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胤禛福晋-第2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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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却不知四阿哥平时对某些大臣也经常这样,甚至批折子的时候,给大臣的回复经常比折子本身都要多,亏了四阿哥基本上都是在澜惠的空间中做这项工作,时间充足得很。
珺瑶因为怀胎的原因时常犯困,这时候已经进屋睡觉去了,所以有幸见到四阿哥教子这出戏的主子只剩下了澜惠和梦瑶,两人对此都是目瞪口呆,时间长了甚至有些同情可怜的看向弘历。
“看上你皇额娘身边的宫女你也有脸过来要?啊?还是跟人私定终身才跑来说。你当你皇额娘身边是什么地方?给你和那个贱婢是不是下回还要再继续勾搭?你皇额娘身边的挑过了,是不是要找到朕身边的奴才身上?好啊,真好,早知道你这么没规矩,你当初出生的时候朕就应该掐死你——”四阿哥训了快有半个时辰的时候,终于从大方向说到了小事情。
澜惠看着弘历脑袋都要揣到腰带上的样子,有些无奈的心疼了,她端起茶杯走过来递给四阿哥说道:“皇上,先喝口水吧!训了这么久口都干了吧?”
四阿哥接过杯子后抿了一口,转身坐到澜惠的美人榻上,又把澜惠拉过来坐下,接着想补充完能量似的接着训道:“朕刚给你指完婚,你就闹出这种事来?你怎么跟未过门的媳妇交代?怎么跟傅恒交代?那可是傅恒的亲姐姐,傅恒跟在你身边尽忠尽力的,你就这么对待他姐姐?府邸刚修好,自己还没搬进去呢就急着把这个贱婢要过去?你有没有脑子?朕给你指的这么个婚事费了多少心思?李荣保一家是你的妻族,不知道好好用偏在这时候出幺蛾子,朕教你的那点子东西都给朕忘脑后了?”
弘历这时第一次被四阿哥训这么惨,不仅感觉特没面子而且感到特委屈,实在不知道自己只是要了个宫女怎么能把问题上升到这种高度。
澜惠这边则跟着梦瑶从目瞪口呆到兴致昂扬最后到百无聊赖的听着,除了感叹一番四阿哥渊博的语言艺术外就是可怜弘历撞到了四阿哥的枪口上,要说四阿哥的耳力不那么好的话,也不能离老远的听到弘历的话了。
“呀!皇阿玛来啦!”就在弘历快要经过一个时辰的轰炸后,珺瑶终于睡醒出来了,她边往这边走这边叫四阿哥,而四阿哥见到珺瑶揣着球出来了,说了两句结束语闭上了嘴向自己的宝贝女儿看去。
“这是怎么了?这么热闹?”珺瑶走近后一看跪着的有自家四第还有皇额娘身边的一个小宫女欣欣,而坐着的正是皇阿玛皇额娘还有四妹妹,剩下站着的是高无庸和珊瑚两个,人是没什么问题,除了那个欣欣外,只不过气氛有些不对劲了,自家四弟的样子怎么跟别人偷了他媳妇似的呢?
四阿哥见珺瑶来了,表情一变,笑呵呵的说道:“珺儿来了,坐你梦儿妹妹那,今儿个感觉怎么样?身体好点了吗?”
珺瑶坐到梦瑶身边,坐没坐相的靠在梦瑶的身上说道:“女儿很好,皇阿玛不用惦记,嘿嘿,皇阿玛,您跟女儿说说,这是怎么回事啊?欣欣给您上茶时抖了手?烫着您了?您可别太罚她,皇额娘很喜欢她的。”
四阿哥哼了一声,更加不悦的说道:“亏了你皇额娘对她的喜欢竟然跟弘历私定终身了,这贱婢!”
珺瑶对这个事实显然没能想到,瞪大眼睛看向弘历和欣欣,冷笑着说道:“行啊!竟然闹出这种事来给皇额娘添堵,弘历,你皮痒了是吧?”
弘历从小被自家二姐欺负怕了,这会子听珺瑶这么一笑一说的,觉着天好像都要塌了似的,就感觉吧还不如享受一番皇阿玛的语言折磨呢,好歹不是身体折磨不是?
“珺儿,你现在身子不方便,可别闹腾的动了胎气。”澜惠开始庆幸阿尔斯楞在珺瑶刚诊出喜脉的时候就没收了她随身带的软鞭了,要不然珺瑶这会子一鞭子抽过去,再抻着自己个可怎么办?
弘历感激的看了澜惠一眼,一点没想到自己之前才因为个女人给自家皇额娘实施压力。
四阿哥却不让弘历好过,对着珺瑶说道:“等孩子生了之后再来训这个臭小子吧!犯不着为了他生气。”
珺瑶哼了一声,手痒痒的攥着帕子,把帕子拧成了各种形状。
澜惠看用晚膳的时辰也快到了,想着这事怎么也得有个结果,于是开口对弘历说道:“这样吧!这是你先放下,先把欣欣放皇额娘这,等你大婚一年后皇额娘再把欣欣只给你。”澜惠琢磨着一年后要是弘历把欣欣忘了的话,她就用最快的速度给欣欣指门好亲事,欣欣这个丫头能搭上弘历也是个心不小的,放在弘历身边她还有些不放心。再一个要是这两个孩子真是对眼了,拖一拖也没什么。
可惜弘历哭丧着脸并没领情,他有些认命般的看了澜惠和梦瑶一眼,又躲躲闪闪的瞄了四阿哥和珺瑶一眼,这才用蚊子般的声音说道:“皇额娘,那个——那个——那个欣欣她——她有了儿子的骨肉了——”
一句话激起千层浪啊!四阿哥被气了个倒仰,看着欣欣的眼神就跟要杀了她一样,再看弘历的眼神则跟阶级仇人一样,也不管别人了,上前冲着弘历又踹了好几脚,指着弘历的鼻子骂道:“你这个兔崽子,在你皇额娘宫里就能搞大人家的肚子,你——你——”
澜惠见状忙上前扶着四阿哥的胸口给他顺气,只是看向欣欣的眼神已经开始冰冷了,这丫头她是不能保了,用脚趾头想想也知道,这人肯定是傍上了弘历这棵大树,又怕他对自己跟对别的宫女一样只是逗逗,在一个也是想在富察氏进门前有个孩子傍身,要知道澜惠和四阿哥基本上对儿子的要求只有一个,那就是必须嫡子先出生。
所以她才在自己有了孩子之后才撺掇着弘历跑来要人,这是肯定了澜惠和四阿哥不会打掉皇室血脉呢!更何况还是弘历的第一个孩子。
四阿哥被气得快吐血了,有些恨铁不成钢的看着自家儿子,气哄哄的说道:“你这个浪荡子,早晚毁在女人身上。”
“好了,您先消消气吧,光生气有什么用,先把这事平了再说。”澜惠劝道。
珺瑶和梦瑶此时也有点懵,不过很快回过神来一叠声的说道:“皇阿玛息怒!皇阿玛息怒!”
欣欣这回已经推在地上起不来了,皇帝的怒火不是每个人都能承受的,何况她只是个宫女而已。平时她总能见到四阿哥对澜惠温温柔柔的样子,哪见过四阿哥发火时是什么样呢?
“你给朕在这跪着!”四阿哥先对弘历怒道。接着又看了眼欣欣,但仿佛欣欣是什么传染源似的,只是看了一眼就收回目光,对着高无庸吩咐道:“把这个贱婢拉下去安置了,不许她见外人。”
说完拉着澜惠的手进殿了,梦瑶和珺瑶连忙跟着,一行人进屋之后,四阿哥才叹了口气说道:“弘历这孩子也不知道像谁?咱俩可都不是这么没分寸的人啊!”
澜惠张了张嘴,半晌才说道:“要说喜欢美女这点倒是跟圣祖爷有点像。”
澜惠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几近不可闻了。
四阿哥却听到了,倒是没说什么澜惠没规没距的话,反而很是正经的评价道:“皇考喜欢女人也喜欢得很有分寸啊!”
“都怨我啊,给小四生了个圣祖爷的脸——到了也只是想而已,他就不是真的。”澜惠无厘头的来了这么一句,把郁闷的另外三位都整笑了。
第五百一十章 佟佳氏之死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这边弘历还在外面跪着呢,那边就**的人来报信说逊妃也就是佟佳氏病入膏肓了。
四阿哥听了只是皱了皱眉头,澜惠却吓了一跳,连忙问道:“之前不只是身子有些不爽利么?怎么才几一天就病入膏肓了?太医怎么说的?怎么不早点回报?”
来传信的是景阳宫的太监总管张公公,张公公听了澜惠的问话眼泪啪啪的边掉边说道:“回皇后娘娘的话,太医说逊妃娘娘是心脉损伤,因为偶感风寒而引发的旧病,已经回天无力了。”
澜惠嘴巴微张着看向四阿哥,磕磕巴巴的问道:“逊妃心脉什么时候有过旧伤了?我怎么不知道啊?”
四阿哥也皱眉想了很久,这才有些不太能肯定的说道:“许是那年南巡的时候受的伤吧?朕记得皇考好像有踢过她一脚。”
澜惠瞪大了眼睛,低声说道:“那时候她可还怀着时儿呢!允礽可真是造孽啊!”
澜惠的声音再小,四阿哥也听到了,他看了澜惠一眼后,当做没听见似的说道:“咱们看样子又要回宫了,既然消息都传到咱们这来了,看样子是真不好了,回去给她办个好点的后事吧!毕竟还有时儿呢!”
澜惠点了点头,想了想又说道:“也该给逊妃升贵妃了,当做安抚吧!”
四阿哥闻言叫高无庸找翰林院负责拟旨了,自己则起身对澜惠说道:“咱们回宫吧!这事闹的,才刚在圆明园住几天啊!”
“您可真够无情的了,好歹一个府里住了这么多年呢!”澜惠皱着眉说道。
四阿哥不置可否,他这人洁癖的很,在佟佳氏看了允礽裸体的那一刻就已经开始无视这个女人了,平时顶天路佟佳氏一起用个膳,多余的交往一点没有,说起来还不如自己身边一个端茶的小太监熟悉呢,让四阿哥对佟佳氏有什么情谊,那可是忒难了。
“梦儿和珺儿先在圆明园待着吧!等那边有信了再过去不迟。”澜惠对梦瑶和珺瑶交待一声之后,突然转头问四阿哥道:“对了,小四怎么办?不能让他一直跪着吧?咱们这都走了。”
四阿哥一听到弘历还疼着,没好气的说道:“让他跪倒明天早上再说,不给点教训成天跑你这偷人像什么样子?”
澜惠撇撇嘴,本着少糟蹋几个姑娘和给弘历一个教训的目的也就应下了,反正跪一宿也出不了大事,这年头谁膝盖上不绑几个护膝的?还能跪残了怎么地?再说有梦瑶在呢。
两人收拾东西回宫后,第一时间去了景阳宫,虽说这会天已经黑了,可是念不住太医那边都下“病危通知单”了不是?等两人到了之后,就是弘时正坐在佟佳氏的床头沉默着,无蓉那边才刚诊出喜脉来,弘时眼瞅着也要当阿玛了,谁知道有了孩子没了亲娘,也是个可怜的娃。
众人给四阿哥和澜惠请安的声音还是惊醒了弘时,弘时转过头来看着澜惠就红了眼眶,澜惠见状急忙走过去摸着他的头顶柔声道:“想哭就哭啊,别忍着。”
弘时扯了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瞅了一眼昏迷中的佟佳氏,转过头扎在澜惠的怀里半晌才低声说道:“是她先不要我的,我不哭,不要为她难受。”说是这么说,澜惠还是敏感的察觉到了自己宫装上的荫湿,心一点点的抽痛着,心想着怎么弘时就要受这么大罪呢?
嘴里念着不哭的孩子哭了一会之后,心情明显的平复了下来,他从澜惠的怀里退出来,被澜惠细心的擦掉眼泪后,转过头看着佟佳氏昏睡的脸沉默了下来。
四阿哥走过来时,澜惠望着四阿哥的眼睛无声的求道:“好歹劝劝时儿吧!”
四阿哥点了点头,同样坐在旁边陪伴起来。
澜惠看了这两个清醒的一个昏睡的人之后,转身出了景阳宫的大殿,出来后就见到乌雅氏和耿氏都来了,就连新封的海答应也安静的站在一边。
三人对着澜惠请安之后,乌雅氏眼睛有些红的问道:“皇后娘娘,逊妃怎么样了?还能好么?”
澜惠沉默了一会后才说道:“皇上要给逊妃进封贵妃了。”
话一出口谁还能不明白是什么意思呢!乌雅氏手里面死死的攥住帕子,眼泪就掉了下来。她跟佟佳氏斗了这么多年,阶级敌人的特殊情谊也培养出来了,这回一听自己的死敌真要死了,心里瞬间憋屈无比,之前还想着咒佟佳氏的话也说不出来了。宫里主子本就少,她平时也见不着四阿哥的面,除了奉承奉承德妃教养一下女儿之外,就是跟佟佳氏斗死斗活的了,哪知道自己的死对头就因为一个风寒就倒了,她以后生活还有什么乐趣啊?
澜惠这时也不知道说什么,只能站在这沉默着,看看乌雅氏眼泪噼里啪啦的掉着,心里也是嘘唏不已。
“太医,太医。”突然殿内传来了弘时的喊叫声,澜惠忙对着同样在殿门外等候的太医说道:“还不快进去!愣着干什么?”太医们一听紧忙开门进去了,留下澜惠和乌雅氏她们等在门外。耿氏这时候开口问道:“皇后娘娘,您也进去看看吧?”澜惠看了耿氏一眼并没吱声,她还真怕自己一进去叫佟佳氏看见了一口气没上来再直接过去了,要说佟佳氏最恨谁,肯定是非她莫属了,就那么一个亲儿子对她跟对亲妈似的,佟佳氏能高兴的起来?她还是老实在外面待着吧!也叫佟佳氏在走之前享受一下丈夫和儿子都在身边的感觉。耿氏的话不厚道,别说澜惠没理她,就是乌雅氏都瞪了她一眼,至于那个海答应更是不敢多说一句话的,老实的站在那里,大家哭她就跟着哭,大家沉默她就跟着沉默,一点存在感都没有的人啊!时间一点点过去,除了不时有太医带着宫女太监们从殿内出来之外,其他的声音殿外都听不真切,澜惠仔细听也只能听到太医们讨论药方子的声音,至于佟佳氏醒来后说些什么,澜惠估计可能佟佳氏太过虚弱声音着实小的很了。澜惠的脚有些酸了,珊瑚也已经给澜惠披上了薄薄的披风,虽然是夏天,但大晚上的站在外面还是有点凉爽的。澜惠看着殿内亮亮的烛光,想着佟佳氏这些年的事情,怎么想都是她给自己添堵或者偷偷下绊子的事情,好像一点值得怀念的事都没有。“哎!怎么这么悲催!”澜惠心里面念叨着。门终于开了,四阿哥当先走了出来,看着澜惠还在外面不由一愣,紧忙快走两步拉着澜惠的手试了试温度,然后皱着眉说道:“这么晚了怎么还在这?就是不回翊坤宫好歹也在偏殿等着啊!看你这手冰冰凉的。”澜惠却没理这茬,对着四阿哥就问道:“逊妃怎么样了?四阿哥摇摇头说道:“也就这两天了,时儿说要送她最后一程,朕叫时儿先在这看着了,走吧,咱们回吧!明儿个还有明儿个的事呢!”说完也没看乌雅氏和耿氏她们,拉着澜惠就走了。乌雅氏和耿氏对此都已经见怪不怪了,要气要妒都已经在前些年气完妒完了,于是两人也没说别的,带着自己的人同样撤了。至于海答应,只是向四阿哥的方向看了一眼,然后就默不作声的跟着乌雅氏走了,乌雅氏见海答应一点嫉妒的神色都没有,也着实佩服这人,想当初她面对四阿哥的无视可没这么豁达。澜惠和四阿哥琏往翊坤宫走着,一边低声交谈着。“逊妃求着朕好好关爱时儿,还跟时儿道了歉。”四阿哥轻声的说道。“道歉?”澜惠下意识的问道。“嗯,早年逊妃嫌时儿手上有残疾不是不要他了吗?这次是为了这个道歉呢!”四阿哥叹了口气说道。最后还加了一句:“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澜惠握着四阿哥的手说道:“都过去了,别想了。”四阿哥轻笑了一声,反握住澜惠的手说道:“朕就是感叹两句,人生都是自己的,怎么把握要看自己,怨不得别人,悔恨也没用。”第二天四阿哥给佟佳氏封了逊贵妃之后,佟佳氏当晚就去了,自此宫里仅剩的嫔妃只有淳妃乌雅氏、裕嫔耿氏还有海答应了。佟佳氏的葬礼办的很盛大,毕竟是贵妃的葬礼不是?弘时作为孝子哭的也很厉害,澜惠对弘时这样不管不顾的哭法很是担心,频频叫珊瑚去劝弘时,连吃食都是澜惠亲自下厨做好后叫珊瑚送去的。不是她想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