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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寄奴by瞳tong-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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探上来,滑过她的腰,拉扯著她的衣襟,没一会却止住。

他退了稍许,英俊的脸庞对著她,暗红色的眼睛锁著她,他言简意赅的给出一个字:脱。

他的声音较以往更低更沈,有力,无起伏,但情欲呼之欲出。

小脸蓦地一烫。

脱??

才刚进门就要脱衣服??

这……

这不大好吧……

她理所当然的没动,於是,他“好心”的确认并且重复命令:没错,脱,自己脱,快点,别磨蹭。

她很为难。脱了衣服要干什麽,不用明知故问了。她也很窘迫,他们正站在房门口呢,而且话都没怎麽说上一句呢,这情况发展得……未免也太……

脱or不脱,that is the question。

脱吧,她脸皮薄,不甘愿。不脱吧,等於反抗,等於逆他的意。

什麽时间什麽地点,说发情就发情,他厚脸皮才是不管。不论是否余气未消,不论是不是小心眼记仇,无论是不是故意整她给她难堪,如果闹僵,他没损失,她没好处,进行的过程小浪花一朵两朵,影响不了大趋势,到最後,他总能如愿。

她不动手,那麽他来动手,听不听话,脱或不脱,她可以选择的麽?

慢腾腾的触上衣扣,一颗一颗的解。外衣脱下拿在手里,放也不是扔也不是,她瞄了瞄他,尴尬,尴尬,还是尴尬。

他好整以暇的站直了身,一个小动作飞快,她都没看清。接著手里的外衫像自有了生命,“嗖”的脱了出去,飘向那远处,悠悠的落地。

她小小的一惊。好吧……有法力会法术算他能耐算他厉害了,显摆什麽显摆……

脱了一件里面还有一件,脱了里面一件,最里面还有肚兜。除了上半身还有下半身呢,只要他不催促,她可以慢慢的磨。

经过衡量思考,她决定,接下来,脱裙子。

松了系带,裙子呈圈状堆在双脚周围,她左脚一抬往旁边跨了一步,右脚一抬并了过去,单脚站立的时候还摇了一摇晃了一晃,颇有些狼狈,踏出了圈形包围,裙子就和外衣一样,“嗖”的贴著地移远。

这倒挺好的,使点法术东西就自己动了,整理房间都无需费力,多轻松啊。

哼,没想到吧,剥了一层没关系,还有一层衣服裤子呢。她暗暗得意,即便这份得意大概维持不了多久的。

拖拖沓沓的,几乎是电影里的慢动作了,杗肖极具耐心的等待,一言不发的就近观摩这一场“拖”衣秀。

当内衫扣子开,当衣襟随之往两边顿敞,刘寄奴敏锐的察觉到,面前男子似是一怔。他双目一眯,里面有光一闪,视线聚集在她胸口,定著半分不移。

……咦??

她愣愣的低头。

啊……不好!

她以为穿著肚兜。肚兜最多露个肩膀,就当是吊带衫了。可她忘了,她今天没穿肚兜,她穿的是她那个世界的“肚兜”──胸罩。




(8鲜币)74。怪异or放浪

运动套装刘寄奴已经扔了,胸罩内裤是一直留著的。

她觉得肚兜不太安全,只穿肚兜不太习惯,所以间隔换洗,胸罩她时不时有带。

当初阿魏第一次见著也是好奇。胸罩内裤收在包袱里放在拂倚阁,後来被关进牢里,後来被关来这里,没想到包袱竟然完完整整的被送了来。

穿穿戴戴,洗浴的时候她顺便在桶里就水搓了,搁在椅背晾在房里,干了收好下次再穿。他来的频繁,滚床单滚得频繁,巧的是,从没被他看到过。

粉色的蕾丝包裹著丰满的浑圆,衬得白皙更加白皙。圆弧形的钢托托住沈甸甸的乳肉,推挤出一道深深的沟渠,罩面恰到好处的盖住一点小红樱,险险遮住了乳晕,胸罩正中还点缀著一小巧可爱的粉色蝴蝶结。

脱光光,看光光,她的身体,他还有哪一处没瞧见过?

事实明明如此,她仍止不住羞窘。

双臂迅速行动,意图合拢衣衫,将胸前一片美景严密的掩藏。

这一动,乳波荡漾。

杗肖眸色一深。

不等刘寄奴忙不迭,一股怪力袭来,她的双腕被拎高并固在头顶,整个人牢牢贴住房门像一张海报。

好了,动弹不了了……卑鄙!下流!她暗骂道。

衣襟大开,粉色蕾丝胸罩全然显露。

胸罩为何物?杗肖自然是不知的。他的夫人们无一穿过这东西,比起肚兜,这东西用的布料是少多了。遮归遮,多也遮不到什麽。肚兜是闺房私物,但凡女子,没有不穿肚兜的。一个女子,不著肚兜只著这古里古怪小小的两块布……该说是异常好呢还是放浪好呢?

杗肖觉得很新奇,他本著探索的精神,不吝啬眼光,灼灼的反复打量。

打量还不够,他伸手一握一捏。料子倒是很薄,没很影响绵绵的手感。不用他拢起,这东西已将乳肉聚在一处,高耸的两团,弹性十足,捏来捏去,两块布也没松了移了,以一种保护者的姿态,牢牢的覆在那儿……嗯,有点意思。

摸著摸著,杗肖没来由的觉著,刘寄奴下身的裤子有些碍眼。既然碍眼,就不等了,索性脱了吧。当同色系的蕾丝三角内裤现於眼前,杗肖又是一怔。

开始一瞬,他脸色一沈。

淫物就是淫物,这般无所顾忌,是要勾起男子欲念,随时做著准备,诱其交欢??

转念一想,莫非……喜族女子,内里皆著如此,莫非这是喜族的风俗习惯,有别於幽冥?

粉色的内裤只包著私密地带,勾勒著阴阜的形状,勾勒著一块隆起。

透薄的料子映著团阴影,毛发的颜色隐约可见。杗肖退开一步,由下自上缓缓的横扫。

细长的两条腿,小腿圆润,大腿匀称,内衫的长度正在大腿根部的位置,稍许遮挡那块紧密包缚的三角,但挡不住双腿微微分开的姿态,料子里面便是那销魂花园。

平坦光滑的小腹,她被动挺身,所以肋间略有凸起。

她的腰线曲折得柔和,他能轻易掌握,到了胸口,线条又是曲折。两块薄布里仿佛沈睡著两只白兔,布料几乎兜不住,一动便是一跳。若没了拘束,一点樱红显出,若以手挑拨便是乖顺的辗转,若以舌顶弄便是傲然挺立。

锁骨明显,脖颈纤细,小嘴小脸,双颊酡红。一双乌黑的眼睛,粼粼的泛著光。

白的,粉的,黑的,相呼相应令她娇得生嫩,仿若咬上一口就能滴出水来。

并非赤身裸体,犹抱琵琶半遮面,更引出一探究竟的欲念。尤其是她披头散发,呈著被禁锢的姿势,无法退躲,挣扎不开,只能无措的,惶惶的看著自己,羞怯般的,委屈般的,点燃了一把火,兴起的是侵犯与掠夺。

不管是风俗习惯还是诱惑勾引,初见的景致,她给他一份意外,总言之……好,极好。

对方的眼神忽明忽暗,刘寄奴心底“突突”的打起了小鼓。

来不及多想什麽,怪力牵著她的手腕牵著她的身体把她拉高。

高度调整好了,方便他上前托住了她的屁股,方便他略一垂脸,情色的舔舐过她的乳沟。

这时,怪力消失了,他的双臂承著她所有的重量,没了束缚,她不依不挠的推上他的肩膀,急急道:“等等!我有话要说!”

他埋在她胸部,完全没反应。

她一把拉抓起他的头发,他这才抬了头。可能……揪疼他了,他的表情不怎麽高兴……

“你不要生气了,前几天……是我说错话了……”

他瞳眸中的暗红在幽幽的流淌,良久,他再度俯脸,吮一口她的乳肉,含糊不清的“嗯”了声。

啧……这样就算过去了啊?一方面呢,她是希望他计较的,如果现在计较起来,也许他就顾不上发情了。




(8鲜币)75。赤焰焚烧(一) 限

怎麽办呢……

胸部受了吸吮,皮肤上起了点点的鸡皮疙瘩,刘寄奴一边鸡皮疙瘩著一边微弱道:“等、等等……嗯……别在这里……唔……我不……不舒服……”

好,就这麽,先让他放开,之後再做打算。

听到她说不舒服,他托著她的屁股,利落的从房门口转到了一边的墙壁前。

你妹的……

没办法,她只好再拉一拉他的发,不死心道:“等……等等……我还有话要说……不如我们坐下来,我们……”

“说?之前不是说勇猛麽?”他打断她,瞄来一眼,满是意味深长,“我又怎好叫你失望?”

她一呆一噎,继而愤慨。

圈圈你个叉叉!那是她故意刺激那帮夫人的!装模作样!装模作样他懂不懂?!

他继续埋头,才不管她愤不愤慨。屁股上,一只手开始移动,手指钻进她腿心一条缝,隔著内裤摩挲揉弄。

“啊……”她一僵,无奈下半身陷在他怀里,这会儿并腿也晚了,并也并不了了。

可恶的手指动得灵活,一会儿按著花唇,一会儿伸到前面探寻起花核,她条件反射的挺腰,等同将双乳主动往他嘴里送。他的舌头钻进胸罩罩面,连拱带顶的,直到乳尖硬了,他轻而易举一挑,咬在了嘴里。

他手下不停,花唇已被他弄的开启。找到了浅浅一凹,那是花穴入口,手指模仿著交欢的舞步,不介意有无内裤阻隔,一下下的施与戳刺。

他的力道不小,所带来的感受很怪。他仿佛要在穴口那块穿出个洞,又仿佛要连著内裤一并探入。

难受,是因为异物摩擦还是因为指尖作乱?

她只知道好涨,好痒,注意力全会聚在腿心,热流逐渐酝起,四处奔窜。

他不断撩拨,招招直击她的敏感。

她不争气的湿了。水液吐出来,浸染内裤,沾上他的手指。因为湿,所以内裤更贴合,所以手指每一动作都更清晰更深刻,所以更刺激,更敏感。

何况,他还不放过她的乳尖,又是吸又是咬,免不了疼的。可疼里并著酥麻,她成了砧板上的一条鱼,除了难耐的弹动,没了别的出路。

不甘,被困著不甘,体会到快感不甘。

她欲挣扎,欲推开,欲抵挡,他一察觉她的意图,手指接著慢条斯理的移往後方,绕著菊庭兜转,不轻不重的一按兴许是戏弄,兴许是警告,并非暴力,兴许是另一种方式的压制。

“……不要!”

她惊恐,她害怕,她一个激灵,她抖著声讨饶。

她听见沈沈的笑音,似在讥嘲她的胆小。

当手指离开後庭重新绕转於前,她瘫软作了一团,恍恍惚惚,再无多的力气。

嘴里呼出的气是热的,下面一张小嘴也在呼气儿,还有他喷洒上的气息,热的,都是热的。
从头热到脚,她如一团积雪,受了热就融了化了,水液愈来愈多的流泻,湿透了内裤,手指一压便是“扑哧”。

他抱著她的身体高高,她抱著他的脑袋紧紧,黑发与黑发纠著难分,仿佛缠绵,仿佛亲近,仿佛你情我愿,仿佛意乱情迷,这一幕,是不是奇异?

他把她放下,抬起了她的一条腿。包著腿心的一段布被拨去一边,无阻无隔的,手指粗粗滑动几来回,蘸著她分泌出的湿液冲进了花穴。

“嗯!……”她克制不了呻吟。满足麽?必定是有的。透明水儿被带出来溅上了腿根,手指旋转抽插,如果轻如果慢,愈发痒,如果快如果重,愈发的麻。

要或者给,他只管自己爽了够,并不注重前戏。今天的他,一反常态,似是耐性十足,不急著扒光她,不急著提枪上阵,穴里的快重不过分,他甚至没有恶意的弄疼她。

他在爱抚她,他给她欢愉。他索取她的回应,动情的湿润抑或高低的娇吟。

他曲指在内部嫩肉叩击,哪一处引得她剧烈的颤,他就在这一处徘徊不去。他还伸出大麽指揉著前方花核,花核肿胀脆弱经不得凌虐,他用指腹压再用指甲轻抠,双重的刺激尖锐,黑眸里蓝芒忽闪盘旋,她在步步的攀爬,她清楚知道,攀爬到了顶点就要迎来高潮。

紧要关头,他突然停了所有动作,收回所有给予。

“要麽?”他这样问她。

悬在半空的失落感,空虚感,近乎痛苦,难捱至极。她无措的张著嘴喘息,面前一双瞳眸,红的仿佛燃著烈焰,熊熊的高涨之势,她闪避不开,也被波及。

一把点著了她,焚上了她,等待著观她烧成灰烬。




(10鲜币)76。赤焰焚烧(二) 限

要或者不要……

她绵软无力的,哭泣般的回答:“要……要……”

於是,火舌焚得更旺。於是,他准她完好,拉她出煎熬。

一前一後,一里一外,手指同时动起来,快速,大力,快感重新堆叠,越叠越高。

“呜啊……啊啊……啊啊啊……”

一声颤抖甘美的长吟,她捉著他的手腕,先僵直後哆嗦,被他送上了顶峰。

花径夹缩得厉害,手指抽出得艰难,一小股水液随之“噗”的喷洒。她脱力不稳,软倒向前,被他及时接住。

脑後的头发受了揪扯,她被动的自他怀里抬头。

高潮的余韵令她失神,她有些看不清,看不清他的表情,看不清那双暗色红眸是冷还是热,是淡还是黯。

懵懵的,愣愣的,当他的唇落下,她仍在失神。一闭眼,唯一的映象是一点泪痣晃得缭乱。冷香包围,也许因赤焰影响,冷算不得冷,温算不得温,变的异於往常。

朦朦的,茫茫的,承受抑或迎合,舌与舌勾勾离离,唇与唇摩摩碰碰,并非骤雨急浪,像是晴天湖面,微风和煦。

反差甚大,所以她持续的闭目失神。直到大手再度托住她的臀瓣,直到双腿被分开挂於他的腰际,直到一硬烫的物件顶上腿心,她缓缓睁开了眼。

他止了亲吻,英俊的脸庞近距离,一双红眸近距离,他下身的粗硬亦是。

接著会发生什麽,如流水潺潺般的自然。

他进的很慢,很慢,一点点,一寸寸。圆头才一触及,穴口就一开一合,自发蠕动起来吸附。

她能感觉到被撑开的过程,被异物侵入的过程。她能感觉到扩张因为他,饱涨因为他。

内部的含吮,仿佛急切,仿佛不满,仿佛饥渴。它们在诉求,诉求著想要更多。一点点,麻麻痒痒,一寸寸,难难耐耐,填补了什麽,填补不了什麽,唯有怅然所失,一阵阵的空落落。

整个圆头没入耗得太久太久,实在太过的漫长。

为什麽不给她个痛快??!

他的呼吸沈沈,夹杂著烫意,这一刻,他开口:“要麽?”

为什麽……他想听她说什麽?重复的问句有没有意义?他还觉不够?

已经答过一次,那麽再答一次,并不难的。

“要……呜……”

“要谁?”

“你……要你……”

“唤我什麽?”

停顿了一会,她喘息著说:“冥……王……”

“唤我什麽?”

“……冥王……”

“唤我什麽?”

“……”

他倒底要怎麽样?!颠来倒去,不厌其烦,怎样他才满意??叫他冥王错了麽?不是冥王是什麽??难不成要她三呼万岁才是罢休?!

显然,他的自控力不同一般,明明那麽硬了,圆头堵在里面一跳一跳的,他就是按捺著半进不出。

皱著眉看他,似有一开关被触到,她的心底蓦地一动。

黑眸里水雾氤氲,随时能凝成水珠子,楚楚欲滴。嫣红的双唇似两片嫩娇花瓣,小舌尖一探舔去上面沾著的晨露,她婉转的,尖细的,弱弱的低唤:“王……”

她学著宫中夫人们。像他的女人,属於他的女人,她臣服,顺从,软糯的,期盼的叫他──王。

终於,他不再言语,停了反复追问,暗色的眼睛浓深得复杂,微光一闪一闪,如火星不灭不尽,躁动著,蓄势待发。

“王……王……啊!……”

满意了麽?她还想多予他满意,谁料却被他挺腰一举贯穿。

粗长的肉棒陷去那狭窄温热的花径,穴肉痉挛著把它密密包裹,从头到尾,不露半分。

她足够湿润,除了些许不适,并无多的痛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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