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我最大-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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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她呻吟的那一刹,狄纭也喷涌而出。那蚀骨销魂般的快感,让他第一次真正领略到男欢女爱的缠绵滋味。
筑巢引凤来
——————————新年恶搞番外篇————————恶搞,纯属恶搞—————————
激情之后——
狄纭心潮起伏,无限柔情地帮连恒穿好衣服,连恒也无限体贴地帮他擦汗,正在你侬我侬之时,忽听床外有人咳嗽。
狄纭心下一惊,赶忙理好衣衫,掀开帐子,却意外发现危栏站在床前。
狄纭(感激涕零地):亲妈,你来了!
危栏(继续咳嗽):咳咳,我偶尔路过,来看望一下你们。呃,刚才,你们辛苦了。
狄纭(忆往昔,潸然泪下)刚才才不辛苦呢!我受的真正的苦都是亲妈你赐予的。从21章阿恒中了春药,我忍,我忍,我忍忍忍,一直忍到38章,你终于终于让我感受到母爱的温暖了!
危栏(额前冷汗涔涔):不好意思啊!我主要看你再忍下去真要废了,本着革命的人道主义精神,又是大新年的,就成全你小子了!(心里嘀咕:再不成全估计要被你小子的粉丝宰了)
连恒(对狄纭):以后ML的时候,记得先检查一下门窗,就算是亲妈也不能随便进来!
狄纭(连连点头):遵旨!
危栏(大笑):刚才可不止我一个人在看哦。算了,反正就快结婚了,二位别害羞了。明天连恒的明代老爸老妈可得崩溃了,狄纭你小心你老丈人打断你的腿。
连恒(悠然道):放心,我这明代的老妈很疼我的。饭煮熟了她不至于倒掉的,再不想吃,也只得吃了。我明代老爹特爱面子的,家丑绝对不会外扬,保准赶紧给我置办嫁妆。
危栏(频频点头):是的是的!你一向有很强的分析能力。话说,这时代贞操太宝贵了!(转身瞪着狄纭,警告)你小子把阿恒的处女之身占了,就好比你把珍贵的古董打碎了,不买也得买!
狄纭(喜笑颜开):当然会买,我就是专门搜集古瓷碎片的!碎片很珍贵的!
危栏(即刻暴打之):废话少说,以后可得好好待我家阿恒!爱妻教子,不得偷腥!
狄纭(握住连恒的小手):得成比目何辞死,愿做鸳鸯不羡仙!恩深似海恩无底,义重如山义更高!
危栏(呕吐):噗……不要这么肉麻好不好?
连恒(满脸感动):纭哥你难得肉麻一下,也很可爱的,不过说得好不如做得好哦。
狄纭(满目深情,频频点头):嗯!
连恒(压低声音对危栏)以后,看我的驭夫之术吧!前世的失败,是为了今世的成功!(比划出“耶”的姿势)
危栏(点头):好啦!回到正文吧!
———————————————————正 文—————————————————
他轻柔地穿好彼此的衣服,然后挽起锦帐,借着晕黄的烛光,细细欣赏着他的新娘。
她依然软软地躺在那,眼波盈然如春水,双颊的绯红还未退去,妩媚娇羞,风姿动人。
“阿恒,谢谢你,我好快乐。”他俯身吻了吻她光滑的额,心中的爱意满得要流溢出来。
“开始,很痛呢。”她做出楚楚可怜的样子。男人,总忘不了第一个被自己弄痛的女人。
果然,他大是窘迫:“下次,保证不弄痛你。”他抱起她,紧紧拥在怀里,“不知道你爹娘知道我们的事情会怎样?”
“木已成舟,父母亲大人不会再反对的。”她柔声安慰。她了解父母的个性,他们绝不会把她失去处子之身的事张扬出去,更不会让让她再嫁他人受罪。
他点点头:“嗯,我想也是。阿恒,我带你到我们的新房去看看,好么?”
“好。”
她想知道更多——关于他的事。
★★★
他抱着她,从窗户飞越出去。
不知何时,那匹很帅的白马已等在空地中央。
“咦!这不是你原来的白马么?”她明明记得,从司徒海鱼那回来,骑的是华烟山庄的马。
“是啊,风影它认识路,七煞天罗只抓人,不抓马,当夜它就跑回来了。”他托起她上了马,自己坐在她身后。
“驾!”白马甩开四蹄,在夜色下疾驰。
“什么时候买的房子?”她倚靠着他温热的胸膛,不经意似的问道。其实,不止是新房,那天来提亲的白衣人带给她太多的疑问。相信,他会给她答案。
“在你不理我的那段日子里。”仿佛担心她会再次溜走似的,狄纭把她抱得更紧,“想你又见不到你,只能为你做一些事。买房子,期盼着能筑巢引凤,有朝一日迎娶你住进去。当时还以为,是奢望,是梦想。”
她心里一热,转过脸,磨蹭着他的下巴:“狄纭,你真是个傻子。”
“是,茫茫人海,能与值得自己痴傻的人两厢厮守,也是一种幸运。”他低低叹息,“很多人,一辈子都遇不到;或者,遇到了,又错过,就像——我爹娘。”
“你爹娘?”她诧异。她听三娘说过,他娘亲是因为家贫,被迫做了狄家的小妾。这其中,也有一段爱情么?
“是的。”他沉声道。
“如果我想听他们的故事,你可愿意讲?”她小心地问。直觉,那是个复杂的故事。
“那,并不是什么美好的故事。”他低声道。
连恒沉默。她,不小心碰触到他的伤了么?
倒是他有些惶恐:“怎么了?你可是埋怨我瞒着你很多事情?”实在,是还没有机会细细说与她知。
“不是。”她摇头,“你想说的时候,自然会说的。”
“到房子里,我慢慢讲给你听。”他保证似地说道。
★★★
很快,到了目的地。
“阿恒,这就是我们的家。”站在院落门外,他就像等待老师阅卷的学生那般紧张,语声带着轻颤。“我的辞呈,韩大人已经批准了,以后,会有更多的时间陪伴你,照顾你。”他轻柔地拉起她的手,推开朱红的大门。
“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他低低念着《诗经·邶风·击鼓》里的名句,牵着她的手穿过前庭和天井。她感觉到,他的手里,全是激动的汗水。
当一个人牵起另一个人的手时,便牵起了生命中的依托,牵起了生命中的快乐与忧伤。在浩瀚的时空中,每个个体只是沧海一粟,只有当你牵起了另一半的手时,才可以感受到生命的真诚与幸福。
“于嗟阔兮,不我活兮。于嗟洵兮,不我信兮。”她的脑海中却忽然出现接下去的几句。记得父亲请来的夫子,当时这样解释:可叹啊,你我生离死别,简直无法再相见!可叹啊,你我远离别,与我的誓约转成空!
她的心一颤,终是没有念出来。
★★★
房子是具有徽州特色的“屋套屋”结构。
进门为前庭,中设天井,后设厅堂住人,有一厅二卧室,厅室后是一道封火墙,靠墙设天井,两旁建厢房,这是第一进。第二进前后有两天井,中有隔扇,有卧室四间,堂室两个。
房子以紫白二色装修,格调简洁大方,陈设古朴精致。
“我见你的衣服多是紫白二色,所以……”
“我很喜欢!”她感动于他的细心,反握住他的手,紧紧的,紧紧的。
他灿然一笑,如释重负。
“哇!那是什么?”迈进第二进的客厅,她眼尖地看到一排东西。
当地放着一张花梨大理石大案,案上堆着整整一排各种各样的泥娃娃。
娃娃的神态、姿势各不相同,有沉思的,有欣喜的,有手捧书卷的,有拈针绣花的,但脸都是一个样子——连恒的样子。
他大窘,连忙过去准备收起来。
“别收!”她大笑着阻止,“明明都是我!难道我见不得人?”她跑过去,拿在手上一一欣赏。
“捏着玩的……”他不好意思地望着她。
“可是,我很喜欢!你为我做的,我都喜欢!”她抱着两个娃娃,凑到他耳边,“你,我最喜欢!”
他眼睛一亮,眸光里满是惊喜和深情,伸出双臂紧紧把她箍在怀里,用全身的感官知觉细细体会美梦成真的喜悦。
“阿恒……”他低语着,语气中充满深深的眷恋。
“狄纭,我好喜欢你。”她抬眸,眼中氤氲着迷离的雾气。
狄纭用脸颊摩掌着她浓密的秀发,心中充满着深浓的感动与悸颤,情不自禁地,吻上她的唇。
她的唇似有无穷魔力,让他愿意就此沉沦,哪怕抛却世间一切,也是甘心。
他的吻温柔而又狂热,像要吞噬她,强烈得令她震颤不已。她被吻得浑身绵软,忘却今是何夕,身是何身。
结束了激情缠绵的一吻,忍不住大口大口喘息。看他一副准备再抱她上床的架势,她赶紧转换话题:
“你的手很巧!像你娘还是你爹?”
还有很多事情,尚未了解呢。
“像我娘吧!”他理智回归,“我娘是个特别手巧,特别能吃苦的女子。”
“那你爹,还健在么?”
这个,是问题的关键哦。
他幽黑的灿眸,竟然掠过一抹痛楚。
“我去烧一壶水,然后慢慢讲给你听。因为,这是个很长的故事。”
他出去,到厢房边的厨房找出一个精致的白泥小炉,放在厅里的圆桌上,又用一只小小的水壶装了水,放在泥炉上烧。
他默默看着炉里窜起的火焰,垂首不语。
连恒好奇地凝望着他,不知他有什么隐秘。
沉默半晌,他长叹一声,略带忧伤地注视着她,缓缓说道:
“其实,我有两个父亲。”
往事不堪忆
那一年,小衣庄的春天来得特别迟。
陆长根十七岁的女儿招弟,却在这刺骨的严寒中,绽放出独特的美丽。
虽然随父母长年劳作,但招弟独得上天眷顾,生得秀眉凤目;玉颊樱唇,肤色白腻,清秀脱俗。方圆百里,多少青年或明或暗地向她表达着他们的爱慕之情。
然而,妙龄少女的芳心,却已悄悄献给了一个素不相识的陌生男人。
那男人,不知从何而来。某日晨起,招弟上山砍柴,便发现一夕间,有人住到山上废弃已久的草庐里。
男人一身黑衣,面色凝冷,正在草庐门口用左手徒手劈柴。手起柴落,虎虎生风,令她咋舌不已。
仔细一看,男人右臂好似骨折了,胸口也有干涸的血迹。
他不算英俊,却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气势和魅力。她怔怔站在草庐门口,竟再也移不开步子。
他,却没有理她。
第二天,她拿出自己所有的积蓄,买了金创药送给他。
他说了“谢谢”,收下。她依依不舍地离开,他叫住她,给了她一锭银子:“我从不白收人家的东西。”
她自然不肯要,悄悄丢在门口。
第三天,他看到她,难得的笑了下,请她吃从冰下面捕上来的鱼。
回家,她发现不知何时,他还是把银子塞到了她的背篓里。后来,她才知道,他山穷水尽,那是他身上唯一的一锭银子。
春寒料峭;她着了魔般不管不顾,每天都趁砍柴的机会,悄悄去找他。帮他包扎伤口,清洗衣物,打扫屋子,她乐此不疲;还用草编织了精美的门帘,为他遮风挡雨。
她没有读过书,却明白他身在荒山,心一刻也不曾离开过辽远的江湖。
可是,十七岁的女孩子想不了太多,快乐的日子有一日,便是一日。
两个月的时间,他伤势渐愈,也早已习惯了她的存在。而她,知道了他是被仇人追杀,躲避在此地。
他告诉她,他叫玄,赫连玄。
他已近而立之年,多年来孑然一身,在江湖中拼杀属于自己世界,从未遇过像她这般淳美善良的女子。
某一天,她忽然没有来,他竟然产生了莫名的失落,一整天心烦意乱。
第二天,她还是没有来,他开始食不下咽,担心她的安危,忍不住下山去庄子上找她。
原来,她的娘亲生病了。
那天傍晚,她突然在窗口看到他,激动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眼泪无声地淌下。
以前,他最讨厌女人婆婆妈妈,哭哭啼啼,如今却蓦然懂得什么叫“我见犹怜,梨花带雨”。
几天后,娘的病好转了,她迫不及待地上山去。
离别,素来是相思的温床,感情的催化剂。分开了,才感到她在心中的地位那么重,听不到她的声音看不到她的身影,他觉得日头那般漫长、乏味。
看到她忽然出现在草庐,他不可自抑地抱住了她。情到浓时,接下来的一切,都是那么自然。
事后,他给她一个羊脂白玉的扳指,说是家传给媳妇儿的。
扳指有些大,她用红线戴在了颈项上。那夜,她躺在土炕上,抚摸着玉扳指,激动得彻夜未眠。
他很落魄,她不在乎;他很穷困,她不在乎;他大她十二岁,她也不在乎。什么样的苦日子, 她没过过?再苦,再难,只要和他在一起,心里就是满满的幸福。
可是第二天,她再去找他,却发现草庐已毁,人已不在。
一天,两天,三天……连续三十多天,她疯了般上山去找他,找遍山野的角角落落,却再也不见他的踪影。
她知道,他弃她而去,不会回来了。
★★★
此际,娘的病又重了。
家里所有值钱的东西都卖光了,实在没有钱看病。
她落着泪,犹豫着要不要卖掉那个看起来很值钱的扳指。
辗转了两夜,她发现自己竟是那么自私,舍不得失去唯一一个关于玄的记忆。舍不得,真的舍不得。
恰巧,附近清河庄的狄老爷,相中了她,派人带了银子上了门。
狄老爷四十岁了,已有一妻一妾,但偶然见到她,竟是心心念念难以忘记。
媒人用三寸不烂之舌,把狄老爷说成千里挑一的良人。再说,那一盘银闪闪的东西,可以救人的命,可以换来粮食,换来布匹。
爹爹陆长根做主,允下了亲事。
“闺女,爹没用,让你娘仨跟着我受苦。这么个机会,你去吧。又过上好日子,又救了你娘。攀上个有钱人家,指不准能帮衬着家里,你妹妹以后还能过上好日子。”
她看着苍老不堪的爹和不满四岁的小妹妹,知道没有办法推卸这份责任。
★★★
婚礼很热闹,狄老爷喝得酩酊大醉。
为了生存,她根据娘的指示,用了土方冒充见红,骗过了晕晕乎乎的狄老爷。
她七月生子,人皆以为是早产。狄老爷为之起名为“纭”,小名“三郎”。
她在狄家过着辛劳的日子,带孩子,伺候大房夫人,每天忙得团团转。
午夜梦回,她觉得山上的情事,就像上辈子的事。
三年后,一场洪水冲毁了家乡,狄家人各自逃命。她和阿纭彻底断了和狄家的联系,过起了颠沛流离的日子。
后来,遇到一个乡邻,知道爹娘都在洪水中去了。妹妹坐在澡盆里,不知流落到了哪里。
逃难的时候,身上一无所有。她一个人带着孩子,靠做手工活计度日,每一天都十分艰辛。
好在,孩子极懂事,四岁的时候,就能帮娘亲做家务事。娘亲累了,他会去捶背;娘亲病了,他会去煮茶水;娘亲哭了,他知道默默递过帕子去擦泪。
她拼命打工,让孩子六岁时,有机会跟村上的夫子读书习字。
孩子十岁那年,她带着他辗转来到徽州。好心的房东大婶见她勤快本分,就介绍她去雷大侠家中帮佣。
她本不愿带着孩子住到别人家里,但追风剑雷恪家财丰厚,乐善好施,文韬武略,在南方素有侠名,她忍不住动心应允。
雷大侠很喜欢阿纭,一见面就不住夸赞他是个练武的好苗子。
她想,就像赫连玄吧。
多少年,她没有想到他。那个名字忽然间闪现脑际,让她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
雷大侠说,阿纭是他三个弟子中,最有侠义之心的。
她就想,这可不像赫连玄那个没良心的了。
原来,还是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