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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章

胭脂大宋-第10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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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心深深瞅了种谔几眼,他真地是长大了呢。现下的举止言行,也隐隐有了一代名将的风范。

展昭接言道:“正是担心这个,朝廷的财政问题已十分严重了。韩琦早已上书希望朝廷多开采些铜、铁之矿用以铸钱。商州知州皮仲容又建议在商州铸造大铁钱,一个大铁钱相当于原来的十个小钱。但翰林学士丁度坚决反对,说是此法势必引起大量私铸钱币的现象,现下搁置未议。”

丫丫滴,赵祯难道真的如此穷法?每年国库的税收他到底用到哪里去了?安心一转念间,再想起大宋官员的薪水普遍超高,一个宰相地年收入以现代的眼光来瞧。那便是百万富翁。要养这么一大批的官吏,又有别的用度,大概真是会不入敷出。

“算了,车到船前必有路!咱们也议不出个所以然来。”安心轻声道:“展昭你回官去提醒那懵懂地家伙一声。顺便暗地里探查一下可疑、卖国的官吏。”

展昭闻言苦笑,只有安心,才会将赵祯称作是“懵懂的家伙”吧!眼见江傲在旁,两人神色亲密,更是知道安心不会进宫去见赵祯的。当下点了点头。思谋着该如何去查。那些宦官们是最有嫌疑的。他们不用为后世子孙担忧,只在乎钱财,最是容易收买。

种谔此时也瞧出安心与江傲地关系了。神色间有些许地黯然。从小到大,最令他牵挂地女子便是安心,那是一个如同梦境般美妙的想往,其实他迷恋的早已不是安心本人。

“你在东京停留多少时日?”安心转头看向种谔。

“明日便要回去了。”种谔低着头道。

安心眼珠儿一转,笑道:“让你爹爹留心,多积备些石………脂水。”她原本想说石油,但估计没人能懂。

“石脂水?做什么用?”种谔果然不懂。宋朝人虽已在工业上利用石油,但战争中,仿佛只用火药。

“守城!”安心双眉一扬,接着道:“李元昊绝不会让你们安安心心地筑城,若是要打仗,只怕你们又应付不过来,不如多备些石脂水,在防御地寨子附近广挖战壕,将石脂水倾入其中,点火即着,自然,也可以用到别处。”

“这东西,要去哪弄?”种谔实在有些迷糊,安心的说法,听起来有些用处,但事实上,他压根没接触过这种东西,不知到底这石脂水有多大的威力。

“延州附近很多的,你们不妨找找看。”安心只知陕西境内石油甚多,具体要如何开采,她就不知道了。好在那种世衡也是手握兵权之人,随便找人打听打听,再派人四处寻寻,总该找得见的。她只管信口开河,反正又不用她去做,想到什么自然便说了出来,却不知道就因为她淡淡几句话,种世衡日后打仗却无往不利,筑建那青涧城正是战乱之时,连续被西夏兵马偷袭了数次,都未能破坏。若是李元昊知晓这主意是安心出的,只怕更是要恨得牙痒。

“我要回去啦!”安心起身,却低头瞧瞧手里抱着的小白狐,一脸不舍的模样。

种谔瞧见,心中暗想,我若是小白便好了,可惜这话,他是无论如何也说不出来的,只是笑道:“你若是喜欢,小白就在你那待几日好了。”说实话,他心下也有不舍,这么多年了,他还从未与这小白狐分别过,但安心喜欢,小白待在她身边,也就算自己陪着她了吧!想着又道:“只是小白很能吃,一日要两三只肥鸡…………”说到这里,想起安心先前花钱大手大脚,知道她并不缺钱,是以也顿住不说了。

安心闻言,欣喜道:“两三只肥鸡算什么,它要吃六七只都有的是!”说着又道:“你放心。我借来玩几日,不会虐待它地,日后也许我还要去延州逛逛,到时顺便带给你好了,即便不去,也会托人带去的。”

兰汀苦笑,为这小白狐担忧,估计是要让安心欺负惨了。江傲苦笑。在想不知安心是否会将小白狐喂成小白猪。展昭苦笑,早听白玉堂说过这只“可恶”的小狐狸了,白玉堂有洁癖,这狐狸又甚喜往人怀里钻,不知道到时会不会被白玉堂分尸八片。只有小白狐,听得懂人言,在安心掌心里兴奋地轻轻抓挠,而种谔,望着安心。有些痴了。

对于边疆战事,赵祯头疼,李元昊其实也蛮头疼的。不知是谁出的主意,赵祯竟将刚上任不久的延州知州张存又调开了。换了个范仲淹上任。

李元昊虽身处西夏,却也知晓些大宋的政局,这范仲淹是个大大有名的,虽是文官,胸中却也有韬略。他上任后不久。便将延州宋军分成六将。每将三千人。分别进行训练,根据入袭兵马地多寡而派遣相应人数的宋军迎战。

这一招,搞得李元昊焦头烂额。原本宋军一人指挥,只要西夏铁骑冲乱了队阵,宋军便很难再调集过来,而现下每个将领带得兵少了,却能指挥得当,再也不会发生上回与刘平作战时遇到的那种群龙无首的局面了。

更可笑的是,范仲淹一上任,西夏的兵士在暗地里都相互告诫道:“此范非彼范也,范雍是个胆小鬼,范仲淹却胸中有数万韬略。打仗的时候千万要小心!”未上战场,士气先泄,李元昊甚至开始动脑筋想派人去暗杀范仲淹了,只是听说他上任时,带了几名大宋的江湖好手,个个武功高强的模样。

便是这点,令李元昊再三犹豫,他现在对江湖豪杰这几个字眼过敏。上回好好地一场战,便跳出了些不知从哪里来的江湖高手,搅了一把局,搞得他头昏脑涨,最后只得灰溜溜退了兵,这次连范仲淹身边都有这种人了,这仗要怎么打?还得时时小心,生怕那些武林人士找个空子,反倒来刺杀他。

“兀卒,前些日子在酒家壁上到处题字的人被找见了,正捆在门外等待发落!”一个侍从进来禀报。

“带进来!”李元昊随手将身旁的侍姬一推,瞧着她惊声娇呼,跌倒在地便哈哈大笑。前些日子,西夏城里总有人喝了酒后在墙上题上“张元、吴昊饮此”地字句,瞧名字,像是宋国人氏,奸细断不会如此招摇,李元昊倒不明白他们到底打的什么主意了,因此吩咐各处留意,再见到这两人,必定要抓回来问问。

“你们!混进西夏想要干什么!”李元昊倒也会说几句汉话,虽然音调不准,咬字含糊,倒也还不至于令人听不懂。此时他正眯缝着眼,脸上带着莫测的笑容望着匍匐在地上五花大绑着的两个汉人。右手,轻轻地抚着他的佩刀。

“大王饶命!”张元一见这个西夏皇帝居然会说汉话,便直接叫了出来。被绳子绑着地滋味可不太好受。

“我俩不是坏人,只是仰慕大王,却又无法投靠,这才四处留字,希望大王能够召见我们。”吴昊也开始说话。

“投靠?”李元昊取过一块布,细细地抹拭着他地佩刀,问道:“你们是宋国地人,要投靠也该投靠赵祯,到这里来…………哼哼,只怕是奸细吧!”

张元捣头如蒜,急道:“我们不是奸细,是真心来投靠西夏的!大宋皇帝昏庸无能,哪里及得上大王这般求贤若渴!朝中现下被范仲淹等大臣把持,我们没有门路,压根就不能一展才华,每每科举均遭淘汰,堂堂男儿,怎能以文论人?能够上阵杀敌才是英雄,是以我等特来投靠大

吴昊在一旁附和道:“要说我俩胸中谋略,未必便比他人少了,只恨朝廷不开眼,作贱人才,是以我俩才不惜抛妻弃子来投靠西夏!”

李元昊沉吟着,这两人原来是那攀不上龙,附不上凤,取不了功名利禄的秀才,谅这两个文士也做不出什么祸事来,西夏正缺人才,勉强收下试用用也好。想毕,站起身来,将那佩刀一挥,直直斩下桌面一角,瞥眼见那两人吓得目如土色却没有分毫想要反抗地样子,这才哈哈大笑道:“好!两位能够弃暗投明,这才是俊杰!只要你们好好替我做事,荣华富贵少不了你们的,也好过在那大宋瞧人脸色过穷酸日子!”

张元与吴昊闻言一喜,磕头更急,连声称谢。

李元昊将佩刀收回,阴沉着声音道:“不过我西夏可不收留无能之辈,我倒要先问问你们,有何妙计能败宋国将士?”

“宋国人多势众,但无奈边境甚是辽阔,多半兵马都分散开了,若是大王集中兵力,瞅准最弱的目标逐个击破,胜利便在眼前。”吴昊为了取得李元昊的信任抢先道。

张元不敢落后,连忙补充道:“挑最无能的将领先打,大宋就算兵马再多,将无斗志,也是一盘散沙!”

李元昊不满地望了他们一眼,如此浅显的道理难道还要他俩来说?西夏早都以这种法子在与宋国交战了,当下冷漠道:“你们从宋国过来,可知道范仲淹身边还有什么人?”既然这两家伙脑子也不过如此,那就勉强废物利用一下,打听打听宋国情报总还能够吧!

“范仲淹、韩琦、任福、桑怿,还有…………”吴昊偏着脑袋闷头苦想。

“还有朱观和武英!”张元急道。

呸!这个大宋边境的将领名单谁不知道?还要这两人在这里背诵?李元昊窝着火,真想一脚将这两人踹飞,勉强压下气道:“范仲俺此次上任身边可带有什么…………”李元昊挠了挠脑袋,斟酌着那词该怎么说,半晌方道:“哦,武林高手!”

“这个…………”张元与吴昊面面相觑,互望一眼,黯然道:“不知道。”

李元昊怒极,这两个家伙怎么看怎么像废物,正要开口叫人将他们拖下去砍了,张元忽然一脸惊喜道:“我想起来了!想起来了!那天听人闲话,说是范仲淹军中有一个叫慕容什么的武林高手!对!就是慕容!因为这姓氏比较少,是以我记得!至于别的…………”说着,声音渐低,明显是不记得了。

慕容?李元昊倏地站起身来,脸上隐隐带着抹奸诈与欢喜,哈哈大笑道:“天助我也!”上回对着金明砦守将李士彬行那反间之计,没想到被连连识破,现下慕容家的书信在他的手中,若是不栽赃陷害慕容家一回,还真对不起慕容浩这毁约灭誓的老混蛋!

注:兀卒即西夏对皇帝称呼,李元昊发明的,意思是青天子。…………………

                  第一百四十章 聒噪女子

范仲淹手里拿着一封书信,坐在大厅里攒眉不语,心里思前想后,百般猜疑。

韩琦与范仲淹相处日久,一向见他对任何事情都应对从容,今日却不知为何,捉住了一个夏国奸细,搜出一封书信后,范仲淹便一直是如此心事重重的模样,脸上还隐隐有怒色,不禁奇道:“信上说什么?你已经瞧了百八十遍了。”

范仲淹长叹一声,将书信递给韩琦。韩琦接过一瞧,顿时也变了颜色,急道:“这信上所述之事若是真的…………”说到这里,他也说不下去了。此信是慕容浩的亲笔,上面写明了愿意投靠西夏,而范仲俺的女儿已与慕容家定了亲,慕容浩的儿子此时也正在延州效力。信上所述之事若是真的,不但慕容家逃不了里通外国的罪名,就连范仲淹也难逃罪责。

“我看此事还得谨慎,希文,你还是将那夏国奸细再好好审审吧!”韩琦将书信往桌上一撂,一脸忧色。他近日虽与范仲淹政见不合,但并非落井下石的小人。

“审什么?都审过了!那奸细也招了!”范仲淹伸手揉了揉太阳穴,说实话,他还真不愿意相信慕容修竟然会是潜伏在宋军中的内奸,可是人证物证俱在,让他如何才能不信?

“那奸细招了什么?”韩琦问道。

“他说这封信是前几年李元昊派使者招纳慕容家时慕容浩亲笔所书!现下两国开战了。李元昊派他潜进延州城找慕容修,准备里应外合打下延州城,此信便是辨认身份地凭证!”范仲淹说着说着,火气便上来了,一掌狠狠地拍在了桌上…………这可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哪!亏得自己还想把女儿嫁给他!

“你先别动气,我看还是找慕容修来当面对质吧,这事事关重大,也不能只听信一面之辞。”韩琦劝解道。

“对不对质我看没什么区别!”范仲淹颓然坐下。哑声道:“那就让人去把慕容修叫来吧,我倒要看看他还有什么话可说!”

韩琦叹息一声,向着门边站立的侍卫使了个眼色,那侍卫便立刻跑去寻慕容修了。

“范大人,你找我?”没过多时,慕容修便急急忙忙地冲了进来。未来的老岳丈传唤,怎能不赶紧着来应卯?

“哼!”范仲淹冷哼一声,别转了头不去瞧他。

慕容修一见范仲淹那表情,顿时懵了。。。有点摸不清头脑。每回见到范仲淹,他都是一脸和颜悦色的表情,尤其是在知道慕容修曾经在三川口战役中救出过卢政与安心后,更是对这个未来女婿刮目相看。没想到现下居然板着面孔,一脸恨不得抽死他的表情。

“这个…………”慕容修再转头看看站在一旁的韩琦,见他也是一脸的严肃,话便接不下去了。

最后还是韩琦忍不住,将桌上的书信递给慕容修道:“你自己瞧吧!”

慕容修接过一看。吃了一大惊。心里纳闷不已…………明明江傲已经将书信盗了回来。爹爹也将信毁了,此时这信又怎会在此?再一看,面上不禁带了点笑容。左看右看,居然哈哈大笑起来。

“你笑什么!卖国之举很令你得意么?”范仲淹被他激怒了,一张脸气涨得通红。

“范大人,消消气!”慕容修终于明白范仲淹在气些什么了,身上顿时感觉一轻,压力消散无踪。他笑着举起那书信道:“这封信是伪造地!这不是我爹爹的笔迹,下边用的印也错了!”

“假的?”韩琦听他这么一说,倒是松了口气。

“你有什么证据说这信是伪造的?反正现下这里也没人见过你爹爹的笔迹,自然由得你胡说!”范仲淹一怔,随即又反驳道。

“证据嘛…………”他还真是没有!慕容修挠了挠脑袋,谁吃饱撑的成天带着自家爹爹的书信或是诗词满大街晃悠呢?这一时半会的,他还真没地方找去。想到这里,肚内不禁暗骂范仲淹,真是个糊涂虫啊,人家拿这书信给他看,他便信了,自己说,他却不信,这不是专门难为自家人嘛!不过话说回来,慕容修心里还真有那么点小虚,因为慕容浩地确是写过这么封信,若不是安心将他劝住了,江傲又将信盗了回来,现下慕容修便只能乖乖认罪了。

“哼,拿不出来?”范仲淹又冷然笑了两声,高声道:“来人啊!将他拿下!”

“慢着!”韩琦急声制止上前抓人的侍卫道:“希文,你太冲动了,我明白你心里的感受,可是一切都要谨慎些从事才好,免得中了敌人的离间之计!况且素日这孩子也行事正直,不像说谎地样子,你要给他机会澄清一下啊!”

“依你说如何?”范仲淹原本对慕容修寄予了极高的期望,见到那封书信之后,一下子变得心灰意冷,心里生气,平日的冷静便都忘了,甚至有些蛮不讲理起来。

韩琦拈须沉吟不语。

慕容修急道:“那我立刻叫我爹爹修书一封,寄来延州比对字迹!”

范仲淹冷笑两声道:“你们若是串通好了,随便找个人来代笔,我又从何比对起?况且这书信在路上来回一趟也要费上许多时日,到时只怕这延州城早被李元昊带兵灭了!”

“这…………”慕容修哑口无言了,范仲淹已有了成见在那里,任凭自己如何说,他都不会相信的。

“这什么这!你这平日里伶牙俐齿专和我过不去的家伙,倒也有噤声地一刻?”随着清脆地调侃声。一个绝色地女子从门外晃了进来,手里还拎着一只白毛狐狸的尾巴,在空中一晃一晃,而那狐狸大概是被摇得晕了,闭着眼睛一动不动地装死。

“安心!你怎么来了?”慕容修欣喜道。再瞧,安心身后还跟着两个万年保镖,正笑吟吟地望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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