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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章

野后-第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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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是猛然的啊,就开窍了,这也太诡异了。不敢置信的他再次去确认:“大哥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在做什么吗?”

叶冷风和倾晨同时噗哧笑出声,叶冷风拍了拍叶冰的肩膀,“我很清楚的知道自己在说什么,要做什么,你一定要帮我,我自己没办法这样快。”

倾晨也道:“拜托了。”

叶冰终于相信了,他皱起眉什么都没说,傻乎乎的转身就走。低着头自己不知道嘀咕着什么,潇洒帅气全无,连四二三拍儿地笑都忘记了。

(187)最幸福的人

再一次的婚礼,倾晨不知该笑叶冷风什么,他好在乎这种形式,在去救运前,他强烈要求先娶她进门。又是下聘,又是说媒,叶冰又赚了叶冷风一比聘礼。倾晨愤愤的想,以后可不能再穿越和重生了,不然她成了结婚专业户了,叶冰也成了专职长辈了…………老靠假装人家娘家赚钱。

隔日一早,简单却幸福的婚礼,倾晨好想重回到了几年前的那一天,她被叶冷风牵着走进婚姻。却也是在那天,她绝望的离开,一时的放手,险些丢掉自己的幸福。

如今一起重来,倾晨发誓一定珍惜,一定维护好自己的婚姻,维护好自己的爱情,珍惜叶冷风…………这辈子她最爱的男人。

再一次地拜堂。虽然是一样的人,心情却截然不同,她好似已经长大了,很多心情变得更加深刻和庄重。饱含着严肃的心情,以婚姻作为信仰,她与叶冷风双手相握,共同拜天拜地……

没有闹新房,大家也没有灌叶冷风太多酒。这一次来参加的都是叶冷风最亲密的兄弟,他们知道叶冷风的幸福得来有多么不容易,他们放了叶冷风去洞房,笑眯眯的等待着第二天清晨、看着叶冷风和嫂子一起幸福而满足的走出那间曾经让叶冷风伤心地新房。

烛晕昏然,一室轻暖,红色的窗纸喜字,红色的帘帐床帏。红色的长烛,红色的盖头……叶冷风捏着秤杆踱步床前,凝着攥紧双手的女孩儿,心里百感交集。

轻轻挑起盖头,看到那娇颜映照在烛光下更显柔美,嘴角不自觉的翘起,他弯下腰轻柔且小心翼翼地吻在了倾晨的额头……

秤杆被放在了床边的小桌上,红盖头卷进身后的床铺,没有交杯酒。没有洒桂圆,那些繁文缛节一时间都不再具意义,相爱的人已看不到其他,更顾不上其他。他们互相怜惜,互相爱抚……长久的分离让他们更加渴望,深沉的爱让他们更重视这一刻的亲昵。爱潮翻滚,他们被巨浪拍打卷入海洋深处,随波起伏震荡,涛声吟唱,拍打出幽然暧昧的曲调。柔软地肤色在烛光下变得璀璨。每一次的动作都让烛光闪烁在皮肤上,让人迷醉熏然。没有酒,却已皆醉榻上。

爱情翻滚在暖光之中、红帏之内,升华后化作璀璨的星子,滑进相爱之人眼底。瞬间迸发,热度冲破脑海内的一切俗欲,一声叹息,一抹噎然,一声满足畅然的呼喊,一首以爱为名的花烛夜歌……

早晨醒在一个最最温暖的怀抱里。怀着感恩的心请问他的手臂。眼泪突然划下来,因此刻的幸福和其得来不易而感动。

那双手臂收紧。倾晨喟叹一声,双手上移抱住了他地臂,躺靠在他的臂弯里,懒洋洋的说早安。

叶冷风轻吻她的后脑,顺了顺她的发,嗓音沙哑,低喃:“头发都乱了。”

倾晨呵呵笑笑,感受到他语气里地温暖,听着他清晨方醒时性感的嗓音。倾晨有些兴奋起来,好激动,好开心,幸福到手了,至少这一刻,她是拥有他的。

交颈相卧许久,倾晨突然开口笑问:“感觉怎么样?”

“什么?”叶冷风懒洋洋的问,语调轻柔懒散,感觉像个孩子。

“这一回,我是处女啊。”倾晨蹭了蹭他,“我在进入武媚身体前,也是这样的,没有经验,结果……被一个禽兽给糟蹋了。”

叶冷风低笑,伸指捏住她的鼻子,“你现在躺在禽兽怀里,不怕我兽性大发吗?”

“怕有什么办法,我遇人不淑,都嫁给他了。”倾晨转过身面对他,双臂拥紧他,怎么把,总也抱不够。

“有丰富经验地处子。”叶冷风吻了下她地额头。说者或许无心,听者却是有意,“你怪我跟李治…………”

叶冷风捂住她的口,“别胡说这些了,你瞧你又放不下了。”

倾晨笑了笑,不再提起。

腻够了,两人都收拾妥当穿衣洗漱,完备后叶冷风摸了摸倾晨地头,“我出去准备下,我们晌午过后就出发。”

倾晨点头,给他整理了下衣衫,才望着他出了卧房。扭头看向床单,掀开被子能看到上面夺目的一抹红。婚姻里,有些人在乎的是生理落红,另一些人在乎的却是心理落红……

扯掉床单堆在丫鬟会收走的浴洗桶内,她挠了挠头,人的过去经历真是了不得,想忘,却总是在生活中的细节里掺杂出现。

推门出去,她觉得自己蜕变了,这儿是叶府,她现在是叶冉氏了,呵呵,第一次感受这样的归属感,可是马上又要上路了。

整装待发,青羽没有要求跟随,他虽然想帮忙,却也明白这种时候没有他插一脚的份儿。叶冰直到送倾晨和叶冷风上马。也还是处在云里雾里状态電孖書網WWW·UMDTXT·COM。他不得不敢开,天要下雨,娘要嫁人啊。

走了两日,倾晨突然发现一些不对劲,“这不是朝战场去。”

“我们绕一下,我带你去见一个人,也许能帮上忙。”叶冷风没有多说什么,揽着她捏住她鼻子。“你还信不过我吗?”

“我以为你…………”倾晨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你以为我不愿意去救情敌吗?”叶冷风弹了她一个脑瓜崩,在她身上,他有什么事情是自私的只看自己感受地,这丫头居然还怀疑自己,叹息,他的人格似乎被侮辱了。

倾晨嗤笑一声,“哪有什么情敌。”

“我现在可还没有瞎。就算你不说,只言片语和你的表情里,我也知道运是怎么回事。再说你之前也曾告诉过我一些在突厥都督府内的事情。”叶冷风双手握住她的,闭目养神。

“我又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倾晨后脑撞了下他的下巴,听到叶冷风低沉的笑声,她也跟着笑了笑。

路上虽是无聊的,却因为有爱人陪伴而变得格外惬意,只是想到未来地路不知会如何,她又无比担心起来。路上耗时好多。她总是担心会晚一步………往常看过的电视、电影,救人的总是在被害者仅剩一口气时赶到,随即交代半句遗言,就是死亡的来临…………她好怕运会像电视里演的那般……

天已经全黑,月色洒满山路,黑暗的树林里仿佛潜伏着猛兽,倾晨看过去总觉得心里麻麻的害怕,朝着叶冷风怀里靠了靠,“你给我唱歌好不好?”

“呵,我哪里会唱。”叶冷风苦笑。“不用怕,有我呢。”

“那我给你唱好不?”倾晨仰起头征求意见。

叶冷风低喃,“当然。”

“你爱咖啡低调地感觉,偏爱收集的音乐怪的很另类,你很特别每一个小细节。哎呀呀呀如此的对味,我怕浪费情绪的错觉,讨厌自己像刺猬小心的防卫……”倾晨垂眸轻轻的唱了起来,好久没有这样安逸的感觉,好想已经可以牵着他的手直到白首。

黑夜地诡秘和冷情,加上倾晨的歌声。居然形成了一种奇异的温暖气氛。叶冷风脸上没有任何表情。闭着的眼睛也将自己的情绪都关进心里,如果可以。他真的不愿再去战场、再去面对任何与李治和战争有关的事情,实际上他是个懒人,喜欢闲云野鹤,却是不愿去做那英雄。可是有些事情就是这样吧,是责任,倾晨心理有负担,他要她,自然有责任为自己的女人分担这一切,就算她现在要上到山,他也还是一样会跟随,爱情让人盲目的可怕。

回想幼时起,他就注定是这样一个平庸的没有野心地男人吧,消极……

听着她的声音吟唱着低柔的歌曲,看着她沉醉柔弱的表情,他真的觉得好爱她,双臂环紧了甚至能抱她两圈儿,俏皮可爱却又柔弱,喜欢依赖别人但又总是执拗地偏激。有很多很多缺点,做很多让他生气受苦的事,但不知为什么,他就是喜欢上了,爱情是多么奇怪又可怕的事情啊……

抱的更紧些,心里暖的像六月艳阳天……

(188)总难两全

午夜时分,马车停了下来,倾晨早已在叶冷风怀里睡着,他轻轻打横将她抱起,下了马车呼吸夜晚山林沁凉的空气。

给了车夫一些小费,车夫便就靠着马车门板睡下了。叶冷风看了眼前面的一排小木屋,很熟路的朝着中间的一间走了进去。以脚轻轻踢门,却是从身后传来说话声,“我还道是谁这么晚来敲我的门。怎么?你夫人中毒了?”

叶冷风扭过头看了看隐在一棵树后的人影儿,又看了看自己怀里的倾晨,“她睡着了,没有中毒。”

“哦,是吗?”一听叶冷风轻声说自己怀里的女人是睡着了,黑影儿突然很大声的回问。

叶冷风皱眉苦笑,看了看怀里动了动有醒来预兆的倾晨,瞪向黑影儿叶冷风感到很无力,“真是一点没变。”

“这一回没说狗改不了吃屎啊。”黑影儿语气似乎带着点庆幸,“大半夜跑来打扰我。吓的我洒了毒在门口,躲到树后埋伏,你居然还好意思来埋怨我。”

叶冷风笑了笑,“这一回下的什么毒?”

黑影儿从树后走出来,月光照到他地脸颊,是个三十多岁的男人,胡子长而杂乱,单看脸像个野人一般。只是眉目倒长的很正,偏眼底的黑眼圈儿让他看起来像长时间遭受虐待不让睡觉。

男子推开门引着叶冷风进屋,叶冷风怀里的倾晨已经微微醒过来,她慵懒的靠着叶冷风的胸膛不愿睁眼,耳朵听着声音,也懒得去看个究竟。

“有床没?”叶冷风进屋率先问道。

“我的床你敢让她睡吗?”男子坐在一边从桌上地一堆小瓶中拿过一个小瓶,倒出两粒药碗扔给叶冷风。“解药。”

叶冷风塞了一颗自己吃掉,又塞了一颗送进倾晨的嘴里,倾晨也不问是什么,迷迷糊糊的就咽掉了。叶冷风抿起嘴唇,爱人间的一些细节都显示着她对他的信任,这让他觉得挺有成就感的。

男子看着他的样子叹气般地嗤笑一声,转身从后门拖出一张长椅,随即用一块好似脏的不能再脏的抹布擦了擦长椅,朝着叶冷风点了点头。

叶冷风走过去。将倾晨放在了长椅上,随即将外袍脱下来叠了叠垫在她脑下,看着倾晨动了动寻了个舒服的姿势睡下,才转脸朝男子笑笑。叶冷风知道,既然他让自己将倾晨放在长椅上,那这个地方定只有这长椅是倾晨睡下后不会中毒的位置了。

“深蓝,我来是想跟你求一种药。”叶冷风开门见山也不多做寒暄。

深蓝想了想,“困死了,先睡吧,明早再说。”说罢指了指倾晨躺着的长椅边的另一张小床。“睡那儿吧。”然后又塞给叶冷风一颗解药。

叶冷风点了点头吞下药丸便走到了小床边,叫深蓝的男子打了个哈欠,出了小屋另寻睡觉的地方去了。

夜晚无梦,很快就过去了。

当倾晨睁开眼睛时,看见地就是前边一张摆满各色各样瓶瓶罐罐的小桌。爬起来扭了扭脖子转而望见叶冷风站在窗前,倾晨笑了笑,他肯定是在等她起床呢。=君 子 堂 首 发=

跳下床跺了跺脚扭了扭腰,她才走到叶冷风身后,语调欢快的道:“早上好。”

叶冷风扭过头摸了摸她的头,“走吧。”

“啊。你眼底怎么绿了?”倾晨大惊。拉住他瞪着他眼下惊慌失措。

“没事,来了这地方。眼底发绿不算什么。”叶冷风摸了摸自己下眼皮,拉着她的手便走了出去。倾晨摸了摸自己的脸,这什么鬼地方?

“早。”院子里深蓝正坐在一块儿石墩上自斟自饮,看似不亦乐乎。

倾晨打量了下那个脏乱的大胡子,扭头问:“你朋友?”

“恩,叫深蓝。”叶冷风介绍。

倾晨坐在石墩对面望着深蓝,见到深蓝的笑容后,礼貌的开口打招呼:“你好,深蓝,名字真好听。”

深蓝哈哈大笑,“恩恩,你好啊。”

倾晨眼睛看了看深蓝喝着的茶,觉得有点渴。深蓝似乎发现了她在想什么。“我这茶你可喝不了,会死地哦。”

倾晨吓一跳,以为他是在和自己开玩笑,刚要开口说点什么,坐在身侧的叶冷风就率先道:“他是个老毒物。”

“啊。”倾晨惊呼一声,哇,她一直对这种会用毒的人存在某种敬畏。生化狂人耶。

“深蓝,有没有那种让人失去记忆,却不会丧失生活技能的毒药?要对身体没有伤害的。”叶冷风仍旧是开门见山。

“你大老远跑来就是要这种药?”深蓝叹了口气,“有,自然有。哪有什么药是我做不出地。”

倾晨听罢眼睛立即睁大,叶冷风是想……

“给我一粒。”叶冷风毫不客气。

深蓝想了想,“这种药……记忆和过去有时就是一个人一生中最最重要的财富,甚至是除了生命以外唯一可称得上有价值的东西……有的人失去记忆就还不如撕掉算了。”

叶冷风扭头看了看倾晨,“但总没有生命更重要吧。失去记忆了,他就忘记了过去,也不知道自己忘记地到底是什么,哪里还会记得那是重要的。”

倾晨垂眸陷入沉思。

“这药也不是什么贵重地,材料也不那么难找,不过服用后身体会虚弱一阵子,好好调养还是能恢复地。”深蓝站起身走回屋子,随后便见他在长排小木屋间窜来窜去似乎在寻找什么。

叶冷风呢喃道:“他的药太多了。经常忘记放在哪里。”

倾晨低着头没有说话,也不知在想些什么。叶冷风望着她地侧脸,板着脸没有多说什么,如果非要从战场将运拉出来,语气让他背负着那种痛苦过一辈子,不如让他都忘记。

“如果我死了,你会愿意吃这种药吗?”倾晨突然扭头问。

叶冷风看着她。嘴唇抿成一跳直线,许久才开口,“不会。”倾晨默然了,如果是她,她也不会。她宁可一辈子不快乐,也不愿意忘记叶冷风、更不愿忘记曾经与他在一起的点点滴滴………即使是吵架与痛苦的经历,只要是与他有关地,对她来说都同样重要!实际上,她愿意用自己的生命来保护那段记忆。

叶冷风拉住她的手。“只是以备后患,不一定用上,我们走一步看一步。暂时还不到抉择的时候,所以不要太难为自己。”

倾晨点了点头,茫然的看着两人交握的手。这个世界上果然没有两全的事情。

拿到药丸后,叶冷风装了起来,倾晨再没有多说一句话,心情又沉重了起来,叶冷风只有在心里叹气,真是个多情地丫头。他快要吃醋了。

深蓝望着他们之间诡异的气氛,莫名其妙的笑了笑,“我也不留你们了,你们多呆一天,我就不知道要损失多少粒解毒丸。”

“谁让你这院子里到处都是毒的。”叶冷风笑了笑。拉着倾晨也站起身。

“行了,我现在自己一个人呆的习惯了,多出来两位真是烦,快走吧快走吧。”深蓝拍了拍手,随即朝着院子外面的马车一指,示意他们离开。

叶冷风也不因为他的逐客令恼火。反而是笑了笑。与深蓝眼神交流后轻轻说了句谢谢,保重。

深蓝点了点头便转回了自己的房间。他不习惯分别的场面。

再次上路,叶冷风和倾晨地心情似乎都不太一样了。拿到药丸,他们好像离运更近一步,困难突然摆在面前,他们迫不得已去直面这些困难和抉择。为难,而且烦躁。

倾晨真的不愿意去做这种事情,一想到那颗丹药,一想到要让运忘掉过往的一切,她就觉得心痛。

那样一个人,骄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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