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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王爷的贴身妃-第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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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可以人家有娘子,而他的娘子却不知所踪呢?

    不可以!

    ————————————————————————————————————————————

    熙攘的街头,人来人往,络绎不绝。

    御翊出色的身影立即引来无数女子的好感,春心暗动者,不在少数。

    别人眼中的他,已然是一道独特而又靓丽的风景线。

    而他眼中的风景,却是前头正行走的紫衣女子……

    那一夜,她一身白衣。那个,她曾经戏闹着对他说她最讨厌的颜色……

    他后来才知晓,竟是春兰私自将她从牢内放出。

    精心安排,将所有的暗卫及一干侍卫调出,做出王府空虚的模样,只为了请君入瓮。

    可到头来,所有的一切,毁于一旦。

    到最后,他眼前久久徘徊的,仅有那白色的纤细身影,那被人劫持住时那万念俱灰的绝望,那消失前望向他最后一眼时眸中承载的无助与落寞……

    原来,有些人有些事,当真是比所谓的家国,所谓的天下,更重要……

    而他明白得,似乎是有些晚了……

    前头的紫衣身影似乎是一顿,突然之间,便又走得飞快,那越发急切的动作,仿佛下一刻,便会消失在人海中。

    御翊心下一急,再顾不得思虑什么,也不管她究竟会对他如何冷眼以对,赶忙追上去。

    “素兮。”几乎是下意识的举动,他直接便扯出了女子手臂。出口的唤声,竟带着连自己都难以置信的小心翼翼,生怕这一切,只是最美好的梦。

    明明,他可以清楚地感觉到被自己扯住的手臂瞬间的僵硬,可是当女子转过身来,他却只听得到那陌生至极的声音:“男女授受不清,公子请自重。”

    女声带着微微的不满,如梦似幻。似她,又……不似她……

    御翊有些微愣,抬眸,恰对上一张陌生的容颜。

    寻常得不能再寻常的容貌,根本……就不是那张刻入骨髓的倾城容颜。

    更遑论那张脸上,还有两条触目惊心的划痕,似乎是最近才添上的,未曾愈合,那扭曲的血肉在脸上横行,添了几分恐怖与森然。

    御翊不禁蹙眉,就不会……包扎一下?

    有些嫌恶地别开眼,薄唇微动:“抱歉,在下认错人了。”

    衣袂翩翩,也不多加停留,直接转身而去。

    “夫人,您让奴婢们一阵好找。公子吩咐不准奴婢们离开您半步……奴婢等刚刚真是急死了……”

    分明远离了,御翊也不知自己为何会鬼使神差地转身。

    触目所及,刚才自己错认的女子正被两个丫鬟装扮的人一左一右地搀扶着,那姿势,仿佛弱柳残躯,只需风儿稍稍一吹,便会迎风而倒。

    有这么矜贵吗?刚刚她不是还走得如常人一般?

    看来又是一个养在深闺不知所谓的女人。

    嘴角勾起一抹淡嘲,不禁有些愤懑。这样的女人,凭什么会拥有那样的背影?

    有什么资格?

    转身,再不看一眼,朝前大步而去。

    午后的天,也不知什么时候便阴沉了下去。大风袭境,大有山雨欲来之势。

    人们似乎对此根本就不关心。

    街头,依旧熙攘,依旧喧闹,依旧鼎沸。

    人来人往的声音,此起彼伏。

    又一阵风过,那手中展开的摺扇竟不堪承受那巨大的风力,那层扇面,竟生生破了一个洞,继而,由一个小洞衍变成一个裂口,直至完全撕裂,不能再用。

    想找的人找不到,却偏偏接二连三地发生触霉头的事。

    御翊一下子便有股怒气袭身,驱之不散。

    而恰在此时,那绝佳的耳力还非得来折腾他。

    “遭了!夫人,夫人您的头发……头发被风吹走了!”

    “要是被公子知道了,就完蛋了……咱快去追回来……”

    大步流星,再一次,御翊回身,鬼使神差地奔到那只留一人的女子身畔:“几根头发丝而已,有意思这样劳师动众?”

    女人,都是头发长见识短的,少一根头发而已,都要闹出那么大的动静。那些个少了一根手指甚至于是一条命的人怎么办?

    俊颜紧绷,眸含不屑,御翊就这般站在女子的面前。

    只不过,下一瞬,他便有些呆楞。

    原来,所谓的头发被吹走了,竟是这么回事……

    此刻的女子只是静静站着,刚刚见到的那一头及腰的乌黑顺滑的发丝不再,取而代之的,只是一头短小的俏发。短到……只与肩齐。

    哦,不,似乎,只到了脖颈的位置……

    绣花枕头,还当真不愧是绣花枕头。

    金玉其外,败絮其中。

    刚刚那般长美的头发,竟然,只是假象而已。

    深邃的眸中,不无嘲讽。

    突地便暗恼今日的自己怎会这般多事。

    跟个女人较什么劲?

    尤其还是……眼角余光看到那两道丑陋的血痕,赶忙撇开视线……这样的女人……

    岂料,似是察觉到他的不屑,女子漫不经心地朝他望了一眼,声音不温不火:“竟然玷了公子的耳,污了公子的眼,扰了公子的兴,倒是妾身的不是了……”

    目光流动,女子的双眼,似一潭幽泉,拢上一层淡淡的幽光,敛去了那色彩,竟万般萧瑟起来。

    御翊不觉有些错愣,想要再开口说些什么,却听得那婢女兴奋地跑来的声音。

    “夫人,找到了找到了!您快戴上……要不然……”定被人当疯子一般地看个透彻……

    随着婢女的呼喊,女子似发现了周围人对她的指指点点,也不计较,唇畔隐隐泛起一抹淡然的弧度。

    只是这笑意刚一展现,映衬在那脸上两道甚深的伤疤上,便破了功。扭动的血肉一起一伏,只觉得万分惊悚,丑态毕现。

    何况女子以长发为美,这般短的发更是催化剂,更令人退避三舍,不敢恭维。

    路人侧目者,不在少数。

    指手画脚者,亦有之。

    见之而逃者,更甚。

    御翊又在心中恼怒自己这般无聊,放着正事不做去多管这丑女之事,冷眼瞥了她一眼,索性也不转身而去了,直接便往右侧的耶宛第一妓馆而去。

    昨夜将安淋沫卖了出去,想必凭借着她的姿色,今夜便会入住这耶宛第一青楼。

    他也该去为她好好打点一下了,也不枉费了她的一番美貌。

    “夫人,您赶紧戴上吧,要不然公子又得责备奴婢等办事不力了……”

    女子似乎并未曾理睬,只是呆望着一个方向,当触到那“欢艳楼”几字时,却是缓缓溢出两字:“走吧……”声音,染上不知名的苦涩,自顾自往前而去,只害得两名婢女跳脚般立刻跟上。

    御翊的脊背却瞬间僵直。

    恍惚间,刚刚那两字,熟悉异常。那般真切入耳,带着飘零的冷然,一如那一次林宛如寿宴,他将安淋沫顶在树上,而她似乎早已麻木,只是对着熏婉兰淡然地说着——“走吧”。

    仿佛全天下的事,都与她无关。

    “素兮!”

    一个念头突地跳入脑中,只惊得他快速回眸。

    人海茫茫,那紫色的身影,却早已不在原地。

    那张俊颜,猛然一怔。

    她,再也不会在原地等他。

    再也不会……

    ——————————————————————————————————————————————————————

    夕阳的余辉下,树影重重。

    蝉鸣阵阵,带着几分*的残留。

    坐在前往耶宛近郊别苑的马车上,素兮的面上,自始至终都是没有任何的表情。

    两列护卫开道,另有几名丫鬟随行伴在马车两侧,而碧菊,却凭空坐在素兮身旁。

    “夫人,刚刚您为何不和王爷相认呢?”

    碧菊真的搞不懂。

    原本的婚期延长到十日,不正是为了等待王爷的营救吗?

    可这会儿,明明人都来了,而王妃却选择如此……当真是……她不懂这复杂的*的缘故吗?

    “碧菊,你觉得……我这短发如何?”

    并没有意料之中的沉默以对,反倒是顾左右而言他。碧菊有些纳闷,却还是对于素兮肯与她相谈而开怀。

    背叛她,她不想的。

    可是,她却无论如何都不能背叛公子……

    所以……每一次,她都只能选择将有关于她的一切如实地禀报公子。

    若当真说起来,那一次春兰会放王妃走,还有王妃会义无反顾地选择到王府,都是她从中添了些料进去才会那般顺利的。也便是她,间接地造成了她的遭劫……

    她那般诚心待她。

    而她却……

    愧,怎会没有?

    是以,刚刚她远远地发现王爷,才会故意遣散几名随侍的婢女,到最后她们回去寻王妃,她却还是躲在暗处观察。

    心里明明想着公子能够娶到王妃,可又矛盾地,希望王爷能够前来解救王妃……

    然而为什么,获救的希望近在眼前,王妃却选择以一个陌生人的姿态,与王爷擦身而过?

    “夫人,您的短发很美。”回答着素兮的话,碧菊心中却是一阵心酸。也许那一天,她该再坚决一点留下来守着,那么,也许王妃便不会为了保全清白而自毁发肤。

    “那我的这张脸,可还差强人意?”

    “不……夫人的脸很美,夫人是碧菊见过的最美的女子……”

    一个女人的美,不就全集中到发丝和那面容上吗?可是夫人,却是连想都不想便用剪子亲手毁去了这一切……这份痴,这份傻…… 竟是比任何一个女子,都要让人动容……

    听着碧菊的话,素兮面上终是有了起伏。

    唇畔一勾,竟隐隐地有些自嘲。

    这个动作,是他最喜 欢'炫。书。网'的呢……

    她究竟是从什么时候,耳濡目染上的……

    “其实,我该感谢忌延给我弄了这张面皮……至少我不必顶着曾经的脸来面对那两条丑陋的疤痕……”幽幽一叹,似*绝响,沁人心扉,“而且,也让我认清了……所谓的男人……看重女人的,究竟是什么……”

    刚刚那一眼,她并没有错过御翊瞧见她面容时的鄙夷与不屑。

    呵……这就是,她一心以待换得的结果……

    可又,怪得了谁呢?

    是她自作自受,偏偏,想要扭转那历史……

    想要……扭转那颗不轻易给人的心……

    “御翊,你这个王爷当得真没出息,平日连个‘本王’都没在我面前自称过,而且还总是随时随地*……”

    “这不是为了与你拉近距离嘛……”

    也许,会那般执着,也只不过是为了他当初那似是而非的话吧……

    想来这样的话于他而言,早已不知对多少女子说过,自是不会记挂在心上了。

    可是她……

    却犯傻了……

    呵……犯傻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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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 一百二十、究竟是谁(求月票)

    欢艳楼。

    凌宸国的铁骑早已直抵狼丸国要塞,侵吞之下,国都耶宛,危在旦夕。可这欢艳楼,依旧是风生水起,烟花遍地,送往迎来者,面带欢色,妖娆妩媚。

    今夜,是这欢艳楼初到便人气蹿红的舞女安淋沫拍卖身子的日子。

    整个凌宸国,何人不知这安淋沫的身份独特异常?

    从凌宸国轻舞阁一个无人问津的女子到一个名动天下的花魁,再到翊冽王府受尽宠爱的三大侧妃之一,到最后,一步步爬上王妃的宝座,荣宠至尊。

    这样的人物,这样的身份,这样的背景,狼丸国之人,风声入耳,又怎会错过?

    是以,众说纷纭,猜测着她这一代宠妃究竟是为何会沦落到这儿,好端端的王妃不当,再次沦落成为青楼女子,甚至即将再度成为别人的玩/物……

    楼下大厅内,人头攒动。

    二楼的雅阁。

    晦暗的灯光点缀。男子一款摺扇舞动生风,逆光坐着,看不清那张脸。光影恰到好处,倒显出几分扑朔迷离。只是那微光下,却有一抹犀利的寒光,淡然而成。

    “王爷,左副帅已经按照您的吩咐在隔壁雅阁落座,随时准备一掷千金。”

    “嗯。”细细地抿了一口杯中之物,眉眼漫不经心地扫过楼下那群情激昂的一幕,御翊这才抽空回应了一声,“安淋沫失宠再次沦落为妓的消息确定已经传遍整个耶宛了?”

    “属下已经派人将耶宛各个角落传遍,当然,扈合亲王府内也已混入了暗卫。”

    “嗯。”心思似乎早已不在这上面,御翊的眼探索性地逡巡着楼下围堵得厉害的人群,当收回视线时,不禁对着对面掩了帘子的雅阁蹙起了眉,“包下对面的人查过没?”

    “王爷放心,属下查探过,那是本地有名的一个*,叫季无明。仗着家大业大,这一次也想来拔个头筹……”

    “这就好,千万不得出一点岔子,明白?”

    “是……已经将欢艳楼前后门都盯住,若扈合亲王敢来,定让他难逃。”

    听此,御翊口气似乎缓和多了,微一沉吟,便摆了摆手:“你再去查探一下,不容有误。”

    眼轻阖,待睁开,却依旧见那黑色的身影带着一抹迟疑未去:“还有事?”

    “王爷……”索性豁出去,卫绝犹豫着,终是问出口,“为何您会那般确定扈合亲王定会出现?这安王妃和扈合亲王非亲非故,后者怎会为了她如今落难而亲自前来赎身?这……这不是……”

    见他竟是因为此事而不解,御翊突地朗声大笑。

    那笑,似俯视大地的苍鹰,将所有的一切,尽收眼底,冷眼淡看着天地间的孰是孰非……

    “安淋沫自从来到王府,你可有觉察出半点蹊跷?”

    “额……恕属下……”没有王爷的命令,他怎敢私自查探侧妃隐私……这样的蹊跷以及隐情,即使他想要进一步查探,也没有这个天大的胆子啊……

    “那一夜素兮中蛇毒,本王半途让你送安淋沫回去,你回来之后又是怎样复命的?”

    卫绝略一犹豫,将当初的回复一字不漏道出:“安侧妃直接将属下轰走,那话语,半痛苦半欢愉,隐隐还能听得她在唤王爷。”

    “那时,她一丝不挂,在那幽暗的淋树林中,占尽天时地利,唤的……呵……耶离宿……”那个,与他有着相似眼眸的男人……那个,让他陷入痛苦深渊长达二十几年的男人的儿子……

    卫绝一惊,想要再探求些什么,却是在见到御翊不耐地摆手的动作时,一低首,躬身而退。

    房门阖上,御翊左手执扇,右手替自己重新满上一杯,眼中的精光,在捕捉到楼下舞台上出现的人影时,瞬间锐利起来。

    台上,人影翩然,女子轻纱半拢,含羞带怯。

    只是那*的着装,却又与之矛盾,雪白晶莹的肌肤令人一览无余,隐隐的,还能够见到抹胸下那一耸一耸的柔软,似乎只要再一下,便会弹跳而出。

    台下的男人看得两眼发直,喉结打滚,那口水,一个劲地往下滴,竟有延绵不绝的趋势。口中,更是呐呐有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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