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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

赝品娘娘-第56章

小说: 赝品娘娘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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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留下来。”

这是什么选择题?

她愕住,小嘴张得大大的。

他明知道,她的答案呀!若是想回去,她根本就不必策划逃跑,也不会在婚礼上被他破坏逃跑计划、劫走后,选择留下来了不是吗?

“不回答,是代表选二,决定留下来吗?”她呆滞的模样令他忍不住低笑,轻啄下她的唇,俯下身去,亲昵地靠在她耳边,轻道,“你知道留下来,会有什么后果吗?”

“什么……后果?”她咽咽口水,干干地问。

“左青青小姐。”轻咳一声,他抬起右手,轻柔地贴上她的粉嫩红颊,用指腹慢慢在摩挲,感受那丝绸般的滑腻,“你不会不懂成年人的世界吧?”

成年人的世界?

左青青怔了几秒,明白过来他是什么意思,微窘点头,“懂。”

番外64

说不懂就娇情了,她是黑道大哥的女生,怎么可能不懂呢?

她生长的环境不干净,也不可能干净。

黑道中,四处充满了生命腐臭的气息——

金钱、毒品、女人、军火……只要能想得到的污秽,无一不被赤裸裸地呈现,而情色,只是其中极为微小的一部分。

尽管国小四年级就被送到国外,但就是那短短的几年,耳目渲染,她目睹的,远远是正常小孩看过的几倍,甚至几十倍。

爸爸的好兄弟,发起情来,从来不会顾虑现场是否有儿童地场。

三岁那年,三伯伯带着她上街买玩具,回程的路上,在没什么人的巷子口碰到老相好,二话不说,令她和几个小弟下车,在飕飕的寒风等候。他则抱着老相好,光天化日,在她这个脸上还挂着鼻涕的未来国之栋梁面前,车震。

吹了一个小时风的她得了感冒,发高烧,躺在床上整整一个星期才好,从此拒绝和叔叔伯伯们出去。

五岁,四伯伯说她身为未来接班人,怎么可以成天窝在家里学那些书香门弟的小姐,绣绣花抚抚琴?趁着爸爸出门办事,将她强虏出门,美其名曰巡视旗下产业。(。。)结果咧,一见到酒店稍微好点的小姐,立刻拉人家去开房间。

对这些事事,她已经司空见惯,那些叔叔伯伯无一不是在声色场所摸爬滚打过来,女人早就已经成了生活中必不可缺的调剂与纾解压力的管道。

所以,当四伯伯怀抱身材火辣的妖娆艳女、一脸淫笑地进房间,她非常识相地抱着故事书退到一旁,乖乖等候。

可惜,天偏偏不从人愿。

四伯伯瞄到她手里拿的居然是那种被众叔叔伯伯们认为最没有营养的白雪公主,当场暴跳如雷,说她一个黑道千金看这种书成何体统,没收她书的同时,还让两名小弟把她捉进套房内,绑在椅子上,接受赤裸裸的成人世界的震撼教育……

她吐了整整一个月,见到四伯伯就尖叫,医生一个接一个被请进帮里,最后连心理医生都来了,还是没有任务效果,病情也不见好转——

番外65

那时候正好碰上两个帮派抢地盘,爸爸分身乏术,没有多余的精力照顾她,又担心她受到其他帮派的暗算。无奈之下,听从了外公的意见,将她送至国外,她才算正式脱离那个淫靡浪荡的世界……

但是,那种悲惨、惊骇人心的记忆,她想,她这辈子都忘不了。

“在想什么?”不满她的游离,他俯下身,含住饱满的耳垂,伸出舌尖,撩拨挑弄。

“没什么……”她全身一颤,思绪从久远的记忆中飘回,目光落在他的光裸的臂膀上,愕住,一寸一寸地往下移——

他他他、他的衣服什么时候脱光的?

然而,令她错愕的不止是这个,而是——

他坚硬如铁的欲望抵在她的腿心处,挑逗且磨人地轻蹭,那灼热的压迫感清清楚楚地提醒着她,接下来将会发生什么事。

心卜通卜通、擂鼓似地狂跳,几乎要从喉咙口跳出来,她双颊烫热异常,体温直接破表……

“准备好了吗?”憋红的额抵着她的,他气息不稳地轻喘询问,不给她回答的机会,劲腰一挺,刺穿阻碍,深入她。

“啊——”她忍不住呼痛,他密密地吻住她,大掌滑下细腰,停在她圆润的俏臀上。她紧张得全身哆嗦,蓦然收缩的紧窒几乎逼疯他。

“抱歉,我可能没办法慢……”在她耳边低语轻喃完毕,他急切地捧起她的臀,凶悍地侵占,火热纠缠……

番外66

深秋。

刚刚经历过战争洗礼的草原,尸骇满地,目光所及,皆是一片荒凉。

姬仲康坐在凶悍勇猛战马上,远远眺望着眼前刚刚拿下的城池——

沂槊国。征战数年,终于拿下了。

刚毅的脸上露出稳坐帝位三年来最真心的笑,他挥手,招来从前方归来的士兵,语气掩不住地急切,“来人,安夷公主呢,找到没有?”

刚从战场上下来,满身狼狈的士兵一听到这个名字,“咚”地一声,双膝落地,面贴黄土,颤抖不已,“陛、陛下……安夷公主她、她……”

眼皮一阵不祥地惊跳,他按捺不住,利索地从战马上跳下,冲过去揪住小兵衣领提起,暴吼,“把话说清楚,她怎么样了?”

士兵惊悚得厉害,未语泪先流,抽泣好几声,才把话说完整,“安夷公主她、她、她已经死了。”

死了?

手中的衣领滑落,脸瞬间灰白,姬仲康踉跄地倒退好几步,瞬间老了几十岁般喃喃自语,“子衿、她死了?”

子衿、他的子衿、死了?

怎么、怎么会?

她远嫁番邦后,他把她的父亲调入宫中,任校书郎一职。郗之恒倒也极为识相,知晓他的用意,她一有家书来,便会以最快的速度送至他手中。

这三年,就是靠着这些书信,得知她在沂槊国的近况。

出征前夕,他还收到她的亲笔家书。信中她说在沂槊过得极好,丈夫待她如珠似宝,叫郗之恒不必担心。

为了江山社稷,当年,他亲手斩断情丝,册封她为安夷公主,亲自目送她出渊城。

她过得好,他本该欣慰。可当他得知她与其他男人甜甜蜜蜜,甚至还怀了孩子。当下便失了冷静,心痛难当地踹翻了桌子。

他后悔了,后悔当年内忧外患之、迫不得已下,将她送去和亲,换来边疆几年的安稳。

他将攻打沂槊国的计划提前,亲自披甲上阵、率数十万精兵北上,为了从沂槊国王手中——

夺回她。

可是没想到才不过短短两个月,她……

他回过神来,颤巍巍地从怀中掏出看过不下百遍、早已不复如新的信笺,凝视久久,话不成句,“她的……坟……”

番外67

“陛下……”士兵一脸为难,“安夷公主是和跳入火海和奚融之一起自焚而死,所以……所以……”

所以尸骨无存?

他仰头,痛苦地闭上眼,等待五内俱焚的剧痛过去。

“不过……不过……”

“不过什么?”他倏然睁眼,目光灼灼盯着士兵。

“晋将军在清点物品的时候,发现了这个。”冷汗淋淋的士兵战战兢兢递上一幅画卷。

他颤栗着接过,缓缓摊开,她巧笑倩兮的俪影跃然出现在眼前。酸涩的热流涌上眼睛,灼烫着他眼,刺痛了他的眼。

子衿……子衿……

脚下一虚软,姬仲康险些跌坐在地,一旁的士兵立刻上前掺他。

一张白纸,悠悠然从画圈中滑出,飘落在地。

他挣扎着推开掺扶着自己的士兵,弯腰拾起。

看清上头的字,自制力终于崩溃,热泪滚出眼眶,滑过憔悴的脸庞,一串又一串,落在白纸上,蜿蜒滴下,没入脚下莽莽黄土。

等闲变却故人心,却道故人心易变。

子衿,这就是你,这些年,对我的怨怼么?

……

心口,仿佛有人抓着一柄钝剑来回剐割,他疼痛难当,一口鲜血喷出,将手中白纸染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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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子骞冷汗淋淋地从床上弹坐起来,面如土色,呼吸急促地看着四周的一切。

身边,沉沉睡着被彻底爱过、全身透着粉嫩的左青青……没有草原、没有尸骇满地、没有士兵……熟悉的环境,是他的卧房没错。

是梦。

他长长地吁口气,躺回床上,将身边的人儿捞进怀里,紧紧拥住,头颅埋进她的肩窝,闭上眼,汲取她的体温,调整失去正常频率、急剧跳动的心。

又做梦了。

番外68

这一次,和之前全然不同。

梦里,那个叫郗子衿的女人死了。而男的,姬仲康,心痛得吐血,昏厥。

男人的痛,他再一次感受到了,强烈得不容错认。

此刻,那种肝胆俱裂的痛感,依然残留在身体里,没有完全褪去……

姬仲康到底是谁?和自己有什么关系?为什么会三番五次地梦到他?

心痛的感觉这么真实,叫他不得不产生奇异的联想。

有没有这个可能——

姬仲康就是他?

异想天开的念头在脑中掠过的瞬间,白发婆婆的脸蓦然在眼前浮现,唐子骞脊背一凉,没由来地全身发冷。不自觉收缩的双臂,勒痛了怀里的人。

好难受……

胸腔里的空气被挤光,左青青不舒服地皱眉,醒过来。感觉到他过低的体温,顾不上光裸着身子造成的羞赧,微微挣扎,从他怀里退出,纤纤手掌贴上他的额。

手心触到一片冰凉粘腻,她蹙眉,转身把灯打开,看清他过于苍白的面颊,瞳眸蕴含着满满的担忧,“你脸色好难看,怎么了?”

掀了掀眼睑,他定定地凝视着她,半晌才答,“没什么,做了一个梦而已。”

“梦?”她滞了下,凝眉看他。什么样的梦,这么可怕?可怕得把他吓到面如白纸、没有一丝血色。

“嗯。”忆起梦里的场景,唐子骞神色不由一紧,伸手将人重新揽进怀里,“我梦见郗子衿了。”

郗子衿?那幅画卷里的女人?

呼吸一窒,她心微酸,神色有些复杂,“郗子衿……她怎么了吗?”

思及那个画面,胸口又是一痛,他凝眉,顿了下,缓缓地吐出几个字,“她、死了。”

“死、死了?”她倒抽一口冷气,掩嘴惊呼,表情好错愕,“这……”

虽然妒忌那个叫郗子衿的女人出现在他梦里,方才还在心底偷骂她,可那只是一时气愤的想法,她从未想过真要咒郗子衿死。

生平没有诅咒过谁,才刚刚一咒,居然就灵验……

番外69

嘴角不自然地抽动几下,左青青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

没有注意到她怪异的表情,他深吸口气,将梦境娓娓道出,说给她听。还说,他总有自己是姬仲康、她是郗子衿的错觉。

她笑他电视剧看多了,他则静静地看着她陷入呆滞的柔嫩容颜,下了一个重大的决定。

伸手搂过她,亲昵地拥在怀里,头颅埋进她的胸口磨蹭几下,贴着她的心脏,慎重道,“挑个时间,一起回去吧。”

回、回去?

她低头,看着他的发心,好一会儿才结巴道,“回、哪里?”

“去见你爸爸。”

“见我爸爸?”她表情僵在脸上,瞪大眼睛,不敢置信他说了那样的话,捧起他的头,手掌第二次至他额头上,“唐子骞,你脑子进水了吗?”

在当着一票兄弟面前令爸爸颜面尽失、不仅窝藏她,现在又把人吃干抹净的情况下?他是吃饱了撑得还是嫌命太长?

“你才嗑药了呢。”左小姐,你可以再不在状况内一点没关系。他没好气地白她一眼。

对她,他从来就没有像对其他女人一样,抱着玩玩的心态。

虽然,他无法确定、也不敢保证自己对她的感觉可以维持多久,但,他是认真的,一百万份认真。

恋爱男女会做的事,他们都会一一尝试,对最终走向婚姻殿堂、签下一纸婚书的结局,他发现自己并不排斥,反而有不寻常的期待……

方才从医院开车回来的路上,他就已经仔细想过、也计划好了——

先将人拆吃入腹,造成既定的事实,再带着去见左西武,表明自己的态度。

至于结果会怎么样,他也做好心理预设了,了不起被揍一顿,再挂几天熊猫眼,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

谁叫他……真的动了心呢?

番外70

“不然,你去见我爸爸做什么?”用膝盖想都知道,去会被揍的好不好,哪有人那么傻,明知山有虎还偏向虎山行的。

“我去请他同意我们……”他停顿了下,面露赦色,耳根都红了,“交往。”

唐子骞这么说的意思是代表——

他喜欢自己吗?

胸口,被满满的喜悦和甜蜜占满,她抑制不住内心的愉悦,往他身上一扑,纤纤双臂抱住他的劲项,在他脑后缠绕。

靠在他结实的肩膀上,娇怨地吐露藏在心底许久的话,“我以为,你一点也不喜欢我。”

“呃?”他挑眉,实在搞不懂她脑子里在想些什么,“你哪来的这想法?”

“你表现得完全不像喜欢我的样子……”静默了一会,她闷声道

唐子骞叹气。

他哪一点表现得不像喜欢她了?

不喜欢,怎么会让她住进从未有女人踏进的私人空间?

不喜欢,怎么会失控地亲吻她?

不喜欢,怎么会公私不分,把人带去医院?

不喜欢,怎么会因怕伤害到她而逃避,纠结了许久,最终没是能避开,跟她在床上翻来滚去?

……

唐子骞撇嘴,将她逃避的小脸扶正,屈指细弹她的脑门,“左青青小姐,你当真以为我是见女人就上、不管对方长得像阿猫还是阿狗的禽兽啊?”

“啊就他们说……”她嘿嘿干笑,不好意思告诉他,这幢楼上至八十岁老太太,下至管理员,都是这么看他的。

“他们说什么?”

“哎哟!反正你知道的嘛!”她娇嗔地推他。

唐先生,再装就娇情喽,淫娃装贞妇,说出去谁信啊!

“是是是,我知道,我全知道。”他没好气地瞪她,“在你们眼里,我就是个只要对方是女人,就能欢天喜地啃下去的衣冠禽兽。”

“……”不得不说,他还蛮有自知之明的。

番外71

唐子骞是标准的行动派。

在下好决定的第二天,就牵着左青青的手出现在左西武的面前。

没料到唐子骞敢直接闯进,左西武错愕的同时,内心小小地给他欣赏了一下。

啧!要不是这小子大闹宝贝女儿的婚礼,让自己在一票弟兄面前没面子,还真想问问他有没有兴趣加入黑帮咧。

堂口正中央的沙发上,翘着二郎腿的左西武左手握高脚杯,右手夹着雪茄,派头十足地坐着。

居高临下地睨着堂下十指交握的两人,左西武眯眼冷哼,一语又关,“唐子骞,你胆子挺大的嘛!”

抢了婚还敢大摇大摆地上门,当他这里餐厅,要来就来,要走就走就是了?

“不敢。”微微下些力道,将手中的柔荑握得紧,他恭敬地垂着头,小心翼翼地回答,尽量避免在言语上冲撞到左西武。

毕竟……眼角余光快速地扫描现场齐刷刷站成两排、凶神恶煞的弟兄——

啧!这三堂会审的阵仗,实在是叫人有点头皮发麻……

“不敢?不敢都直接把人从婚礼上抢走了……”左西武皮笑肉不笑,牙齿磨得咯咯作响,声音从齿缝中蹦出来,“要真敢起来,还不得把我这儿搞得翻天覆地啊?!”

“……”

靠!还死牵着不放,是怎,样当他无知觉的死人啊?

左西武看不下去了,酒杯交给身边的小弟,直接从沙发上跳起,冲下来,捉住女儿的手,将人拉到身边,“放手!放手!大庭广众,拉拉扯扯的成何提统?”

左西武先生,你装什么纯情,黑道有这么贞洁妇德么?

看着空掉的手,额际划下小丸子黑线,唐子骞无言。

“老爸你干嘛啦!”手腕被扯痛,左青青嘟嘴抗议。

“你闭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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