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女配遭遇炮灰-第6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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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吹萝无奈笑道:“你放心好了,难道我还能不回来复命,自己留在那和北蛮人打架?”
程大兴心说你可没准,面上却憨笑着说:“我怕你一时兴起,想找北蛮人练手,坏了元帅的部署,回来要挨罚!”
叶吹萝就说:“程大哥你放心吧,我不会的!不然回来连将军也饶不了我,等着吧,我一会儿就回!你快去忙你的吧!”
“那好,你快去快回,我让人给你留你爱吃的排骨炖玉米!”程大兴终于放心,看着叶吹萝带人去了才回去忙自己的。
正文 第九章 取胜
叶吹萝果然很听话,晚饭前就回来复命,说一切已经安排妥当,孟世爵让她回去休息,自己和连翘吃了晚饭,在他的住所等消息。
“我总得回兴野一趟,你在大伙面前说了要留在暨阳,怨不得旁人,我却不放心,总要回去看一看的!”连翘又提起要回兴野的事。
孟世爵手里握着兵书,瞥了连翘一眼:“我是说要留在暨阳共同御敌,也没说就一直呆在这不走啊!等把北蛮人打跑了,我跟你一起回一趟兴野,然后再回来不就行了。”
连翘不乐意:“那你肯定是匆匆忙忙的,我还想在兴野多留一阵呢!”
孟世爵把书一摔,走过去将连翘抱进怀里置于腿上:“我看你就是想躲着我!你给我说实话,干什么老想扔下我自己一个人到处跑?”
连翘伸手掐了孟世爵的胳膊一下:“谁想扔下你了,人家说正事呢!”
“我说的也是正事!娶妻生子,多么天经地义的大事,我告诉你啊,不许耍小手段,整日躲着我,我们怎么生儿子成亲?”说着恨恨的低头咬了连翘的嘴唇一口。
连翘被咬疼了,不甘示弱,也搂住他的脖子在他嘴上咬了一口:“谁躲着你了?可是我们如今在暨阳,总得注意一点,不然别人看到了像什么话?”
孟世爵索性按住她的后脑勺,狠狠的吻了她一回,然后才气喘吁吁的说:“那我们现在就成亲么,就不用怕别人的看法了!”
连翘推开又想吻她的孟世爵:“我们都商量好了,看老天的意思,你怎么又来说这个?”
“我倒是想听老天的意思,可你都没给老天机会,我还能怎么样?”孟世爵一脸委屈。“你要是真的怕嫁给我,大伙不肯听你号令,那么我让你做元帅好了,我给你当贤内助。”
连翘扑哧一声笑了出来:“你真好意思说,还贤内助!谁家贤内助是你这样的?”一边说一边伸出双手捏了捏孟世爵的脸颊。
孟世爵转头咬连翘的手:“还不是被你给逼的!现在连程大兴都有叶吹萝了,你还不肯嫁给我,你倒跟我说说,到底要怎么样你才肯?”
连翘给他说的心软,就靠在他胸口柔声哄道:“我几时不肯了?其实我比你还想早点过安稳的日子,做你的妻子。生几个孩子,然后我们教他们读书习武,再养几头牛羊。几只鸡鸭,我种菜你种田,多好!”
孟世爵叹了口气,接道:“只是现在还没收回清远,所以只能等。是不是?”
“其实我有一个法子,可以更快的收回清远,你想不想听?”连翘问道。
孟世爵低头看她:“什么法子?可别又是你自己要去冒险,我不准!”
连翘摇头:“不是冒险。我是想,我们可不可以试着去联络羌人,然后绕道戈壁。从北蛮人背后捅他们一刀!”
中原跟羌人断绝来往已经很久,现在就连行商去羌人地方的都少,他们现在连羌族部落在哪都不知道。要怎么联络?这事就连穆襄都没做成,孟世爵叹了口气:“只怕不容易。”
“先试试么!反正我们已经教了细作学羌人的话,上次我也跟穆襄打听了羌人的大体位置,我想等有行商往西去的时候,就派几个人跟着。到那边去探探情况。”多个法子多条路么。
孟世爵答应的很爽快:“也好,试试吧。今年我们先拿北蛮人练练兵。把几处的兵力整合一下,等明年春就开始攻城,如何?”
连翘拍拍孟世爵的胸口:“您是元帅您说的算!说不得到时候先舍了清远,用大炮轰,等夺回来再重建就是了!”
两个人等到半夜,那边也没什么消息回来,想来是北蛮人还没到,孟世爵看连翘困了,抱着她进内室去睡,连翘挣扎,孟世爵就说:“你总得给老天个示意的机会吧!”连翘失笑,也就由得他,让他放纵施为了一回。
第二日两人正在吃早饭,斥候飞速来报:“报,元帅,北蛮人已入埋伏圈,袁将军已经与北蛮人接战。”
孟世爵心情很好,叫人进来吩咐:“给袁将军他们杀鸡温酒,一会儿他们就回来吃饭了。”又拉着连翘下棋等好消息。
过了半个时辰,斥候又来报讯:“袁将军已将北蛮小队斩杀大半,余下北蛮人正向后撤,杨千总已经带人围住开战!”
“你说杨九这小子行不行?”孟世爵反倒有些不放心了。
连翘一笑:“有什么不行?杨九挺能干的,在你身边这么多年,怎么你还不信人家,快下棋!”
于是孟世爵只得安心下棋,又过了小半个时辰,斥候最后来报:“袁将军与杨千总已将北蛮人合围,大部剿灭,只余几个残匪已抓了回来。”
连翘看着棋盘,笑眯眯的问:“怎么?你还要负隅顽抗,还不弃子认输?”
孟世爵把手上棋子往棋盘上一撒:“啊哟,放错了,本来只想放一子的,算了,下次再分胜负,我去迎一迎兄弟们!”说着起身就跑了。连翘摇头,决心以后再也不与这厮下棋,也起身跟着出去了。
此番小胜,营里士气高涨,孟世爵亲自奖赏了参战的官兵,过后分批派了人出去跟北蛮人打游击战,剿灭了许多北蛮人的小队,惹的北蛮人大怒,索性点齐了兵马直扑暨阳,要跟他们拼命。
孟世爵和连翘高坐城头,看见北蛮人来势汹汹,两人却毫不在意,在城墙上指指点点,研究北蛮人的进攻阵型,等他们靠的近了就命放炮,然后再看他们的应对,发现北蛮人依旧很怕炮弹的时候就放了心,吩咐只管放炮打他们,然后两人就溜达着走了,留程大兴和袁仁杰应对。
北蛮人坚持了三天,连续尝试攻城十余次,最终还是在烧焦尸体的气味中退了兵,孟世爵看他们退兵的时候还颇有章法,也就没有命人去追。北蛮人心有不甘,在回去的路上把一座空了的荒村给点着了,然后大摇大摆的回了清远。
连翘和孟世爵看着暨阳一时没什么大事,就跟程大兴和袁仁杰说了,先回兴野一趟:“年前回来,咱们共商取清远之计。”
叶吹萝听说就要跟着:“我自回来也没回过兴野呢,将军带我一起去吧!”
“你舍得你程大哥?”连翘打趣她。叶吹萝怒:“你当谁都和你跟元帅似的,半刻也不肯分离!”
连翘脸皮厚也不羞恼,还笑眯眯的说:“拿我和元帅来比,这么说你是承认了?”
叶吹萝一噎,最后耍赖:“我不管,你不带我,我就悄悄跟着你走,我本来就是将军的人!”
连翘也就没再逗她,答应了:“瞧你这小样,回就回呗!”转过头到孟世爵那里逗程大兴:“叶吹萝我就带回去了,她说很久没回兴野,想得很,我想索性就叫她留在兴野,跟张明的骑兵队一起行动。”
程大兴一呆,半晌没说出话来,孟世爵看向连翘,连翘给他使了个眼色,他会意:“也好,她们女子骑兵队留在这里确实不太合适,还是回兴野比较好。”又问程大兴,“你还有事么?没事就去忙吧,我们收拾收拾一会就走,你也不必送了,反正我们很快就回来。”
“对了,程将军可有话要带给张明和状元?”连翘还要逗他说话。
程大兴回过神来,摇头:“末将没什么话,那末将先告退了。”说着就失魂落魄的出去了。
连翘和孟世爵看他走远了,才一起笑了出来,“你又憋什么坏主意呢?”孟世爵笑着问。
“什么坏主意!我这是逼他们认清自己的感情!”连翘洋洋自得,“等着看戏吧!”
果然等出发了以后,路上叶吹萝一直魂不守舍,连翘问她话,喊了半天她才有反应,然后就追着连翘问:“你是不是跟程大哥说什么了?怎么走之前他拉着我说了一堆奇怪的话!”
连翘不承认,一脸无辜:“没有啊,他跟你说什么了?”
叶吹萝皱着眉:“他就嘱咐我,以后千万要谨慎,不要冲动,遇事不要光冲在前面,让我顾着姐妹们,顾着自己,就算不为自己,也要想想营里的兄弟们,说得活像我再也见不到他了一样!”
连翘忍着笑说道:“什么叫想想营里的兄弟们,那些臭男人和你有什么关系?”
“就是啊!我干嘛想他们,真是奇怪!”叶吹萝想不明白,索性也就不想了,纵着马和女兵们比试马速,一路向前飞奔。
连翘落后等孟世爵,跟他感叹:“这丫头好像对程大兴还不是那回事呢!”
孟世爵答道:“所以你啊,还是少管闲事,人家的事人家自己心里有数,你有功夫还不如想想我们的事!”
连翘无语,不理他的话茬,只说:“不知张明和状元现在如何了。”
“你怎么又把他俩扯一块去了?”孟世爵简直无力了,这个人脑子怎么就装了那么多事啊!
正文 第十章 意外
连翘挑眉:“我没把他俩扯一块啊?他俩本来就在一块,我又没说什么,你是不是想多了?”
孟世爵:“……,我没想多,我什么也没想,你也少想点!把披风裹好了,快走吧。”说着自己催马向前,决定暂时不跟这个女人说话了。
此次回兴野,几个人都有回家的感觉,一路上特别兴奋和急切,每日都是早早起程,至晚方歇,错过宿头的时候也只能在野外凑合一晚。这次回去他们带的人不多,除了女子骑兵队就是杨九、王七和铃铛,所以孟世爵也就干脆不避讳,晚上就把连翘拥在怀里,防着她冻着。
叶吹萝看了就悄悄跟铃铛撇嘴:“元帅实在没担当,已然都这样了,还是不肯给将军个名分。”
“好像是我们将军不肯。”铃铛悄悄解释,“元帅都急了,将军就是不松口,一定要等收回清远。”
叶吹萝叹了口气:“咱们将军就是太要强了。”和铃铛两个人依偎着,再围上毡毯,准备睡觉。
远处的孟世爵身上也围着毡毯,而连翘则整个人缩在他怀里,将头贴在他的胸口。孟世爵嘴里哼着北地人常唱的调子,透过篝火看着远处的天际,暗蓝色的天上,一个勺柄已经清晰可见,那个勺柄下垂,指着的方向正是清远的方向。
忽而一阵风来,篝火被吹的暗淡了些,孟世爵将连翘又拥得紧了一些,连翘跟着动了动,他就低头柔声说:“没事,睡吧。”连翘也就听话的靠在他胸口昏昏睡去。
孟世爵听着她的呼吸渐渐安稳,自己也倦意上涌,很快也睡着了,也不知睡了多久。忽然听见有狼嚎声,他一时不知是梦里还是梦外,正迷迷糊糊间,怀里的连翘动了一下,他也随之很快清醒,睁开眼就见值夜的王七已经上了树。
“怎么了?”孟世爵开口问,察觉喉咙有些哑,又清了清嗓子。
王七在树上答道:“似乎有几只狼,不过离我们还有些远。”
连翘也已经醒了过来,发现天还暗着。风虽然不大,却感觉很冷,她往孟世爵怀里缩了缩:“咱们这里燃着火。应该无事。”
孟世爵点头:“睡吧,有他们守夜呢!”拍了拍连翘,自己却没再入睡,还叫也醒了的叶吹萝跟着一同警戒。铃铛干脆也不睡了,拥着毡毯和叶吹萝在火边低声说话。王七和另一个值夜的女骑兵则坐在另一面的篝火旁,偶尔低声的交谈几句。
这样又守了小半夜,狼嚎声渐渐远去,孟世爵才放松精神,拥着连翘睡去。另一边的叶吹萝和铃铛也觉得困倦,又互相依靠着眯了一会儿。等天边渐渐亮了。铃铛又起来捡柴添火,烧了热水,等连翘醒来给她投了软布擦脸。又给她熬了粥喝。
一行人吃过早饭,要上马再行的时候,不免都有些手脚僵硬,连翘索性邀着孟世爵打了一回拳,等身上热乎起来了。才上马启程。
这么一路兼程,终于在几天后到了兴野城下。在远远看到兴野的城墙的时候,孟世爵不由转头去看连翘,却发现原来连翘也在看他。两人目光中流转着相似的光芒,接着会心一笑,并骑入城。
两人当先刚行到城门下,守门的兵士就已经认出了他们两个,飞奔着迎上来:“是元帅和连将军!”另一个则相反的跑进了城里,想是飞奔着去报讯了。
孟世爵在马上笑着跟兵士们打了个招呼,却也并没停留,和连翘骑着马入了城,一路往军营驻地而去。本来他们只想悄悄的进去,不想那报讯的兵士一路飞奔,很快城内的人就都听说了,纷纷拥到街边去迎他们,孟世爵和连翘在兴野十年,城中无论是百姓还是官兵,都十分熟悉。
到了这个地步,两人也不得不下马,跟闻讯而来相迎的人们招呼寒暄,一路慢慢的走到了军营。军营门口也有一堆人正在等着迎接,连翘定睛一看却不见张明和郑状元,只有秦如松。
两边打了招呼进了营中大帐,孟世爵先问:“张明和状元呢?”
“他们不知元帅和连将军几时能到,因此照常出去山上操练了。”秦如松答道。
连翘有些惊讶:“这时节上山操练?练什么?”
秦如松笑笑:“攀崖。”
连翘听完略一想就明白了:“这是谁想的?都有谁去练了?”
“是张大哥想出来的,末将等有空就都去,但主要还是斥候小队和细作小队。”秦如松答道。
孟世爵又问:“他们几时回来?在哪边?我们过去看看?”
秦如松答道:“总要下晌才能回来,您还是别去了,他们这会儿准在山上,找也找不见,一会儿他们下来了就回来了。”
孟世爵这才罢了,坐下喝起了热茶,连翘却又问:“下来是怎么下来?从崖上绑着绳索下来,还是走下来?”
秦如松对着连翘竖了拇指:“什么都瞒不过您,是套着绳索落下来。”
连翘就让他伸出手来看,一看他掌心都是厚厚的茧子,粗糙得很,问:“下来的时候,手上也没缠点东西?你这是早就磨的,还是现在磨的?”
“这是早就磨的了,下山的时候,手上都缠了粗布的。”秦如松答道。
连翘点点头:“那就好。你们只在白天去练?晚上练过没有?”要从崖上下来,大白天的可也不行,城墙上的人远远看见,单等你落下来放一箭,甭管是射中了人还是射中了绳子,那之前的努力就都白费了。
秦如松摇头:“现在白天下来的还不利落,张大哥说,等练得熟了,再在晚上试。”
连翘沉吟半晌,没再说别的,孟世爵就让秦如松先去忙,等他走了问连翘:“怎么了,你觉得有什么不妥么?”
“也不是不妥,只是,他们现在在这片山崖练得再熟,到了象山上也还是要打折扣,象山比我们这里的山险峻得多,又高,唉,想法是好想法,不过实施性不高。你想啊,他们这样能下去进到清远的,也没有几个人,危险性又太高。”连翘摇头,“不到万不得已,还不能用。”
孟世爵笑了笑:“那也没什么,集思广益,再多想些法子尝试吧,闲着也是闲着。你累不累?先进去歇一歇吧,这一路咱们赶得紧。”
连翘摇头:“我累什么?累的是你,你进去歇着吧,我去营里走走。”先推着孟世爵进去休息,然后自己出来到营地里转了一圈,跟熟悉的兵士们说了说话,了解了一下情况才回去。
这天张明他们回来的比较晚,天都黑了才进了营地,连翘见到他们时吓了一跳,十几个人跟刚从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