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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妙龄王妃要休夫-第34章

小说: 妙龄王妃要休夫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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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胸口好似被千金大石紧紧压住一般,让她连喘息都有些困难,喉头翻动,她终是牵动嘴角,轻声叫了句,“爹。”

    他是她的,爹!

    ——这个称呼,她已经很久没叫了,可是却没有丝毫的陌生。

    夜深人静之时,她都一个人蜷缩在被子里,眼角湿润,声声喊着他的名字,喊着爹。

    如今,他总算是来了。

    轻声应下,男子将视线移到了她受伤的手臂上,那双狭长的凤眼中立时掠过一抹心疼之色,“你的手,一定很疼吧!”大步走来,他直径坐到了桑千雪身旁,温柔的为她擦拭着脸颊上的泪水,缓缓道,“把手给我。”

    没有回答,甚至连点头都不曾有过,桑千雪依言将胳膊伸了过去,眼角的泪水却怎么也止不住,一滴一滴落在了他宽厚的手背,绽放成朵朵沁人的水莲。

    近在咫尺,男子一脸温和的笑,柔声安慰道,“我的千雪还是那般可爱,见着爹就哭,真是个水做的孩子。”拿起桌上的药瓶,他熟练的为她清理伤口,上药,很快便将伤口处理妥当。抬眼,他那纤长的睫毛缓缓扬起,看着一直未曾从他身上移开眼的桑千雪,随即缓缓道,“这个要好好固定,不然胳膊就保不住了,你要忍着点!”

    摇头,桑千雪直直的看着他,声音极轻,“我不疼!”

    即便疼得近乎晕厥,可只要有他在旁边,有他为她上药,那便再也感觉不到疼痛了。

    从小到大,她都是这样,现在也不例外。

    轻轻点头,男子倏地抬手,将她断裂的骨头接上,力道之大,不由叫她也轻呼出声。

    “啊!”伸手,桑千雪张嘴紧紧咬住了手背,疼得紧闭双眼,已经面无血色,

    没有丝毫的犹豫,男子利落的为她捆绑包扎,直到片刻后他才小心翼翼的将她的胳膊放下,轻声道,“好了。”

    缓缓睁眼,看着那已经缠上了纱布的手臂,桑千雪终是松了一口气。白皙的手背上两排深深的牙印,甚至可见一丝血迹,她慌得将手背到身后,抬眼看着男子笑得尴尬。

    “呵!”男子看着她急于隐藏的模样,随即伸出手,温柔的将她额前已经被汗湿的碎发拨开,“没事了,”

    “谢谢,爹!”她已记不得,这样的场面曾在梦中出现过多少次,自从离开了雪山,她的伤便再没有人为她处理,从来都是亲力亲为,不管多痛,她都忍着,一直忍到伤好为止。

    “父女之间,哪还需要如此客气。”修长的手指从她的额头划至脸颊,他轻轻的为她擦干那满脸的汗珠,柔声道,“要好好爱惜自己,爹可不想再帮你处理伤口。”

    眼睑微动,桑千雪怔怔的看着他,任由他的指腹划过脸庞。点头,她缓缓道,“我知道了。”

    “嗯!”收回手,男子随即将她上下打量一番。面对他的女儿,那张绝美的容颜上有的只是温柔的笑,“千雪,爹是来接你回去的,等你伤好一些,我们就启程吧。”

    ……………………………

    嗷嗷嗷,老爹出现,哈哈!又是一个妖孽般的美人啊!

    感谢所有亲亲的金牌哦,话说偶才发现偶已经挂在金牌榜第四了,吼吼,这都是所有滴可爱亲亲们的功劳啊,群么一个哈!

《妙龄王妃要休夫【完结】》第2卷 第一百二十六章

    垂眸,看着烛台上跳动的火苗,桑千雪已然走了神。

    等待如此漫长,她一个人走过很多地方,就是不肯朝着北边去,不敢独自走进那茫茫无际的绵延雪山。午夜梦回,总能看到那皑皑白雪,看见那条洁白的大道上一红一白两道身影,他们从幼时便一路走来。那个穿着红衣的乖巧女孩总是在调皮过后朝着白衣男孩做个鬼脸,甜甜的叫一声爹,随后便有爽朗的笑声响彻整个山头。

    十六年前的那个傍晚,她独自窝在襁褓之中,浑身近乎僵硬,唯有胸口还有缓慢的心跳,没有被冻住的便只有那颗心脏。一声呼唤,一个有着明亮大眼的男孩,弯腰将她从地上抱起,睁眼的那一刻,她的眸子中只有那张白皙精致的小脸,他在冲她笑,叫她小家伙。

    尤其记得,他将那温热的脸颊凑上来,脖子上柔软的狐狸毛领带着他的体温,轻抚她那近乎冻住的额头。霎时间,温暖与冰冻在她幼小的身体里冲撞,她蓦地有了力气,哇的一声便哭了出来,那样响亮的哭声,在那空旷的山头响起。而他,一脸惊慌的将她藏进裘皮斗篷中,好似在保护他至爱的珍宝一般,用那略有稚气的嗓音生涩的说着哄她的话,带着她回了家。他在那时说的每一句话,她永世都不会忘记。

    ——小家伙,你怎么一个人在这里?你的娘亲也不要你了吗?

    ——不用害怕,我带你回去,以后我就做你的爹吧,山上还有我的师父,我回去求他收下你,做你的师祖好了。

    那时候,他也不过是个九岁的小男孩,却毫不犹豫将她抱起,给她温暖,那天生无害的面容,那清澈的双眸,是她在这一世唯一烙在心中的东西。

    幼时的记忆,从未抹去过半分。尚且身在襁褓之时,男孩将她抱到后山,看着那飘扬的大雪,一脸欢快,“小家伙,你一定还没有名字吧,以后你就跟我姓,因为我是你爹爹。至于名字嘛,就叫千雪好了,桑家千雪,我桑寒云的女儿。”

    站在雪衫下,他笑得得意,声声喊着她的名字——桑家千雪。

    窝在厚厚的褥子里,她看着他尖尖的下巴,缓缓伸出小手,像是赞同一般的捏着小拳头挥动,咯咯的笑出了声。桑家千雪,这便是她以后的名字,她很喜 欢'炫。书。网'。

    三岁时,他带着小小的她沿着上山的路疯跑,已经长了不少个头的他总要半弯着腰才能拉住她的小手。迎着雪风,他总是会轻唤,“千雪,等你长大了,我们就去山下盖一处别院,种点兰草,养养小雨,一起坐在屋顶看云朵,怎样?”

    身上裹着厚厚的衣服,她的小步子却走得十分利索,想也不想,她便大声答道,“好,我还要在别院后边盖几间小屋,将师祖也接去,我们一家三口住在一起。”

    那时,她便每日都在盼着早些长大,早些搬到雪山下,能够日日与他看云朵看日落。

    待她十岁时,别院尚未建成,师祖却已仙逝。已然长大成人的他便担负起所有的责任,那张绝美的容颜上也多了几分坚毅。他总是护在她的身旁,偶尔会对假装熟睡的她近乎哀求道,“千雪,爹如今只有你一个亲人了‘‘‘‘‘‘”

    十二岁,他牵着她的手走出雪山。不消半年,江湖中便有一句话流传开来。

    ——宁拔老虎腮边须,莫惹公子半分毫。

    江湖人士,硬是给她的爹冠上一个名号,公子玉,容颜如玉,绝世无双。

    半年后,一场突发的怪病,他再次将她带回雪山,一呆便是一年有余,直到她的身体近乎康复。可是,山上却多了一个女子。

    一个与他一样有着绝美容颜的女子,甚至比她还要美上三分的女子。她时时呆在爹的身边,站在原本属于她的位置上,霸着原本属于她的温柔,甚至自作主张的唤她千雪,说要把她当做女儿一般疼爱!

    没有过多的抵触,没有半句怨言,她终是在数月后独自背上了包袱,踏着孤单的步子走出了雪山,从此便再没有回去过。

    时隔两年,她日思夜想的人终是出现,早早的找到了她,在她这般落魄可怜的时候再一次温柔的为她包扎伤口。他说,他要接她回去,回那许久不曾踏过的雪山。

    ‘‘‘‘‘‘

    半晌无话,两人都静默的坐在原处。

    许久,桑千雪终是牵唇一笑,缓缓起身走到窗边,推开一扇窗户。冷风顿时灌入屋中,吹乱了她额前的碎发,却叫她回了神。看着那漆黑一片的院子,她犹想起现在仍呆在昏暗天牢中的男子,那个倨傲一生却开口求她留下的男子,随即缓缓摇头,轻声道,“爹,我不回去了。”

    她答应过,要等他回来的。

    不能失信!

    起身,男子走到她身旁,薄唇轻抿,语气却不似先前的温柔,“是为了那个王爷吗?”

    来到帝都,找到了寻她的线索,自然知道了许多事情。那个身陷囹圄的王爷,便是他女儿的夫君,可他们的结合不过是一场错误的闹剧罢了,难道她已然动了心,不肯离开。

    转头,桑千雪一脸正色,重重的点头,“没错,我说过要等他出来的,就一定不能失信。”

    “你,喜 欢'炫。书。网'他?”直视着她的眼,男子问得极轻。

    再次点头,桑千雪答得肯定,“是的。”

    这是她第一次,如此直白的告诉他自己的想法。

    又是片刻的沉默,男子直直看着她不曾躲避的双眼,半晌后终是轻叹一声,缓缓道,“呵,我的千雪也长大了,心中有了记挂的男子,这是好事啊!”

    顿了顿,他再次道,“那你,如何打算?”

    杀贵妃,这可不是小罪,即便他对朝堂之事毫无兴趣,却也知道这里边的厉害关系。这个从未见过的男子,在这短短的时间里便俘获了他女儿的心,他自然要好好斟酌审度一番。

    “自是不会袖手旁观。”明亮的双眸中有着同他一样的坚毅,桑千雪说得极为肯定。

    ………………………………

    嗷嗷嗷,这一章差点让偶写到死过去,太纠结了!

    感谢送花花送金牌的亲们,让金牌来得更猛烈些吧!也感谢那位灌水的童鞋,第一杯水啊,来得不容易,偶留着给你煮茶喝!偶对你的感激犹如‘‘‘‘‘‘详情请看第五十六章第十一句,吼吼!

《妙龄王妃要休夫【完结】》第2卷 第一百二十七章 王妃自缢

    他有事,她又岂能袖手旁观,待明晚她便要去一趟皇宫。

    侧目,看着她略显消瘦的下巴,男子轻蹙眉心,眼神也变得阴郁。黑眸中闪过一抹异样,他的语气变得沉缓,“你的手,就是因为他而受的伤?”守护十数载,他将这个女儿看做宝贝一般,从来不允许任何人伤她分毫,分别两载,再见她时却是伤痕累累,怎么叫他不心疼。

    摇头,桑千雪轻声道,“不是,这个是旧伤了,只不过尚未痊愈又不小心弄伤了。”这个伤,她无法向他解释。那个男人的手段,又怎是一般人能够想象的,他留下的伤自然也没那么容易痊愈,怪只怪她太不小心,竟然再一次将自己弄得如此狼狈。

    若是往常的她,哪有那么容易便被别人钳制。区区一个王爷,她尚且不放在眼里,只因他的身份,他现下的处境,她只能不动那人分毫,叫自己受了重伤。

    不等男子再做多问,她随即转移话题,“爹,怎么不见那个女人?”

    那个,抢走她从小到大唯一依赖之人的女人。

    如今想来,她倒是要感谢那个女人,虽然离开雪山让她吃了很多苦,可却遇见了他。只此一件,却能抵过任何的痛苦,而她的爹依旧还是那个对她呵护备至的爹,单纯的至亲。

    这样,真的很好!

    忽闻她主动提起那个女人,男子明显有些异讶,“她,并未一道来。”

    “哦!”点头,桑千雪转过身看着他,努力牵动嘴角露出一个笑容,轻声道,“爹提早来接我,我真的很开心,不过我不打算回雪山了,等过些时日京城的事情解决了,我们再一道回去可好?”

    “你决定了?”眼中阴霾仍在,男子静静的看着她,淡淡的语气中却透着两分无奈。

    再次勾唇一笑,桑千雪一脸认真的看着他,“爹,怎么许久不见,你倒变得如此鸡婆了!果然还是师祖说得对,你天生就是操心的命,我都那么大了,自己该做什么想要什么还不清楚吗?”

    “呵!”宠溺的刮了刮她的鼻尖,男子莞尔一笑,自嘲道,“倒是我这个做爹的胡乱操心了。”眸底的失落迅速掩去,他不再多问此事,旋即看着她消瘦的脸颊轻声问道,“相别一年有余,你的旧病可曾犯过?”

    蓦地,想起了三年前那场险些要了她性命的怪病,她随即皱起眉头,“倒也没有。”自从踏进泫渊,学了那些骇人听闻的本事后,她的怪病好像不治而愈。

    “那就好!我听说你住进丞相府是因为救了中毒不醒的陌楚书,你的‘‘‘‘‘‘?”话未问完,肩头突然一重,一颗脑袋毫不犹豫的搭在了他的肩上。

    恶趣味的打鼾声响起,他不由一笑,侧头看着那近在咫尺的熟睡容颜,也不再多问。从小到大她都是这般,遇到不想回答或是不耐回答的问题,不是装睡便是装傻,而他也从不生气,只当自己没有问过那些便可。

    垂下眼睑,他听着肩上女子有些好笑的鼾声,目光却渐进深邃。她那温热的气息拂向他的面颊,紧闭的双眼上长长的睫毛不自在的轻轻抖动着,这一次,她装得似乎不那么得心应手了!

    静静的站立片刻,他随即一声轻叹,伸手扶住身旁的女子,小心翼翼的将她抱上了床,自己却安静的坐在一旁,看着她的睡容独自发呆。

    相别两载,再次相逢,他们却已不再是无话不谈的父女,不是彼此心中最最在意的人。不知何时,他的小丫头已经习惯不再对他傻笑了,而是牵挂着旁的人‘‘‘‘‘‘旁的男子。

    良久的静默,他的视线从未从那张已然陌生的脸上移开过,修长的手指不知不觉抚上了她脸,缓缓滑至耳后的风池与玉枕穴,指腹与那两处的稍稍凸起的地方来回摩挲。片刻的犹豫,他终是收回了手,今天不能看到她的脸,那就下次吧。

    从怀中掏出一块仅有他半个手掌大小的玄铁令牌,他轻轻塞至枕下,旋即轻声道,“千雪,爹走了,你要小心保护自己。”

    起身,他走到房门处,旋即将屋中的蜡烛全数熄灭,为她关上房门后很快便消失在夜色中,无影无踪。

    睡在床上,桑千雪依旧没有睁眼,纤细的手指缓缓移到枕下,触及那块冰凉的令牌时,眼角再次湿润,有泪珠无声的落下。

    翌日,一大清早,丞相府便炸开了锅。

    堂堂丞相之女,刚刚被休弃的三王妃,竟然负气自缢于家中,这样惊悚的消息,怎能不叫人震惊。

    街头巷尾,人来人往,无不纷纷议论。

    有道是,十年修得同船度,百年修得共枕眠,而像三王爷与三王妃这样的夫妻,怎能不叫人惋惜。

    先是三王爷锒铛入狱,却写下休书不连累妻子,而后又是三王妃为情自缢,这样的事情,顿时便成为京城热极一时的佳话。

    不少男子想起那个被传花名在外,不堪入目的王爷,顿时自叹不如。一时间,他所有的坏名声全部消失,人人只道他是个难得的痴情男子,却也为那意气用事的王妃感到惋惜。有男子如此待她,她却不知珍惜,先走一步,这不是枉费了三王爷的一番苦心吗!

    而那些养在闺房多愁善感的女子,听闻此事无不为之抹泪感慨,若这世间能有一个男子这样为她,即便要死的是她们,也值了。

    自古,便是易求无价宝,难得有情郎!

    如此一来,大家也暂时忘记了三王爷入狱的原因,将那深宫墙垣中的是是非非抛远,只记得身陷囹圄的三王爷和已然离去的三王妃。

    丞相府大门外,早早的挂上了白色灯笼,人人身穿素缟,一脸愁容。偏厅内,一副上好的棺木摆在堂中,一屋子丫鬟老妈子哭哭啼啼,而陌楚书也红着眼站着一旁。他原本贵为丞相,而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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