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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娘娘,皇上已躺倒-第24章

小说: 娘娘,皇上已躺倒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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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川点头,叹了口气,皱眉道:“是啊,那日就不好了,却不知为何皇上那一天心情特别不好,说什么也不肯让太医来瞧,连着又是硬撑了这么几日,眼瞅着今日下朝后人便是晕了。”

作者有话要说:又没满3000,苍天啊,难道3000字是我的魔咒吗,为什么总也跨不过去呢,求鼓励%_%

正文 40皇上生病了

踏进内殿的第一眼;田絮就心软了;原本玉似的一个人,几天不见竟烧成了一颗红烧乳猪;孤零零的躺在大大的龙床上。

“把窗子都关了吧;他这样吹不得风的。”

吩咐了卫川,走到床前伸手试了试体温,比想象中还要滚烫;四下里一张望,皱了眉道:“太医呢,为什么跪在外面不进来;是打算就让他继续烧下去吗?”

卫川没动;与路全相视一眼;彼此都是一脸为难;上前道:“娘娘,不是奴才们不愿关窗,皇上说屋里太闷不让关,奴才们也不敢抗旨,只好拿这屏风挡一挡。至于太医,皇上的脾性您也知道,皇上不让近身,太医哪敢进来号脉,几个太医也没办法,眼瞅着跪在外头好几个时辰了。”

这家伙难伺候,她的确是见识了的,田絮叹了口气道:“可便是天子,生病了也不能由着他闹啊,都关了吧,屏风和香炉也撤了,左右他现在也不省事,什么都不知道。”揭了被子一看,他身上竟然还穿着一身整整齐齐的朝服,外袍和袜子都没脱,顿时转头看向卫川,后者一脸苦相地摇头,田絮随即明白过来定是这家伙洁癖太严重,昏迷中不让人碰的缘故。

掩好被子想了一会儿,无奈道:“看他这样,必是那日夜间受了冻着了寒,又拖上几天就烧成这样了,最主要的是要退烧,他既有洁癖不肯号脉,那就请太医进来看一眼,确诊一下,看看是不是能先开些药。”

路全和卫川立即应了,关好窗子,撤去香炉屏风,便出去请太医进来。田絮想了想,又喊住一人道:“另外再去取两床厚点的被子和一套宽松的衣裳,打一盆热水、拿些烧酒过来,酒要烈些的,我先与他擦洗一下,散散热气再换身衣裳,待会儿灌了药,捂汗的时候人也不至于太难受。”

几名太医很快地进了来,可怜几人都是一把年纪,跪了一上午,满头大汗,面如土色,行走间步履蹒跚,从外殿到内殿,几步路都走的打颤。田絮挂起帷帐,远远地让他们挨个瞧过,卫川再说了些症状,几个老太医一合计,确认是伤风,很快便开了药拿下去煎了。

等人都出去,田絮先绞帕子给他擦了头脸,然后便掀开被子准备给他脱衣服,手刚碰上去,那家伙眼睛也不睁,这时候却开始抗拒,缩着身体死活不让碰,田絮无奈,只好哄他:“皇上,是我,不是卫公公。”皇帝不动,身体缩的更紧,眉也皱了起来,双手死揪住衣裳,田絮去掰他的手,刚碰到他,他突然啪一下拍开她的手,捂着衣服在床上滚来滚去,不肯合作,眼见着自己的手都拍红了,田絮没办法,只好俯□,贴着他耳朵左哄右哄了半天,那货也不知道是终于认出了她的声音还是把自己折腾的没力气了,渐渐的也就松了手劲儿。

一鼓作气脱掉他的外衣外袍,望着那仅剩的亵衣亵裤,纠结了一下,最后还是一咬牙,把剩下的也脱了个干净。先用清水为他擦了一遍身体,再取过烧酒浸湿棉帕一一擦拭皮肤,擦到最后,他整个人都开始发抖,腮帮子咬的死紧,脸上的表情痛苦而隐忍,显得十分的畏寒,田絮见状也顾不得给他穿上衣服,擦完了酒就将他直接光溜溜塞进了被子。

然后她皱着眉头在原地站了好一会儿,忽又掉头将被子重新撩开一个缝。

双腿修长匀称,白玉似的两腿间,那条病恹恹的毛毛虫正软趴趴地躲在草丛里,只露出半个头来,哀怨地朝她这边扭着脸。

难怪刚才给他擦身体的时候,总觉得哪里不自在,原来是这东西在瞅着自己,脑子一热,田絮飞快地抓起它调了个头,令它的脑袋往另一边歪去,放好之后再为他重新盖好。

做完这一切,才觉得自己的行为很诡异,很无聊,很变态,很匪夷所思。一张脸滚烫滚烫,低头看着自己的爪子,想到刚才那一瞬间软不溜秋的触感,田絮忽然又想起一个很严重的问题,纠结了半天,见床上的人仍旧昏睡着,没有半点醒转迹象,心一横再次掀开被子。

用手拨弄了两下,那东西依旧软趴趴的,等了一会儿不见它变化,田絮咬牙,深吸一口气,颤巍巍地伸手将它抓了起来……很小很软,像是一条虫子。红着脸捏了一下,觉得很有弹性的样子,不由又连捏了好几把。

“唔……”伴着一声低哼,昏迷中的人猛然间颤了颤,掌心里那东西跟着轻轻一抖,软绵绵的身体竟开始迅速地变大起来,皱巴巴的表皮也开始绷紧和拉长,田絮脸一热,连忙丢了手,背转过身拍着胸口喃喃道:“还好还好!”还会变大,证明了这娃以后还是能举的,自己的性命算是无忧了。

煎药要一个时辰,田絮换了水,绞了帕子,每隔一会儿就用酒给他擦一擦身,暂时用物理方法给他降着温。一个下午过去,田絮惊奇的发现,这娃生病的时候竟然很乖很好伺候,除了最开始脱衣服时抗拒了一下,其他时候,即便是一直处在昏睡中,也是给他吃药就吃药,喂他喝水就喝水,听话的不得了,不过后来喝完了药盖起被子捂汗的时候,他开始不合作了,之前为使他快些发汗,田絮给他盖了三床被子,大约是热的厉害,浑身汗津津的很是难受,他开始乱动乱拧,扯被子,田絮按不住他,只好隔着被子将他压住,这样压了一会儿,就觉得这个姿势太累太难受了,最后一咬牙,索性脱了鞋子钻进被子抱住他。

被子里全是酒味,又热又闷又潮湿,两个人都汗流浃背,不大一会儿身下的床单就整张湿透了,怕他着了风,田絮咬紧牙关强忍着难受,到后来竟然也抱着他睡着了,中途醒来一次,那家伙仍在昏睡,体温倒没有先前那般烫手了,起身又给他喂了水,自己也补充了一些水分,上床继续抱着他发汗。

及至晚膳时分,卫川进来看了一次,见内殿安静,龙床上两个人头并头抵在一处,睡得安宁,皇帝脸上的潮红已褪去不少,便没有叫醒田絮,默默地又退了出去。

田絮是凌晨时分醒来的,皇帝还是没醒,探了探他的额头,已经完全退了烧。腹中饥饿,待要起身,才发现诡异,睡前明明是她抱着他的,不知何时竟成了自己躺在他怀中。

轻手轻脚的下了床,里外的衣服都汗湿了,黏糊糊地贴在身上,十分难受,外头天还不亮,桌上摆着好几只食盒中,里头的饭菜始终温着,田絮揭开看了一眼又盖上了,她这会儿倒也没了食欲,只想回去先洗个澡换身衣服。

走到外面同卫川说要离开,对方立即挽留,劝她不如便在后面的浴池洗澡,至于衣服他差个奴才去秀萤宫给她取过来便好,田絮犹豫一番,仍是回绝了,卫川只好出去给她备轿子。

一路送她出去,亲手打了轿帘,上轿前,田絮忽然问他:“卫公公,皇上病成这样,皇后为何不来?还有为何你昨日要请我过来,而不请皇后来照料?”

卫川犹豫一下,回道:“皇后娘娘前日来探过一回,皇上并没让进。”

“还有太后,太后呢?”

“太后并非皇上生母,平日吃斋礼佛,同皇上并不亲厚。”

田絮心一紧,低声道:“那我先回去了。”钻进轿子,想了想,掀开帘子又道:“用过早膳我再过来。”

卫川一喜,连忙迭声应着。田絮凝眉思索片刻,嘱咐他道:“早朝前他若没醒,就让他睡吧,不要叫醒他。若他醒来,可喂些温水和淡粥,暖了胃再让他服药,记得不要让他去上朝了,这才退了烧,莫再出去吹了风。”

******

到秀萤宫天还没亮,小环迎在宫门前,田絮边往里走,边吩咐了她去备洗澡水,走进院子,月芝才领着其他宫女慌慌张张的迎出来,众人都是头发微乱,显然是仓促间刚才起身的。

洗了澡换了衣裳出来,小环已经做好了早膳,月芝和及名小宫女手脚麻利地抬走了浴桶,收拾好了屏风,田絮洗了个澡一身清爽,这会儿才觉得肚子很饿,坐在桌前开始吃饭,吃到一半,忽然想起一事,抬眼对小环道:“前两日是否有人来找过我?”

“前两日?”歪头想了半日,小环茫然道:“没有啊。”

“嗯,”田絮点头,没有再说什么,低头继续又吃了两口粥,忽然发现窗外天已经大亮,皱眉问道:“现在什么时辰了?”

小环笑着回道:“辰时刚过。”

“都辰时了……”田絮低声道,忽而搁了筷子,起身道:“我吃饱了,出去一趟。”

见她径直往外走,小环惊讶道:“小姐要去哪里,该不会是又要去储秀宫照顾皇上吧?”

“他还没醒,我去看看。”田絮顺口答道,忽又皱了眉:“你为何知道我是去照顾皇上?”

小环回道:“昨夜见小姐一直不回,我心里担心就叫月芝亲自去了一趟储秀宫,月芝回来告诉我说皇上病了,小姐留在那里照顾他。”

“嗯。”

见她点了头就走,小环忙追上去,焦急道:“小姐,你干嘛要对皇上这么好,储秀宫里那么多奴才,干嘛非要你亲自去照料?”

田絮头疼不语,小环索性拉住她不让她走,左右看看无人,跺跺脚道:“小姐该不会是被猪油蒙了心,喜欢上他了吧,小姐啊,我告诉你,皇帝不是好人,他就是一个花心大萝卜,小姐千万别被他的外表蒙骗了!”

田絮无语,半晌道:“……你怎么知道他是个花心大萝卜?”

“我当然知道!”小环立即挺胸,又焦急地跺脚:“这宫里哪个人不知道啊,小姐,你可知为什么皇上登基近八年了,却是第一次进行选秀?并不是因为他勤政爱民,耽于朝政不恋女色,而是因为这宫中每月都会有美人被送进来,所以根本不用他再去选,已每天都相当于选秀了,而且奴婢还听说,这两年宫里一直都在不停地扩建宫殿,专门安置那些失了宠的妃子,小姐你可不能像那些女人们一般一头扎进去了!”

这些事,她并不是没有耳闻。默了默,田絮看着小环急红了的眼,轻轻叹了口气道:“瞧你急的。”捏了捏她的脸,掩唇咳了声,道:“放心吧,我没有喜欢他。只因他生病是因我,唔……确切说是因为那晚我抢了他的被子。”

小环一愣,不相信道:“就这样?”

“是啊,”田絮哀叹:“不然你以为呢,难道我看起来很喜欢照顾人吗?”

小环马上道:“那你就带我一起去嘛,起码我比你会照顾人些。”

田絮啼笑皆非,眯了眼看她道:“小环环,你会不会太看不起你家小姐一点了,其实我真的没乃想的那么没用的。”

“可是……”

“储秀宫不让女婢进去,我连月芝都不能带,何况是你。”

走出秀萤宫,一头钻进轿子,想了想,又回头嘱咐小环:“我没回来前,你哪里都不准去,就好好待在秀萤宫,莫出去给我惹事了。”

原本很不满的脸闻言立即变为愕然,小环撅嘴不高兴道:“小姐为何要这样说,奴婢何时给你惹事了?”

田絮瞪了她一眼,严肃道:“反正你不许出去,宫中是非多,你一个小宫女,出去乱跑出了什么事我也不一定能赶去,有空就去擦你的花,实在闲了去找点棉花帮我将枕头填上也行。”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脑子一热把前文看了一遍,忽然觉得写的好烂,想回去修文,最后纠结了半天,还是决定接着往下写吧,至少先把故事讲完,有始有终!

正文 41皇上真心话

春末夏初;昼夜温差突然变得很大;白天气温骤升;田絮坐轿子里觉得很是烦闷,脑子里全是小环的话,其实小丫头说的没错,她对那家伙真的没必要太好,他的女很多,要老婆有老婆,要小妾有小妾;只要他肯;照顾他压根排不上自己。自古伴君如伴虎,同皇帝太亲近并不明智;他二之间;本又是一笔莫名其妙的糊涂账,莫民奇妙地撞上了,莫名其妙的进宫了,当了个莫名其妙的宠妃,然后,再莫名其妙地被他赖上了。

就好像两根原本平行的绳子被毫无预兆地拧了一处,无力拆开,却也不愿放任它绞得更紧,远离是非,明哲保身,过平稳平顺日子,这才是她想要的。这般一想,田絮就有些想打退堂鼓,但一想到昨天那家伙烧的跟猪头一样躺床上的样子,又实狠不下心肠不去管他,纠结了一路,最后她终于说服自己——清早她离开时没有给那家伙穿上衣服,于是再去帮他穿一回衣服好了,毕竟昨天他的衣服是被自己剥下来的,帮他穿回去也是理所应当,然后顺便……顺便看看他是不是已经好了。

远远的,还没到储秀宫正门,就听到一阵呼天抢地的鬼哭狼嚎。

“皇上啊,臣来迟了!臣知错了,为表达臣的悔意,臣特来负荆请罪,也求皇上看臣忠心耿耿,一听到皇上晕了便不顾自己还差一点才能痊愈的容貌,第一时间赶来宫里为皇上诊治的份上,原谅臣的过错,见臣一面吧!”

撩开车帘伸头看去,只见一名二十来岁衣着浮夸的青年跪殿门前,身上背着一根小柳树枝,模样怪异,不伦不类,只田絮注意到,那虽嚎的十分起劲,一幅悔恨失声、肝肠寸断的模样,还不时拿袖子拭着眼角,那袖子和眼角却分明全是干的。

“冯良义,别再闹了!”卫川从内殿快步出来,一脸头疼地表情道:“皇上正病中,说了不见,叫从哪来的滚哪去。”说罢就要命小五和小六上前轰他。

那青年见状呜了一声,哭的更加夸张,眼见着小五小六果真上前轰,急忙道:“哎呀别赶别赶!知道皇上病了,今日便来是皇上看病的,小川儿,也知道太医院的那一群都是老腐朽,哪有医术高明,了解皇上!”说罢又伸了头,更大声地冲里面喊道:“皇上啊,您就让进去吧,臣知道您很愤怒,但臣其实是有苦衷的,那晚臣街上看焰火,突然天降横祸,被一歹打断鼻梁,伤及容貌,至今伤未愈合,臣怕惊到皇上,故而一再拖延抗旨,不敢进宫面圣。臣知道皇上很生气,气得不想看见臣,不过臣保证,今日就给皇上看一下病,诊了脉开了方子,看完了病,臣立即就自动滚回去,不碍皇上的眼,呜皇上,您就见一面吧……”

那声音很是聒噪,喋喋不休仿佛一只苍蝇,卫川烦躁地捂住耳朵,伸脚踢了他一把,恶狠狠道:“不劳冯大少,皇上的病已经好了,现只需静养。”

那青年一呆,不相信道:“怎么可能?!从小到大皇上有个头疼脑热哪一回不是这个天下第一神医给看的,要说小川儿这就是不对了,同是伺候皇上的,便是对有意见,也不能拿皇上的龙体赌气啊。”

卫川嘴角一抽,冷笑一声道:“冯良义还真敢抬举自己,信不信随,反正皇上已经是好了,愿跪就跪着吧,只莫再聒噪,扰了皇上休息仔细让叉出去!”说罢就要转身进殿,眼一尖瞥见不远处的软轿,登时大喜着迎上去。

“难道已经失宠了吗?”难以置信地低声道了一句,那青年抬手摸了摸自己青紫的鼻梁,末了突又毅然道:“不行,如此更要见皇上了!皇上啊,今日您要是不见良义,就赖着不走,除非您出来,让看一眼您是不是真的已经好了。”说着就要起身起身往里面冲,却被门口的铁面侍卫拦住。转头突见刚才还对着自己冷嘲热讽的卫川正点头哈腰殷勤带着一名女子往殿里走,顿时耍起泼来,不服道:“凭什么她可以进不可以进,小川儿不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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