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囚妾-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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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这种温柔的方式,来继续蛊惑她,让她迷惑和沉沦,难道,他非要让她堕入到地狱中去,他才会放过她么?
可是她…,却宁愿他还是对她冷酷虐待的好,她太单纯,太幼稚,他的这种温柔,她…,可承受不起…。
云海棠的心,在不断的警醒着,可终究是耐不住身体的疲乏与困倦,在他温暖的怀抱中,嗅着他身上特有的带着阳刚气息的清冷寒香的味道,竟然就此沉沉睡去。
一向浅眠的宇文昊,在天刚露出一丝鱼肚白时,便习惯性的睁开了双眼,鼻端传来一阵阵如兰似麝般的清甜的女子幽香,微微低头一看,他袒露的胸前,倚靠着一张清丽绝伦的秀脸,在迷蒙的早晨,温馨的气氛中,这张美丽的秀脸,肌肤如玉,粉嫩光洁,清新秀美得如同清晨盛开的海棠花一样,娇艳欲滴。
而那如樱的红唇,菱形的嘴角微微翘着,露出一丝甜美可爱的微笑,似乎她在做着什么美梦,而她白嫩如藕的玉臂,也温柔的环在他的腰间,略显零乱的青丝,柔柔的披在脑后,还有几根青丝调皮的缠绕在他的耳畔。
在这样旖昵的清晨,面对这样一张绝色的娇颜,而怀中搂抱着的娇躯,娇柔软腻,玲珑有致,软玉温香,触感绝佳,便算宇文昊的定力惊人,身体,也不自觉的有了反应。
可是,宇文昊微皱着眉头,为自己的失控,感到心中有些懊恼,昨晚,他到底是怎么了?
冷硬多年的心,竟然只会为了她跳的那一支忧伤而出尘的舞蹈,就给打动了,而使一向对所有女人都怀有深深戒意的他,在心底里,不仅对她产生了难言的温柔怜爱之情,还毫不设访的,抱着她,睡了一整晚,而这个女人,又是跟他有着千丝万缕、说不清,道不明,万千恩怨情仇纠葛的女人,他这般轻易的,便能被她所打动,这,可不是一个好兆头!
幽湖般的双眸不期然的又闪出凌厉邪魅的冷光,紧紧盯着那张熟睡的娇颜,而睡梦中的她,也似乎感受到了他那冷酷如刀的危险眸光,虽然还未醒,她的身子却微微蜷缩起来,双臂松开了搂住他的腰肢,抱紧了自己娇小的身子,浓密的睫毛轻轻颤抖,娇柔的脸蛋,也抽离了他的胸前,把脸藏入了被窝之中。
胸前蓦然少了她的体温,立时变得孤寂起来,心中有一种空荡荡的感觉,蓦然间感觉怅然若失,薄唇微微一抿,他对自己产生的这种情感吃了一惊。
眼见她娇柔的身子,在他身侧,轻微颤抖,又表现出那种无尽的孤独忧伤,脆弱无助,可怜的姿态。
紧抿的唇角,微微勾起,宇文昊在心中又是一阵冷笑,她昨晚跳的那支舞,分明是费尽了心机,想引起他注意的,而他,竟然会一时心动,被她所迷惑。
只是,他的眸光,又不经意的落到了她的颈项上,因她是脸朝下的掖在被窝中,露在脑后的秀发,却还是隐隐的露出小半截修长细腻洁白的颈,而那优美的颈项上,一串闪着黑色莹光的玄玉冰琏,在散发着悠然冷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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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棠囚妾第二卷 囚情篇 第三十九章 使命
紧拧的剑眉缓缓松开,完美薄唇又荡起一丝能颠倒众生的微笑,他和她,本来就是恩怨情仇纠缠不清的,而他冷酷的心,早已经经历过千锤百炼,又岂会为了她这么一点单纯幼稚的小伎俩而动,既然她现在是存心想要勾引他,和他玩感情,那么,成全她,又有何妨?
眼见她头埋在锦被中,娇柔的身体蜷缩着,还在微微颤抖,明明已经醒了,却还心怀恐惧的在装睡,似乎害怕面对他的可怜模样,无端的,心中又掠过一丝不忍,从她昨晚那谦卑恭敬,小心谨慎的表现来看,她的性情似改变了许多,想必,在柴房里受苦的那一个月,是她平生所遭遇到的最大的虐待吧!
可是,这些比起他曾经遭受过的那些苦难来说,又算得了什么?
宇文昊微微摇了摇头,悄然起身,拿过她昨晚放在床头的黑色外袍,穿好之后,见她依旧保持着那种姿势,而露在被外的一只小巧玲珑的玉足,足上还包扎着白色纱布。
心中一动,宇文昊从衣袍里取出一串用紫玉冰晶所打造的精巧脚琏,俯下身,便把它给套在了她的脚脖子上,刚刚给她套好,便听到楼梯口微有动静,一瞥眼,一个如鬼魅般黑色的身影,已悄然无声的在门前肃立,正是他的贴身护卫之一的魈奴。
斜挑的剑眉,又微微拧起,魈奴会在此时出现,必是又有了新的情况,微微撇了一眼尚在装睡的美人,宇文昊微俯下头,唇角边又勾起一丝意味深长的暧昧笑意,用几不可闻的声音在她耳边轻声呢喃了一句之后,抓起桌上放置着的青铜面具,扣在脸上,修长冷酷的身影一闪,便与出现在楼梯口的魈奴一起消失。
身子微微的颤抖着,云海棠匍匐在锦被上,微眯着眼,气息有点急促,待那修长冷酷的身影消失在了楼梯口之后,才长舒了一口气,睁开了迷离的水眸,微抬起左边的玉足,只见纤细的脚腕上,系着一条不知用什么材质所铸造的紫色的精美脚琏,在细腻洁白的肌肤衬托下,显得流光溢彩,闪耀着动人的光泽。
俏脸不由一红,心又不自觉的颤抖,想起他俯下身后,灼热的气息吹在她的脸上,麻麻痒痒的,他在她耳边戏谑的低语:“乖棠儿,多睡会儿,你要尽快调养好身子,孤王才好早日招你侍寝啦!”
心头不自觉的涌上一股惆怅之情,这回,她应该是很成功的挑起了他的怜惜和情欲,只要她不再惹怒他,他以后,应该会宠幸她,会招她侍寝,他应该也不会再虐待她了,只是,心头,为何会这么的惆怅和难过?
难道,这不正是她想达到的目的么?
微闭上迷离的水眸,云海棠的眼前,又浮现出三哥殷切的眼神,想起了那一天,也就是被他幽禁在惜玉山庄的那段日子里,在姬无情和如霜比武的前一天晚上,就在她任性妄为的故意瞎闹,在她第五次把怜花小苑的家俱全都砸烂后,她终于如愿以偿的把姬无情和如霜以及春奴等几个在她身边监视的人,全都折腾得筋疲力尽的那晚,才让一直易容伪装成惜玉山庄内烧水家丁的三哥—云中杰,终于找着了机会,悄悄潜进了她所居住的怜花小苑内。
“小棠儿,父亲和二哥以及在朝云氏嫡系一族的官员,全都已经悉数下狱,而大哥和三哥却侥幸漏网,如今,大哥和三哥正在设法联络我云氏一族在朝中以及江湖中保留的隐密势力,安排布署,准备营救出父亲大人和姑母。但是,要完成这些布署,还需要一段时间来准备,而在这段日子里,小棠儿,便只有靠你,才能这大哥和三哥争取到时间,拯救我云氏一族免于此次的大劫!”
“可是小棠儿势单力薄,孤掌难鸣,而那人,他不但不喜 欢'炫。书。网'小棠儿,还对小棠儿恨之入骨,小棠儿要怎样做,才能为大哥和三哥争取到时间了?”
当时的自己,一想起那人明明在心中仇视和痛恨着自己,却又屡次对她进行温柔蛊惑的幽寒双眸,便心生畏 惧。,其实,在她的心底里,是非 常(炫…书…网)非 常(炫…书…网)的害怕他对她的那种蛊惑温柔,她敏感的察觉到,他对她的那些蛊惑温柔里,可能隐藏着会令她恐惧的事实,因此,她一心只想逃离那个令她感到恐惧的男人,她实在是不愿意再去面对那冷酷恐怖残忍的男人,也不愿跟他再有任何的情缘纠缠,因此,她当时有些懊恼的对三哥说道。
谁知三哥却是展眉一笑,答道:“小棠儿,你一定可以的,我云家的女人,可全都是天生丽质的绝色佳人,只要你愿意,你就一定可以做到,记住,小棠儿,你要用你娇媚的身体去迷惑他,让他暂缓对父亲和姑母的报复,只要你能够为大哥和三哥争取到几月的时间,咱们的云氏家族,便会有东山再起的一天,小棠儿,别忘了父亲大人和太后姑母交给你的使命,咱们云氏家族日后的兴衰荣辱,可全都寄托在你的身上了…”
三哥当时急切的叮嘱和望着她时殷切的眼神,一直都在云海棠的脑海中浮现,可是,在她的心里,她却是一直都不愿意去执行父亲大人和太后姑母所交给她的使命的,那晚,她之所以会没有成功的引诱上他,倒还相反的惹恼了他。
其实就是因为,在她的心里,还是在依照着自己的本性而活,她在不知不觉中,在抗拒执行父亲大人和姑母交给她的那个使命,就算是在今晚,她也还是在潜意识里暗中的在抗拒着执行那个使命。
所以,后来,她虽然被他给扔入到了王府柴房里一个多月,在受尽了百般的虐待和折磨时,她也并未有过丝毫的后悔,可是,后来,意想不到的是…,想到那…,云海棠的心中又充满了伤痛和惆怅。
所幸的是,虽然她并没有按照父亲大人和姑母的意愿,如愿的让他喜 欢'炫。书。网'并迷恋上自己,可他,似乎也遵守了他对她的承诺,他在这段日子中,倒并未急着对云氏一族下手,相反,听说在皇上屡次想处置云天罡逆谋一案时,倒多亏了他从中阻拦。
因此,父亲大人和二哥,以及云氏一族受到谋逆一案牵连的嫡系官员们,虽然一直都被关押在刑部大牢里,但云天罡的谋逆一案,却一直拖延着,并未真正的进行开堂审理,也就意味着,一切…都还有希望。
只是,她付出的代价,也实在是太大了,一想到在柴房中所遭受到的那些非人折磨,以及…,云海棠的心,又酸酸涩涩的痛了起来,眼中有晶莹泪珠悄悄滑下。
而以后,她势必还是得完成父亲大人和姑母交给她的使命,这让她,在以后面对他时,又将情何以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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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棠囚妾第二卷 囚情篇 第四十章 愤慨
日子过得很快,眨眼间,便又过了十多日,而这一天,正是腊月二十三日,正是金裕国传统的小年,而在这一天,经过数日的冰雪寒霜和冰雹过后,难得的天气放晴。
才一大清早,金色的阳光便柔柔的洒在了上阳城内的大街小巷内,而上阳城内通往皇宫的各条主要街道,都张灯结彩,人声鼎沸,人潮如流,各家临街的酒楼客栈,也全都高朋满座,人们都在兴奋的谈论着、拥挤着,想争相一睹这次南苕国和南杞国的进贡朝贺使团,前来上阳城进贡朝贺的盛举。
其实,上阳城的百姓们,一直以来便喜爱热闹,可由于在前些年时,金裕国一直都受到北厥联盟的各族欺压,以及周边小国的蛮夷入侵,长年的征战,愈加导致国力空虚,所以,以前繁华的上阳城,也在前些年来,变得日渐萧条。
可是,这次,由于北陵王宇文昊重振国威,一举收复了北厥联盟的二十四部族,不但把以前赔出去的燕华十六洲等辽阔土地全部完全收回,并且北厥联盟的各部族还割地赔款,就在前两日,北厥联盟各族,所敬献的银两贡品等,都被源源不绝的送入了京中,而嘉禧帝也下旨,大量减免百姓们的赋税,因此,在近段日子中,上阳城的百姓们,都沉浸在欢乐的海洋中,而对给予他们安宁富足生活的北陵王宇文昊,则奉若神明。
而就在今天,听说南方的邻国南苕国和南杞国,也全都臣服于北陵王的威名,也即将携带大量的珍稀贡品,前来朝贺,因此,对于喜爱热闹的上阳城百姓来说,在这一天,在迎接北厥各部族前来朝贺之时,也对南苕国和南杞国的来访,充满了期待。
这是因为,金裕国的百姓们,早已听说,南苕国和南杞国素来便盛产美女,而且,据坊间的仕子们传说,南苕国和南杞国的女子,不仅容貌美丽,性情妖冶、妩媚、迷人外,还听说她们的衣着暴露,性情也豪放不羁,与金裕国女子含蓄委婉的性子多有不同,因此,在这南苕国和南杞国进城的日子里,人人争相拥睹,不仅想看看这盛况空前的盛世繁华景像,更想见的便是,南苕国和南杞国那些妖娆迷人的南方美人。
“我听说啊,这次南苕国的国主,不仅派了南苕国的储君,南苕国当朝的太子君烈琰,带来了诸多丰厚的礼品以及多名娇媚迷人的舞姬前来朝贺,还把南苕国国主最宠爱的小女儿,据说是南苕国的第一美人金花公主,也专程被他带了前来,听说,是要想和咱们金裕国的北陵王爷联姻哦!”
在长安街最繁华的酒楼醉仙楼里,一群青年仕子们,又拥在酒桌前高谈阔论,而这次,他们谈论的焦点,却是即将来到上阳城的南苕国第一美人金花公主,而说此话的,正是上次聚在这里观看云海棠的一位长相清俊的青年秀才张俊。
“哎,张俊,你说,这个南苕国的金花公主,听说可是南苕国的第一美人儿,那她,若是和咱们金裕国的第一美人海棠郡主相比,谁会更美一些啊?”问话的是一个容貌平凡的青年男子刘波,他也是在他们上次的聚会中的青衣秀才之一。
“嘘,刘兄,别在他的面前提起…”
另一个青年秀才李锐,与张俊乃是同窗,他很清楚的知道在张俊的心中,对云海棠仰慕已久的暗恋情结,而云海棠被掳之后,张俊为了她,不知已在众人面前借酒浇愁,胡闹过许多次的事,因此,忙朝刘波使了个眼色。
“唉,在本秀才的心中,便算那南苕国的金花公主,乃是天上的九天玄女、仙子下凡,她在本秀才的心中,也是及不上海棠郡主的一根小指头的!”谁知张俊在听到刘波提起海棠郡主后,果真又勾起了他心中隐藏的无限情思,仰头猛喝了一大口酒,又开始面色幽怨的长叹道。
这张桌上,坐着的其他几个青衣秀才,以前也都是云海棠的仰慕者,闻言也全都变得面色幽怨,几人闷声喝了一会儿酒后,只见那长相平凡的青衣秀才刘波,又面色哀戚的出声说道:“唉,我听说啊,咱们的海棠郡主,自从在八月十五的中秋之夜,在皇上给她和北陵王爷赐婚的当夜,被那玄阴宫的采花恶贼姬无情给掳去了之后,据说,她夜夜都被那恶贼凌辱折磨,而海棠郡主不堪受辱,听说,她为了保住贞洁,早就已经…咬舌自尽,香消玉殒…了。”
刘波的话音刚落,便听得“啪”的一声,只见对面张俊猛的把手中的酒杯给砸在地上,而张俊清俊的脸上,已是气得面色通红,只听他咬牙切齿的狠狠咒骂道:“若是让本秀才得知了那个玄阴宫的恶贼姬无情的下落,本秀才便算是拼了性命不要,也誓必要跟他拼个你死我活,为海棠郡主给讨回公道!”
“不错,张兄,在下支持你!”另一个长相也颇为清俊的青年秀才赵剑,也接口朗声说道。
“嘘,嘘,张兄,赵兄,稍安勿躁!”李锐把指放在嘴前,指了指外边,只见外边街上,正走过一队巡逻的御林军侍卫。
“哼,都是一群酒囊饭袋,绣花枕头!”张俊不耻的转过了头,愤愤说道。
“就是,也不知朝廷养着这些米虫,是用来作什么的?”赵剑也愤然的骂道。
“唉,想想也是,海棠郡主,也实在是太可怜了…”刘波也蔚然叹道。
“哎,你们说,那个北陵王爷宇文昊,他再怎么说,也算是个血战沙场,保家卫国的盖世英雄,虽然他因为仇视太后当年对林妃的迫害,也间接的仇恨海棠郡主,可海棠郡主再怎么说,也算是皇上赐婚给他的未婚妻了,他怎么,就任由姬无情那个恶贼,这样就把咱们如花朵般娇滴滴的第一美人—海棠郡主,给糟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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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棠囚妾第二卷 囚情篇 第四十一章 礼物
刘波其实平日里是个谨言慎行的性情,可今晚,他可能也有些喝多了,而众人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