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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流氓小后妃-第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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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非也不阻止,“慕三,你该知道咱们的寨规。”

“知道。”

“念来听听。”

如此彪悍的男人

“念来听听。”

“非富人不救,非美女不救,非婴儿不救。”这三不,可是铁铁的寨规。

所以说哇,这歧视是哪一个时空都有的。

“去吧。”慕非闭上眼,然后便不再说话。

乌笑情是完全没有想到自己的狗屎运这般好的,在一只脚踏进棺材的时候,却被好心人给硬生生的扯了回来。

只觉一道黑影飞来,然后狂力的掌风,噼噼就三两下将剩余的狼给解决了。

她是反应慢了半拍才回神,这个,她是又可以活下去了?

“姑娘,你没事吧?”虽然夜很深,周围看不清什么亮光,但是刚好,今天满月,然后乌云很给面子的将月亮给释放了,几乎是月亮出囚的同一时间,乌笑情的容颜就暴露在慕三的眼前了。

当然,他看清乌笑情的同时,乌笑情也是瞧见了他的尊容。

呃,真是彪悍的男人啊,头发梳得是极有的个性,眉毛是特有的让人无言,还有上唇上的胡梳,那叫真的是标志。………………………………………………………

想象不出来吗?请参照月光宝盒,周星星之山匪版。

美,真的是好美,好美。慕三读得书少,他就只懂这样形容女子了。囧!!

“多谢英雄出手相救。”这样的彪悍的人,应该喜欢听人这样道谢的吧?乌笑情猜着。

“姑娘,客气了,啊,这夜里,你一个姑娘家怎么会在这荒沙之地?”其实慕三一般的时候不罗嗦,只是见着乌笑情,不知怎地,他就觉得他开始罗嗦了。

若是被老大知道,肯定会教育他一番的。

匪徒,一个称职的匪徒,最有标志性的东西是什么?

第五十七章节夜行衣瞎了

外表,错,这只是第二标志。

第一标志性的东西是语言,语气要够冷,够酷,话语要够短,够绝,这样才能体现一个匪徒的特质,让人一看,瞧,这就是匪徒。

能做到这一步的,他就是一个成功的匪徒……如此云云。

慕三想得有点走神了,回神时,只见乌笑情盯着他的脸瞧,似在研究着什么。

他突地就一个脸红了,好在月色下,让人看不出他正在脸红。

不自觉地用手摆出一个酷酷的抱剑姿势。

老大说,通常一个女人看你的时候,就是迷恋你的开始。

想不到今日如此的妆扮竟引来如此美女青睐,慕三决定,以后一定坚决跟着老大的方针走绝不会有错的。

“英雄,你的妆扮……”乌笑情拼命的忍住笑,他抱剑的姿势真的是让人忍俊不禁啊。

慕三挺直了一下身子,语气开始放软,“如何?”

老大第二教育,对于迷恋你的女人,一定要适时的展现你的温柔。

“好有个性。”这是乌笑情唯一想到的词,说完她就笑了,然后忍不住的狂笑出声。身子没力的差点倒下,上气无法接得下气。

慕三被她笑得慕名其妙,也只得傻笑的挠挠后脑勺,“呵呵。”如此动作,一下子就爆露出他的本质了。

老大……

慕三被她笑得慕名其妙,也只得傻笑的挠挠后脑勺,“呵呵。”如此动作,一下子就爆露出他的本质了。

“砰”只听一声不算轻的敲响落在他的头上,他揉揉头,对上的却是不知什么时候来的慕非。

“老大。”他恭敬地唤道。

“闭嘴。”慕非心情差极了,等了大半天都不见慕三的人回来,他还以为他被人给秒杀了呢。

看向慕三打救的人,突地,他只觉胸口热血澎湃,然后温文有礼地道:“姑娘,在下慕非,不知姑娘怎么称呼。”

瞧着眼前这斯文的男子,没半两肉的削瘦模样,乌笑情难以想象他竟然会是老大?!!

“笑情。”在他的凝视下,她还是说出了个名字。

慕非笑了,瞧了瞧夜色,道:“这大半夜的,姑娘一人在这里太危险了,不如随在下一道走吧?”说着,他打个眼色给慕三,慕三是立马就心神领会了,加入劝说行列,“对啊,笑情,大晚上的,你一个姑娘家在这里太危险了,说不准一会还会有野狼出没的。

老大说了,这人啊,追女子的时候,是能有多熟就有多熟的。囧,语言有点暧昧。

乌笑情看着他们,想着一会若真有野狼出现的话,她可没有力气再斗了。再说了,她本来就想着打死要赖上他们的,毕竟她已没什么把握能够走着出这里了。

于是点头,“那麻烦两位了。”

“不麻烦,不麻烦。”慕三傻笑。

慕非摆出一个迷人的笑,“能为姑娘效劳,是慕非的荣幸。”

慕三一脸崇拜的看着老大,真是一点也不像匪徒之辈啊。

“你们行商吗?”坐在马车里,乌笑情无话找话说。

“嗯,不过一般我们都是跟人借钱用。”只不过借了永远不必还。慕非打量着乌笑情。

杏目桃腮,眉若远山黛,唇如樱桃红,乌黑的青丝只用一个玉簪子挽住,一袭质地上好却颜色朴素的淡衣,样子虽然沾有些许尘土,显得有些狼狈,可是却无损她绝美的容颜,反倒引发他那股怜惜之心。

“笑情,遇见狼很害怕吧?”拉近距离,从名开始。

乌笑情点头,苦笑,“的确是吓坏了。”到现在,她的心还在砰砰的直跳着。

慕非体贴地递过他随身携带的水囊,“喝口水,润润喉。”

乌笑情迟疑了一下,不过还是接过了,管他什么卫不卫生了,她都快渴死了。

看着乌笑情拧开水囊盖,慕非又道:“你怎么会这么晚了还一个人在这里?听你的口音,不是宋国人吧?”

他这样一说,便勾起了乌笑情的伤心事,放心水囊,她心情一下子变得低落,语音哽咽,“是,本来与朋友一道的,后来遇上沙尘暴,失散了。”

“沙尘暴?”慕非诧异地大叫一声。

“嗯,怎么了?有什么不妥吗?”瞧着慕非的反应那么大,乌笑情心里突地有股不安感。

然后只听慕非道,“遇上沙尘暴,你却一点损伤也没有,实在是幸运。”

我瞎了

然后只听慕非道,“遇上沙尘暴,你却一点损伤也没有,实在是幸运。”

乌笑情的心更加愧疚了,“那是因为……他一直护着我。”那么这样的话,夜行衣会伤得很严重吧?

“慕大哥,停一下车。”

马车停下,乌笑情跳下马车,慕非不解地跟着跳下,“你做什么?”

“我一定要找到他。慕大哥的救命之恩,如有机会,笑情一定会偿还的。”乌笑情眺望着漆黑一片的夜,期待着天赶紧天明吧。

慕非挑了挑眉,一脸诧异,“你要找他?”

说实话,遇上沙尘暴的,一般不幸运都是被卷上天,然后再抛下地,再被活埋至死。他是这附近一带的人,十分清楚沙尘暴的威力。

可是,看着乌笑情,这么残忍的话,他又突然之间说不出口了,于是婉转地劝说,“也许你朋友现在这会已经离开这里了。”……………………………………………………………

乌笑情摇头,“不会的,他若看不见我,一定会再找我的。”

的确,以她了解的夜行衣,一定会像此刻的她这般,无论如何也会找她的。

可是前提是,夜行衣得看得见才行。

天亮的时候,乌笑情执意一人折返,陪了她一夜的慕非二人,打着送佛送到西的原则,陪着她折返,毕竟她是他国人,这一带还没有他们来的熟悉。

方向感本来就极差的乌笑情,在这里压根就分不清东南西北了,漫无目的寻找,答案可想而知,是零收获。

最后,也不得不地随着慕非他们一起离开。

话说夜行衣醒来的时候,是极幸运的与车夫在一块的,他只觉天黑得异常,一丝光线都没有。

“张虎,天怎么这么黑?”

车夫张虎帮夜行衣拍着身上的沙土,听到夜行衣这样说,手僵住。

如此微妙的动作,让夜行衣闪过不好的念头,沉声地问着张虎,“现在是什么时辰了?”夜就算再黑,也不可能没有一丝光线,何况习武之人,眼力本来就比一般要好,那么这会看不见一丁光的原因就只有一个。

“我瞎了?”

“王爷……”张虎欲言又止,不仅王爷不能接受,连他都不能接受。

夜行衣听着张虎的欲言又止,已是可以确定自己是瞎了的事实,“她呢?”记得最后放开乌笑情的手时是在他被风卷起的刹那,丢开她,然后自己才没能逃得开的风的袭击的。

那么她呢,有事吗?

张虎抬眼看看周围,全都是一片沙土,完全看不出任何被风尘暴洗刷过的迹象,一切平静得好像什么都不曾发生过。

马匹不见了踪影,车篷或许早被深埋不知哪个角落,而至于她——王爷的客人,更是不知所踪。

“王爷,没有了姑娘的踪影。”张虎以实拒告,夜行衣以没有焦距的眼睛冷冷地看着张虎,“给我找。”

不见了,她能去了哪里?被沙土掩埋?还是同样侥幸地逃离了沙尘暴?

用命保护的人

不见了,她能去了哪里?被沙土掩埋?还是同样侥幸地逃离了沙尘暴?

所谓生要见人,死要见尸,他好不容易把她从耶律上孝的手中抢回,才不到几天光景,就要生离死别了?

老天在开什么玩笑?他夜行衣绝对接受不了这样的事实。

张虎迟疑,王爷的客人既然已不见,那么怕也是凶多吉少了,现在当务之急的应该是看大夫,看眼睛损伤的程度到底是多大吧。

如若耽误时机,又或者造成永久瞎眼,那英明的王爷,如何驰聘沙场?如何……

“王爷,末将觉得现在我们应该回军营,让大夫看看您的眼伤……”

“这是命令。”夜行衣冷冷地打断张虎的话。

在没有她的消息前,他怎么可能就会这样丢下他?这,从来就不是他夜行衣的风格。

张虎闭嘴,看着夜行衣如此的漠不关心自个的伤,他唯有听命令的寻找起乌笑情来。

谁让军令如山呢。…………………………

“王爷,要不我放信号,让人来接应我们?”张虎提议,他是真的不希望夜行衣因为耽误最佳时机而造成终生的遗憾。

“嗯。”夜行衣想了下,应了,想着人多好帮忙。

于是,张虎发出求救信号,然后便开始了搜寻,时间在流逝,可结果让人是越来越心寒。夜行衣眺望着没有焦点的远方,他耳辩着张虎的所在地,“有线索吗?”

张虎摇摇头,意识到夜行衣这会看不见,他又张开口说道,“没有。”

“王爷,他们来了。”突地,远处响起马蹄的声响,张虎看着远方的滚滚尘土,告知着身旁的夜行衣。

夜行衣眼虽瞎了,可是耳朵可没聋,“张虎,本王耳朵没聋。”

听到夜行衣这样说,张虎的脸闪过窘色,这个,呃,他不是关心王爷么?不过显然这多余的话有点伤王爷自尊了。

话时迟那时快的,一班人马是不消片刻的就到了他俩的面前,高头大马,一看就是上好的品种,而骑着马的主人们动作整齐有素地跳下马,跪下,一起行礼,“参见王爷。”

如此的训练有素。

夜行衣随着声音看向他们,“辛苦了。”

“这是末将应该的。”领头的一个代表众人的心声回答道。

夜行衣也没有跟他们罗嗦,直接就下命令,“找人。”

领头的人留着一幅络腮胡子,看起来已有四十的年龄,可是对于夜行衣的话却没有半分的质疑,听着张虎的简单描述,他挥一挥手,其他的所有人便都开始地毯式的寻人活动。

夜悄然而来,而对于这会的夜行衣来说,黑夜与白天并没有多大的区别,脚已站得发麻,他平静的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只是那紧握成拳头般的手掌却在透露着他越来越焦急的事实。

“张将军,王爷找的这个女子是什么人啊?”领头的人偷睨了一眼远处的夜行衣,然后挨近张虎的身旁,打听道。

张虎叹了一声,“用命保护的人。”

绝不相信

张虎叹了一声,“用命保护的人。”

白天的那场沙尘暴,王爷是将那女子全身护在身下,挡住大半的沙尘,如若不是她,王爷也不会撞到风岩被卷起而后重重地摔落。

他只知道后来大家都晕了过去,醒来已没有那女子的身影,而王爷……却瞎了。

听到张虎这样说,听者沉默了,眉头轻皱了起来,“那就是很重要的人了,张将军,你觉得她现在是死是活呢?”

张虎还未说话,就已见夜行衣到了他们的面前,手重而快地打了他一巴掌,“张龙,本王不希望再从你的口中听到一个死字。”夜行衣脸色冷然,怒气少有的显示在脸上。

只有他自己知道,当他听到张龙讨论着乌笑情的生死时,心中的颤动。

她怎么可以死?怎么可以?!

她一直很命大的,不是么?

一遍一遍地说服自己,夜行衣绝不容许自己相信乌笑情会死在如此可笑的地方,绝不相信。

搜寻在天亮的时候,彻底结束了,没有结果的找寻让夜行衣彻底绝望,他无法挖地三尺,无法将所以的沙土给弄走……

他原来,如此的无能!!

“王爷,姑娘她怕已是凶多吉少,可是王爷,您的眼睛不可再耽误了。”张虎看着夜行衣在那麻木的站着,如此的一夜,腿都应该没有知觉了吧?

夜行衣是动也不动。

怎么可能就这么可笑的死了呢?

“王爷,咱们走吧,大夫已经在军营候着了。”张虎再一次说道。

夜行衣只是将脸看向他,又或者是看着远方?嘴唇扬着是一抹微笑,却很苦,“真是可笑啊。”可笑到连他都没有勇气相信这样的事实。

瞎了,与没瞎却看不见她,有区别吗?

“王爷,请以大局为重。”张虎沉声地再次劝说。

笑渐渐敛去,夜行衣伸出手,张虎会意地上前扶住。

“王爷,王爷,有线索了。”正当夜行衣无比沉痛的时候,一道如天簌般的喜声灌冲着他的耳膜,他几乎是在同一时刻就转过身,脸上是掩饰不住的狂喜,“快说。”

他就知道,他就知道乌笑情不会这么命大的。

一小卒跳下马,来不及喘口气就答话,“王爷,在以东的一百里外,发现了野狼的死尸,而且全是被匕首所杀,只有几头是一剑毙命的。”

夜行衣听罢,不禁疑惑地蹙起眉头,“一百里外?”那么远?如此远的距离,根本不可能是乌笑情吧。

就算两人被风冲散,也不可能会有那么遥远的距离。

“是的,卑职还在地上拣到一块碎布。”说着,他递上证物给夜行衣,“看布料,是女子衣料,而且质地上等。”

夜行衣用手揉搓,像是乌笑情衣服上的布料,“张虎,衣料是何颜色。”

“王爷,衣料的确是姑娘身上的那种。”张虎已可以确定这布料是乌笑情身上的了,颜色布料都相同。

夜行衣这会的心终于放松了些,可突地,想到什么,无焦距地看向那个小卒,“你说的野狼是怎么回事?”

这里怎么这么熟悉

夜行衣这会的心终于放松了些,可突地,想到什么,无焦距地看向那个小卒,“你说的野狼是怎么回事?”

“回王爷,地上躺着很多野狼尸体,而且血渍早已干枯,想必是昨天夜里遭受到了野狼群的攻击,不过地上无其他的衣物碎布,王爷要找的人应该是被人救走了。”

夜行衣这会才算是真的放松心了,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张虎,派人去侦查是谁救了笑情。”夜行衣下着命令,然后才借由张虎的搀扶,钻进马车。

这沙土之地,没有人烟,没有建筑,连颗树也没有一颗,或许是笑情醒来时,找不着他,然后阴差阳错的走错方向,越走越远了吧。

也怪他,本以为操近路可以更快回到军营,想着以快马加鞭的话也只需大半天就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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