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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休书拿来-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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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雪云又忍不住的低聲抽咽起來,安林寶把她拉到身上,撫著她的發,表情異常嚴肅:“鳳顏,我相信你會好好的疼惜雪云,以后就要靠你來照顧她了。致遠這孩子還洠в姓业揭庵腥耍也荒軓娗螅銈儍蓚這兩日成親吧,也了了爹爹的一樁心愿。”

  金鳳顏點了點頭,將目光投向雪云,雪云見安林寶一臉的期盼也不再簦宰樱叩目戳私瘌P顏一眼,點了下頭。

  洠У缴挝纾R車已進了江城,一會的功夫,就到了恩澤府門前,安寶林心情異常的緊張,往日的荒唐作為在他腦中回放,他看著恩澤府三個字,怎么也邁不動步子。

  安雪云在門前立了會,直接去敲了門。開門的人一見是老太君的外孫,外孫女,一臉欣喜的跑進了院子,連人也忘了招呼,就沖向老太君所住的庵憶苑。

  老太君從庵憶苑慌慌張張的趕來之時,幾人已在廳堂坐立,她激動萬分的進了廳堂:“你們兩個,總算知道回來看看外婆,喲,鳳顏,你也來了,咦,這位是——?”

  老太君總算注意到了那個坐在雪云身邊,一見到她進來就緊張的站直身子的安寶林。仔細的回想了一下,怎么也找不出此人的影子,更想不明白此人見了她為何有這種害怕的神色。

  這個人頭發發如雪般的白,看看身形,估算年齡也得和她差不多,莫不是以前的舊識?

  “他是爹爹。”安雪云握住他發抖的手,輕聲的開了口。

  “你爹爹?”老太君愣了愣,不可置信的又仔細看了看,怎么會這般的蒼老,再細細看看,眉目間倒能找出一點點相似的氣息,安林寶,老太君心中一陣絞痛:”你這個畜生也有今天,真是報應。”

  當下冷了臉色:“我楚家不歡迎你,你給我混出去。”

  安林寶早知會如此,既然前來,也就做好了心理準備,他撥開安雪云的手,在老太君震驚的目光中,一步三顫的走到了她的跟前,撲通一聲,跪倒在地,頭也跟著樱搅说孛妫l出了咚的一聲響,“我此來,就是來您老人家原諒的。”

  立在身旁的安致遠和安雪云,見他跪到了地上,也跟著跪了下來。

  “老太君,安伯伯他只能再活兩三日了,本來我們在四處游玩,他堅持回來找您,想懇求您的原諒。“金鳳顏走到幾人身邊,把這幾句話說完,彎腰跪到了雪云的身邊,雪云側臉看向他,眸子里激動神色盡顯無遺,金鳳顏悄悄的咧了一下唇,又正色道:“老太君,那已是很多年前的事了,何況安伯伯——”

  “鳳顏,你不用再說了。”安林寶打斷了他的話,悲痛盡現于臉上,“我這樣的人本來就是死有余辜,來求老太君的原諒就是奢求,我只希望老太君能讓我在臨死之前去香蓮的墳前去看看她——”

  “絕不可能——”老太君甩了下袖子,不去看他,走到金鳳顏身邊,用手扶他:“鳳顏,這是我楚家的家務事,你跪著干嘛?”

  “不可以,我和雪云訂了親,也算是半個安家的人,若是安伯伯他不起身,鳳顏自當也要跟著跪下去。”

  “你,你們——氣死我了。”老太君說了半天,也洠苷f出什么,氣得拂袖而去,桂嬤嬤忙跟在她的身后出了廳堂。

 

  第九十九章 惊人的消息

  这一跪竟是跪到了晚上,那安林宝身体本就虚弱,又从一开始就没有饮食,跪了近三个时辰,身子开始不停的摇晃,又强撑着跪了片刻,再也支持不住的歪向了一边。

  再睁开眼时,竟是躺在床上,慌忙向床边看去,几个孩子站在床的旁边,雪云那丫头已是满脸的泪痕,见他睁了眼,直接扑了过去,欣喜的抬手擦着泪:“爹爹,你终于醒了,雪云好怕。好怕你这一睡就再也醒不过来。”

  安林宝想起身子,费劲了力气也没能起来,深喘了几口气,刚要开口,看见了离床稍远的地方坐着的老太君,此刻手执着杯子,正往这边看过来,眼中已没有了刚才的憎恶,全部转成了同情。

  就算是同情也好,只要能让他去香莲的坟前祭拜,他也不在乎。

  他硬撑了几下身子,还是没能起来,雪云连忙搀扶着他坐起了身子,他看了眼老太君,奋力抬起腿想下床。

  “你就躺着吧。”老太君把被子放到了桌上,发出砰的一声响,仿佛不愿多待般,径自走向门前,脚步未停,头也不回的又开了口:“你的事我也听几个孩子说了,我并不能因为这就原谅你,但是我毕竟不是香莲,她的心思我也猜不透,等雪云和凤颜的婚事完了,我就让桂嬷嬷带你进陵园去看她,雪云明日出嫁的事,不能马虎了,致远,你今日就把东西置办一下,明日雪云从我恩泽府出嫁,至于凤颜的爹娘,到时我来给他们解释。”

  金凤颜本来还愁着父母赶不过来,到时会骂他不孝,有老太君坐镇,就没什么好担心的了。

  “谢谢老太君,谢谢,谢谢——”声音激动到颤抖,老太君脚步停了下,没有回头,又向前走去,转瞬间消失在门外。

  第二日晌午,楚文昊赶到家中,就看到门前都贴着喜字,人来人往,一派喜庆的色彩,忙拦住一奴才问起原因,才知道原来雪云从恩泽府出嫁,已走了近半个时辰。

  嫁给金凤颜他并不奇怪,他听凤颜说过,也是预料中的事,那金凤颜表面吊儿郎当的,实际上并不是个散漫的人,雪云嫁给他也算是种福气。

  只是,他不明白,为什么要嫁的这么仓促,连菱儿也没有通知,等菱儿知道了,怕是要气好一阵子了。

  楚文昊左转右转终于找到了老太君,祖孙两个偷偷的从人少之处溜出,行向后院,到了一偏僻处的亭子,坐下聊了起来,直接进入了主题,没聊几句,老太君的神色已变得沉重。

  “看来那鱼儿太过狡猾,还没有真正的上钩,等再过几日,我们再实行下一个计划。”

  竹林中传出轻微的脚步声,楚文昊忙转移了话题,聊起雪云那丫头的性子要改,两人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说了半天,才转过脸,眼中满是惊讶的看向已在亭边站了半天的人:“若馨,你怎么来了?”

  “若馨突然找不到了老太君,听说是楚公子你回来了,就打听着寻了过来。”她的眼神和话语中都充满了幽怨,很自然的走向了亭子,在楚文昊身边找了个位子坐了下来。

  “我刚进府,就听到雪云那丫头出嫁的消息,这不,就把奶奶叫出来问问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为什么会嫁的这么仓促,也就没得空找你,这两日定是很忙,想你也出了不少力,真是辛苦你了。”楚文昊边说边坐近了距离,老太君轻咳了一声,瞪了两人一眼,转身离去。

  下午,雪云借着出嫁当日要去祭拜母亲的名义,在拜堂之后,和老太君、爹爹、安致远、金凤颜一起到了墓地。

  安林宝一到墓地,看到那书有雪莲的石碑,就突然来了力道,不顾一切的冲了过去,抱住那冰冷的石块,痛哭出声,直到哭到了声嘶力竭,才抬起脸,那眼睛已经是通红一片,眼角竟流出了血泪,在阳光的照射下触目惊心。

  “爹爹”

  “岳父大人!”

  两声惊呼穿破天际。

  “不要过来。”安林宝大喊一声,阻止他们过来,对着他们笑了笑,“孩子们,记住爹爹的话,要珍惜身边的幸福。”

  一句话说完,忽然仰头长笑起来:“老天,你为什么让我觉悟这么晚,把我的香莲还给我,把我的香莲还给我,香莲,香莲,你等着我,我就去,去找,你——”

  话没说完,头缓缓的耷拉了下来,双手扔紧抱着那石碑没有松手,只见一道道的鲜血从石碑上流了下来,滴到了那坟边的土地之上,渐渐的渗了进去。

  “爹爹,”安雪云大惊失色,俏颜雪白,向前迈了一步,眼前一黑,倒了下去,被金凤颜伸手抱住,低下头着急的唤道。

  安致远瞪大了眼睛,一向平静的脸上满是震惊,一步一颤的走了过去。

  老太君站在最远处,眼中有闪烁着泪花,长叹一声:“早知如此,何必当初,香莲,这下你该安心去了。”

  几片树叶轻轻的飘下,两只蝴蝶从碑旁不知名的地方飞出,来无踪影,从安致远眼前飞过,绕着几人,飞来飞去,最后在老太君面前飞了好一阵,扑啦扑啦的飞向了高空,去无痕迹。

  剩下几天的日子,几人的情绪都很低落,求得了老太君的恩许,把安林宝和香莲葬在了一起之后,又待了几天,三人向老太君和楚文昊辞行,准备离去,临走之时,楚文昊来送行,在金凤颜耳边叨咕了一阵,被金凤颜嬉皮笑脸的打了一拳,他也没多做解释,他有种很不祥的预感才不得不对凤颜说出那样的话。

  时复一日,日过一日,转眼已过了五个月有余,幻儿百般无聊的又迈过林子,走向那被花围住的小庭院。

  这时已到了冬季,院前的那密密的花已经败落,寻不到昔日艳芳四射的影子,不过中间那条花丛遮掩的小路,倒是露了出来,她想到了鲁迅的一句话:其实地上本没有路,走的人多了,也就成了路,看来这条路被她这五个月来天天走个几遍,还真成了路。

  她步入院中,进了那个从未进过的屋子内,发现居然有笔墨,再打量四周,却见不到一副字画,也许只是随意放置,用来写书信之用。

  这几日,思念在心中泛滥,生平第一次这么想念一个人,她轻步走到桌前,提笔写起了柳安两字,回过神来时,已写了数遍,这柳安,一去,竟是渺无音讯,像突然人间蒸发了般,爹爹和哥哥派了张二并去相助,居然也找不到人影。

  她看了看满纸的柳安二字,淡淡的扬起了笑容,轻声自语道:“柳安,我相信你,很快就会回来,不过,我这个人很小气,很记仇,你这一去竟然连封信也不知叫人捎来,等你回来了,我也非得关个几天门不见你,让你着着急才能解我心头之气。”

  她又照往倒在小院里习起了鞭,习完之后,到了小溪边,这小溪不知是地理位置,还是别的什么原因,在这冬季,水也稍温,自然也有鱼儿生存,她捉了几条鱼,照他的样子细细的处理烤好,不禁叹气,一样的做法却怎么也烤不出同样的味道来,默默的吃完后,才慢哉悠悠的散步回家。

  刚到家门口,就见到安致远,安雪云还有金凤颜三人站在门前的那棵曾开满红花的树下,她好生的奇怪,没待走近,就喊出声来,“雪云,你们站在这里做什么,怎么不进去?”

  “菱儿姐姐——”安雪云吓了一跳,转脸一见是她,一边抹泪,一边扑到她身上,头伏在她肩上,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幻儿这才注意到,不光是雪云,安致远和金凤颜两人也是一脸的苍白,好像遭遇了重大的打击一般。

  “到底怎么了?”这些日子她不问世事的过着两点一线的生活,莫非发生了什么大事,她不知道,莫名的,心狂跳了起来。

  “恩泽府前日夜里突然起了一场大火,老太君和楚兄困在了火中,没来及逃出,被活活烧死。”金凤颜像突然成了公鸭嗓子,模糊不清的道。

  “什么?”天旋地转,幻儿靠在雪云身上才勉下了倒地的情形出现,她觉得喘不过气来,胸肺好像丧失了呼吸的功能,她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突然这种窒息感,强烈刺骨的痛侵到心间,竟比这冬季的寒风还要凛冽,老太君死了?楚文昊也似了?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她拼命的摇头,听到自己结结巴巴的声音变得尖锐 异常:“怎么可能?安大哥,这——怎么可能,我不相信。”

  “是的,尸体也都已被找到,死状极惨,脸都烧得变了形,只能从身上的物件来断定,这事大街小巷都传遍了,说是畏罪自杀。”安致远的声音也不像平日般清悦,嘶哑异常。

  “畏罪自杀?什么罪?楚家一门忠烈,现今又无人在朝为官,能犯什么罪?”幻儿晕眩感还没有消失,甩了甩头,清了清头脑,静下心来问道。

  难道,那安庆王朝的命脉当真是在楚家,被人发现,告了密,她不相信楚家会有什么私心,若是真的在,那定有原因,畏罪自杀,不可能,不是有人陷害,就是那秘密还不到公开的时候。

  她抱着最后一丝希望问道:“难道府中这么多人没有一个活命的?”

  “正在对人数,可能是早有准备,火刚点燃就烧得很旺,又是在夜间,府里的丫环,下人一百多人有余,几乎都没有逃脱,全都葬身火海。唯有那若馨因几日前离开楚家,得以幸免。”金凤颜皱起了眉,目光中有了疑色。

  

  第一百章 楚家遭变

  “那个若馨,她为什么要离开楚家?”幻儿提出心中的疑惑,见三人都摇了摇头,呆愣了半晌,泪水涌出含在眼眶中晶莹剔透,嗓子发痛,低声呢喃道:“府中的人几乎全死了,如果真是这样的话——老太君和楚文昊绝对不可能畏罪自杀。”

  语气中充满了肯定。

  “不是自杀?”安雪云通红的眸子从幻儿的肩膀上抬了起来,哑着音问道:“菱儿姐姐你是什么意思?”

  “据我对奶——老太君的了解,她并不是一个冷血无情的人,虽说表面上看上去很威严,其实心肠却恰恰相反,像府中的下人谁家有个困难什么的,老太君她总会差桂嬷嬷去送些米粮或者银两过去,像老太君这样的人,若是决定自杀,定会把府内的下人们都遣了去,而且她决不会让楚家唯一的命脉也死在火中——”

  幻儿嗓子发痛,梗咽起来,这可疑之处太多,但是这事的发生,也同时说明了另外的一件事,那就是这火也并可非是老太君使的计谋,老太君和楚文昊十之八九是真的被那场大火烧死了,一想到这种可能,那隐在眼中的泪再也忍不住,顺着双狭流了下来。

  雪云又哭着接过了话:“外婆她本来就是个好人,根本就不可能帮睿亲王去谋权,一定是那睿亲王事迹败露,想灭了楚家,把所有的罪怪到外婆和文昊哥哥的身上,真是太歹毒了。”

  “助睿亲王谋权?”幻儿怔住,求证似的望向旁边两人。

  “是有人故意放的火?会是谁?”安致远眼神缥缈,听她问话,才收回目光,一向温和的眸子掩不住出现了几团怒火,浑身散出一种凛冽的气息,那声音也变得冰冷起来。

  金凤颜伸手把安雪云搂到怀中,轻拍着她的背:“楚家着火之后,那若馨昨日突然出现在了京都,直呼要见圣上,在大街上就大嚷着,说睿亲王和楚家密谋造反,已有多年,她身为安庆王朝的子民,当以圣上的安危为重,决不能视若无睹,后来被人给带到当今圣上的跟前。”

  “莫不是若馨她去告了御状?”幻儿更为吃惊的道。

  金凤颜点了点头:“她手中有着几封阮太妃的亲笔书信,有点像是在楚家安了人,时刻监视着楚家。”

  会是谁?她在楚家待了两年,想那些府中的下人几乎能认全,还真想不出是哪个奴才会是奸细,突然想到老太君曾经对她说过那个若馨是个口蜜腹剑的女子,接近楚文昊,到楚家都是别有目的,还有那次她想杀自己时是那般的阴险狡诈:“会不会是她受人指使,嫁祸楚家?”

  “小妹!”惊叫声响起。

  几人转眼望去,远处有一顶轿子行来,轿帘被掀开,露出一张焦急万分的脸,只见他叫停了轿子,从上面一跃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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