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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斗妻-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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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傻傻地看看她夹来的鸡肉,再看看她脸上那能称之为亲切和蔼的笑。冷不防就不受控制地抖了抖身子,怎么忽然生起了一股寒气,鸡皮疙瘩爬满身了呢?

吕秋荷应该是没有时间和机会给这鸡肉下毒的吧?我颤巍巍地夹起那块鸡肉,合着她含笑的眼慢慢将那块鸡肉推送到了嘴里。不知其味的随意咀嚼了一番就直接“咕咚”吞了下去,“好吃,好吃。味道不错。”吞咽完,我忙又堆积起笑意回了她一声。

她听后笑意更盛,“既然好吃,那就多吃些。瞧你这身板,也不见壮实过。可怎么伺候得了王爷?”

噗……咳咳咳咳!呛到了。喝水能呛到,吃菜能呛到,现在连吃个饭竟然也能被饭粒给呛到!这到底算是吕秋荷厉害还是我的定力还不到家?伺候宿凌昂?我当然知道意指何处。斜眼偷瞧了宿凌昂一回,今早上的事忽然就窜进了脑子里,脸又不争气的红了起来。

而宿凌昂只管着自己吃菜,竟然连一眼都没有瞧过我。我难受地轻咳了几下,喉咙口呛着一句,我倒是想伺候呢!可人家不搭理我啊!

“吕妹妹这次回来,可与以往大为不同了。”对面,柳冰清语带试探地同吕秋荷说道。

吕秋荷一听。终于是将一直对着我的注意力挪了开,转头去看对面的柳冰清。=君…子堂…首…发=感兴趣地回问她:“哦?柳姐姐觉着我哪变了?”

“哪都变了。这嘴更是会说话了。”这么说着柳冰清掩袖一笑。

“是吗?”吕秋荷将尾音拖得长长地反问柳冰清。

看柳冰清眼里有着一抹挑衅,再看吕秋荷变了变脸色,我忙往嘴里推送了几口米饭,似乎有戏看了。

吕秋荷放下手中的筷子,微微叹了一口气,“这次出府去。秋荷看了许多。也懂了许多。之前没想过的,这番事后也想了许多,这样地感悟也真的是非柳姐姐这样天天待在府里所能比得了的。”她勾勾嘴角就这么直白地回击了柳冰清。

吕秋荷果然变了。人精了,嘴也厉了。以前她可不会这样当面回击挑衅,也不会将话说得这么绕。可以说她是不耻虚伪那一套的。可是现在的她却也会这一套了。我偷偷观望着瞬间变了脸色的柳冰清,为她第一个凑上去牺牲的伟大精神感叹。

“秋荷,一同尝尝这虾子。本王知你喜欢海鲜,特地吩咐着厨房为你做地。”

一只烧得红嫩地虾子就这么忽然进了吕秋荷的碗里。桌上其他的人包括我在内,全都惊愕地看着宿凌昂。这是自打我进府后到现在第一回见他给谁夹过菜!还说出是特地让厨房给吕秋荷做的这道菜的话。

我们都看傻了眼。吕秋荷却一点也不显吃惊。甚至还颇为享受地忙夹了那虾子品尝起来,瞧她那一副品尝美味的享受模样,看得我们口水滴答。虾子美味还在其次,这最重要的是宿凌昂给夹的啊!

“鲜、嫩。”吃完,吕秋荷还吐了这么一个评论。直接就让我为之气竭,又馋到气晕。我也喜欢吃海鲜啊!就算以前不喜欢,从今天开始我也喜欢吃了!

桌上脸色最差劲地应该要数早前为宿凌昂夹过虾子的柳冰清。她刚说得是宿凌昂爱吃虾,为他夹了一只虾子。现下宿凌昂又指明了是吕秋荷喜欢吃虾才叫厨房做地,那不就是变相地打了柳冰清一巴掌嘛!

而且他挑什么时候为吕秋荷夹菜不好。偏偏选在吕秋荷同柳冰清斗嘴地时候。还明显的是吕秋荷正占上风的时候。他的用意为何。明人眼里都瞧得清楚着呢!柳冰清同吕秋荷之间,明显是吕秋荷更得他的关注。

不过……他为何只独独给吕秋荷夹菜?按理来说。我不才是和他坐在一条船上的?以往不都是对我比较好的吗?怎么入了这膳厅以来就没见他怎么招呼过我,更别提来这一举动呢?我蹙起眉,有些不满地偷瞪着他。

“王爷……”恐是看自己这边的人吃了亏,坐了半晌始终不见开口的紫巧忍不住要为她同一阵线地人出头了。“不知道这位姐姐是?”她故作有礼地喊了吕秋荷姐姐,明亮地凤眼却是透露了十万分的打量。

宿凌昂似乎是早在等她这么问了,她地话题刚一出口,便笑的一脸春风得意,语气少见柔和地同她,也同我们三人介绍道:“这是吕妃,前些日子一直没住在府内。今日才回来的,王妃自然是不知道。”

紫巧一愣,再看吕秋荷一眼,才噙着一抹呆笑回,“原来是吕妃。”

“秋荷见过王妃。”相比紫巧忽生的戒备,吕秋荷却噙着一抹说不清道不明的淡笑。

满室诡异的气氛。

“娘娘,王爷说他今夜在吕妃娘娘房里,就不回疏雨小院了。”深夜,云起忽然这么同我回报。

我一愣,眉头忍不住一皱,口中尖声反问,“什么?”

“呃……”云起叫我一吓,表情瑟了瑟,又讷讷地同我说了一遍,“王爷刚派人来传话,说是今夜就在吕妃娘娘房里过了。让娘娘您早些歇息。”

“哦。”我应承了一声,起身伸了个懒腰,“那睡吧!”

“是,娘娘。”云起很勤快地为我布床,伺候着我更衣。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看走眼,这云起边伺候我,还不忘偷偷打量着我的表情变化,可惜我除了一脸困意外实在做不出别的表情来应对她的好奇。躺上床没多久就直接装作睡过去,她才是轻声轻脚地出了屋。

等一切都呈静悄悄后,我才窝火地一把从床上蹦坐了起来。冲着门的方向就是一阵无声的骂骂咧咧。让我等了半晚上才说不回疏雨小院,吕秋荷一回来就睡人家屋里去了?今天之前还没见他与吕秋荷关系那么好呢!怎么一回来关系都变了?莫非是从他去找吕秋荷开始?

对这两人乱糟糟的关系,我除了好奇还是好奇。虽然说今夜他没睡到那紫巧房里已是万幸了,但睡到吕秋荷房里。那就……

都说好奇心杀死猫。今夜,我就是那只猫。我起身披上衣服,悄悄地拉开房门就朝着疏雨小院外奔去。

夜深了,下人们也睡的差不多了。整个王府里除到处巡逻的家仆外已是见不到一个人了。月黑风高杀人夜,那月明星稀就是做贼夜了。我穿廊绕园,一步步地摸到西院,好不容易就着月色摸不到芷畅院外头,却是惊愕地发现院门竟然由内上了锁。

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地方需要上锁的?我磨磨牙,绕开大门往墙边而去。今天不让我进去芷畅院一探究竟,我是不会罢休的。好在这府内的小院的墙都筑的不高,就我这身手还是能对付的。就在努力地翻腾了十多回后,我终于是坐上了墙头,刚想舒口气休息一阵,那巡夜的家仆却是慢慢靠近了西院这一代,我一个急切,人便以一个倒栽葱的姿势摔进了芷畅院内。

四肢朝天的躺在地上,我疼得龇牙咧嘴却不敢喊出声来。屁股已是呈开花的错觉,就连后脑也因磕在泥地上而疼痛异常。不知是不是这院子太久没人待了,既没人打扫也没人整理院子,这泥地怎么就觉着比其他地方的都硬呢?天干物燥的,好歹也浇点水啊!

一直望着满天的星斗半晌,我才勉强撑起了身子。边用手仔细捧着还疼痛不止的屁股边站了起来。屋内的烛火早已熄了,看来他们早已歇息了。我更为不满起来,都睡下了才派人来告诉我晚上不回疏雨小院,他是故意让我像个傻子似地困坐半天的?好你个宿凌昂,也好你个吕秋荷,你们俩别怪我不仁不义。这事,我已自动自发地将罪魁祸首归咎为吕秋荷了。反正自古来吹枕边风、调拨事的都是女人。她本就看不顺眼的很,那这事算她头上就没错了。

我捋了捋袖管,双手叉腰,开始盘算起要怎么让他们好看。

正文 第八十三章 作贼的比作人的多

90年前的5月4日爆发了五四运动,20几年前的5月4日爆发了一个我?这话有点奇怪……汗,其实我想说今日是我生日。嘿嘿嘿嘿……对手指,能跟大家要生日礼物吗?能要粉红票票当生日礼物吗?想吃面条,不想吃鸭蛋的说……柴置放于屋门口后以打火石点燃。此正所谓干柴烈火……

看看天上皎洁的月色,我挠挠脖子拍死了一只正对我不轨的蚊子,顺便将这不切实际的想法打散。天干物燥的,万一火势太猛把人烧死了,我不就成谋杀亲夫了?咳咳!假亲夫也是夫。就算没烧死人,烧了这屋子的后果估计也是我吃不了兜着走的。情节太严重,弃之。

既然不能纵火,那就改用水漫?执一盆来回井边取水,然后一盆盆往门内扑水?但那床也不可能安放在门边吧?我这来回要多少次才能让这屋子满起水来?而且这芷畅园内也不像有井的模样,我还得出去找口井,这恐怕水还未满我这不停来回的动静都已经够让府里的家仆当作夜贼抓起来了。所以此方法依然不可行。

任我一番抓耳挠腮却始终是想不出要怎么才能让他们好看,呆站了半晌,我挥挥来回不停叮咬我的蚊子,决定先去探探屋内究竟再行打算。轻声挪步慢慢靠近了主屋门口,我俯身伸手置于一耳后,轻轻地将耳朵贴在了纸窗上,同时放缓了呼吸开始专注聆听屋内的动静。

屋内极静。我原本以为该是有些声音的,可是却恰恰相反,静谧的过了头。起初我以为是我的耳朵不灵光,所以左右移动了几处地方甚至倒最后又换了另一只耳朵上阵。可这一番的折腾后我却依然没有听得屋内一丁点的声响。

难道真是睡死了?我抽回身,伸出手指往嘴边一塞,舌往手指上舔了舔。“呸呸。”本想舔湿了手指去戳窗纸的,却没想到手指上竟都是泥土。这一舔,满嘴的泥。我难受得吐着舌头,拼命吐着唾沫。

“什么人?”

一道声音在我背后乍起,我被吓得跳离了窗口几步,左右张望着还来不及找个地方躲,对方的声音又接道:“齐妃娘娘?”

原来是认识我地。我咕咚猛咽了口口水,缓缓地瞥头偷望了一眼,“水穷!”原来是她,难怪这声音这么耳熟呢!

“娘娘。您在这儿做什么?”水穷快步走近了我,上上下下看了我一番,口中好奇。

“呃……”我回答不出。总不能说我是来杀人放火搞破坏的吧?“我……这个今晚月色不错,我出来赏星星数月亮,没想到一时大意,竟然迷了路。不知道这是哪?水穷啊!你怎么会在这儿啊?”

我朝她挤眉弄眼,好歹也服侍了我那么久,该知道我的为人的吧?识相的就速速离开,别妨碍我的事。

“水穷从今后起就调来伺候吕妃娘娘了。”水穷不理我那一大通话间的漏洞百出和肢体暗示。自顾自得说道。“娘娘今后可要自己照顾着自己。没事就切莫到处走动,万一出了什么事。我怕云起一人收拾不过来。”

我愣住,下意识地点点头。“呃,好。”心中却转不过弯。她为什么突然要说这样的话。平时这丫头也一副迷迷糊糊的性子。怎么今天说地话变这么深奥了?

“你怎么在这?”水穷身后忽然响起了宿凌昂的声音。

我的视线绕过水穷望向离我们有段距离的宿凌昂,不出乎意料,他正和吕秋荷站在一处。但是那方向却不是从屋内出来的。原来他们俩并不在屋内,难怪那么静寂。

“齐妹妹深夜来我这芷畅园,是有什么事吗?”相较于他看见我时下意识的蹙起眉头,吕秋荷却带了一抹奇怪的笑。

我回避她脸上越来越刺眼的诡笑,偷偷斜眼瞧了一眼宿凌昂,“我在花园里散步,迷路了才到这的。“是吗?”吕秋荷提高了声音。笑道:“那你这路迷地也够久的了。我这芷畅园都闭园快两个时辰了。”

呃……不是吧?“你们这么早就歇息了啊?”我转移话题。“长夜漫漫。风和日丽,啊不是。繁星灿烂地。两位怎么不多多在外头走走呢?”

“我同凌昂刚就在屋顶上赏月吟诗呢!”我的问话正对了她的心,她忽地换上了一副小女儿地笑态。

什么?赏月吟诗?还在屋顶上?我抬眼望望那望不着顶地屋顶,不用说了,照吕秋荷这样的定是没法自行上去了的。那就定是他将她带上去的了。我怒,我怎么就从没想过要去屋顶上赏月呢?

我嫉妒地瞪着吕秋荷,口中忍不住哼哼,“好兴致啊!”

宿凌昂略显疲惫地哼了一道气,直接对水穷吩咐:“水穷,送她回疏雨小院去。”

水穷凑了我一眼,忙俯身回他。“是,王爷。”走到我身边比了比门口,一副恭敬的态度对我说道,“娘娘,水穷送您回去。”

“哦。”我闷声回了水穷一声,也懒得同宿凌昂行什么礼,直接道了一声,“我回了。”转了身就朝门口走去。

直到我走出芷畅园也没有回头看身后那两人一眼,只在心里猜测我这么拽一定是气坏宿凌昂了吧?

刚步出芷畅园就瞧见一处有道身影一闪,我一愣,尔后忍不住一笑。这年头,作贼的比作人的多。也不是我的眼力有多好,只不过那人刚才站的地方正好是我曾经站过地。其实从这个角度看过去,那地景物一览无遗,怎么当初吕秋荷就没发现我呢?

一连三日,宿凌昂全都夜宿在芷畅园里头。也是一连三日,我每每梳头时脑海中总会不受控制地跳出四个大字…………耳鬓厮磨。

虽然并不真正懂得这四字的意思,可是靠着一知半解也能叫我红上半日地脸。闹得云起总以为我是生病了,要请大夫来瞧瞧。

第四日夜里,他终于出现在了疏雨小院。就在他进来后,我忍不住前前后后绕着他走了一圈又一圈。直到他再忍受不住,开口问我,“你做什么?”

我得意的暗笑,小样,先开口了吧!“没什么,几日没见王爷了,好好瞧瞧。”

他的脸色因我这话瞬间怪异起来,眉头也跟扭曲着,皱着眉眼好半天才没好气地提醒我说:“本王这几日都在府中用的晚膳。”

他不说这事还好,一说起这我更是来气。夜夜留宿芷畅园也就罢了,回回在膳厅里用膳的时候还要与吕秋荷表现表现,你夹菜来我夹菜,存心是眼馋我这个失宠的。害我多吃了许多碗白米饭而少吃了许多好菜。

一想到此处,我忍不住有话要说,“王爷,不知道王爷现在是唱哪出戏了?我跟您不才是一条船上的吗?您怎么和吕秋荷混到一处去了?这几日您一直睡在吕秋荷那里,我知晓你或许是故意做给那紫巧看的。但是,我总觉得你是脱了狼口又入了虎穴了。”宿凌昂对紫巧什么态度,这几日全府举目皆知,就连原先拜在紫巧之下的柳冰清和周初雪都忽然一下子冷淡了下来,开始观望状态。而虽然吕秋荷这几日来都待我挺好的,可是她那罪恶的形象也已深入了我心,所以我是怎么也不会相信她忽然就对我冰释前嫌了的。

“这些也是你管得的事吗?”我才刚说完,他忽然沉了声,以最快的速度讽了我的话。

我让他的话一堵,心中只觉郁闷无比。涨红了脸就冲他喊:“谁、谁管了?我只不过是问问而已。”

“你好好过你的日子即可。”他一撩衣摆,竟然朝着屋外走去。

我莫名地看着他不耐烦地模样,大张了口,只剩胸口不停地起伏。这什么人啊!我说什么了?他这又是摆的哪门子的脸色啊?

“王爷?您不歇息了?”屋外,云起惊奇地问正好出屋的宿凌昂。

“本王去芷畅园。”只听得他这么回答道。

我双手叉腰学老虎吼叫状,无声地发泄着这一腔的郁闷情绪。

“赫!娘娘,你怎么了?”

我本是随意发泄发泄,却没想到云起要进屋来,于是我这丑态全入了她的眼。

看她一脸被惊吓到的脸色,我调整了一下面部表情,轻叹一口气,“没事。呃,时间不早,休息吧!”

正文 第八十四章 又见姚青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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