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面任务在古代-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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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平听不过去,脸色青白一张脸冷了下来,语气透露着不悦道:“芳儿,那是你妹妹,怎么可这般无礼,你的礼仪学会哪里去了。”
安以芳听到爹爹竟用这种语气骂她,她的眼泪哗哗地落下,委屈憎恨地看着安以悦,欲言又止的样模好让人怜惜。
安以邦最看不得安以芳的泪水,不由心疼的正要开口,却被安以悦打断。“无防。”
安平也不再怪罪她,整个心神全在安以悦的身上,恨不得将全世界最美好的东西给予她,沉思了一会看着安以悦神态有些尴尬,最后才呐呐开口道:“悦、悦儿,我在梦中似乎听你说只要我醒过来,你便会跟我回去认祖归宗,这是真的吗?”看着她目光带着期待,害怕这不过自己在梦中想的。
安以悦点了点头道:“对。”这没必要说什么谎言,这本是她说过的话,她是个敢作敢当的人,只不过如让她这一生过着古代女子的美德,这还不如让她自杀快此地,。
“不过……”
安平听到她的话很是高兴,不过她后面那句不过让他心有些不安,看着她犹豫欲言又止的模样,他不能让这个机会在手中溜走。
“悦儿,不过什么,只要我能做到的,我都答应你,只要你肯跟我回去认祖归宗。”安平的话充满着肯定的决心,仿若没有事能难倒他。
“爹,我不会认这个贱人。”安以芳头脑发热,没想到将心里的话说了出来。
安以邦立即上前抚住她的嘴,扯了一抹自认为很亲切的笑容尴尬道:“爹,芳儿不是这个意思,芳儿很喜欢这个以悦妹妹,想早点让以悦妹妹回家,对,芳儿就是这个意思。”就连他自己都觉得自己说的话一点也扯不上,但还是硬着头皮说,他从不认为爹爹是很和蔼之人。
安平瞪了一眼安以芳,不悦道:“当我老糊涂不成,只要她跟悦儿道一下歉,悦儿原谅算过了。”
安以邦怎么也不相信以芳儿的性格会道歉,她自小便得爹爹的喜爱,又特别讨厌比她美貌之人。而安以悦一来便得到爹爹的关爱,一把成了第一,而芳儿还排在她身后,这怎能让她不怨恨,再加上这个失踪已久的妹妹比她漂亮,她更为妒忌,哪有好脸色给她看。
安以邦只能无奈的放开抚住芳儿嘴巴的手,只期待她别那么没脑子,明知爹爹对安以悦的重视,却扁扁撞那个头。
安以芳自小便得全家人的喜爱,哪一个敢大声和她说话,就算她做错了什么,说错了什么也没有怪她,更造成她无法无天的性子。看到哥哥放开的手,她先泪流满脸像是受以万分委屈,扁着嘴巴道:“爹爹,我没说错话,要不是她,爹爹你会受伤吗?我是不会认她这个贱人的。”
安平手直指着她,没想到从小乖巧可爱的芳儿竟会说出这样的话,张口闭口都是贱人,这是一个大家闰秀说的话吗?他这一生气,那伤口不小心的扯痛,他的脸色更加难看,不由加快语气。
“你、你、你。”倏地转头看着安以邦那着急关心的脸,怒道:“带着芳儿出去,明天你们回家,叫你母亲请人好好教教,竟张口闭口是贱人。”
安以邦自知自己再说什么都没用,看着安以悦眼中闪过一抹杀意,随后扯着芳儿一道离去。
安以悦看着安平因生气扯伤的伤口,那一条包裹的白布渗出鲜红的血来,感觉胸口一阵疼痛,她蹙着眉头自怀中拿出一个药瓶来,对着语儿道:“语儿,去拿些白布和清水过来。”
语儿本在看着安以芳白口莫言生气得哭模样,她的心里也一阵舒畅,上次被她推下水的事不了了之,心里就憋着一股闷气,现在看到她吃憋她一下子就顺畅不少,在沉在着折磨她。师父突如其来的话倒是把她吓了一跳,她很快回过神来,虽不知道师父有在说什么,她只靠师父一些断续话语,加上看到安将军一下子恍然大悟。
语儿与一仆人说了几句,那名仆人很快离去,不会一刻种便有人送上。
安以悦在一旁叫着语儿拆下那染成红色的白条,她自己动手用扭干的毛巾为他拭去渗透出来的血,拿起药瓶抖了药粉出来,随后叫上语儿帮忙包扎,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为何会这么做,或许是真正认可了他吧!
安平一脸感动,他没想到悦儿会为他包扎伤口,他捉住机会道:“悦儿,你真的答应跟我回去认祖归宗?”
“对,但我也有条件,如果你答应我的条件,那我就答应你跟你回去。”
“你说,我都答应。”安平急切问道,怕过了一秒安以悦便会反口。
安以悦细细说来自己的条件:“一是,我不喜欢那些三从四德,不必叫人教人学习。二是,我有随时出入府的权利,我不想一直闷在那里,有时候我会出去游玩,一个月,二个月不定,我会和你说一声。三是,这个还没想好。”
安平一愣,他没想到安以悦会提出这样的条件。三从四德不学他倒不会为难她,有他在难道还不能为她找个好婆吗?且她现在都有未婚夫了,这个他倒不担心。第二个倒是有点难了,女孩子出去抛头露面不怎么好,且还说会外出游玩,还是一两个月。他有些为难了。
看着安平的模样便知他为难了,她像是毫不在意道“如果是为难了,那就算了,反正我现在一个人自在多了。”
安平立即摇头,挥了挥手道:“没有,你想要怎么样,爹爹都会支持你。”
安以悦不由一阵感动,没想到他竟会答应了,这个条件可说是刁难了,她细声道:“爹。”
正文 第八十六章 计谋
半个月后,安以悦一直帮着安平治伤,他才知道悦儿竟有如此高超的医术,就连他都不知道。经过半个月的休养他的伤已好了八成。而安以悦的伤断了骨头起码得休养多一些时间,现在可起床走上几步,但就是不能走太久,不然会拉伤筋骨又得休养多一些时间。
安平早就想安以悦快些认祖归宗,一过半个月伤好的差不多,询问悦儿的意见,他立即安排好,就由今天出发。
天边总是雾茫茫的,到处笼罩着白色的烟雾,犹如蒸汽一般。太阳从山脊缓缓升起。远方天边露出鱼肚白色的曙光。渐渐地越来越明了,由鱼肚白色转为桔黄色,又由桔黄色变成淡红色;一会儿红通通,一会儿金灿灿,还有半紫半红的颜色,还有些说也说不出的颜色。
清晨,小街是静谧的。当第一缕晨光射穿薄雾,小街便迎来了一个喧闹早晨,路边已成了如一个菜场般热闹。此时,小街的一切都笼罩在柔和的晨光中,道旁的柳树低垂着头,柔顺的接受着晨光地淋浴;挺拔的杨树像健壮的青年舒展的手臂;草丛从湿润中透出几分幽幽的绿意。
安以悦被下人抬了出来,她看着安平站在一旁等着她,那一张充满关爱阳刚的脸,此时正柔情的看到她的到来笑得更开心。
他上前一步柔情关心道:“悦儿,清晨冷怎么下人都不帮你盖件衣服。”语气充着责备,但脸上宠腻地看着她,从一旁下人手中拿过一件披风,温柔的将她那小巧小的身包裹住,直到一丝风也透不进去,他才满地的放开双手。
安以悦轻微地抬着看了一下天空,一片晴郎柔和。她本就穿得多,旁边还有几个小巧的火炉,那冰冷的空气怎么也透不进来,感觉到他的动作,她的心感觉一种莫名的波动,鼻子一阵酸气。
“爹,外面冷,你的伤还没痊愈,快些上马车吧!”经过半个月的接触,她的心早已接受了他。她最记得他为自己挡的那一剑,自己的世界在那一刻仿若要崩溃了,这是她此生最难忘的记忆。
安平点点头,拍了拍她那纤细的小手道:“你也快些上车。”以前所有的努力并未白费,他认为是值得的事。
安以悦躺在马车上,语儿在一旁为她泡荼,而容儿则与方寒在一起,容儿怎么也不放方寒直说要照顾他,方寒的伤早已好了,但看着容儿楚楚可怜的模样,他并不忍心拒绝她的要求,只有坐上马车。
安以悦终于感觉到有父爱其实是一件很好的事,多一个人宠近的感觉让她有些流连不已。特别为她定做的马车,一路上只感觉到些许颠簸,价钱定是不一般。听着外面马车轱辘声,前几天的狂风暴雪仿若只是一场梦幻,
语儿跪坐在在一张漆红长的长桌上旁,轻手将红木制成的木勺舀上茶叶放进盖碗,用旁边壶中烧开的水淋过,蒸汽携带着茶香袅袅上升。心在茶烟中渐渐沉淀,一种久违的熟悉感涤静了安以悦胸中的苍凉,她回过神认真的看着语儿的动作。
这时沸水反复相沏,而后倒进瓷碗中,置于语儿的面前。。她以大拇指、食指、中指,呈“玉盘护鼎”,力道轻缓柔匀地端起青瓷,不破茶魂。青瓷托于掌心,几片茶叶在清澈碧绿的液体中舒展,旋转,徐徐下沉,再升再沉,三起三落,芽影水光,相映交辉。语儿就这么静静地看着,眸色深柔,茶沉入杯底,似笔尖直立,天鹤之飞冲。
随后倒了一杯荼小心的放到安以悦面前,满意地看着荼水道:“师父请喝一下语儿为你泡的荼。”很是认真的想听她的意见。
安以悦也不娇情,她早就嗅到荼水清新的气息,早想品尝一翻。她先是轻轻的抿上一口,茶的味道格外清冽沁香,看着充满期待的目光,安以悦也不再逗她,轻声道:“不错,这茶的味道格外清冽沁香,让人留齿忘怀。”
语儿听到安以悦的评论,眼睛笑得都快眯起来。她虽说爱玩,但这泡荼可是她最爱的,技术当然不一般。
在安平回去的路上,安家的人早已知道得知安平为安以悦受伤之事,且不久下人回来道,说不久安平将安以悦带回安家认祖归宗。在安以芳的挑拨下,安家没一个喜欢新来的姐姐(妹妹)。
“娘,那个贱人要回来,你想想办法不让那个贱人进门。”安以芳扯着安夫人的衣裳,一脸急急娇嗲道。
“芳儿,这是你父亲亲自带回来,娘能阻止。不过她想进这个门也不是那么好进的,进了安家这个门所有的一切都得听我的,就连她的婚姻我也能说得算。”安夫人拉着安以芳到她的身边坐,想起那个贱人所生的女儿,都已失踪多年竟还得丈夫的宠爱,这是她不允许的,她沉着一张脸恶毒道。
“想是姐姐在那里吃了不少苦头,姐姐你这般妒忌,怕是那位姐姐比你漂亮多了吧!”安以烟坐在一旁悠闲的喝着荼,一边却在说着风凉话。
安以芳转头瞪着自己的亲妹妹,看着她那洁白的皮肤犹如刚剥壳的鸡蛋,大大的眼睛一闪一闪仿佛会说话,小小的红唇与皮肤的白色,更显分明,一对小酒窝均匀的分布在脸颊两侧,浅浅一笑,酒窝在脸颊若隐若现,可爱极了。
“以烟我警告你,别帮着那个小贱人,我才是你的亲姐姐。”安以芳怒气冲冲地瞪着她,那双气火的眼仿若随时都冒出火来,她最讨厌有人说比她漂亮。
安以烟并未理会她,仿若对面前的荼水情有独钟似的,不时在杯旁嗅一嗅,再轻抿上一口。安以烟看也不看自己的亲姐姐,一直退让着她并不是她好欺负,而是她跟本不屑与一个没脑子的人生气。脾气火爆又不思考,常常被人挑拨一下就失去思考做出种种事,可是父母与哥哥都宠爱她,认为她这是难得的单纯。
“我谁也没帮,可别把一坨烂屎扣在我头上,我可没那么大的本事。”安以烟不屑与她计较,这样的情形也看不出,爹爹对她那么宠爱还是招惹她,真是自讨苦吃,最明智不适与她为敌。
“以烟,你就让一让芳儿。”安夫人在一旁调和道,拉着安以芳安慰她那气愤的心情。
又是让,安以芳明明她是姐姐,却让她一个妹妹让她,说起来也不觉得可笑。这么多年来她早已习惯了,她用自己的机智取得娘的心,一点一点将管家权拿到手,虽然她现在只管着衣裳与分配物品,可不像安以芳还惦记着玩,待嫁出看她倒如何管家。
安夫人蹙了一下眉头,说出了两人最关心之事:“现在安以悦回来了,那朱王府的婚约岂不是要履行?”
安以芳一愣,她倒没想到还有这件事,她从小早就对朱王府的嫡子朱皓动心,直到安以悦的失踪,还有母亲的帮助,她每天梦幻着自己是世子妃,对世子妃这位置她是势在必得,一想到安以悦一回来便要夺去她心上人,她恨不得将安以悦大撕八块。没人注意到安以烟一闪而过的目光。
“娘,那芳儿怎么办,你可要帮帮芳儿,没有朱世子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安以芳扯着安夫人的衣袖,眼泪竟哗哗流下。
安夫人最舍不得安以芳伤心,看着芳儿泪流伤心模样,她的心更痛,她更恨安以悦,却又想不出什么办法。
安以烟脑海闪过一计,她放下了手中的荼杯,轻声道:“娘,我倒是有一计可以让姐姐嫁给朱世子,就是不知道姐姐愿不愿意了。”
安以芳立即止住了眼泪,安夫人着急问道:“以烟,你就说说看,让我们知道可不可行。”她知道她这个小女儿很聪慧,自小主意又多,且很关心她与她爹,乖巧可爱。她能说这话定是可行。
“娘,你说一个女人最重要的是什么。”
“贞节。”安夫人先是一愣,她没想到小女儿为何这么一问,但问到定会有她的道理。
安以烟摇摇头再问:“娘,一个女人的贞节是很重要,但我们不可能派人让她失去贞节吧,以爹爹对她的宠爱定是大翻彻查,查到我们反果你也知道,且这损害安家声誉,让外人觉得我们安家的女人都是放荡,别说嫁不了好的人家,就算是小的人家也会侮辱安家。”
“那,那你说要怎么办。”安夫人本听到小女儿说女人最重要什么,她便想到让人去玷污安以悦,为了芳儿她可以不择手段,可听到安以烟说的利害,她便打消这个念头。
“子凭母贵。”简简单单的四个字让安母恍然大悟。
“对,一个女儿再怎么得宠,没有子嗣都是浮云。”
正文 第八十七章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安母接道:“对、对、对,一个女人如果不能怀孕,就算再得宠也没用,不仅有被休的可能,越大的家族就越爱面子。”
安以烟嫣然一笑,两个小小的酒涡可爱极了,仿若一个小孩听到好笑的笑话,那般单纯笑着。
“那等她到后,我作为嫡母的当然要热情招待送上好东西。再过些一年半栽再散布消失说她不能孕。”安夫人拍了一掌,觉得自己这个主意很是不错,笑了笑,仿若那世子妃之位已是她们的馕中之物。
“不,娘你可不这样做。”安以烟立即喊不,她真不明白这两人为何这么笨,这样散不消失出去对安家有什么好,她的眼里只有大哥与姐姐,完全无视她们身后的那些人,难道她们就不用嫁人么。
“以烟,怎么了,刚才你不是说好吗?怎么现在又反口了?”安夫人错愕地看着安以烟,不明白她明明说可以,怎么自己说了就成了不可以了。
安以烟虽是很不悦,也不屑她们那个小手段,感觉把完够了手中的丝绢,这才呐呐开口中道:“娘,散布这些消息出去对安家有什么好,你可以送东西去,但不能太过热情,不冷不淡开足已。送那些让人不能怀孕的就能太明显,如果她索要自己开个小厨房不想与我们一起吃你最好答应,这样我们才能下手。她可什么都给好的,她每日的伙食可不能让下人缺了哪个……”
安以烟话还没说完便被安以芳这个脑子进水的女人打断,只见气愤道:“安以烟,你安的是什么心,我才是你嫡亲姐姐不是那个贱人,你每一句话都帮贱人说话,那个小贱人凭什么都要给好的她,只不过一个庶女,还不如我一个贴身丫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