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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8章

村姑奋斗纪-第10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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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缨无奈地说完了自己的狗血身世,便拿眼瞧着杜鸿,心中很有些忐忑。
杜鸿可是保皇党的,自己又算是宁远王府的,这算是敌对双方了么?
杜鸿会不会因此跟自己反目啊?
姜缨的神情也露出了几分紧张。
杜鸿听了起初也是一愕,要愣了好一会儿才能反应过来。
“这,这真是造化弄人。”
姜缨岂非正是高寒同父的妹妹?
又想到姜缨跟高寒的赐婚,杜鸿不由得惕然心惊。
原来皇帝赐婚,只不过是为了要拿捏宁远王一个把柄而已。
想到这里,杜鸿不由得庆幸当年宁远王在西北边城打了胜仗,让皇帝有所顾忌,这才撤消了那邪恶的婚事。
“小凤凤,我写信给你,为何不见你有回音?”
而且大半个月都不来见本王,让本王头一次尝到了患得患失的滋味!
杜鸿一想到高寒那副欠揍的模样,不由得咬牙切齿。
“送信的人在半路上被劫了,应该正是高寒做的好事!”
原来,果然又是高寒!
姜缨原本憋在心里的一口气,这才松散了些。
不过想起之前被杜鸿无缘无故冷落的事来,又觉得有些不爽。
“那先前总不见你,想来小凤凤定然是忙得很喽。”
虽然说杜鸿刚刚醒来几天,就审问似的问出这话好象有些不人道。
不过姜缨可是不是个*把话憋在心里不说的主儿,一定然问出来才能得到痛快。
杜鸿目光蓦然闪了闪,垂了眼似在思索,不过这过程极其短暂,便听杜鸿道,“是…”
姜缨见他这表情便知道有些古怪,正支起耳朵来要听个究竟,却听院外传来一阵阴恻恻的大笑声。


、七谗言

这大笑声的主人却是二人都很熟悉的。
除了高寒那厮又会是哪个?
果然魏娘子就皱着眉头过来请示,寒公子要来探望杜侯爷,问是否让高寒进院。
而杜顺这个重伤未愈者,听到了高寒的声音,就像是忠犬听到了恶狼闯入家门一般,硬是拖着一瘸一拐的步子,紧守在了杜鸿的房门口,目似铜铃,如临大敌,一副拼了老命的架势。
本来杜鸿醒来,这还是头一回跟姜缨说话,且说的还是分别之前的事,可以说对这两人都是相当重要的,偏偏就被打扰了…
呃,不得不说这高寒就是这般随时随地讨人厌啊。
姜缨真想让高寒圆润地离开,从此都不要再在自己面前出现的好。
可惜,这只是个美好的愿望。
高寒既然是来‘探望’的,那若是不让这厮进来,怕高寒是不会善罢甘休的,说不定就会想出什么妖蛾子来。
姜缨起身道,“小凤凤你就闭眼装睡,莫要答理他,由我来应付他便是。”
杜鸿唇角微扯,露出了个淡淡的笑容,“不必如此,倒要听听他说些什么。”
姜缨本是不想让高寒说话,再刺激到杜鸿,见杜鸿面色虽然苍白,但精神倒还好,语气又是如此的坚持,便点头让高寒进来‘探望’。
“哈,好窄小的院子,这也住得人么,我那好妹妹这些年来竟是住在此地么,倒真是委屈了…”
高寒边说边笑,昂首阔步踏进院中,仍是那一身不招人喜欢的黑鸦鸦的衣袍,大冷的天里,手上拎着那泥金扇子。盼顾自若,对着小院指东指西,撇着嘴说着嫌弃的话,声音大到足以让一院子的人都听见。
“哦呀,杜侯爷居然醒来了么,当真是可喜可贺!”
高寒也不等人请,自己就大步进了杜鸿的屋子。
望向床上的杜鸿,复又转到床边的姜缨身上,神情似笑非笑,目光中还带着不怀好意思的阴冷粘腻。
杜鸿虽是躺在床上。身子不能动弹,凤眸却是动了动,眼尾扫了小人得志的高寒一下。淡然道,“托福未死,不劳牵挂。”
高寒自动自发地坐在了屋里的太师椅上,大马金刀地靠在椅背上,摇着手上的扇子。斜眼睨视着杜鸿,“杜侯爷这话可就见外了,你重伤欲死,若非我妹子一片痴心照料,又如何能死里逃生,你本是身犯重罪。若非我妹子为你主仆二人求情,你们此时还是阶下囚徒…我妹妹对你如此情深意重,让我这个做兄长的都被感动了呢…”
姜缨听得满头黑线。
这一口一个我妹子的。叫得人直起鸡皮疙瘩啊。
“寒公子既然是来探望的,这也算看过了,还是请回吧。杜侯爷此时刚醒来,不宜多说话。”
高寒反是把手搭在椅子的扶手上,手指轻敲着扶手。发出有节奏的嗒嗒声,不紧不慢地笑了两声。道,“小缨妹妹你这就不对了,杜公子虽是在你这里养病,但你们二人无名无份,虽是有些私下里的情谊,但小缨妹妹你也不能不让杜公子知道他家里的消息吧,本公子可是一片好心啊。”
杜鸿抢在姜缨发怒前说道,“哦,不知寒公子有什么消息要带给本侯爷的呢?”
“自二皇子摄政以来,已是处置了一批前些日子心怀叵测妄图结党营私的勋贵人家,或抄家灭族,或夺爵毁券,至于定国侯府么…”
高寒故意放慢了声音,欣赏着杜鸿面上微僵的表情。
杜鸿的脸僵得如同石化了一般。
自他受伤清醒以来,知道如今京城全掌控在二皇子和高寒手里,他就已经知道定国侯府定是躲不过去,不过亲耳听到,还是让他心头闪过几分难受。
毕竟,当年定国侯府在杜鸿那个渣爹手里败落得十分不堪,还是杜鸿凭着自己的努力,拼了小命为皇家效力才重得回旧日的荣光,如今一朝败落,又打了回原型。
高寒嘴角向旁轻扯,笑道,“杜小侯爷可以放心,虽然按照杜小侯爷以往的行事,定国侯府就是夺爵毁券也是够得上的,不过,看在我妹子的份上,定国侯府无事…”
又含笑看向姜缨道,“妹妹身为金枝玉叶,却在白云堂这里卧薪尝胆,终于得了碧灵真人的信任,将这白云堂传给妹妹,又献上白云堂数十年经营的财富,可谓是大功一件,为兄的自然会为你考虑,就不必感谢本公子了。”
饶是姜缨打算视高寒如无物,听其言如狗屁,却也被高寒这一番颠倒事实煽动是非的话给恶心着了。
姜缨赶紧瞧向杜鸿,杜鸿倒是面色跟之前一个样,苍白淡然,看起来并没有听进去高寒的这番胡说八道。
“寒公子还有什么胡言乱语尽管一次说完,杜侯爷也该到喝药的时候了。”
虽然杜鸿没有什么反应,但是高寒心中很有自信。
跟杜鸿打交道这些年,高寒很清楚,杜鸿看上去无动于衷的可能有二。
一是真的漠然,二是心中愤怒。
这位皇叔的忠犬,眼下会是哪种呢?
而且看到姜缨那一脸寒霜压抑怒气的模样,高寒心里更觉得畅快。
笑着起身,“好,既然妹妹不乐意为兄打扰你们小两口浓情蜜意,为兄也就不在这里碍事了…”
举步便走,施施然踱到门口,忽然夸张地发出一声惊叹。
“啊呀呀,才想起来…”
姜缨怒目而视,倒要看看这厮还能再编出什么狗屁不通的话来。
却见高寒转回头道,“忘记了恭喜杜侯爷,令堂已给杜侯爷娶了娇妻在府里,杜侯爷如今也算是有家室的男人了…嗯,你放心,我妹子对侯爷一片痴心,定然不会介意的,男人么,三妻四妾的也属寻常!哈哈哈哈…”
这高寒丢下了一记重锤,果然如其所愿地看到房中的两个人都面露出惊愕的神情,不由得心情更好。
哼,一下子同时地打击到了两个他最恨的男女,这种机会可不是每天都有的!
高寒得意洋洋地率着众多侍卫,前呼后拥地走了。
完全无视躺在床上杜鸿那先是愕然,之后便想要跳起来揪住高寒咆哮逼问怎么回事的表情。
也完全无视姜缨那先是惊愕,然后镇定,但禁不住冒了些怀疑,之后又力持淡定的伪装。
屋内一片诡异的平静。
姜缨的目光落在杜鸿身上。
心里有种怪异的不舒服的感觉。
不知道为什么,虽然明知道高寒那狗嘴里绝不可能吐出象牙,但是…
趁着杜鸿不在,自做主张地给儿子缺席成亲这种事,姜缨相信,杜温氏是绝对地能干得出来啊!
而且那人选闭着眼睛,姜缨都知道是哪个。
除了温婉娘,还会有谁家女儿这般无聊地会配合杜温氏?
这么想的,不止姜缨一个。
杜鸿只要一想到,自己不在的时候,定国侯府里居然多了个莫名其妙的女主人,他就想抓狂。
何况不出意外的肯定是温婉娘那货。
何况说这事的时候,还是当着姜缨的面!
杜鸿心里一急,就要从床上起来。
可惜虽然这两天,他的伤势大有好转,但还远不足以让他能到下床自由行走的地步,因此不过才坐起半个身子,剧烈的痛疼便让他皱紧了浓眉,直抽冷气。
“啊,你,莫要乱动啊,伤口都裂开了。”
姜缨从乱七八糟的思绪中清醒过来,忙把杜鸿按倒在床上,嗔怪地怨着他。
“就算高寒说的是真的,你也不能就不要命了吧!”
杜鸿躺回床上,凤眸中波光闪闪。
“小缨缨,我,我…就算是真的,我也不会承认这荒唐的婚事!你信我…”
姜缨压下自己那些不愉快的感觉,细心地检查着杜鸿的伤口,还好,只是有一处渗出了血,其它地方的倒都还无碍,姜缨又给杜鸿重新包扎过。
“你莫急,我一会便让人去打听下你们府里的事去。”
姜缨哄着他,见杜鸿那紧张着急的模样,不由得笑道,“先前高寒说什么我在白云堂卧薪尝胆的话,你可莫听他乱嚼舌,我哪里知道我的身世是那般狗血的,还跑这里卧什么薪尝什么胆?还有,碧灵大师虽是把白云堂托给了我,除了是相信我的为人之外,也是觉得我现下的身份,可以庇护观里的那些人,那些观里的财产虽是交了出去,也是不得已而为之,那高寒拿着大家伙的命做威胁呢。”
说真的,姜缨对于自己这一行人,能否脱离高寒的掌控也有些信心不足,就算高寒对自己有些忌惮,但也保不齐高寒什么时候真是丧心病狂起来,来个先斩后奏,难道宁远王还会为了一个没见面的私生女,来灭了自己的亲生长子不成?
也正是这个原因,在高寒大放厥词的时候,姜缨才没有如从前那般与高寒针锋相对。
如今高寒手上的筹码,实在是太多了。
杜鸿凝目瞧着姜缨,似乎思考了一会儿,才一字一句地道,“小缨,我相信你。”


、八冷战

高寒走了,他那些蛊惑人心的话看上去并没起什么作用。
姜缨和杜鸿两个人随后的相处,仍十分的和谐。
姜缨精心地照料着杜鸿,杜鸿也坦然地接受着这份温情。
而在杜顺身子大致可以行动如常时,尽管身上还有些小伤未愈,杜顺已是包揽了近身伺候杜鸿的活儿,倒是没赵希什么活儿了。
没用一两天,京城杜府的消息也打探得清楚,果然,在这一点上高寒倒是没有造假。
京城政局变乱,二皇子上位,除了那些有从龙之功的外,众多高门贵族有不少落马,余下的那些也是收声敛息,关起门来低调得不能再低调,生怕沾染上祸事。
但定国侯府杜家却是这些高门里的一朵奇葩。
那夜变乱,定国侯就不知了去向。
将近一个多月,派去寻人的家丁们都无望而归,杜府里缺了主心骨,自然乱相横生。
杜温氏是个没主意的,儿子这么长时间不归,想着定然凶多吉少,已是哭得死去活来了好几场,偏又耳根软,听什么是什么,在侄女温婉娘的软语劝慰,殷勤服侍下,反把侄女当成了亲闺女一般言听计从,夺了内院管家的钥匙,让温婉娘来掌管,温婉娘以要花钱救表哥为名,同她亲哥里应外合,几乎把内院库房给搬空了一大半,那些小件值钱的都给耗费的七七八八,只余下些笨重不好出手的大件器物。
不过在花了这些代价,杜鸿仍然是杳无音信后,杜温氏失望得又病倒了。
于是表小姐温婉娘便又做了一件大义凛然孝感动天地的事。
她做了什么呢?
原来这位表小姐含泪跪向杜温氏进言,愿意嫁给表哥以做冲喜,也许因了这件喜事,表哥就能平安回来呢?就算是表哥回不来。她身为未亡人也愿意守着表哥的牌位,操持家务,奉养母亲,再抱个孩子来给杜家延续香烟…
魏娘子跟姜缨汇报的时候,虽然面无表情,但心里也止不住的直抽抽。
原先想着这位侯爷虽然是皇帝那头的,但才貌俱佳,若真跟小姐两情相悦,又肯效力王爷,未必不能终成眷属。但着实没想到这定国侯家的老夫人,也太不着调了。
唉,那般的人物。怎么就有个这般的亲妈啊?
姜缨听了向杜鸿笑道,“小凤凤,恭喜啊恭喜,你都不用亲自出席,就有了现成的媳妇。据我估摸着,再过上几个月,你还能抱上现成的儿女哩…”
虽是心里有所准备,但还是给气得脸色发青,眼前发黑,一口老血哽在胸口。此时听了姜缨这番风凉话,杜鸿反倒是给气笑了。
杜鸿如今已经可以坐起,此时便是他倚枕半坐。姜缨挨着坐于床边,一边拿了小盘子里的水果脯喂他。
杜鸿却是轻轻推开姜缨喂过来的梅子干,拉着住姜缨的手腕。
“小缨缨,你好狠的心呐,我遇到这般的霉事。你不同情,反来笑话。是何道理?”
目光深邃如海,语气幽幽含怨。
姜缨有些无语。
心想这是你那糊涂亲娘做出来的事,本王还没跟你算帐这多出来个媳妇的事,你倒来跟本王讨同情?
须知若搁了从前,有哪个男人敢给本王戴绿头巾,除非是老寿星上吊,活腻味了。
而杜鸿虽然病后无力,但握着自己手腕的力道却是不轻。
几乎让姜缨感到了疼痛的程度。
姜缨叹了口气,望着杜鸿道,“不然呢?杜鸿,你让我说什么?”
同情你身不由已,然后包容得下你还有位名正言顺贤良淑德妻子的事实?
杜鸿望着姜缨,这今生熟悉的眉眼,虽然略显平淡,但眉锋如剑,眼尾藏英。
目光里略有一点清冷和无奈。
杜鸿觉得自己有千言万语要说,却又什么也说不出来。
只得缓缓放了手,微带颓然地靠着枕头,凤眸微闭。
“难道这么多年来,你还不知道我的心意么?”
曾经一天求好几次婚被拒的人,如今在小缨缨面前,已不敢再提这种事。
这个世界上的女子里,只有一个姜缨。
姜缨跟她们不一样。
杜鸿深*着这个不一样的姜缨。
但有时也会想,如果她能像旁的女子一分半分的就好了。
这些年的追妻之路就不会这么艰辛…
而那温婉娘之流,又如何能有可趁之机?
姜缨望着杜鸿,想说些什么,却听门口传来拖沓的脚步声。
正是杜顺,一瘸一拐地拖着步子,手里还端着药。
姜缨微不可见地撇了撇嘴,道,“你先喝药,喝完了药再说…”
这杜顺也不知是哪根筋抽着了,似乎对姜缨和姜缨身边的人防备甚重,先头几天是他动不了,一等他能动,举凡给杜鸿熬药送药这些活儿,他恨不得全包了才好。
就是遇到姜缨,他的态度虽然恭敬,但总是透着那么股子警戒的意味,好像姜缨存着要对他家侯爷不利的念头似的。
看来高寒的挑拨离间,在杜鸿那里也许没起作用,倒是杜顺中招甚深。
姜缨有些赌气的离开了屋子,只觉得心里憋得不爽。
想到小道姑她们,便带着魏娘子过去对面院子里看看。
白云堂道姑们似乎也从悲痛中恢复了些许。
在小院里住着,虽然挤了些,但大家一道,行动说话自由,吃食不缺,当然比先前被关押着要强了不少,好些人原本病怏怏的,此时也恢复了些元气。
不过偏居两个小院,活动范围也没超过两百步,却仍然憋屈。
而高寒虽然自得了那大笔的财富之后,离开了白云堂,但那些守着的兵丁仍在。似乎全然没有撤走的意思,而白云堂的道姑们也似乎要被这般遥遥无期地半囚禁下去…
这样当然不行。
姜缨把几个为首的召集到一处,说了一个不算好办法的办法。
“啊,小缨,你是说要让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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