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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愛情呵 你別開花-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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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头死于那天上午10点多钟。是一个邻居发现的。他像一只小鸡一样瘦仃仃地躺在炕上,很凄惶。 
  尸体当天就烧了。本来他和香米应该合葬。只要把香米的棺材打开,把他的骨灰放进去就行了。 
  可是,桂青说了一句话,大家都傻住了。她说:“老太太死前只留了一句遗言,她死后不和老头并骨。” 
  村长想了想,说:“尊重死人的遗愿。”然后挥挥手,对几个壮劳力说:“去黑龙镇买口棺材!” 
  老头说,他梦见了老太太也追他,把他朝一间黑房子里赶……我总不相信今天她会出现,来抬老头的棺材。 
  抬棺材的时候,我密切关注着事态的发展,想看看到底会发生什么蹊跷事。 
  这一次,七个男人就把棺材抬起来了。 
  我松了一口气。 
  那是八人抬的棺材。 
  突然,我的眼睛盯住了那个空位,心猛地抖了一下……       
恐怖的鹦鹉 
  原来,工作人员发现他的一个包里藏着一只鹦鹉,按规定,乘坐飞机是不允许携带小动物的。我听见他说:“我是一个魔术师,来北京表演,今晚上要飞到广州赶场……”我的心蹦了一下,忽然有一种奇特的感觉他并不是魔术师。   
恐怖的鹦鹉(1) 
  车费 
  这只鹦鹉的出现就有点怪。 
  周末那天,我到首都国际机场去送一个人———那竟然是一个我不认识的人。 
  本来年总约我一起吃饭,我赶到亚运村安立路那家PIZZA店,却看到还有一个人在场,我不认识他。他大约30岁左右,穿一身黑色的休闲服,眼睛很小,闪着诡异的光。 
  进餐时,年总一直和我聊公司的事,始终没有介绍他,好像他根本不存在。他也不说话,低头静静地喝一杯西米杏仁冰露。 
  我和年总搭档做生意,他占51%的股份,我占49%的股份。他还有另外的项目,长年驻在香港,很少回来,北京的公司全靠我一个人忙活。 
  吃完了,年总问我:“你开车了吗?” 
  “开了。” 
  “麻烦你,把这个朋友送一下。” 
  “他去哪儿?” 
  “机场。”年总说完,转头问那个人:“你的航班是几点的?” 
  那个人说:“四点半。” 
  年总看了看表,说:“时间不早了。” 
  那个人不好意思地朝我笑了笑。我也对他笑了笑,说:“那我们走吧。” 
  一路上,他坐在后面始终望着窗外,没说一句话。上了机场高速公路,我就把CD机打开了,惠特尼·休斯曼开始放声歌唱。 
  他带了一个大箱子,还有三个很重的包。到了机场之后,我像个行李员一样,一直送他到安检口。飞机快起飞了,安检口已经没有乘客。 
  突然,我看见了一张熟悉的脸,尽管他在扶梯口一闪就不见了,但是我肯定是他。 
  他叫王欣,曾经和我在同一个机关共过事,那时候我是一个科长,他是局长秘书。在一次会议上,由于一笔扶贫基金的发放问题,我跟局长顶起牛来。王欣立即发言,向我发起了攻击,我年轻气盛,当即回击道:“除了学舌,你懂得什么!” 
  他当时愣愣地看了看局长,又愣愣地看了看我,卡住了。 
  不久,我就辞职经商了,和这个人一直没有联系。留在我记忆中的,就是他那愣愣的眼神。 
  我送的人要安检了,他对我说:“太麻烦你了。” 
  我把目光从扶梯口收回来,朝他笑了笑,说:“都是朋友,别客气。”实际上,我连他叫什么都不知道。 
  他走进了安检口,我转身离开。 
  我刚刚走出不远,就听见安检口传来争执声。我回身看了看,那个人好像遇到了什么麻烦。 
  我只好走回去。 
  原来,工作人员发现他的一个包里藏着一只鹦鹉,按规定,乘坐飞机是不允许携带小动物的。 
  我听见他说:“我是一个魔术师,来北京表演,今晚上要飞到广州赶场……” 
  我的心蹦了一下,忽然有一种奇特的感觉———他并不是魔术师。 
  工作人员说:“你要带走它,必须办货运手续。” 
  他显然不想那么麻烦,转头看了看,一下就看见了我,立即走过来:“算了,你把这只鹦鹉带回去吧。” 
  我愣了愣:“这怎么行?” 
  “没关系。”他一边说一边把那只鹦鹉递到了我手上:“它很好养的。” 
  这是一只漂亮的鹦鹉,蓝脑袋,蓝肚子,红嘴巴,红胸脯,绿脖,绿背,绿尾,有点像原产于马来半岛和南美群鸟的小五彩鹦鹉,但是小五彩鹦鹉只有20厘米,它却大得多,有点像鸡。它的眼睛是红的。 
  它盯着我。 
  我抬头看了看,那个人已经走出了很远,他停在那里,正回头直直地看着我,见我望过去,立即低下头朝前走,拐个弯,不见了。 
  凝视 
  我从来不养宠物,但是我的房子中却糊里糊涂地多了一只鹦鹉。 
  实际上,我是收养了它。 
  回到家的当天,我就做了一个很宽敞的金属笼子,底部是木板,铺垫一层细沙盛接粪便。笼子中有栖木,有两只小花碗,装米装水。 
  栖木上有个铁链子,铁链子有一个弹簧锁,类似旅行包上那种,把它的脚锁住,防止它飞走。 
  又准备了一些玉米,稻谷,花生,小麻籽,葵花籽,油菜籽,还有各种水果。 
  它吃得很少,似乎生病了,缩着脖子,一动不动地站在笼子里的栖木上,阴冷地看着我,姿势一点都不优美,像一只猫头鹰。那又短又粗的红嘴像个钩子,看上去特坚硬。一双红眼珠四周有黑色的眼圈。 
  我分不出它是雄是雌,但是直觉告诉我,他跟我一样,是个男的。 
  我站在它跟前,吹口哨逗它,它目不转睛地望着我,没有一点反应。 
  它那双暗灰色的脚一直紧紧抓着栖木,很稳固。它有四趾,二趾向前,二趾向后。 
  我伸手摸了摸它左侧的羽毛,它敏感地朝右侧动了动。我摸了摸它右侧的羽毛,它又敏感地朝左侧动了动。然后,它还是那样定定地望着我。 
  我又小心地碰了碰它的嘴,以为它会啄我,它的嘴却紧闭着,只是很不耐烦地甩了甩头,似乎很不喜欢我这样做。 
  鹦鹉都会说话,这只魔术师训练出来的鹦鹉,口齿应该更伶俐。我想逗它说点什么,就一字一板地说:“你好。” 
  它不语。 
  我又说:“再见!”       
恐怖的鹦鹉(2) 
  它还是不语。 
  我在它的眼里太陌生了,想让它说话,估计得熟起来。 
  这天晚上,我在网上玩到很晚才睡。躺在床上,关了灯,我使劲伸了个懒腰,闭上了双眼。 
  我不知不觉飘到了一个地方,眼前出现了一些古怪的场景和人物,像电影一样在我面前晃动着,扭曲着,变化着,怎么都看不清。 
  我试探着走进去,果然成功了。我来到一条黑糊糊的街道上,摸索着朝前走。不知道是谁告诉我,这是一条不存在的街道,天一黑它就出现了。 
  我竟然走在一条根本不存在的街道上! 
  我四下看了看,两旁隐隐有一些店铺,不过都冷冷清清的。行人寥寥无几,他们慢慢走动着,身体僵直,面目模糊,表情不详。 
  我是一个物质的肉体,我的闯入,好像触犯了什么忌讳,大地渐渐发出幽幽的蓝光,天空渐渐发出幽幽的红光,好像这个世界就要崩裂。 
  我撒腿朝回跑,却发现自己的身上竟然闪烁着暗暗的 
  绿光…… 
  猛地睁开眼,我久久地怔忡,心如死灰。 
  接着,我感到好像有什么不对头,四下看了看,在朦胧的月光中,我看见了一双眼睛。 
  我在卧室,那只鹦鹉在客厅。但是我睡觉的时候,没有关门,因此我能看到它。它依然站在笼子里那根栖木上,一动不动,正凝视着我。 
  它又红又蓝又绿。 
  我忽然感到这只鹦鹉有点恐怖。 
  我好像又看到了那个魔术师离开我之后的回头凝视。 
  你丫 
  我知道,想教鹦鹉说话,首先得跟它建立感情,至少让它不害怕。 
  我一直试图亲近它,但是,它的眼神始终冷冰冰。我敢打赌,它一点都不害怕我,它只是跟我隔着某种东西。 
  那是什么东西呢? 
  阿西告诉了我一些经验: 
  教鹦鹉说话,时间最好是清晨,因为所有的鸟都是在清晨鸣叫最活跃,而且,这时刻鹦鹉尚未饱食,学习的效果最好。 
  环境要安静,不能嘈杂,否则会分散鸟的注意力,不知道究竟该效仿哪个声音。 
  开始,要选择简单的词语,发音要清晰,不能含糊。要缓慢,不能急促。 
  他还告诉我,一句话教一周左右鹦鹉就可以学会,巩固几天,再教第二句。半年时间,鹦鹉大约可以掌握很多语句。一些机灵的鹦鹉,还可以学会简单的歌谣。 
  早晨上班前,我把所有的门窗都关上,一点杂音都听不到。然后,用录音机录好一些常用词语,对鹦鹉反复播放。 
  可是,一个月过去了,这只鹦鹉一直怀揣秘密,守口如瓶。 
  鹦鹉学舌都是成语了,这只鹦鹉为什么例外?凡是学人语的鸟类,首先是善于鸣叫的种类,而它连叫都不叫一声。 
  对了,我始终没听它叫过,根本不知道它的声音到底是什么样。 
  有一次我偶尔听人家说,想让鸟说话,需用剪刀把舌尖修剪成圆形。可是,阿西告诉我,那是八哥,鹦鹉不用。 
  这天,我在阿西家里打麻将。 
  他养了两只鹦鹉,是翠绿虎皮鹦鹉。它们在笼子里跳来跳去,十分欢快,让我很羡慕。 
  阿西一晃栖木,它们就大叫:“好玩好玩!”或者:“讨厌讨厌!” 
  阿西说,他教它们说话时,总是摇动栖木,这是条件反射。 
  我们酣战的时候,其中一只在一旁连声叫着:“打麻将打麻将!” 
  四个人的“战斗”越来越激烈,这只鹦鹉的情绪也随着高昂起来,不断地叫着:“点炮!点炮!”我果然就点了炮。 
  结束后,我不怀好意地站在它跟前,教它说:“丫。” 
  它立即说:“你丫。” 
  我挨了骂,却一下笑出来,说:“神。” 
  阿西说:“这算什么,有一次,一个小偷都栽在它手里了。” 
  一年前的一天半夜,一个小偷爬进了三楼阿西的窗子,当时阿西正在睡觉,一点都没有察觉。 
  在寂静的夜里,小偷刚刚蹑手蹑脚地走进客厅,这只虎皮鹦鹉突然说话了:“你是谁呀?” 
  吓得小偷转身就跑,从窗子跳了出去,摔了个骨折。 
  而我的鹦鹉,还是一言不发。 
  我出门时,它定定地注视我,我进门时,它还是定定地注视我,好像它目送我离开之后,在这漫长的一天里,它的眼睛就没有转动过,一直在等我回来。 
  如果它聒噪个不停,像阿西的两只鹦鹉一样,那么就不会让人感到害怕。可是它始终不言语,我根本无法摸清它的性格,这让我越来越不安。 
  有时候,我甚至怀疑它是个哑巴。 
  这么美的花 
  我从来不养花,不喜欢,我家里甚至没有带花饰的物品,看起来就显得光秃秃的,有些肃穆之气。 
  这只鹦鹉进入我的生活之后,它成了我家里惟一花哨的东西,最显眼。 
  我总觉得它的羽毛颜色很古怪,红色太红了,蓝色太蓝了,绿色太绿了,组合到一起,似乎有点不吉利…… 
  都说夜里做梦见不到太阳,但是我见到了。 
  阳光无比明媚,晃得我睁不开眼。 
  前面是一片无边无际的草地,开满了鲜花,花的色彩无比艳丽,艳丽得都不正常了。       
恐怖的鹦鹉(3) 
  亚婕在追逐一只蝴蝶,那蝴蝶在花草上忽高忽低地飞。 
  亚婕是我们公司的一个普通员工,在前台搞接待。她是穿一件纯白色的短袖衫,一条黑色的大裙子。她眼睛不大,鼻子不大,嘴巴不大,长得一点都不漂亮,但是她的脸很白净。 
  她不是跟我来的,我也不是跟她来的,不知道我们为什么在这里相遇。 
  我凝望着她,她在我的眼中像个影子。 
  蝴蝶最可悲,它们终日成双成对在花草间嬉戏,人们以为它们的生命里只剩下了爱情。其实,它们是一个追一个,而且永远追不上,直到昙花般的生命化成尘土。 
  鸳鸯最可憎,它们游波戏水,朝朝暮暮守在一起,好像又恩爱又忠贞。其实它们的配偶关系最不固定,不停地更换,仅仅是保持一雄一雌而已,比人类好不了多少。 
  天鹅最可敬,它们并不是时刻形影不离,但假如有一只死去,另一只绝不会再去寻觅新欢,它将在水畔日夜哀鸣,死而后已…… 
  蝴蝶的身子无比轻薄,那预示了一种命运的凄惶。 
  鸳鸯的身子无比花哨,那披露了一种生活的轻佻。 
  天鹅的身子无比圣洁,那表明了一种情感的高贵。 
  终于,她朝我走了过来。她的手里抓着那只白色的蝴蝶。 
  “蝴蝶。”她笑吟吟地递给我。 
  我小心地用手指捏住了蝴蝶合在一起的四翼,接过来。 
  我马上感到有些不对头,因为我的手指在捻动间,感到蝴蝶的翅膀是纸的。我低头看了看,确定了这一点。 
  纸蝴蝶还在挣扎着。 
  我惊诧地在看了看面前的花草。 
  这铺天盖地的花草都好像是纸做的,最明显的一点就是———尽管它们的颜色很艳丽,却很干燥———纸花上当然不可能有露水。 
  我扭头看了看亚婕。 
  她已经坐在了我身边,静静地朝前望着,感叹道:“这么美的花……” 
  我打了个冷战,醒了。 
  我知道,我不是自然醒来,而是被什么声音弄醒的。 
  可是,房间里无比安静,卧室的门关着。我静静地听了一会儿,黑暗中终于响起一个嘶哑的声音:“这么美的花!” 
  是那只鹦鹉! 
  它不但会说话,而且说得极其清楚,那语调就像一个衰老的男人。只是,我没想到它的声音是如此难听。 
  我没有感到惊喜,身上却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我爬起来,轻轻下了床,无声地把卧室的门拉开了一条缝,朝它望去。 
  它依然稳固地站在笼子里的栖木上,一动不动,我只能看到它模模糊糊的影像。 
  我的房子里挺豪华,各种高档家具应有尽有,就是没有花。可是,它却好像在黑暗中看到了满屋子姹紫嫣红鲜花盛开…… 
  我等待着,可是它再也没有说话,好像发现了门缝中我的一只眼睛。 
  我感觉它一双红色的眼珠直直地盯了过来。 
  我和它在黑暗中对视着。 
  终于,我无声地把门合上了。 
  躺在床上,我再也睡不着了,我又想起了梦中那无边无际的纸花,它们在热辣辣的阳光下,是那样的鲜艳。 
  灰姑娘 
  已经是深秋,天气越来越冷了。 
  自从那只鹦鹉在黑夜里说出了一句无比诡怪的话,再没有开过口。我越来越怀疑那天夜里是在做梦了。 
  我是一个很敬业的人,每天工作起早贪黑,废寝忘食是经常的事。这天晚上,我又是很晚才回到家。 
  半夜时,无中生有地下雨了。 
  我睡在梦中,迷迷糊糊听到有个嘶哑的嗓音说:“感冒。” 
  我猛地睁开眼,竖耳聆听,房间里一片死寂,再没有任何声音了。 
  我又怀疑自己刚才是在做梦。 
  次早,雨停了,但是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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