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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

斗妻-第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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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用去倒水了。我已经没事了。”他开口说道,可是手还是没有松开。

“嗯哦。”我点点头。视线自手处挪到他脸上。他的眼所望的,是手的方向,不知道他在看什么,只感觉到他手心的热意一**传达到我手上,有些烫。

室内有些沉闷。

郭桓的眼一直盯着握在一起地手,我不停的来回瞅着他的面和手。不知道该怎么怎么办。抽手吗?

疑问刚起,那头,郭桓的手忽然松了开。他的手在松开的一刹那就缩了回去,我茫然的看着他,手也就定格在空中。

郭桓睇来了一眼,又轻咳了一声,掩饰似地端起饭碗,“不用去倒水了,吃饭吧!”

看他又往口内推送饭菜,我轻抿了一下唇,嗯了一声,垂下手也回到桌边。手背上有些余温,但很快随着暴露在空气中而散完了。

接下来地桌上,再没有交谈,本就只够两人吃的菜在咽下最后一口饭后被吃地干干净净。还不等多坐着消化消化,郭桓忽的站了起身,“我去河边垂钓。”

我跟着他起身,看他欲走,忍不住道:“其实你不用一直去钓鱼,那几条鱼晚上够吃了。而且王爷还去山里打猎,指不定晚上有野味可以吃呢!”

“学姜太公垂钓,既能修身养性,也可就着这山水好好想些事情。”他转头扯了一道笑,很快就取了鱼竿、鱼篓往外走。

看着他一路走出了院子,我低头看了看自己地左手,动手收拾起桌上饭碗。虽然手背上的余温已经散尽,可是隐隐间还是有种被紧握住的感觉。

无人的家里,我洗完了碗盆,简单的做过收拾,时间却没有过去多久。当初在云河镇的时候,天天都有好多家活要做,自出了云河镇去上京后,我天天做最多的时候就是发呆。现在也亦然,坐在院子里望着不时嘎嘎叫的鸭子在身前走来窜去,一望就是一个下午。

舀米做饭,挑菜杀鱼,炊烟升起又渐渐隐去。眼看天色已是黄昏,郭桓没有回来,宿凌昂也是没有回来。

一步一步走到院子门口,我探头看着通向村口的路。无论是郭桓去河边,还是宿凌昂早晨离开时,都是走的这条路。他们回来时,也该会走这条路。

倚在门旁,看斜阳越发下沉,脑里就想到宿凌昂前几日说的,白日里男人出外打猎,女人就在家操持家务。待到黄昏时分,家家炊烟袅袅,饭香阵阵之时,女人们就会在自家门前等着出门的男人回家。

就像是此刻的我。

傍晚的风,有些微凉。我一手揽上另一手的臂,轻声一叹。脑子里还是惦记着他们忽然搬来这座小村子的事。为什么会忽然搬来,为什么却又什么都不肯告诉我?难道是因为信不过我吗?还是说宿凌昂又在谋划着什么新阴谋?

新阴谋……

远处有几道声音背对着斜阳慢慢归来,我站直身子往他们望去,在几人中步伐最稳健,气势闲适却又不凡的那个就是宿凌昂。

等他们再走近,我更瞧清了宿凌昂的面容,外出了一天,身边几名猎户或多或少有些疲惫和脏污,就他,虽然一袭布衣,可还是干干净净的。他该是看见了我,因为那脸上绽了笑,我眼里看着他,嘴角也跟着回应那抹笑。

几人笑着说了几句,而后道别,他大步走到我面前,双手背在身后。我斜着身子往他身后凑了凑,瞥见了他手里拿的东西。

口里却故意问他,“出去打猎了一天,怎么没见什么好东西啊?”

他笑,反问我。“今夜你是想尝尝兔肉的味道还是鹿肉?”

我啧啧嘴,有些谗,“都想吃。”

“只能选一样呢?”他挑眉。

“那么……”我撇撇嘴,猛然扑了上去,两手绕过他的腰,抓住他背在身后的手,“那么晚上就把你煮来吃了。”

他一怔,笑意随之加深。

“回来了?”身后,忽然传来郭桓的声音。

我撇头往宿凌昂身后一看,只见郭桓正站在几步开外,夕阳映着他,有些看不清表情。“郭桓,你怎么现在才回来啊!”放开宿凌昂的手,我往旁挪了一步。“你们俩现在才回来,那还要不要做兔肉、鹿肉呢?”

边问,眼神边看了看宿凌昂,又去看郭桓。两人的反应皆是耸肩,郭桓提了鱼篓靠近了几步,答道:“我还并不是很饿。”

那么宿凌昂呢?我再回过头去看宿凌昂。

“看来,这兔肉和鹿肉是不保了。”宿凌昂摇摇头,将一直藏在身后的战利品取了出来。

兔子是一只完整的兔子,鹿肉只是一只腿。或是打猎后几人分过了的,已经洗干净了。但兔子还没处理过,雪白的皮毛上沾染着暗红的血渍,看的我心一惊,忽然觉得有些恶心和造孽了。

虽然觉得是造孽,可是最后的结尾依然是烹兔炖鹿。

因为它们是我们晚餐时必不可少的一道佳肴,因为口中无肉,我们便会觉得少了一些什么。

当聂瑜再反悔这村子的时候,是驾着马车而来的。那天我正拗不过刘张氏的好意,与她一同在村子中央的水井边,与一群的妇人们一道做针线活。

看妇人们都在为自家男人们缝补或缝制冬衣,我不禁也动了心。从未动过这个心思,但一旦动上了就抑制不了了。

才刚穿针引线,还没下手,忽然听得马蹄哒哒声。同妇人们一样,我也好奇的回头看,只见一辆马车慢慢经过,驾车的人自然是聂瑜,而坐在车内正挑着车帘看的人,正是小三。

恐是也看见了我,本好奇的乱瞧的小三忽然眉头一攒,面色一沉,车帘随之撤下。

“那是谁啊?”耳边,妇人们窃窃私语,互相咬起了耳朵。话语里,都是对刚刚经过的马车的好奇。

我放下针线,一脸抱歉的转头对刘张氏说了声家里来人了,便起身往着马车的方向追去。

一路走回去,只见马车停在门口,车上没人。走进院内,正巧听见聂瑜在同小三说郭桓的去处。

“聂瑜,你回来啦!”我跨步走进屋内,笑道。“小三,你也来啦!”

小三瞥了我眼,满脸的不爱搭理。“郭木头什么时候回来啊!”转头,只忿忿的问聂瑜。

正文 第一百七十七章 好事成双(一)

“郭桓一般都要到黄昏后,晚膳时分才会回来。”抢在聂瑜之前,我回答了小三的问题。

这几天,郭桓总是回来的较晚,大多时候是要等到宿凌昂打猎回来之后才返家。午膳时候虽然也会回来用膳,但大多时候匆匆扒完了饭就又走了。

天天的垂钓,屋外的大缸里都快养满成鱼缸了,天天也就三人吃,至多捞取个两三条就够吃了,于是乎根本就吃不完,实在觉得多了就送些给了刘张氏一家,算作还宿凌昂那几日的饭情。也不知道郭桓为什么还非要天天去钓。

因为我的回答,小三终于正眼瞧了我,嘴唇抿了抿。

“我累了。”沉默了会,她忽然干着嗓音道。

“那就先去休息吧!那间是郭桓的房间。”指着她的身后,我笑着第一时间接口。

深瞧了我一眼,她什么话都不说,转身就进了郭桓的屋子。

待小三进了屋后,聂瑜才左右撇头看了看,像是在寻什么东西,撇了几眼什么都看不到,这才开口来问我,“王爷呢?”

“出去打猎了。”

“打猎?”他疑惑。

“这几天都和村里的几名猎户一起进山打猎。”我边答边看看外头天色,也该准备晚膳了。“聂瑜,会杀鱼吗?他好奇的瞥眼瞅着我,不懂我问话的用意。

我笑。“小三来了。怎么说也该多做几道菜。家里别地没。就鱼多。你想想能怎么做?”

他没有异议。轻应了一声。“会杀。”人紧跟着往外走。

我以为他现下就要去抓鱼杀。忙不迭地跟上他地脚步。想要告诉他再等等。现在时辰还有点早。却哪知他根本就不是去取鱼。而是径直回了马车那里。见他进马车。我不由得好奇地跟进了几步。不知道他在做什么。

“阿花。过来帮忙。”

两脚才刚踏出院门。车帘子忽地被掀开。聂瑜根本就没往外多看。直接扯着嗓子就喊我过去帮忙。

我本就好奇。他这么一喊。我顺势就靠进了马车。“帮什么忙?”

他探出头看了我一眼,回身又钻进马车内。再出来的时候,手里捧了一叠地东西。转手就交给了我。

“这是什么?”手捧着那叠东西,我不禁好奇地问他。

“大婚那日要用的。”聂瑜答了一句,人又钻入了马车内。

大婚……我先愣了下。这才想起聂瑜离开时说过的话,他是去上京城接小三来和郭桓完婚的。看来上京城真的没什么大事发生,郭桓只不过是想玩一回特别而已。

双手捧着物什,我转身往屋内走。

协同聂瑜一块将马车内地东西都悉数搬下了马车,我俩都有些气虚了。不大的马车内竟然装了这么多东西。真是出乎我的意料。聂瑜的准备也相当妥当。大婚时要用的东西,几乎是丝毫未落下。

才刚坐下准备歇歇,郭桓的房门忽然嘎吱一声打了开,原本说累要歇息的小三又走了出来,出来地第一句便道:“带我去找郭木头。”

这话,应该是对我说的。这口气,一点也没有请我带路去找郭桓的意思。倒像是在吩咐一个下人似的。

盯着她看了几眼,我压下一道叹。自动自发的起身往门边走。不用我多说。她定会随着我走的吧!

或许在别人眼里这是一幅怪异的画面,我在前头自顾自地步行。在离我身后地几步之遥,小三慢慢的跟着。她没有加快脚步。我也没有放慢脚步,我们之间的距离从出院门开始就保持着那一段的距离。

她似乎总用讨厌的眼神看着我,不知道是为什么。但是,她的确实是该有怨念的吧!来这小村子的时候,郭桓竟然没有在第一时间带上她。

一路到了小河边,看着郭桓地身影就在不远处,我考虑着要不要回头喊小三一声。才刚停下脚步想回身喊人,一道身影忽然飞快地自我眼前奔过,同时,响起了一道唤声。

“郭木头…………”

河边原本慵懒而坐的身子忽然一个趔趄,头猛得转向后边,看了过来。

“郭木头…………”与刚才跟在我身后时地沉闷相反,小三步伐轻快而又热情地扑了上去。

郭桓急急起身,这才险险接住了小三飞扑过去的身子。

看小三与郭桓拥抱在一块,我不知怎么地,嘴角就扬了笑。眼里瞧见的是郭桓忽然移来的眼神。呆呆的回看了他几眼,我转身往回走。

边走边忍不住暗笑,与心爱的人相拥,他分神瞧我做什么?

回了院子,唤了聂瑜相助,一起准备开始这顿晚膳。

多了一个帮手,晚膳准备的相当快,也省力了不少。以至于,天还未见昏暗,我和聂瑜已经坐在院子里看鸡鸭乱蹿、聊天解闷了。

你一言我一语,正说着言不及义的话,聊兴正浓,郭桓偕着小三先一步回来了。对于多日最晚一个回来的郭桓,他忽然这么早回来反而叫我不习惯。

但不习惯又如何?看那两人说说笑笑进来,我忙挂着笑意招呼他们道:“你们回来了。”

小三自然还是那副爱理不理样,郭桓倒是撇头看着我,点了点头。

我笑着继续道:“先歇息一下吧!晚膳已经好了,等他回来再一道用膳。”未免透露身份,大多时候我只喊宿凌昂为“他”。

小三不语,郭桓再点头。

我继续与聂瑜闲扯。

当斜眼快要没入山后,宿凌昂才携着今日的战利品回了来。与聂瑜闲扯聊天的开怀了些,导致错过了时间去门口迎接宿凌昂回来,待他走入院子时,脸上竟然浮现了一抹不悦。

除了暗自吐舌,我不知道该怎么办。

不同于对我的那一张冷脸。见着宿凌昂时,小三是满面地笑意。而宿凌昂对小三,也如同是个兄长一般,而非将她当作是自己一个手下的夫人。瞧着,我倒有些不是滋味。到了晚上。因为小三的到来,过去几日的住房问题忽然又转变了一下。重新分后,小三与我同住一间,聂瑜同郭桓睡一间,剩下最后那间便成了宿凌昂的卧房。

与小三同睡一间,我在里,她在外。各睡各。她不说话,我也不想再同白日一样拿热脸去贴她地冷屁股。如此安安静静的,睡意倒也来得快。迷迷糊糊着,意识就沉入了梦里。猎的依然打猎,垂钓的依然垂钓。有些不同的则是小三随着郭桓一同垂钓区了,家里就剩下了我与聂瑜相对。

本想问他为什么不随着郭桓一道去钓鱼或随着宿凌昂一块儿去打猎。但看他用过膳就开始一个人忙乎起来。我知道了原因。

“挂这合适吗?高低可好?有没有歪斜?”

听他不时地问话,我不得不抬眼看看。“合适,正好,没有。”

那几人天天照常外出,就留了一个聂瑜在家里布置,不知道他们对这婚事是怎么想的?就我所知,距郭桓与小三的大婚不过还有五日,可是那几人面上怎么就没有一点要操办婚事的感觉?

虽然他们都没表现出一点要办喜事的样子。可这时间还是硬生生的划到了大喜之日。

大婚前三日告知了村上的所有住户。真不知道有哪家人家会这么临时通知如此大事地。平时算得上与我们最亲近的就是刘张氏。她也算是过来人,什么不懂的。我们也就交给了她。

村子里的人都很热情,于是大婚这日。才刚至寅时,许多村妇便来敲门。为首的就是刘张氏,看着今日特别打扮过的刘张氏,我茫然了许久。

同时,院子里就来了不少村民,每个人手上都提着礼物,鸡鸭鱼肉,仿佛村子里所有的好东西,全都集中在了院子里。

我就把宿凌昂赶了出去,临关门前,他铁青地脸让我不由地缩了下脖子,可是时间紧啊,我也顾不得那么多了。

刚刚看到那菲姐带着她那俏丽地小姑子来了,一看便知刻意打扮了一番,穿着新色的翠绿裙衫,平时梳着两条辫子,这会儿居然来了个长发披肩,最可恶的是一进来便站在宿凌昂边上,一脸娇羞,秋波含情,什么玩意儿,看来是时候让本姑娘给他们开开眼界了,让他们看看什么是京城最流行的装扮。

在屋子里磨蹭了半天,我回想着方尚宫教的化妆术,描了个眉,擦了个粉,抿了个唇,最后还在额前画了朵花,其实是什么花我已经忘记了,反正就让他们见见世面吧。

隔壁的大叔不知从哪里弄来了驾驴子,用红绸绑着,就在我花好妆出门的时候,郭桓正好跨上那头驴子,大叔拿了根鞭子,吆喝着让驴子向前,可这驴脾气挺大的,居然倒退了两步。

“他们这是在干什么?”新娘子明明就在屋子里,为什么还要新郎骑驴子出去迎亲?

宿凌昂先是在我脸上扫了两眼,然后嘴角扯了一下,轻咳了声,“大叔说,得做个样子去村里溜溜,不然不吉利。”

随着一阵鞭炮声,驴子终于没敌过鞭子,乖乖地带着郭桓出了门,身后是一群村里地年青小伙子还有一伙光着屁股地小毛孩子。

不知道小三准备得怎么样了,我朝宿凌昂使了个眼色,然后转身进了新娘的屋子,菲姐正在里面陪着,正口中振振有词,说着新婚夫妇地相处之道,我坐在一旁听了个半天,啥都不明白,难道夫妻相处之道就是这样的吗?什么妻以夫为天,什么在家从父、出嫁从夫、夫死从子,什么妇德,听得瞌睡虫都爬上我地眼皮了。

“凌家小娘子?”我正在和周公聊天的时候,突然听到耳边传来一个全新的称呼,凌家小娘子?叫谁呢?是我吗?我睁开眼看着面前的大脸,突然有种想逃的**,这张脸怎么这么吓人,两颊的腮红比猴子屁股还红。

正文 第一百七十八章 好事成双(二)

“咳!”我正了正身子,脸上挂了一个亲切的笑,“菲姐,有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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