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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

流氓小后妃-第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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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天如此安排7

“我不想见到你,你走,你走,你走啊。”狠狠地推开无名,乌笑情情绪有些失控。泪却是不争气地掉落。

开什么玩笑,为什么在这个时候告诉她,她有了身孕?他装什么好人,谈及松干的死都可以那么的面无表情,难道她不知道他们这些政治的虚伪吗?她还傻傻地再次去相信谁好谁坏吗?

无名动也不动,任她推着,只不过很想问她一句,孩子是谁的?

“辽皇宣布你有身孕一事是假的吧?”他猜测地道,耶律上孝,为了不让她回银国,这样的手段也用出来了么?

“无名,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残忍?”抬起眼,未干的眼眶红红的,乌笑情现在心乱如麻,他却还有心情跟她讨论其他的事情。

残忍?她这样形容他么?………………………

话有点伤人了。无名站了起来,“我只想知道,这孩子是不是耶律上孝的。”转身,离开营帐。

乌笑情低垂着头,没有去深想无名这样说的意思是什么。

无名走在营帐外,负责他安危的侍卫便跟了他的后头。以往这样觉得没什么,可是今天却觉得很烦。

再加上刚才乌笑情的态度,他顿住脚步,看着后面的侍卫,“如果真的有刺杀朕,你们觉得你们能保护得了朕吗?”

众侍卫被问的哑口无言,他们从来没有深想过这个问题撒。只是规距是这样的,而且他们的职责也是跟在皇帝后头,不是吗?

谁会去深想,有他们与没有他们的区别呢?尤其还是身在自己军营的情况下。

无名见他们不应,“都退下吧。”他不想后面跟着一票人,那么招摇的逛街。

众侍卫很为难的彼此间相视一眼,都挺默契地没有踏出脚步。

无名懒得再说什么,转身,大步的走开。

侍卫的一个领头回头看众人,“大家觉得如何?”

“大哥,保护皇上是我们的职责。”

“没错,所以我们是必须跟在皇上后头的,不过看样子,皇上的心情很差,咱们为了生命着想,就不要跟那么近了,远些吧,你们觉得如何?”领头的分析一翻,又将问题丢给众人。

“大哥说得有理。”

夏季就算是下了雨,天气也仍旧是这么的热,烦燥的天气让人脾气也变得有些爆燥,无名静静地走在营帐里,失神地想着什么,一会便让人牵了匹马过来,然后驰聘着出了军营。

“大哥,皇上出军营了,可怎么办?”远距离跟在后面的侍卫们发现麻烦事了,都纷纷嚷着要领头的拿主意。

领头的白眼一翻,“废话,赶紧牵马啊。”

只是,当他们牵着马出军营的时候,早已找不着无名的身影了。

…………………………………

营帐的乌笑情呆坐在□□,手不自觉地抚上肚子,的确,是有一点股起来了。

她怎么都没有发现怀孕的事呢,是太粗心大意了吧。

上天如此安排8

她怎么都没有发现怀孕的事呢,是太粗心大意了吧。

只是,这个肚子里的宝宝来得还真的不是时候啊,她该拿他怎么办?打掉也只是随口说说而已,这么残忍的事她可做不出来。要是夜行衣知道肯定会恨死她……

可是生下来,她的天啊,她连一个安定的居所都没有,拿什么来养一个小孩啊,他以后的教育又该怎么办?

难道到时生了,把他丢在夜行衣门口,留下书信一封,“恭喜你,这是你新生的孩子?”

若这样做的话,那她不亏死,怀孕十月,还要冒着那么大的疼痛生下来,就这么丢给孩子他爸了,长大后,两母子擦肩而过,还来个不相认的悲惨局面?

放弃放弃。她抚抚太阳穴,仍在低烧着,还是不要想太多的好。

刚一放松,她才想起带他来军营的捕快,于是掀开被子,刷的跳下,跑出帐外,神奇了,都没有人看守。

想找人问问无名的去处,却又拉不下这个脸,刚刚可是她赶走他的。

好不容易一间一间地探听,颇有点小贼勘测地型的味道,才终于找着了捕快的身影,谁知脚才踏进一只,不知哪里蹦出个侍卫出来,凶狠的瞪着她,“你是谁,来此做什么?”

她被吓得拍了拍胸口,刚才这里明明没有人守门的啊。

“那个……我……”一时间她还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鬼鬼祟祟的,不男不女,长得跟娘们似的,一看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人。”

他,丫的,他怎么可以这样子形容她?鬼祟勉强接受,可是不男不女,他才不男不女呢,她本来就是女人,什么叫像个娘们似的。

“你……”

“你什么你,不知道这里的押犯人的重地吗?还是说你是辽国派来的细作?”他一把打断乌笑情的话,想象力挺丰富的道。

“他犯了什么罪?”犯人,不至于吧。

侍卫睨视一下乌笑情,“犯什么罪关你什么事,你走不走,不走就把你抓起来了,我看你就是细作。”

乌笑情有见血口喷人的,可还没见过这般血口喷人,他左一个细作,右一口细作,不嫌烦是不是?

“你才是细作,我要告诉你们皇上,你是大大的细作。”她气得有些口不择言,也学他的泼样。

把他给震呆后,才潇洒地离去,想着等无名回来再跟他说这捕快的事。

弯月悄悄地升上半空,离去大半天的无名终于回到了营帐,乌笑情还没有准备面对他的时候,他就脱掉了盔甲。

眼睛惊恐地看着他盔甲下的血痕累累,差点惊吓出声。

“别出声。不要惊响了外边的人。”无名一手抚住她的嘴巴,以防她的惊喊声把外面的侍卫给吸引了进来。

乌笑情睁大着杏眼,慌乱地点头,无名一放手,她会低声地急事,“怎么回事,伤得重不重?”

看他身上的血渍一直都没有干涸,也不知道流了多少,说着就冲出去,“我去叫太医过来。”

上天如此安排9

看他身上的血渍一直都没有干涸,也不知道流了多少,说着就冲出去,“我去叫太医过来。”

无名唤住她,“只叫李太医一个人来,不要让其他的太医知道。”

乌笑情慌乱的点头,冲出去,随便就抓一个人问,医营在哪里?

瞧着她着急模样的冲出去,无名的嘴角却是露出一抹欣慰的微笑,她还是关心自己的。只不过笑还没绽放开来,就被身上传来的疼痛给扯淡了。

他太疏忽了。

太医赶来的时候,无名已经因失血过多,而脸上发白了。意识还算清楚,蓝眼一瞪太医,“此事不得宣扬,除了你知道,朕不希望有第二个人知道。”

太医惶恐地点:“臣明白。”

汗却是已经在他的额际冒了出来,为什么他总是这么倒霉,摊上的都是些不能让第二个人知道的事啊?

“皇上,得罪了。”太医走到无名的旁边,把他已变成血色的里衣给剪了开来。乌笑情闻着浓重的血腥味,开始反胃的呕吐。…………………………………………………………

无名受疼的地看了看伤口,血肉模糊,再看看难过的乌笑情,轻声地安慰,“你先避开下吧,血腥味太重了。”

乌笑情强忍着难受,拼命的摇头,“不行,我若离开了,别人会发现异样的。”

打仗啊,皇帝就是军心,皇帝若受了伤,军心就会动摇,这个不需怎么想就明白的道理,她又怎么会不懂。

无名也不再强求她,只是觉得她这样挺辛苦的,于是就找话题分散她的注意力,“你身子弱,今后得多补补。”

“我哪里弱了?”乌笑情很配合地陪他抬起杠来。

“我说有就有,你没看到你瘦得连块肉也没有了吗?”

乌笑情挺胸,虽然挺平坦一片,但好歹也是有的,于是挺骄傲的说,“谁说没有。”

无名被她如此的举动给刺激得差点喷笑,太医趁这会利落的拔下暗器,然后为他上止血药。

“就那么点,你骄傲什么?”

“是什么利器?”乌笑情冲上前来,看着水盆里的水瞬间就成了红色,而那利器被无名夹了起来,“暗器而已。”

他又看向太医,“这暗器有擦毒药吗?”

太医为他擦试周边的血迹,一边回答道,“没有。”

乌笑情看着这破碎的血布还有这盆血水,凝着眉,挺苦恼地看着无中,“这些怎么处置?”

“衣服烧了,水就泼到土里,然后埋了。”他睨向太医,“知道没?”

“臣晓得。”太医擦汗,皇帝受伤了,就算是一点小伤也是大事,何况是这么大的伤,他不单要为他治疗,还要隐瞒,没事还好,有事,那他岂不就是人头落地。

想想就打了个颤,伴君如伴虎啊。

为了他的生命着想,他需要提醒皇上,“皇上,这些日子不要太过操劳了,天气热,也要防止感染。”

无名没什么所谓地挥挥手,“你先处理这些东西吧,每天记得过来换药就成。”

上天如此安排10

无名没什么所谓地挥挥手,“你先处理这些东西吧,每天记得过来换药就成。”

太医走后,乌笑情才敢将刚才没问的问题问出来,“有人刺杀你?”

无名顿了顿,迟疑了一下。

“是谁?”不知道为什么,乌笑情第一个想到的竟然是耶律上孝,可是他那样骄傲的一个人,是不屑于亲自动手的吧。

这些站在人上的人,不都喜欢淡淡的下个命令结束人家的生死吗?

无名依旧沉默,似乎不怎么想告诉乌笑情真相。

“如果我说的人是师弟,你信吗?”他看着她,脸带微笑。

乌笑情听罢,却是足足的傻了眼,她可以想到是世界上的任何一个人,可是唯独不敢想到刺杀无名的人会是夜行衣。……………………………………

“怎么可能?”

他们都是怎么了,为什么总爱互相残杀,为什么她认识的这些人,都在她的眼皮底下上演着互相残杀的场面,为什么,这到底是为什么?

无名的嘴角微扬,带着点点的嘲讽,“我骗你的。”他就知道她无法接受的。可是他要怎么样才能告诉她,在男人的世界里,远比她要想得复杂呢?

就像他杀松干一样,他如何告诉他,松干一定得死呢?

伤心的泪水不适合她的,那双带着欢笑的眼睛,他不想她染上过多的苍老,虽然这样的想法很天真,可是,他却希望他可以努力的将这一切变成真实。

看进无名的蓝眸里,那双蓝色的眼睛压根就没有半点的笑容,乌笑情突然间知道,他是在说真的……

“他……为什么刺杀你?”她有些艰难的开口,夜行衣三个字无法从她的嘴里发出。只是当问题问出之后,她却自嘲的笑了笑,为什么她要觉得惊讶,忘了夜行衣第一次出现在她面前时就是刺杀松干的吗?

将她的自嘲尽数纳入眼中,无名微笑,“有时理由是不需要的。”

乌笑情不言,看着他那已处理好的伤口,想着刚才的利器及伤口的深处,“他真够狠心的,可是却仍旧不够狠。”

无名知道她所指的是什么,点点头,嘴角扯出冷笑,“如果他撒上毒药的话,我怕撑不了回来。”

乌笑情点点头,所以她才说,夜行衣仍旧不够狠。

“他这样是手下留情么?”若是,岂不是很自相茅盾,一方面想置人于死地,一方面又在挣扎着。

“不,他这是放虎归山。”无名露着温文儒雅的笑,只是在乌笑情看来,却是噬血的。

他,果然已经变得陌生了啊。

不想再谈论这个话题,乌笑情想起捕快的事,道:“把捕快大哥放了吧,这一路上他挺照顾我的。”

无名没有半点犹豫的点点头,“可以。”

…………………………………

辽国军营

辽字军旗屹立着迎风飞扬,辽字镶嵌其中,肃穆的军队列成整齐的队型,迎接着他们的皇帝。

不会有事的1

辽字军旗屹立着迎风飞扬,辽字镶嵌其中,肃穆的军队列成整齐的队型,迎接着他们的皇帝。

在每个人的脸上,已没有半点的忧伤,有的是斗志还有仇恨。

他们的偶像已死,不仅死了,还被迫挫骨扬灰,这是耻唇,辽国的耻辱,军人的耻辱。

耶律上孝一身明黄色的战袍披于身上,狂风将他的战袍吹起,他冷竣的脸色看向低处的军队。

这些就是他的筹码,踏平天下的筹码。

一位将军从旁边手捧骨灰罐面对忧伤地向他走去,到了他的面前,将军低下头,声音里有着哽咽,“皇上,这是松干将军的灰骨。”

耶律上孝盯着骨灰罐,将它接了过来,高高的扬起,然后郑地有声地问着下面的士兵们,“松干精忠报国,银国让他挫骨扬灰,这口气我们吞不吞得下?”

“给松干将军报仇。”默契的声音高昂地响起,似要掀破半天边。

“没错,定要他们也要试试挫骨扬灰的耻辱,杀了银国的狗皇帝,为松干将军报仇。”

……

如无名所料,松干挫骨扬灰之举定会让辽国的士兵起恨,他要的就是这种仇恨,只要不给他们休息的时间,敌人就会蒙蔽在仇恨的世界里,而分不清理智。

双军再次交战时是十日之后,太阳毒辣,却丝毫影响不了二国交战的热情。

两方都是御驾亲征,此种机会不是没有,只是很少,于是双方的士气都很旺盛。

乌笑情有些傻眼地看着松干,仍没有从他的话中回过神来,他说什么?耶律上孝也御驾亲征了?

不知道为什么,一听到耶律上孝这个名字时,她忍不住地就有丝颤颤抖。是愤怒还是害怕?

“你不要去跟他打。”她有些任性地说道,无名穿上盔甲,动作顿了顿,蓝眸下是裸露的温柔,“不会有事的。”

“你伤还没好!!”人是不能对比的,一比,在乎与否便一下子显露了出来。

在松干与无名间,她选择了松干,可也许这其中有包含着感动的主观因素,她以为她恨无名的,可是当听到他带伤要上战场与耶律上孝对屹的时候,她都没有多想的就站在了无名这一边。

无名整装完毕,走到她的面前,“男人的世界很复杂,你乖乖地在营帐里等我就好了,等结束了这次的战争,我们就回皇宫去,好吗?”

他的温柔是真的吗?乌笑情只是微笑地看着他,“那你小心。”

他走了,带着他骄傲的部队上战场迎战去了,生死一线间,乌笑情突然间就泪流成线。

手越抹,泪水掉得越多,她根本就无法做些什么。

之前已想着要为松干讨一个公道,可是连松干都没有怨杀死自己的无名,那么她,又怎么下得了手?

原来报仇,也不是人人都能做的。

没错,男人的世界很复杂,她的世界却是很单纯,只是就算再单纯的想法也无法实现。

她转身打包着行襄,为自己打气,“好吧,乌笑情,既然没法做个无情的人,那就做个逃兵吧。”

不会有事的2

她转身打包着行襄,为自己打气,“好吧,乌笑情,既然没法做个无情的人,那就做个逃兵吧。”

以后再也不要卷入他们这些强人的世界里了,再也不要,安安份份地做个小人物,路人甲吧。

…………………………………

夏至这一天,银辽二国的军队顶着毒辣的太阳,在两皇的带领下,血战了三天……这是历史上最惨烈的一帐,双方皇帝均受不同程度的伤,两国军队死伤惨重,两国元气大伤……

乌笑情走在路边,流民似乎增多了,破衫烂裤的,双眼迷茫的看着前方,似乎找不着路的方向。

“皇上受伤了。”

“拒说辽皇也受了不轻的伤。”

耳边传来的是流民间的对话,乌笑情顿了一下,然后没有一点八卦的越走越远,她要远离他们,无论是无名,还是耶律上孝。

“贵妃,请留步。”突然,却冒出一个健壮的男子,乌笑情一步都没有停,她早已不是什么贵妃了。

但是,突然的,前头却多出一个女子,她面带微笑地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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