又怎么会不知道?

那简兮月不无讽刺地轻笑。可惜,这些臣子根本不知道乔子暖在商王心中的地位。

她不得不佩服乔子暖的头脑。她仿佛将一切都看得很清楚。她知道,如果这个时候她选择留在商王身边,就会看着他为了自己而得罪一个个臣子。

尤其是像乔子暖这样没有任何背景的女子,太容易让凤墨予为难了。她表面上埋怨商王,实则却处处替他着想。

如此深爱,却无法相守。这究竟是什么世道?那简兮月心中不免唏嘘。

“在想什么?”那简涟生轻轻走近她。

那简兮月望着他出尘的脸,浅笑唤道,“二叔。”

那简涟生望着她姣好的容颜以及她眼中淡淡的不忿,不由勾唇笑道,“大哥想让你进宫?”

“二叔也知道了?”那简兮月自嘲地一笑,“我就像是一个玩物,随时等着父亲以高价卖出。过去是凤世子,如今又是商王。”

那简涟生望着面前这个那简府中最年幼的少女。她的性子其实与大哥很像,骨子里都是很骄傲的人,只是多年的丞相府的教养,令她将这份骄傲小心地藏匿了起来。

她不想被送进宫沦为一件牺牲品,如这一刻被困于宫中的那简玥一样勾心斗角地过一辈子。

与那简玥不同,若是她真的被送进宫,只怕也斗的机会都没有。

因为商王除了乔子暖之外,根本不可能再接纳其他的女人。那简兮月的下场就只可能有一个:等着老去,然后等着死去。

“兮月,愿不愿意跟着二叔,替主子办差?”那简涟生笑吟吟地凝着端庄清雅的那简兮月。

那简涟生口中的主子,当然是指凤墨予。

她有些迟疑,“可我只是个女子。商王身边除了乔子暖,不是从来不让女子近身吗?”

“谁说的?”那简涟生笑,“那花流年里的舞姬难道都是男人不成?”

那简兮月皱眉,“二叔难道想让我入花流年不成?”

那简涟生浅笑摇头,凝着她,“想掌管花流年,凭你如今的道行,还不够格。”

那简兮月被那简涟生说得心中有些不悦,轻轻咬牙道,“那二叔还找我做什么?”

“我要你听你父亲的话,进宫。”

“为什么?”那简兮月不敢相信地望着那简涟生,完全猜不透那简涟生这么做的目的。

那简涟生笑,“放心,不是让你进宫为妃,而是让你入后宫,替商王打点一切,以防太上皇的某些妃子们不安于室或者伺机闹事。”

原来如此……那简兮月轻轻颔首,那简涟生说的办法,的确是目前无论对那简家还是对她自己来说,最佳的方法。

*

转眼已是入冬时分,暮色来得越来越早,不过黄昏的光景,天就已经全然黑透。

又是一整日一无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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