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八小说网 > 耽美电子书 > 位面任务在古代 >

第49章

位面任务在古代-第49章

小说: 位面任务在古代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安平蹙起的眉头舒展了,他满意地点了点头,还好还有人喜欢悦儿,与她一道玩,他一直担心这事呢!烟儿不愧是那个多个姐妹中最聪明的一个,虽与芳儿一胞同出,但性子却是完全不一样,。

“烟儿,你说的是真的吗?”安平很是满意烟儿的表现,有勇气站出来证明事实。又转头不悦地看着安以芳道:“芳儿,做事要有事实根据,既然有烟儿做证,这事别怪在悦儿身上了,待悦儿醒后你去跟悦儿道歉,悦儿那么善良,她会原谅你的。”

安平正颜厉色看着那几个有份欺负悦儿的男子,那愤怒如吃了他们一般的目光,让他们胆战心惊,大气也不敢喘,像是被定身术定住一般:“是谁允许你们打小姐的。”

那个长得贼眉鼠眼有男子一看便知,像墙头草,哪边风往哪边倒。听到安平的问话,爬着走到他的面前,扯着裤角哀求饶恕道:“将军,真的不是我,是、是夫人强迫我打小姐的,是她们要我打小姐的,小的不敢不从,还请将军饶恕,还请将军饶恕小的。”将所有的罪名摸在两女身上,声声珠字可怜,满脸泪水鼻涕,看得恶心死了。

安以芳一怒,没想到这个叛徒竟将敢罪名摸在她与娘身上,真是该死,快步走到他面前,伸脚用力一踢着,疾言遽色道:“该死的,竟敢诬陷我和娘,找死了你,来人,将他多话的舌头割了,省得看得我烦心。”像是踢累了,双手插腰,气喘喘指着他道,真想不到那么小的孩子,竟会说出这么残忍的话。

安平一怒,没想到自己的女儿竟会说出这么残忍的话,他在战场上不知经历过多少生死之战,看过多少人他在面前死去,再残忍的死法亦见过。用力将他一踢,竟有十米之远,挥了挥手道:“那个打悦儿的人,先割舌头,再棍仗死,将报官府人已死。其它的帮凶,打五十大板。”可见安平真的火了,五十大板,不死也脱层皮,好在那几个都是壮汉,死不了。

安以芳露出一个开心的笑容,以为爹爹是真的疼她,不然刚才诬陷她,爹爹赐他死罪,没脑了的又忘了,那些人是她叫他们动手的,可真是不知道怎么说她才好,怪不得那么容易被人利用。

安以芳手弯起安平的手臂眉开眼笑,欢喜撒娇道:“爹爹,那个小贱人偷了我的首饰,你还未帮我作主呢!要不也将她棍丈五十。”她的脑海里已经认定了爹爹会为她作主,不然刚才的事不是证明的么,边将脏水泼到安以悦身上,边为爹爹献计,很是得意的看着语儿。

安以烟不露痕迹地勾起一个不易查觉的笑容,这个笨姐姐,现在还不知道爹爹不是为她作主,而是为安以悦作主,想来她遗失首饰事是真的,或许是她房中哪个不汗净的小人偷去卖了,又在她耳边风让她前来找麻烦,该演的戏还得演下去,不可半途而废。

“姐姐,烟儿说过,首饰不是悦姐姐偷的,烟儿可以作证。”安以烟上前一步,唯唯连声有些羞怯害怕被骂,但还是勇敢站起身来维护安以悦的清白。

“就是,没凭没据就说我师父偷你的,或许是你自己偷藏了起来,冤枉我师父,师父才不屑偷你那些首饰,真是自作多情,还把师父弄伤,见过不要脸的,还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语儿跟上安以烟的话很是不屑,提起师父的伤更为生气。

安以芳气得鼓鼓的,小贱人身边的贱人竟敢骂她,不过是一个小小丫鬟,看来她身边的人家教没一个好的,她认得语儿就是她推下水的女子,但跟在小贱人身边不是丫鬟还是什么,旁人骂她也罢了,没想到自己亲妹妹竟还帮着那个小贱人,气得身体微微发抖。

“谁叫那个小贱人偷我首饰,要不没偷,不过一个大堂怎么种上那么多珍贵的玫瑰,不是偷我首饰卖了,你们哪有钱买这些。”话一转指着安以烟道:“还有,安以烟,我才是你同胞亲嫡姐姐,为什么你老帮那个小贱人。”

安平怒气大声道:“够了,别在我面前说小贱种,悦儿是小贱种,那你岂不也是小贱种,我是大贱种呢,还是大王八。我上次禁你足,期限还没到,怎么说跑出来了,是不将我的话当话吗?你从今天起回房一步房门也不能出,待你出嫁后再放你出来,亲事我会帮你安排好,你就呆在房里绣嫁装。”

安以芳不敢置信地看着安平,身形后退几步,泪流满脸哭泣道:“爹爹,我是你亲生女儿,你怎么可以为了那个杂种对我这样,那个杂种有什么好,她倒底有什么好,给你吃了什么迷魂汤。”(安以芳还真听话,不叫小贱人,改叫杂种)

安夫人正要为安以芳求请时,安平却是再也无法忍受安以芳的语言,伸手拍地一声,那一巴掌拍到安以芳脸上,待看到自己真的动手打了芳儿,身体微微一愣,看着她脸上明显的巴掌,他的心微微抽痛,只要她道歉,他便会原谅她,她这是何必呢!

VIP卷 第一百零四章 谁偷了我的首饰

安夫人快步跑到安以芳面前,将她的头埋在自己的怀里,泪水已流满脸,冲刷着那些厚厚的胭脂,倒是有些恶心。

安夫人眉头一怒,带着怒火责问道:“老爷,你我多少年夫妻,就算当年你为了那个心儿责骂我、冷落我,我也从未怪过你,还是相信你会回头转意,从你娶她回来那天起,家里从未安静过,现在老的去了,小的回来了,还将家里弄得鸡飞狗跳。芳儿还尚小,有什么做错的事,你说说便得,况且芳儿又没说错,又不是偷了芳儿的首饰,她哪来的钱买这么多珍贵的花。”说

安平冷哼一声,看着她目光更为寒冷:“春如,你当我不知道心儿的死么,看在多年夫妻的面上,我从未提起这事。芳儿还小?烟儿比她还小,怎么就见烟儿那么懂事,多年教芳儿就是教成这样的,你的家教还真让人不了恭维。别以为芳儿外出蛮行霸道,家里欺负众多庶女,这些事我都睁只眼闭只眼过了。今日之事也太过了,悦儿是小贱人、杂种,那我安平又是什么。”

安夫人身体僵硬,目光呆若死鱼,没想到当年的事他都知道,她还以为当年做的天衣无缝。这些难道是她的错吗?要不是领回那个小贱人,事情又何能会这样。

安以烟看到娘与姐姐心灰样子,她虽感觉有种报仇之感,奈何她是自己亲生母亲与同胞姐姐,她如这样一站着,怕是以后日子不好过,就算她也嫁了,没娘家是何种苦,且这个家还是要交给哥哥的。

她走到娘与安以芳面前,看着自己爹爹跪下。求情道:“爹爹,娘与姐姐言有错失,但毕竟是爹爹的结发妻子与亲生女儿,再有的错失,人死亦不能复生。”说着像是下定决心道:“爹爹,心姨娘之事娘是有错,但娘的错亦是因你而起,所以爹爹也有错。且娘是主母,这里不能一日无主,爹爹又时常不在家。家里的琐碎事还要娘打理,死的人不能补尝,那就补尝生的人。还请爹爹能饶恕娘与姐姐。”说完用力的磕下头,撞得地板声声作响,额头也磕出鲜血。

安平仿若被触动什么,看着妻子那伤心模样有些不忍,烟儿说得没错。要不是因为自己,妻子也不会这样,心儿也不会死,悦儿也不会失踪。他雄厚的双手抚起安以烟,声音不由软下,柔声道:“烟儿。你心善爹爹是知道的,但这事总要有交待的。”

说完转头看着自己多年妻子,喊着她的闰名:“春如。多年的事我也不重提,但今日你听从芳儿的话,叫人打伤悦儿,又无凭无据说悦儿首饰,这些花是我买给送给悦儿的。难道还得报告么。从听今日起,春如的家权以后就交给烟儿。芳儿就在房里闭门关思。”

安以烟顿时宛如惊弓之鸟,惊慌失措跪下道:“爹爹,烟儿不才恐慌,还得爹爹收回成命。”

“爹爹说你能就能,至于有客人来府,招待这些让你娘来做,你只要管一下府中事物。”安平将安以烟抚起道。

想了一会又道:“烟儿,你说说为何芳儿会说悦儿偷了她的首饰的,我看那个偷首饰的人真是胆大包天,竟敢诬陷悦儿。”

安以烟低头思考了会,轻咬下唇,在想该怎么回答爹爹的话。安平也知道她的为难,柔声道:“你直说好了,爹爹自会查明事情真相。”

“自那一日起,在府外‘月宝斋’遇见悦姐姐后,得知悦姐姐会制荼,那日起,我便天天来姐姐这处玩耍。今日我刚来不久,姐姐便闯门而入,说是她的贴身丫鬟看到悦姐姐偷了姐姐的首饰,我便起身作证,悦姐姐并未偷她的首饰,姐姐不信又道:不是偷了首饰,哪有钱买这么一大片珍贵的花,我顿时哑然。现在得知是爹爹送予悦姐姐,那悦姐姐便不是贼,定是那些下人偷了诬陷悦姐姐。”安以烟很是为难诚恳道,她一直看着爹爹神态,说到那花是他送了,神色有些不自然,想到那花不是他送的,不知安以悦是如何得来的,眼珠转了转,目光不敢看向安夫人,像是害怕什么。

真不知道安以烟是有心还是无心之意,道出自己在府外遇见安以悦。好在安平曾许诺她可出府,而安夫人与安以芳早沉醉在自己伤心的世界里,可是这事有心人知道又是怎么闹法。又为安平指明,这事是安以芳贴身丫鬟道出事件,又说起那花是爹爹自己送的,为安平心里埋下一个疑问。安以烟的心思可真高超。

安平让烟儿道出那花是他送的有些尴尬,轻咳一声掩饰,目光环绕一圈道:“谁是芳儿的贴身丫鬟,站出来。”

被安平叫到的绿衣少女如惊弓之鸟吓了一跳,脚像是立了根般畏缩不前,脸色极为苍白像是做了什么亏心事似的,脚一软跪坐在地上,断断续续道:“奴婢、奴婢便是、小姐的、贴身、丫鬟。”

看到模样便知这事与她有关,是不是她偷的便是很可疑,所有人的目光全看着她,看得她更为惊慌失措。

安平散发看杀气,声音如远道而来的死神:“是你,看到悦儿偷芳儿的首饰么?”

一股尿骚味身她身上传出,在场的所有人抚住鼻子,脸上嘲笑不屑,没有一个人为她求情。泪水一下哗啦啦落下,带着咽硬道:“老爷,是奴婢的错小姐的首饰都是奴婢偷的,小姐注意到不见了首饰,我才想到小姐最讨厌的人小悦小姐,我心一急便说是悦小姐偷的,奴婢真的不是故意的,真的不是故意的。”终于心急道出所有的事实。

安平一怒,一脚踢到她有肚子,一下将人踢到十米之远,可真是火了,扬起道:“来人,将她棍打十杖,再送去官府。”没想到一个小小的奴女,竟能将事情弄得那么大,真是可笑。

安平正要宣布事情完了时,一道让他熟悉的声音响起:“要将谁送入官府了?”

绿衣少女看到老夫人出现,用力挣扎想去老夫人那里求饶,却是怎么挣扎也挣扎不了,只好哭诉道:“老夫人救救我,老夫人救救我,我还不想死,我真的不想死。”

安以烟对捉住少女的壮士道:“还不快拉走,想烦祖母心烦是么。”听到安以烟的话,立即拖着带着,哭泣声越离越远。

老夫人由一名中年妇女抚住,身后跟着一群下人,脸色绷紧扫向众人一眼,待走到安平身旁,疑惑道:“平儿,这是怎么回事。”

安平在一旁为母亲说出事实真相,老夫人一听,横眉怒道:“放肆,一个小小的庶女让你如此对自己妻子与嫡长女,一个庶女而已,芳儿做错了,顶多以后多补尝一下,你的妻子与长女是让你这样糟蹋的么,明日让她陪我这个老太婆念佛静心,也好少惹些祸事出来。”

听到母亲坦护芳儿成这样,正想为悦儿说情时,便听见语儿一声冷哼。

“老夫人真是好公平,我师父被欺负就算了,就因为她是嫡女,而师父是庶女便可这样。我们一进门便让我们住这破房子,还不许让人帮忙,我们收拾了半个月才有这样的模形,也叫我们不要随意出房,送了鸡、鸭、鹅、鱼与各种蔬菜水果,我还道以为有悔意了,送些好的让我们原谅,要不是吃饭进,师父道出里面有麝香时,我才知道便是不怀好意,竟想让师父不能怀孕,要不是师父会医术难保不成中招。今日又说师父偷你们东西,上来不问明便打了师父,这些就是公平么。这些花都是师父自己带上种子亲自种上的,钱多的是,难用得着偷你们那些臭钱么,真是自作多情。”语儿双手插着腰,越说越生气。

安平听到语儿的话,知道她能说出这样的话,必定不是假的,没想到夫人竟对他阴奉阳差。老夫人脸色更加尴尬,这些事她也是不知,在她面前说好话,没想到竟做出这样的事来,她也不知道说什么好,做这事真是太绝了,人家没把事告上来,现在终于忍不住了。

“事情就这么定了,以后谁也别提。”

竹屋里,一个被安以悦救过的男了唔唔醒来,在一旁看着书的朱皓立即站起,赶到他身边眉俏喜色,欣喜道:“雨轩,你终于醒来了。”

雨轩环绕了一眼屋中情况,认识到这里不是家里,正想问问这是何处,便看见好友关心问道。这时他才想起自己为了帮朱皓挡酒,喝下了朱皓那杯有毒的酒,没想到是传说听闻的‘黑紫丹’,朱皓便带着他逃离,他还以为自己没得救了,没想到自己还能见朱皓最后一面。

他正要起身时,忍不住嗤一声,眉头紧蹙,能感到痛觉,那便是没死了,他扯了一抹笑容问道:“朱皓,是谁救了我,是不是你找来叶小神医了。”

“不是叶小神医,我派了找了很久都没叶小神医的消息,叶小神医四处流浪,很难得知他如今在何处。求你的是一位小姑娘,救了你便离开了,你只在医好你的那天起迷糊地喝了一次药,然后便昏迷了三天,我还以为出了什么事,现在你醒了我便安心了。”朱皓说起那个小姑娘时,嘴角微微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

“可知是哪位姑娘救了我,我定会上门答谢。”雨轩又道。

朱皓神情有些遗憾道:“我问过,她说不必答谢,只是要了我一个条件,我心急着你,也没去查。”

“如果再遇到那位姑娘,还请告诉我。”

VIP卷 第一百零五章 毒计

看着安以悦被打伤,安平心里很是内疚,整个夜里守着安以悦,天亮待她醒后这才告诉她,过两日他便要回边境,这次回来报告边境之事,得已回家,本早该回去,上次为了她的事而受伤,现在伤好了,怎么也得回去了。希望她能好好呆在家,随她去哪都好,要是家里出了什么事,让她助上一臂之力。最后安以悦只得答应,送了几十瓶药他。

半个月后,安以悦又跑出府来,安以烟近日接权事物烦多,都不得空来看安以悦,只叫人送上一些补身东西,好让安以悦记得她自己还关心她。

“师父,我们今日去哪里?”语儿一蹦一跳走到前面,转身后走。

“城外。”

此时安夫人处,安以烟依旧拿着一杯荼轻抿上一口,完全无视安以芳杀人般眼睛,要是眼神可以杀人的话,安以烟不知死了几百次。

“安以烟,我才是你亲姐姐,不然我早就杀了那个小贱人,那个计划我都没说出你来,你还净帮着那个小贱人。”安以芳气得眼睛都快冒出火来,像是恨不得吃了她一般。

安以烟依旧淡定喝着荼,心里却是很不屑,没说出我来?怕是那时吓呆了,她把弄着荼杯,用荼盖轻挑荼叶。别说爹爹了,就是她老听她说小贱人、小贱人,她都火了,那全家不也是贱人了,要是她是姐姐,她早想一巴掌扇过去了。

“姐姐何必生气,悦姐姐又不会跑去哪,总有机会报仇的。你当真以为你杀得了悦姐姐么。有一件事我得说一下。”安以烟说着说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