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妓后-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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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侯竺的手却像钳子一般死死的扣着她的手,她哪里挣脱得了。
夏侯竺一说完话,叶眉儿更觉得大事不好,死命的挣脱,想要将自己的手腕
从他手中抽出来。夏侯竺拖着叶眉儿进门,然后重重的将门关上。
一进门,叶眉儿便被夏侯竺按在门上,吓得几乎要叫起来了。她闭上了眼,等着夏侯竺的巴掌。夏侯竺抬起手,却没有打她,只是温柔的抚着她的脸。叶眉儿睁眼看着他。夏侯竺看着眼前那朝思暮想的脸,心中的惊喜似要满溢出来一般,
夏侯竺低头吻住了叶眉儿。他一边狠狠的吻着她,一边带着几分气急败坏的口气说:“你骗得我好苦!害我似个傻子般。我方才都还在想要不要借着回门的机会,去叶府把你抢过来。原来你一直都在骗我,让我白白浪费了昨夜的洞房花烛夜。”
叶眉儿想起昨夜自己独守空房的孤寂,红了眼说:“这个花心猪,你竟然放我独守空房,去找陪嫁的丫鬟!!”
夏侯竺心中带着几分懊恼和后悔,自己怎么这么傻,就没有想到她们原本就是一人呢?他一边吻着叶眉儿的脖子,一边低声喃喃的说:“不会了再也不会了。”
叶眉儿说:“真的?你再敢这么三心二意的,我便让你一世都莫想再见我。”
夏侯竺说:“我没有三心二意,我一直心中只有你,是你把我弄糊涂了。你若早告诉我,那里会闹出这些事来?”
叶眉儿瞪着他说:“见你第一面你就想杀我,我那还敢告诉你真相?”
夏侯竺哄着她说:“好了好了,都是我的错,以后不会了。只是,你不可以躲着我,即便是我要真做错什么,也宁肯你打我骂我。你怎么样都好,就是不要离开我,躲着我。”
叶眉儿转开头。夏侯竺吻着她的脖子,声音中带着让人沉迷的蛊惑:“乖,答应我。不要离开我。不管发生什么。”
叶眉儿闭上了眼,酥麻的感觉从夏侯竺的唇触碰的地方传来,让她忍不住轻轻的叹息喘息。叶眉儿的轻喘像是催情的魔音一般,让夏侯竺彻底放弃了自己的克制,他将叶眉儿拦腰抱起,一边吻着她,一边温柔的褪去了她身上衣物。看着她洁白如玉的肌肤上像是涂了层淡淡的胭脂一般,透出微微的粉色,夏侯竺的眼神更是幽暗,他低声说:“眉儿,你好美。”他不再等待,放开自己,攻城略地。
叶眉儿此时已经完全陷入了迷幻中,她抱着夏侯竺,微微的扬起头,承受着夏侯竺给他的温柔和快意。
夏侯竺似是被拦住许久的洪水,一朝决堤,挡都挡不住。他索求无度,反反复复的折腾叶眉儿。直到叶眉儿受不了了,向他求饶,他才肯放过叶眉儿。他吻着叶眉儿说:“我怕你承受不了,今日且放过你。看你以后还
敢这么骗我吗?”叶眉儿哭丧着脸,躲在被子里,低声说:“不敢了。”
夏侯竺笑着将被子拉开,替她穿衣服。他眼中带着几分疼惜的,轻抚叶眉儿身上的吻痕和淤青,心中开始有些后悔自己的孟浪。他替叶眉儿穿好衣服,这才唤人上来,侍候洗漱吃饭。
叶眉儿被他从早上折腾到下午,饿得不行了。吃了许多东西,夏侯竺看着她笑着说:“多吃些好,晚上有体力侍候我。”
叶眉儿一听,吓得手中的筷子都掉了,瞪眼看着夏侯竺。
夏侯竺嘴角微微动了动,垂眼慢悠悠的吃饭,不理会叶眉儿。叶眉儿捡起筷子,在心中哀嚎:“早知道如此,我方才还是抵死不从的好。”
吃过饭,夏侯竺拉着她,带她在大宅子里逛,向她一一介绍家中各处,各人。叶眉儿不由得被夏家的奢华所震惊。走廊上漂亮的雕花和镀金的木制装饰,大厅中足有两人合抱那么粗的金丝楠木做的柱子都让叶眉儿惊讶得合不上嘴。
夏侯竺像是一个献宝的小孩一般,兴奋的拉着叶眉儿满院子的走着。
院子中有一株腊梅开得正好,蜡黄透明的花瓣,在枯瘦的枝头上绽放,幽幽的香气浮动在空气中。叶眉儿仰头看着腊梅,心中十分喜欢。夏侯竺遣散了左右,飞身上了枝头,坐在枝杈上说:“你喜欢哪一支,我摘给你。”
叶眉儿仰头看着夏侯竺,笑嘻嘻的指着树上最好的花枝。夏侯竺微笑着伸手去摘。叶眉儿忽然觉得阳光有些晃眼,夏侯竺的脸模糊起来,声音也像是在远处飘荡一般,极不真切。她觉得有股热热的东西从她嘴角流了下来,身子不由自主的发软支撑不住的往后倒。
她似是看见夏侯竺一脸惊慌的扔了腊梅,从树上飞身下来,抱住了她。这时夏侯竺的脸才又清晰了起来。夏侯竺脸色苍白的对她说:“眉儿,你怎么啦?你怎么啦?”
叶眉儿张张嘴,却说不出话,只觉得嘴角温热的液体更多了,一滴一滴的流出来,滴在地上的腊梅上,将腊梅染成了鲜艳刺眼的红色。叶眉儿努力想笑笑,却眼一黑,陷入了无边的黑暗中。
夏侯竺惊慌失措的大声唤人上来,夏侯殷和夫人听见禀告,也忙惊慌的赶来了。夏侯竺抱着叶眉儿回到了房中。仆人飞奔着去请来了郎中。郎中给叶眉儿看了,说叶眉儿是中毒了,还好中毒不深,吃些去毒的汤药,好好养养就无事了。
夏侯殷一听脸色也一变。他送走了郎中回来,看见夏侯竺失魂落魄坐在床边。床上的叶眉儿脸色苍白,双目紧闭,毫无声息。
r》夏侯殷叹了口气说:“如此,上次我们找的东西还是无用。你若是为了她好,便不要再……”看着儿子痛苦无比的脸,他止住了后面的话。他实在是不忍心说下去,因为,对夏侯竺来说太残忍了。
夏侯竺拿起叶眉儿的手,紧握着,将自己的脸贴着他的手,痴痴的看着叶眉儿。
夏侯殷叹了口气,转身出去了。
叶眉儿昏睡了几日才醒。她睁开眼,觉得自己的头仍旧有些晕。她动了动,却发现自己被夏侯竺紧紧搂在怀里。她忽然想起自己那日嘴角流血晕倒了,心中十分奇怪:什么时候自己变得这么虚弱了?没有听说过承欢次数太多便会口吐鲜血啊?到底是怎么回事?
叶眉儿闻见夏侯竺身上的若有若无的暗香,抬眼看着夏侯竺。夏侯竺整齐浓黑的眉毛此时微微的皱着,像是有许多烦心事一般。他的睫毛又长又密又翘,如羽扇般在他脸上投下浅浅的阴影。叶眉儿看着他紧闭的唇,忍不住凑上前,轻吻了一下他。
夏侯竺的眼动了动,醒了过来。他睁眼看见叶眉儿醒了,脸上显出惊喜的神色,他收紧了手臂说:“你醒了,你都昏睡了几日了。吓死我了。”
叶眉儿带着歉意吻了吻他说:“抱歉,我也不知道我是怎么了。”
夏侯竺在叶眉儿的唇碰到他时,却忽然受惊了一般,将叶眉儿推开。他说:“从今日起不要亲我。”
叶眉儿诧异的看着夏侯竺,微微皱眉道:“这是怎么啦?”
夏侯竺转开脸说:“如今我不便告诉你原因。我只能说,你不要离我太近。”
叶眉儿从床上一下坐起来,她瞪着夏侯竺,气得直哆嗦,咬着牙想:“如今你尝也尝过了,想去找那新鲜的,便不要我靠近了。”她红了眼,深吸一口气,往后退说:“你既然这么说,自有你的道理,我便依你所言,再不近你身。”说完,她便起身,想出去。
夏侯竺坐起来,一把抱住她说:“你才好,还体虚的很,这是要去哪里?”
叶眉儿静静的挣脱开他,低头跪坐在床上说:“既然方才都这么说了。我自然是要到其它房中睡。”
夏侯竺见她眼角红红,心中一痛。叶眉儿放在膝盖上的手攥得紧紧的,连关节都发白。夏侯竺瞟了一眼她的手,转头看向别处,在心中暗自叹了口气:“也好。省得日日见到,我又情不自禁,伤了她。”
夏侯竺下了床,站起来说:“你便住在这里吧。我去别的房中。”说完,唤人来梳洗完,便出去了。
叶眉儿一动
不动的低头跪坐在床上,等夏侯竺出去了,她才抬头看着紧闭的房门,眼中忽然掉下泪来。
、第十六章 败家子(上)
叶眉儿从此仿佛在夏侯竺面前隐身了一般。她的鼻子变得无比的灵敏,只要远远的闻见夏侯竺身上的香气便立刻躲开,避免与他碰面。她每日去向公婆请安之前,也必叫丫鬟前去打探。若是夏侯竺在,她便决计不出现。只是,夏侯竺的那香气仿佛已经深入她心中一般,怎么也去不掉。不管她洗多少次澡,换多少次衣服,那香气总在她梦中似有似无的出现。
夏侯竺忽然忙了起来,忙得连叶眉儿想有躲开他都没有机会了,因为她根本就不会遇见夏侯竺。她许久都没有闻见那暗香了,心中忽然空落落的。她想:莫非,莫非他果真这么快便有了新欢,忙着追花逐柳,连回来的时间都没有了?叶眉儿想到这里,似是平静了许久的心,却忽然抽抽的痛了。
叶眉儿有日似是无意,随口问丫鬟:“家中最近有何好事?为何老爷和夏侯公子都忙碌起来?”
丫鬟支支吾吾的不肯说。后来被叶眉儿逼问不过,只得说了实话。原来今年收获季节,产量区日日阴雨,一天也没有晴,庄稼收了也总干不了,烂了许多。收完了谷子到今年春天只下了一场雪。眼看着要春播了,南方还是滴雨不下。
皇上命全国大户捐粮捐钱。昨日将夏侯殷找去,说夏侯家如今是南岭国首富,要夏侯家负责收齐所有的粮食和款项后上交国库。
叶眉儿屏退了丫鬟,心中暗暗地想:“收集钱粮之事本应该是户部的职责,即便是嫌户部品阶太低,也可以拟派三省长官出面。夏侯殷如今已经已是在野之人,怎么轮都轮不到夏侯家。这个皇帝想干什么?”
叶眉儿在院子中走来走去,冥思苦想。她不知怎么的忽然想起自己唯一一次做班长的事。那一次,她收捐款。她收完之后,数来数去都与记录不符,少了十块钱。她明白定是有些人谎报数目,最后交得少。可是无凭无据,她也追不回来了,所以只能自己补了十块钱了事。叶眉儿忽然明白了皇帝想干什么了。
所谓的大户,多的是那既要面子,又舍不得出钱的人。若是寻常人家还好,夏侯家可以不顾情面,别人捐多少他们便报多少。若是遇见那皇亲国戚,报一个令咂舌的大数给皇上,却只交少少的钱粮,夏侯家要如何是好?是实话实说得罪人,还是自己拿钱出来将数填了息事宁人?若是皇上真要为难夏侯家,授意那些人这么干,夏侯家岂不是有一个填不完的无底洞?
叶眉儿越想越不安,晚饭也只草草吃了几口便了事。夜里,她在床上辗转反侧,总也睡不着,索性起来,走到院子里。
院子里墙头的迎春
花开的正好,嫩黄的花朵,密密麻麻的排满枝头,似瀑布一般从墙头倾泻下来。此时正是春夏交接之时,到了半夜,浓浓的雾气从地面升腾起来,似轻纱一般飘荡在院子里。淡淡的月色在雾色中羞涩的洒下浅浅的光,让一切都显得似在梦境中一般不真实。
叶眉儿看着这静谧的月色,不安浮躁的心也安静了许多。她仰头看着在云中穿梭的月儿,心里忽然冒出一个念头,他,今夜会在哪里过夜呢?他,可有一刻会想起她?若是今夜,她忽然消失了,他会如何?
忽然有人从她身后温柔的环住了她。叶眉儿身子一僵。那种淡如水,沉如霜的香气,从身后那人身上缓缓的飘来。叶眉儿不由自主的湿了眼角。她闭上了眼,一动不敢动。他的怀抱一如记忆中一般的温暖,让人眷恋。
夏侯竺将下巴搁在叶眉儿的肩膀上,用带着几分沙哑的声音幽幽的说:“今日晚饭,你为何都不好好吃。你哪里不舒服吗?”
叶眉儿心忽然刺刺的痛了起来,她咬紧了嘴唇,垂下了头。夏侯竺那熟悉的香气中带着几分酒香,还分明带着淡淡的陌生的脂粉香气。
夏侯竺见她一动不动,也不回答他,便也不出声了,只是抱着她。许久,他似是忽然酒醒了一般,往后退了一步,松开了她。他默默的看着叶眉儿的僵直的背影。他一言不发,又站了站,才忽然转身走了。
叶眉儿听见身后的脚步声渐远,才忽然蹲了下来,抱着膝盖无声的哭了。
有日叶眉儿从公婆那里请安回来,听见围墙另一边有丫鬟在低声说话。她听见了“少爷”两个字,不由自主的停下脚步。叶眉儿示意身边之人不许出声,默默的站在墙角听着。
一个丫鬟低声说:“唉,少爷不知道怎么了,最近越发不像样了。昨夜在青楼彻夜未归,今天一早又出去找人赌钱去了。”
另一个丫鬟说:“唉,少爷过去极好,一点坏毛病也没有,如今少爷的性子怎么忽然就变了?”
一个丫鬟说:“听说是少爷不喜欢少奶奶,跟老爷说要娶小妾。可是老爷说少奶奶是皇上赐婚的,如今又没有犯什么错,不能冷落她,不许少爷娶妾。向来温和的少爷不知怎么啦,在堂上便与老爷争执起来。老爷气得差点晕过去。少爷见老爷如此竭力反对,只好暂时按下不说。只是他心中一定觉得不快,才故意出入烟花之地,出去学人赌钱,气老爷的。”
这时远处有人叫:“你们俩在这里呢!府中来客人了,前堂忙得很,你们却在这儿说话偷懒,仔细夫人知道了罚你们。
”
方才说话那两人一听立刻噤声低头,匆匆的走了。
叶眉儿听了那两人的话,似有一盆冰水兜头浇下来,让她浑身冰冷。原来那日的脂粉香气和酒味是这么来的。他……他竟然去那烟花之地!!
叶眉儿在墙上靠了许久,才疾步回到房中。她命人端上来许多热水,将自己泡在水中,反反复复的搓洗自己的身子。她觉得自己身上被沾染了太多污垢,让她无法忍受。
看着平日安静柔弱的叶眉儿将自己身上搓到发红还不肯停手,丫鬟们都被吓到了。她们愣愣的看着叶眉儿不知道如何是好。如今又恢复了清儿这个名字的陪嫁丫鬟,上前担心的问道:“小姐,你这是怎么啦?”
叶眉儿被清儿一唤,才如梦方醒的停了手。她转头看着周围丫鬟惊愕的神色,勉强笑笑说:“没事,今日在树下站了站,似是有虫子掉到身上,痒得很。你们莫要出去乱说,省得添乱。”
夏侯竺回来的时间越发的少了,他似是决心彻底的从叶眉儿视线中消失一般,就连早上请安时,也见不到人了。
日子静静的溜走,叶眉儿觉得自己快忘了他了,不论是在心中,还是在梦中。有日叶眉儿在院子里乘凉,忽然听见屋外喧闹。她皱着眉直起身,刚想叫清儿出去看看,便有个丫鬟冲了进来,不顾礼节慌慌张张的说:“少奶奶,您,快去看看吧!前堂来了许多人,凶神恶煞的,老爷被气晕了,夫人也被气得不行。”
叶眉儿有些惊异:她头上顶了个傻子的名声,家里的一概事务公婆都不让她过问。这些,奴婢们也都知道,所以从来不拿这些事情来找她。今日一定是很不好了,奴婢们才来找她。
她立刻站起来,稳住自己有些紧张的心道:“少爷呢?不在家吗?”
丫鬟一边哭一边摇头。
叶眉儿冷静的说:“莫急,立刻叫人出去找少爷,去他常去的地方找。我立刻跟你去前堂。”
丫鬟说:“方才那些人一来,老爷便叫人去找了。可是出去的人说,找遍了少爷常去的怡红院和聚宝阁都没有看见少爷。”
叶眉儿一听心中又忍不住一痛。怡红院是城里最大的烟花之地,聚宝阁是亡命赌徒最喜欢的地方。她咬着牙,想了想,说:“派人去白云寺下的亭子中找找看,我们先去前堂。一边派人去叫郎中来给老爷和夫人看看。”说完,她便随着丫鬟快步往前堂走。
还没有到前堂,便听见那边传来一阵哭天抢地的声音和男人凶神似的呼喝之声。叶眉儿心中
一惊,今日来的人看样子都不弱。夏侯家虽说不为官了,可是家中的护院都是原来军中的士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