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我最大-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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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蓦地朗声大笑:“哈哈哈!我是通缉犯,哪能一路大张旗鼓招摇过市?”说着,他掀掉斗笠,扯下面巾。
正是那位贩毒、害人、出海走私啥都干的神秘黑道人物——莫笑天。
此人三十多岁,身材魁梧,骨健筋强;肤色黝黑;四方脸型,眉如刷漆,眼射寒星,顾盼之间;不怒自威,很有男子气概和老大气派。
“永富,把这丫头先关到后面去,好好看着她!”他瞥了眼正悄悄四处观察的连恒一眼,下达了指令。
永富立刻狠狠把连恒一拉。
“二娘……”连恒暗叫不妙,期盼地看了苏彩云一眼,希望二娘能说服故友放了她。
“阿恒莫怕……”苏彩云也不明白莫笑天意欲何为,眼睁睁看着连恒被带出去。
她回头有些狐疑地看着莫笑天,心里纳闷着他的用意:“笑天,谢谢你救我!可是,你把阿恒抓来干什么呢?她是个好闺女,对我一向很好的。”
“抓了她来做人质啊!以防万一,有备无患!”他挑眉,脸上掠过一抹暴虐。
“可……她是无辜的……”苏彩云望着他,讷讷道。
“彩云!她是连正那个伪君子的女儿,又不是你女儿,你紧张个什么劲?”莫笑天走过来,托起她圆润的下巴。
“笑天……你自重……”他的气息太过男性,太过灼热,令她局促。
“自重?”他拧起粗黑的眉,“现在,你已是逃犯,除了和我亡命天涯,还有得选择么?不要再做‘连夫人’的梦了!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心意……”
他把她往怀里一揽,强健的身躯贴上她的,抚摸着她的臀背,成功激起她的轻喘。
是的,也许是一年,也许是两年,总之——很久,很久,她没有男人了。只是,从没想过——和他。
十一年前,她十八岁,和他在一次寿宴上邂逅。
那时,他家和自己家都是做木材生意的,他本人只是一个普通的武生。
他对她一见钟情,她享受着他隐秘的追求。生意人家的小姐,并非一直养在深闺,他们私下见过好几面,但都是发乎情、止乎礼,严守男女之大防,连手都不曾牵过。
好景不长,两家突然双双破产,处境维艰。苏家一大家子衣食无着,正好有媒人为连正物色妾室,她曾经偶然见过连正一面,对他玉树临风的样貌甚是满意,思虑再三,便同意去连家做小。而他,也为家里的生计奔忙,阻拦了她一次,也就顺应天命,带着“有缘无分“的感慨去忙着挣钱了。
她时常想:也许,当初,根本就没爱过笑天吧。否则,怎么会那么平静地嫁进连家,还终日为连正那个没有心的男人伤神费心?
她叹口气,竭力挪开身体:“笑天,我说过,这次我只是请你帮忙……过去的事,已经过去了,我,已经嫁入连家十年……十年……”
“是!这些年,我也以为自己已经忘记了你!我现在要多少女人,就有多少女人!可是,自从春天大觉寺重逢,我发现,你仍是我心中最特殊的女人。这次我决定配合你的计划,把你留在连家,成全你做‘连夫人’,是因为考虑到——你安逸惯了,跟着我,生活中风险多、幸福少。但是你现在被判去做终身苦役,我的牺牲就毫无价值了!”
“笑天,我人老珠黄,年老色衰,而且,已经是连家的人……”她继续想推开他。
他把她揽得更紧:“谁说你老的?看你,依然珠圆玉润,是连正那家伙不识货罢了!在海外,嫁人的女人再嫁根本没有什么关系!谁敢管我的事?”说着,狠狠地吻上她的唇。
她是个正当盛年的女子,面对情深如海、炽热如火的他,感动,沉迷……根本无力招架。再说,从此不跟着他,又能怎样呢?
她戒备的身体,随着思想的松动而松弛下来,渐渐化作一汪春水。
莫笑天见状把她打横一抱,进了东边的一间房间。
★★★
这夜,连恒被绑住手脚,关在庄园后面一间独立的仓库里。
仓库四周全是高大的木架,上面摆满了封好口的坛坛罐罐,黑漆漆的,不知里面装的是什么。中间有张大桌子,上面堆了一堆一包包扎好的纸包,还有一叠裁得四四方方的油纸,以及几杆称中药用的戥秤、字秤之类东西。
连恒,就被永富那个不知怜香惜玉的东西,塞在了大桌子下面。
仓库里有一个透气的小窗,月光无力地照进来,留下模糊的、晕黄的影子,更显出仓库的阴森可怕。连恒凝望着这诡异的月光,蜷缩在桌下,度过了不眠的一夜。
幸好,她经历的够多,心脏够强壮,否则真的不知会吓成怎生模样。更加值得庆幸的是,这个仓库里一只老鼠也没有。
也许,和仓库里储藏的物品有关吧?
她已猜出,那些,都是些什么东西。
★★★
翌日。
日上三竿之时,苏彩云容光焕发地和莫笑天出现在库房门口。
看着二人暧昧的神态,连恒立刻意会了这夜发生了什么。
“阿恒,我跟笑天说好了,他同意放你出来。唉,连累你受了一夜苦。”苏彩云有些不好意思地过来,帮饥肠辘辘加四肢麻木的连恒解开绳子。
莫笑天走过来,深不可测地打量着连恒,忽而扯出一抹戏谑的笑:“这连正好歹算是个美男子,生的女儿也就姿色平平嘛!不过呢,虽然不是绝色佳人,但勉强也看得入眼了!你今年多大了?”
“阿恒已过了十五岁。”苏彩云看连恒面无表情,赶紧答道。
“及笄了呀。可曾许了人家?”莫笑天笑得更加高深莫测。
“不曾。连正很宝贝她的,肯定想找个门当户对、有钱有势的。”又是苏彩云代答。
“是啊,早听你说过几次了,她是连正的心肝宝贝,否则,我也不会专门抓她来呀。与其一剑杀了连正,不如让他终身痛苦更加过瘾!单是找人质,找谁都可以……彩云你说是么?”莫笑天悠悠道。
苏彩云闻言一震,红润的圆脸瞬间失了血色:“笑天……你想怎样?”
莫笑天挑起浓眉,无声一笑,忽尔欺身近前,捏住连恒的下巴,冷笑道:“连恒!彩云已和连家没有关系了;你,也即将和连家无关——今后,别叫她‘二娘’,改叫‘大姐’!”
大姐?
连恒忍不住蹙眉。难道,他竟然打起了她的主意——也太变态了吧?
“笑天!你开什么玩笑!”苏彩云脸色发青,颤声道,“你这不是存心让连正难堪?再说阿恒是个黄花闺女,你不会说真的吧?”
“哈哈哈!”莫笑天仰天大笑,“当然是真的!连正当年挤垮了我们两家,你不憎恨么?我就是见不得他舒服,要让他痛苦!我在海上漂泊八年多,受了多少苦,才有今日的财富!这一切都是他害的!”
苏彩云踉跄了一下,头有些晕。其实,男人家做生意的事,她并不懂。但她内心感觉,连正还算仁义之人。特别这次,她做了那么多坏事,他还为她到黑石甸打点并亲自送她上路。
“笑天……”
莫笑天手一摆,打断她。他深深盯着连恒,笑得邪魅:“怎样?你做我的妾,你爹一定会悔不当初吧?”
连恒有些怜悯地瞥了眼莫笑天,淡淡道:“做生意,总会有竞争。就像潮水有起有落,生意也是有赚有赔。胜败乃兵家常事,关键是能正确分析出失败的原因,在以后竭力地避免。如果一次失败,就让你从此心怀偏见,深陷仇恨,未免也太过狭隘了!这将注定你永远无法做白道生意做得像我爹那样成功!”
“住口!”莫笑天眼中戾气一闪,狠狠捏住她的下巴,“你一个小丫头,懂得什么?”
连恒忍着痛,垂眸不语。前世,自己也做过生意;今生,在商贾之家,自小耳濡目染父亲的经营之道。但凡一个成功的人,自当有海纳百川、永不言败的胸襟气度。然而,偏见就像一道高耸入云的藩篱,把莫笑天的心和外界阻隔起来;时间越久,筑得越高,像是慢性自杀,让他的心在暗无天日的空间里渐渐萎缩。
仇恨就仇恨吧,萎缩就萎缩吧,却偏偏还株连到自己。怎么办?
“笑天,你别动这糊涂心思啊!会遭天谴的!”苏彩云看着眼神狂乱的莫笑天,昨夜的缱绻情意已全部化作满腔惊惧。
“哼!我遭天谴?我家破产,他发财、他享福,凭什么我要遭天谴?”他狠狠丢下连恒,对外面扬声道:
“阿三!把饭给连姑娘送进来!”
危在旦夕间
好饿。
真的好饿。
昨天中午到今天,三顿并做一顿吃,一碗青菜拌饭竟也能吃出超级香甜的滋味。
苏彩云看着连恒一口气把满满一大碗饭吃完,心里有些愧疚。都是她惹出的事端,现在,真的害苦阿恒了。
“连姑娘,胃口不错嘛!”莫笑天死死盯着连恒,脸上挂着莫测的笑。
连恒吃完最后一口,放下碗筷,别过脸看着小窗外边的阳光,只当没听见他的话。
“哈哈哈!”他大笑着回首,扬声对门外喊道:“永富!”
永富忙喏诺应声进来。
莫笑天冷冷道:“把苏夫人带到房里歇息!没我的吩咐,谁都不许进来!”
“笑天你千万别伤害——”话还未说完,苏彩云被死忠的楞头青年永富强行拖了出去。
仓库门“吱嘎”一声被紧紧关上。刺耳的声音,回荡在阴森的库房。
连恒悄悄瞥了一眼轻扯嘴角的莫笑天,一直保持着镇定的心,也不免有些惊慌。
★★★
莫笑天从仓库某一角找出一炷香,在桌上点燃。然后,双手抱胸,好整以暇地靠在门上,用充满兴味的眼光看着连恒。
仿佛,是存心考验她的心理素质,他就这么一言不发地盯着她,带着似有若无、极其诡异的笑,并没有有靠近她的意思。
连恒知道自己是羊入虎口,越使慌张形于色,对方越能获得变态的快感。
她轻吸口气,一边把桌上的纸包拿起来“欣赏”,一边脑筋飞转:
他说,要她做他的妾。那么,关起门来分明就是想施暴霸占她。可是为何迟迟又不动手?他在等待什么?莫非——等待她主动?真是做梦了!除非……
蓦地,脑际灵光一闪,连恒暗叫不妙:
“莫笑天……你是不是在饭里给我下了药?!”
莫笑天一愣,瞪圆了眼睛惊讶地望着她,半晌方摇着头,“啧啧”赞叹道:“看不出,看不出,你这小丫头还挺聪明嘛!”
连恒的心,顿时凉得彻底。
他走到连恒身边,俯首暧昧地笑:“‘十度春风’,听说过没有?”
“不好意思,没有。”连恒竭力平息自己的怒气,昂起头静静看着他。心里,却是悲鸣不已:什么烂春风啊,一听,就知道是下三滥的东西,怎么办?!那些蠢货官兵怎不么还不找来呢?还有那个——狄纭呢?
“我,素来不喜强迫女人,那样会少了很多情趣。”莫笑天悠悠道,“所以,先让你酝酿一下情绪。过了这一炷香的时间,你就会亲身体验到这春药的神奇魔力。那时,你自然会知道该怎么取悦我的。”他的大手抬起来,想抚弄她脸上细致的肌肤。
连恒身子一偏,躲过他的禄山之爪。
“没关系,没关系,待会,你会流着泪拼命拼命地求我碰你——而且,你会要了还想要……要是你爹知道了,一定会气疯的……”他的语气极之温柔,但听在连恒耳里,不啻是魔鬼的诅咒。
她强压下恶心的感觉,退一步,冷冷望着他:“你不觉得自己这么做很无聊么?就算你的药真的那么有效,我也不是出自真心,又有什么意思?如果,你有本事令我在正常状态下哭着求你,那才算你的本事,也才会更让我爹伤心,不是么?”
“说的也是啊!”他抱着胸睨着她,沉吟片刻,继而大笑出声,“哈哈哈哈哈!小丫头你这是在和我周旋呢!说来说去,无非是想骗我把解药给了你!”
用意被点破,连恒索性甜甜一笑:“是啊,你最好赶快把解药给我!不然一错再错,官兵找到这里,你又添一道罪名!”
“官兵?你以为那帮蠢货有这么大本事?”他贴上她的耳朵,“没发现我昨天带去的那些弟兄一个都没回来?他们分成三路逃走,官兵根本不知道我们走的究竟是哪条路!哼,想找到我,没那么容易!”
暖暖的气息喷在她的耳朵上,让她有呕吐的冲动。
“骄傲自大,是无能的表征。”她忍不住低声骂道。
他看着那一炷袅袅燃烧的香,不怒反笑:“呵呵,我无不无能,很快你就会知道!”说着,一把把她揽到怀里。
正在此时,“砰”的一声巨响,仓库门倒了下来。
★★★
莫笑天立刻一把勒住连恒的脖子,戒备地望向门口。
门口有长长的人影显现,慢慢地走进一个人来。
莫笑天猛地撒出一把淬毒长钉,却被那人的玄铁长剑一一打到一边。
来人一袭青衫,一身风尘,手持长剑,面色冷峻,目光深沉,可不正是狄纭?
他……真的找来了!
连恒心中一喜,却不敢轻举妄动,只能惊喜地与他幽黑的眼眸深深对视。
“追风剑法?你是名捕雷恪的徒弟?”莫笑天看着满地毒钉,有些惊诧。
“不错!这里的几个人都被我点了穴,没有人会来帮你!不想死,就放下她!”狄纭很快调转视线,冷冷命令莫笑天。
“哼!”莫笑天阴沉地笑道:“放了她可以,只要你敌得过我手上的剑!”说着,勒住连恒的手上加了力道。
“你想……干什么?”被挟持住的连恒不动声色地问。天晓得她被勒得快咽气了,却不得不令自己沉着、沉着、再沉着。
莫笑天附耳道:“我想干什么?想拿你做盾牌啊!”
声音虽轻,狄纭却字字听得分明。他面色一白,挽起一片剑花,却终是顾忌着连恒的安危,不敢轻易上前,只直直举着剑对着莫笑天。
“哈哈哈哈哈哈哈!”莫笑天狂笑数声,勒着连恒,一步步往后退。
狄纭举剑紧紧盯着他,亦步亦趋、蓄势待发。
莫笑天慢慢来到一个木架前,扳动一个看似平凡无奇的罐子,猛地一推,木架迅速转动,一个黑漆漆的地道露了出来。
瞬间,连恒感到一股巨大的力量将自己抛了起来,然后落在一个温暖的怀抱。
“你没事吧?”狄纭关切的声音传来。
“哈哈! 12个时辰内没有我的独门解药,就算她与男人□十次,还是会死!快来追我吧!”莫笑天狂妄的声音消隐在地道里。
“变态!变态!你这个超级变态!!!”连恒简直快气得晕过去,这才明白为什么那破春药叫什么“十度春风”,真的是够毒、够狠、够变态!
狄纭虽然不懂何谓“超级变态”,但莫笑天的话还是很好理解的。
“你什么时候中毒的?”他也快急疯了,眼中闪过从未见过的寒意和杀气。
“刚才吃饭的时候!天!香已经燃了一大半了!药力快发作了!”
“追!”他一把拧开那个罐子。
★★★
地道很黑。
狄纭点起火折子,带着连恒下去。
走了十几级台阶,里面出现了另一个仓库样的房间。对着入口处,还有一道紧锁的铜门。莫笑天想必就是从那门逃了出去。
狄纭试了很多办法打开那门,却始终无济于事。
“嗯……我怎么……哦……”她忽然觉得不太对劲,压都压不住地就自己呻吟出声,而且她的腰际开始窜出阵阵酥软酸麻的感觉。
“怎么了?”狄纭焦急地看着连恒。
“药力,可能很快要发了……”她竭力克制那难受的感觉。深秋里,竟然觉得比盛夏还来得躁热。
“好烫!”他看她满面潮红,思虑再三还是伸出手指轻触了下她的额,却被那炙热火烫的感觉吓了一跳。
“门打不开,我们赶快再回到上面去吧!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