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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穿成反派伤不起-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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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主!特大八卦!有邪王的仰慕者偷了他的内裤到处挂!”殷九九扯着大嗓门奔进苏梨袂的屋子里,苏梨袂手一抖,不敢置信地看向她,结结巴巴地问道,“什、什么?”
“有人把邪王的内裤挂在屋顶上!”完全能够理解她的震惊之情,殷九九把这则匪夷所思的消息重复了一遍,喜滋滋地说道,”我们打算去亲眼看一看后回来写八卦。”
“我也去。”呆愣只是短短的一瞬间,一听到这么有趣的事,苏梨袂很快反应了过来,顿时精神大振,自然积极参与。
“好的,跟在我们后面。”殷九九毫不犹豫地一口答应。

是夜。
三个神秘的黑影鬼鬼祟祟地蹲在了邪王府的屋顶上,凭借着高超的轻功和迷药,没有惊动任何人。
又或许……是因为能够察觉的那两个人,此刻在忙着做别的事。
“哟哟,活春宫呀。”殷九九压低了嗓音,惊喜不已地透过揭开的瓦片往下望,看得目不转睛的同时还自发自觉地联系起自己的种种知识,滔滔不绝地向苏梨袂介绍道,“看,刚才的是XX式,现在是……哇,这个XX式很高难度哦……” 
苏梨袂受教地连连点头,同样看得兴致勃勃。 
苏尔在旁尴尬不已,听着下面的声音和身边两人肆无忌惮的评头论足,只觉老脸一红,赶紧说道:“我们可是有正事要做的!”
“看一会儿又不会有什么影响……”对苏尔的话不敢不听,殷九九郁闷地扁了扁嘴,恋恋不舍地收回视线,眨巴着眼睛无精打采地问道,“你们看到有衣服到处挂了吗?”
两人都摇头。
“奇怪,我也没看到……难道这消息是假的?又或者是被收起来了?”殷九九摸着下巴烦恼不已。
听到这个看似合理的猜测,三人对视一眼,不约而同地叹了口气。
殷九九在屋顶托腮蹲下,闷闷不乐,“看来这么好的八卦写不成了……”
“看来江湖八卦又不能大卖了……”苏尔以同样的姿势蹲在殷九九旁边,唉声叹气。 
“又不能赚银子了……”苏梨袂也蹲在二人旁边,同是一脸苦大仇深。
不行,银子!
一想到又一大笔银子又要在眼前消失,苏梨袂就觉心里在默默滴血,索性心一横,一拍瓦片怒道:“怎么写不成?他们把衣服收回去了,我们再挂出来不就是了?!”
“小声点,听说邪王夫妇武功不低,”苏尔被她的反应惊得不轻,赶紧悄声警告,见苏梨袂赶紧捂住嘴,才犹豫地小声说道,“这样好像不太好……”苏尔弱弱的声音轻而易举地被殷九九惊喜万分的声音压过,殷九九学着苏梨袂的动作一拍瓦片,“教主,真是好主意,我怎么没想到!”
在无节操二人组面前,尚有节操的苏尔默默败退。 
于是,三人又开始继续看活春宫,只不过这一回,他们的目光集中在了床帐之外,那些被扔得到处都是的衣物上。
“虽然有点远,不过……看我的!”殷九九眼睛弯弯,在苏梨袂震惊的注视下,轻车熟路地从怀里掏出一个系着绳子的钩子抛了出去,那熟练无比的样子以及身边苏尔司空见惯的神情,简直明明白白地在说——这种事她做过很多次了。
魔教每天做的都是这种偷衣服的营当么?
默默地接住惊落的下巴,苏梨袂一边腹诽一边继续看戏。 
尽管邪王夫妇武功高强,不过此时很“忙”,再则也不会想到有人竟敢如此胆大包天地潜进邪王府,仅为做这种无聊的事。
因而尽管花了不少时间,他们还是顺利地偷出了不少衣物,然后趁着府中的侍卫药性未过之前溜之大吉了。
三人随便找了一个人迹罕至的地方整理那些衣服,殷九九眼睛尖,从中拎起了一件几近透明的衣服,抖了抖,惊奇不已地问道:“这是什么?”
看到那件用现代的话,可以称为“情~趣~内~衣~”的东西,苏梨袂难得的老脸一红,没吭声。
在殷九九翻来覆去研究的时候,苏梨袂忽然想到了一个生财的好主意,眼前一亮:“对了,交给你一个重要的任务!”
“什么任务?”殷九九顿时挺起胸,兴奋不已地问道。
“把这个卖给那个暗恋邪王妃的邻国公主!”苏梨袂唇角一翘,脸上忽然露出阴险之色。 
“啊?她会买吗?”殷九九瞪大了眼睛,惊讶地看了看手中似乎很不值钱的东西,满脸怀疑。 
“放心吧,她一定会买下的。”高深莫测地微微一笑,苏梨袂神情笃定地说道。
殷九九眨了眨眼睛,虽然依旧很是不解,但已经是摩拳擦掌,迫不及待地想要去完成这个教主吩咐的重要任务。
看着殷九九已经蠢蠢欲动,苏梨袂很不放心,还是千叮嘱万嘱咐了一番,“一定要努力抬高价格,然后把银子给我带回来哦,对了,还要记得去找苏风觉要回我的银子……”
没等她的长篇大论结束,殷九九就擦了擦汗,拎着那件衣服果断地溜了。 
在一旁被苏梨袂的话惊得冷汗连连的苏尔生怕也被苏梨袂安上一个“贩卖内衣”的伟大任务,战战兢兢地抱起了剩下的大多数衣服,不待苏梨袂吩咐就主动地飞快说道:“教主,我先去挂这些衣服了……”
“好,你去吧。”苏梨袂伸了个懒腰,随意地应道。
苏尔抱着那些衣服,正打算开始行动,忽然想起了什么,脚步一顿,眼中闪着若有所思的光。 
对了,风觉之所以告诉他这件事,是不是意味着……
他也想要邪王的贴身衣物?
越想,苏尔就觉得自己的猜测越有道理。
向来不关注八卦的苏风觉不但近来传出了暗恋邪王的流言,今天还“关切”地特意向他提起了邪王,难道这不正是在对他做出某种暗示吗?
难道这不是在暗示他顺便给他带一件回去吗?
这么一想,苏尔点了点头:“这多余的一件就劳烦教主带回去给左护法吧。”
“什么?”正准备离开的苏梨袂一愣,目光下移,落到最后那一件衣物——邪王的内裤上,脸色渐渐变得怪异,不敢置信地问道,“苏风觉……喜欢这种东西?”
虽说语带怀疑,事实上,苏梨袂脑海中已浮起了这一路上殷九九兴致勃勃地给她说的苏风觉和邪王之间的故事,心里已是信了八分。
想到那些流言中多是苏风觉对苏梨袂不利,苏尔没有言明,只道:“那就挂在左护法的屋顶上吧,他的屋子是教中最高的,看到的人多一点。”
苏梨袂神不守舍地点了点头,目送着苏尔远去,独自留在原地默默咂舌:没想到苏风觉真的对邪王这般一往情深,不但故意传播假消息让苏尔帮他偷内裤,还特意把它挂在屋顶上——生怕别人见不着似的!

苏梨袂独自回到教中时,已是夜深人静了。
她依言将那条内裤挂在了屋檐上,然后一边摇头叹息着这个没有节操的世界,一边回自己的屋子睡觉去了。 
她舒舒服服地一觉睡到了大天亮,然后莫名其妙地被拼命飙冷气的苏风觉吵醒。
“教、主!”苏风觉难得急促地敲着门,阴森森地唤道,每一个字都带着一种咬牙切齿的意味。
苏梨袂迷迷糊糊地揉了揉眼睛,心里很是不满——昨夜辛辛苦苦地去帮他偷内裤,换来的却是他大清早扰人入睡这样“以怨报德”的行为,这简直令她郁卒不已。 
她越想越愤怒,气呼呼地下床去开门,一照面就吼道:“苏风觉,我辛辛苦苦帮你你还这么对我,你有没有良心¥%&*#¥……”
自动把她那堆莫名其妙的话归为“起床气”,苏风觉脸微沉,冷冰冰地打断她的话:“教主,你在我屋顶放了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咦,难道他认不出那是什么吗?苏梨袂一愣,脸上闪过讶异之色,呐呐道:“那不就是邪王的内裤……”
“邪王……内裤?”苏风觉眼底闪过一丝阴沉,“你怎么会弄到这种东西?”
“当然是偷来的!”很奇怪他为什么会问出这种简单的问题,苏梨袂不耐烦地脱口而出,然后察觉到对方脸忽然一黑方才反应过来,亡羊补牢地赶紧说道,“诶,我开玩笑的,本教主怎么会去偷东西呢,自然是他送我的……”
苏梨袂惊恐地发现,苏风觉的脸色更难看了!
难道是气愤邪王送给她而不送给他?
自以为合情合理地在心里作出了解释,苏梨袂赶紧弥补道:“其实他之所以送我,是为了让我转送给你……”
眼见苏风觉的脸越来越黑,而浑身的杀气也随之浓郁,苏梨袂索性闭上眼睛大喝一声:“放心吧,邪王爱的人是你!” 




、27【 】钱串钱串

话音刚落;苏梨袂就觉得心里猛地一跳,仿佛不小心说破了一个天大的秘密一般,她赶紧欲盖弥彰地捂住嘴,眼睛心虚地骨碌碌转动,时不时小心翼翼地用余光去瞟着苏风觉的脸色,随时做好了脚底抹油的准备——生怕他一个暴怒就把她人道毁灭了。 
“你刚才说;邪王……爱的人是我?”苏风觉神情愕然地喃喃着这句听起来简直匪夷所思的话,待到反应过来话中内容时;脸色蓦然变得铁青,眼眸带着浓浓的寒意扫向苏梨袂;苏梨袂被他阴翳的眼神吓了一跳,不自觉地后退了一小步,然后下意识地弯弯唇;对他露出一个十分讨好的笑。
满腔怒火在见到她这副分外无辜的样子时莫名消去大半,纵然如此,苏风觉的脸色依然一阵红一阵青,一言不发地沉着脸大步离去。
那满满的寒意似乎也随着他的离开而一扫而空,苏梨袂胆战心惊地摸了摸受到严重惊吓的小心脏,心有余悸。
她望着那个渐渐消失在视线中的背影,忽然想到了什么,脸上露出了若有所思的神情,心里忽然涌出了一个大胆的猜测,情不自禁地小声嘀咕道:“难道……他终于明白了邪王对他的心意,因而急着去互诉衷情?”

【悬崖之下。
寒风凛冽。 
有两个年轻男子遥遥对视着。
一青衣,一黑衣。
两人都没有说话,但眼神拼杀之间透露出一派剑拔弩张的气氛。
“你这个该死的男人!”半晌,黑衣男子咬牙切齿地说道。 
青衣男子开口了,他没有理会邪王的话,只用悲天悯人的目光扫向一旁如同小白花一般柔弱可怜的昏迷女子,语气缠绵又哀伤:“放了她。” 
黑衣男子绝色的脸上露出了“不出所料”的神情,死死盯着青衣男子的脸,没有放过他面上丝毫的情绪:“放过她?谁又来放过我?” 
青衣男子浑身一震,眼中哀伤更浓,闭着眼淡淡道:“你恨的只有我一个人,她不过是个无辜女子,放了她吧,我……跟你走。” 
“你……”黑衣男子妖孽一般的脸上有一瞬的动摇,随即又咬着牙冷笑出声,语气竟带着隐隐的绝望和自嘲,“又是为了她!什么时候,你才能看到我?你这个没心没肺的男人,我究竟该拿你怎么办?!”
“邪……你……”青衣男子浑身一震,双眼忽睁,不敢置信地看向他,“你刚才说……”
“阿盟……你还不懂我的心吗?”黑衣男子冰冷如霜的桃花眼中渐渐浮起了一层自嘲,嘴角扬起了怀念的弧度,“是啊,我也觉得我真是可笑!竟然如此轻而易举地爱上一个男人……自从第一次见到你,你在茫茫人海中对我微微一笑起,我早已尘封多年的心湖就因你而泛起了涟漪……”
青衣男子惊讶地瞪大了眼睛,下意识地捂住嘴。
黑衣男子没有在意他的举动,而是自顾自地做着宣告,美目中忽然染上了阴冷之色:“你是我看中的男人!若有别人多看了你一眼,无论男女,我都会将此人千刀万剐!”
“邪,你这又是何必……我们……我们毕竟都是男人……”青衣男子脸上露出了倔强与哀伤交织的复杂情绪,他楚楚可怜地咬着唇,欲言又止。
“那又如何?我……”黑衣男子的话音未落,忽有一个邪魅狷狂的声音冷不丁响起:“哼,我果然被你单纯的外表欺骗了!你这个水性杨花的男人!”
青衣男子听到这熟悉的声音,不由浑身一颤,柔弱的脸上浮起了淡淡的不安,急急对着来人——一个身着花衣的怒气冲冲看着这二人的妖媚男子解释道:“写眉,你误会了,我和他不过是……”
“不,你没有误会,阿盟早就是我的男人了!”未等他解释清楚,黑衣男子忽然上前一步,站在了他面前,恰巧挡住花衣男看向青衣男子的目光,浑身上下散发着一种王八之气,毫不犹豫地宣誓道。
“什么?!”花衣男听闻此言,细长的眼中片刻之间已是一片狂风骤雨,恼怒的目光意图直直射向青衣男子,却因黑衣男子的阻碍,完全不能达到目的。
“写眉,你听我解释!”青衣男子梨花带雨地从黑衣男子的身后冲了出来,满脸不安地抱住他的手臂说道。
“够了,你这种男人我看多了,哼,看到我没了钱就暴露出本性,这世上的男人果然都一个样!”花衣男恼怒地甩开他的手,阴冷的目光扫向神情得意的黑衣男子,忽然诡异一笑,“既然你抢走了他,那么,就用你来换吧!”…… 】
过了许久,终于下定决心填完《连日春色》这个大坑的苏梨袂只觉灵感如泉涌,正写得热血沸腾之际,忽然——
“教主,不好了!”
发出这个声音的不是风风火火的殷九九,而是向来神出鬼没的苏尔。
“……二长老?”不动声色地拉过一张纸遮住那些文字后,苏梨袂才不慌不忙地抬起头,疑问地挑了挑眉。
苏尔满脸严肃,扫都没扫那边一眼,似乎压根没有注意到她的小动作一眼,语气中带着隐隐的焦急:“教中出了奸细,卷了教中金库的大笔钱财后就逃走了。” 
“哦,奸细啊……”苏梨袂心不在焉地重复着,待到苏尔的话在脑中过了一遍后,才恍若梦醒一般震惊地看向苏尔,一拍桌惊怒交加地大喝道,“什么?把教中的钱全部卷走了?!岂有此理!”
“正是如此,还请教主速速离教去处理此事!”苏尔同是一脸怒色,愤然道。
“没错,我这就去!”听到竟然有人胆敢把自己辛苦赚来的、尚未来得及焐热的大笔银子卷走,苏梨袂只觉火冒三丈,没有多加思考就心烦意乱地冲出门。 
侧耳听到苏梨袂的脚步声消失,苏尔面上的怒色片刻之间已尽数敛去。
他的眼中精光一闪,赶紧去关上了房门,然后眉开眼笑地奔到苏梨袂的桌子边,轻手轻脚地拎出那几张先前被她刻意用纸遮住的《连日春色》,得意洋洋地小声嘀咕道:“哼,你以为我没看到。”
话音未落,他就迫不及待地翻开来,津津有味地看了起来。 

“教主,请留步。”
怀着满满的怒气大步往外走的苏梨袂身后忽然传来一个冷硬的女声。
这个声音谈不上耳熟,却也是曾经听过的——正是出自魔教三长老,长老中除了殷九九外唯二的女性,亦是殷九九之母,苏衫。
这是一个线条冷硬的女人,眉眼之间带着几分英气,不若寻常女子般柔美,却有几分属于男子的豪气。
进教之后,苏梨袂与这位长老的交流极少,至多不过寥寥几句,不过对这个严厉少笑的女人还是颇有几分印象。
“三长老。”苏梨袂停步,回身看向她。
见她一身轻便的样子,苏衫眉心打了个结,不赞同地摇了摇头:“江湖中对教主的通缉令虽已暂时撤销,但仍需谨慎。教主需多带些药物防身。”说着,她递上了两个小巧的包裹,神情依然严肃,“这一袋是属下为教主准备的一些寻常药物,另一袋则是银两。虽说教主武功高强,但行走江湖,切记财莫外露。” 
苏梨袂受宠若惊地从这个向来冷漠寡言的长老手中接过包裹,未等她开口,苏衫就微微颔首,然后干脆利落地转身离开,步履平稳。
望着苏衫的背影渐渐消失才视线中,苏梨袂才一头雾水地转回身打算继续走,没想到又被拦下了。
“教主教主,这些东西你带上吧!”这次却真是殷九九了。
九九小姑娘鬼鬼祟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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