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氓小后妃-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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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当今天她无聊地掀开窗帘时,瞧见不远处有一处溪水,她便立马地要求停车。
松干从前头走了回来,脸上没有多余的表情,这一路上,他已经习惯了乌笑情的乱七八糟的要求,总之,她绝对没有一天可以安安静静地走完的。
“公主,有什么事吗?”
乌笑情笑情甜美极了,连声音也软得酥骨,“将军,本宫好些天没沐浴了,身上很不舒服,想沐浴一下。”
听到如此要求,松干好看的双眉皱在了一起,这会上哪里给她找水沐浴?
似乎明白松干愁的是什么,乌笑情赶紧补充道:“我刚才看那前面有水。”说着,她还指向她刚才见到的水源。
松干没有说什么,而是叫人返回去看看,是不是真如乌笑情所说。一会探路之人便走了回来,告之的确有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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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叫破喉咙也没人应的哦3
松干没有说什么,而是叫人返回去看看,是不是真如乌笑情所说。一会探路之人便走了回来,告之的确有水。
乌笑情用她那美眸眨吧眨吧地可怜兮兮地看着松干,似乎松干若说个不字,她便会委屈到极点的哭泣。
松干瞧了瞧四周的环境,应该不会有外人闯入,于是点了点头。
乌笑情眼里绽放笑意,向他道了声谢,然后急急地叫着凤丫沐浴去也。
河源很奇特,整条都是浅至膝盖处的河,却唯独有一处深可至腰。乌笑情叫凤丫帮着她守风,她自己则脱下衣裳,只留内衣踏入水中。
一入水,便觉一股清凉沁入心底,这乡间溪水倒真是冰凉。乌笑情站稳,认真地擦试着身体,她可是已经有三天没洗澡了啊,恐怖,想想,她更加卖力的搓着皮肤。
“你这样会把皮肤搓红的。”突然,宁静的溪间竟传来一道声响,把乌笑情惊得一下子钻进水里,妈呀,她虽然着了内衣,可这会全湿,也算是透明。
待将身子藏好在水里,她才转头环顾四周,人呢?只见周围只有那及人半腰的草地,却未见一个人影,不远处的凤丫正在很认真地望风,瞧她那模样,怕是连一只苍蝇也难以飞进。
乌笑情甩了甩头,也许是出现幻听了。
但心里总有不安,于是随意地搓洗两下,还未从河里起来,又听见那把声音,“洗好了?”
这次乌笑情确定她没听错了,可是周围真的没人啊,而且他若说话的话,凤丫不可能没听到啊。
“呵呵,我这是隔空传音,你侍女是听不到的。”声音带了点嬉笑,然后还没等乌笑情质问,她便觉身子一轻,再瞧时,只见她已在半空,掠干草头顶而过。
“救……”命字还未从嘴里吐出,乌笑情被被消了声,哑口了。
只见她像个包袱一般被人扛在肩头,难道遇上采花贼了?那她是不是要庆幸她遇上了个比较有原则的采花贼,因为他还挺好心地把她的衣服顺手掳来,将她给裹得密不透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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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他还挺好心地把她的衣服顺手掳来,将她给裹得密不透风?
不对,这会不是想这个原不原则的问题,眼见凤丫的身影变得越来越小,最后成芝主麻点,最后如灰尘般……
乌笑情狠心地一口咬住采花贼肩膀,采花贼痛得‘唉呀’好大一声,乌笑情正一阵庆幸,想着这么大声凤丫应该能听到吧,再不济那远处的松干也能听到吧?不都说练武之人,有了内力,再小的声音也如雷贯耳么?
可是,为什么,为什么她越来越远,最后就连那一片草地也变得如灰尘般小了?
“丫的,你这个采花贼,快放了本宫。”乌笑情在心底暗骂,恍然呆住,什么时候竟然可以出声了?
天,那她刚才岂不是错过了最佳的求救时间?
采花贼听到乌笑情的话语也不恼,反倒轻笑,“采花贼?呵呵。”
乌笑情被他带着一蹦二跳,转眼间就飞出十里之外,头脑正晕着呢,可一听他的声音,却有一股熟悉感,她来这里才多久,竟会有熟悉的声音?
是谁呢?到底是谁呢?
“采花贼,你放我下来。”乌笑情捶打着采花贼的身体。
“不放。”采花贼拒绝倒是很干脆。
“放本宫下来。”乌笑情声音更冷了几分。
只听一阵叹息传进耳里,然后乌笑情终于如愿地被放了下来,可是,该死的,他把她放哪里了?
数丈高的参天大树,可怜乌笑情正在那柔弱地枝丫上危险的坐着,她轻动一下,便觉身体在不停地放动。
畏高的她吓得哇哇大叫,可一不小心挣扎,只听枝丫似乎传来断裂声响,把她吓得立马就噤了口。
好一会,待枝丫停止晃动,乌笑情才敢睁开眼,看着离地面几十米高,她吓得赶紧转移视线。
终于瞧着采花贼面目了,一身墨衣,丹凤眼,悬鼻,簿唇,笑得一脸痞子像,此人不正是她曾救过的那个谁,谁来着?
没错,来人正是夜行衣。
他优哉地坐在粗大的树干上,好正以暇地看着乌笑情,只见她瞪大双目,脸上闪过生气,不甘,惊讶,狠厉……活像是在做脸部表情演习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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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优哉地坐在粗大的树干上,好正以暇地看着乌笑情,只见她瞪大双目,脸上闪过生气,不甘,惊讶,狠厉……活像是在做脸部表情演习似的。
“丑女,认得我吧?”夜行衣自恋的一笑,通常见过他一面的女人,没有人会忘记他的。
乌笑情瞧他那自以为是的样子,撇了撇嘴,“采花贼,识相的,就赶紧放本宫回去。”
夜行衣听到此话,皱了皱眉头,“你不记得我了?”
乌笑情撇开头,他化成为灰她也认得他,一见又是几十米高的危险高度,她赶紧又将头扭了回来,不甘情愿的看向夜行衣。
夜行衣看了看身下的高度,而后,他笑了笑,原来她怕高啊,哈哈!
“我是那晚的夜行衣啊,驿馆,水桶……”夜行衣努力地描绘那夜初见的情景,越说越刻骨,越说越带劲。
“夜行衣,你给我闭嘴。”乌笑情忍无可忍地吼道,她什么时候跟他共浴过?她什么时候与他有血盟?
她被逼的好不好,是他硬闯入她的浴桶,她都没告他非礼呢,还有那血,说起来她就一把火,腰间的疤这会还能瞧见丁点呢。
夜行衣露出得逞的一笑,很开心地看高乌笑情,“我就说嘛,你怎么可能忘记我呢。”
乌笑情扔给他一个白眼,“你把我掳来做什么?”
“救你出火海啊。”夜行衣一幅理所当然的模样,还不忘摆出普度众生的神情。
乌笑情暗咒一声,他丫的,她的锦衣玉食梦,被他一手打碎了,难道她还要谢他。
“放我下去。”这会,松干他们怕也发现她不见了,应该正在寻她了,现在当务之急还是先下了大树再说。
夜行衣这次没有逗她,抱住她,飞啊飞的一下子就落到了地上。
若不是地点,时间不合,乌笑情真想好好享受这如仙人般飞舞地轻功啊。
环顾四周景点,此时她正在某座山里。
人下了地,脚也稳了,胆子也大了。她瞪向夜行衣,“夜行衣,你掳获大银国公主,辽国未来皇妃,可知罪?”
夜行衣怔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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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行衣怔住。
哼,吓傻了吧,知错能改善莫大焉,若他这会把她送回去,她就不跟他计较了。
哪知夜行衣怔了半秒后,爆笑出声,以为乌笑情说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似的,乌笑情被他笑得不明所以,“你笑什么?”
夜行衣来回地在她周围转了个圈,前后上下仔细打量一番,“乌笑情,我可不记得银国的国姓是姓乌啊。至于辽国的皇妃……”
他停住不言,又一番打量乌笑情,似乎要将她身上的毛孔大小也要看个透彻似的,最后说出气死人的话语,“就你这丑女,辽国皇帝难道瞎了眼么,会宠幸你?还封你为妃?我看你连宫女都不够格吧。”
乌笑情被他说得哑口无言,毒舌男,就算事实这样,也不用说得如此明白吧?
所谓输人不输阵,乌笑情明明内心被打击得要死,脸上却露出自信的笑容,“哼,我虽姓乌,可却是如假包换的银国公主,皇帝可是颁了诏书的。还有……”她眼睛瞄向夜行衣,也学他的模样打量他。
夜行衣倒是自在被他看着,他如此美男,本来就是给别人看的不是?
“还有,本宫就算丑,也是暂时的,再不济也比你这个自恋狂要好了数倍。”比毒舌,难道她会输了去?哼。
果然,一听到自恋狂这词,夜行衣脸上的笑就挂不住了。
“丑女。”所有的不爽全化为这声毒咒。
“自恋狂。”乌笑情不甘示弱。
“丑女。”
“自恋狂。”
两人各不输阵,全然忘了这会可是在山效野外,也忘了这会应该讨论的是回迎亲的事情,而不是丑女,自恋狂的问题。
“自恋狂也是你相公,哼。”不想再做无谓的争吵,夜行衣突地大声道。
第七章打情骂俏
乌笑情足足用了十秒钟的时间来消化这个消息。
夜行衣却以为乌笑情是被喜得呆住,很大量地说,“放心,我说过我会负责的,就让你做我的第一个小妾吧。”
乌笑情终于回神,却听夜行衣施舍的语气,还有,小妾?她好好的皇妃不做,去做那没地位的小妾,开什么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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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笑情终于回神,却听夜行衣施舍的语气,还有,小妾?她好好的皇妃不做,去做那没地位的小妾,开什么玩笑?
“夜行衣,你去死吧。”乌笑情一脚踹过去,让他贱踏她的自尊,让他自以为是。踹了也不知多少脚,待怒火消得差不多了,她也累了,才肯停下。
夜行衣瞧了瞧脚上的黑印,皱了皱眉。
乌笑情这会才意识,刚才自己似乎太激动了,都忘了他会功夫了,还有,若是他一个生气,使个轻功飞走,扔下她一人在这荒山野岭,那可如何是好?
正想着,是不是该暂时忘记恩怨,不计前嫌的向他道一下歉,却听夜行衣狠道:“我改变主意了,我要让你做第二小妾,哼。”说着,自顾自地走了。
乌笑情气得龇牙咧嘴,很想有骨气地揍他一顿,又或者很有自尊地绝不跟他屁股后面走,却见夜行衣一点停下的迹象也没有,又突然见身旁一条长蛇正对她虎视眈眈,似乎已将她列入美食行列,她吓得大叫一声,赶紧追上他的脚步。
只是她的速度仍旧慢了些,还是逃脱不了被蛇咬的厄运。
“痛。”只觉腿上一阵麻痛传来,不由自主地喊出了声。
夜行衣走了没几步,一听到乌笑情喊痛,便直觉地回头看去,却见一条黑花蛇正美滋滋地咬着乌笑情的大小腿,一个惊慌,随手折了一旁的干草向黑花蛇射去,不到一秒钟,黑花蛇便已赴地府,想它也不赖,做了一条饱死蛇。
此时乌笑情已经痛得坐到地上,捂着被咬过的地方发怔。
夜行衣飞奔回来,蹲下身子,粗鲁地将她的裤子扯断,只听‘丝’一声,帛衣断裂。乌笑情傻傻地看着夜行衣,“蛇有毒?”
夜行衣低应一声,便低下头,用口去为乌笑情吸出血水。
那个,虽然乌笑情是现代人,也穿过超短裙,超短裤之类的,可是她没,没让人吻过她的大小腿啊。
呃,虽然这不能说是吻,可是肌肤相触的感觉还是让她一下子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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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虽然这不能说是吻,可是肌肤相触的感觉还是让她一下子懵了。
直到夜行衣将毒血全部吸出来以后,她才回神,脸不禁红了起来,见她这样,夜行衣才想起蛇咬的地方,俊脸不禁也染了上红晕。
两人一时间沉默起来,又同时地将脸撇向一边。最后还是乌笑情说话打破沉默,“那个,你的救命之恩,我先谢了,可是我不用你负责。”
夜行衣的脸更红了,也不知是气的还是羞的,他脱下他的外衣,粗鲁地将她包住,“我救了你一命,你得以身相许。”
“我也救过你啊。”
“所以我以身相许啊。”
“可是我不要你以身相许啊。”
“但是我要你以身相许啊。”
山间响起这有趣地对话,可迎亲队却乱了套。
松干冷凝地脸色看着凤丫,凤丫跪在地上颤抖着,也无心再去管这膝下的地如此的多碎石,压得膝盖疼痛不已。
“公主呢?”
凤丫哭着脸,“奴婢,奴婢不知道,待奴婢发现时,公主已经不见了,连衣服也不在。”
松干看着凤丫,猜想着她此话的真假性。
已派出人去找了,却仍无她的消息,此事不宜张扬,所以他不能太大动静。
直至夕阳西下,周围数里都被翻了个遍,却无乌笑情踪迹,松干只好让迎亲队伍先行,他自已独自一人留下搜寻乌笑情的足迹。
按理,应该不是她自己一人逃脱的,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能跑得了多远了?那么唯一的可能就是被掳了,松干想起那日在驿馆出现的刺客,心冷了冷几分。
但愿事情不是他所想。
这厢松干已进入搜索状态,可那山里还是上演着不厌其烦地的对话。
“你不是会飞吗?”乌笑情此时正挂在夜行衣的背上,她被蛇咬了,‘柔弱’得没法走了,所以夜行衣只能背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