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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传家-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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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得扭过头来瞧那宁小姐身上的伤,不管怎么说,这位宁小姐也有可能是她将来的大靠山,能救就救吧。

其实说来,古代的烫伤烧伤药的效果还是不错的,错就错在这位宁小姐身上的伤口面积太大了,而且处理的恐怕不是那么专业,因此整个小腹和大腿上都是满满的水泡,就说她刚才闻到了什么味道呢,感情好,原来是这个,而且为了见客,还将人裹的严严实实的,在这种当口,夏日当空的时候,不感染就有鬼了。

感染还是好事,偏生这位宁小姐得的是比感染还要严重一百倍的病,那就是败血症……

程水若吸了一口气道,“能不能救她我也没把握,你们且按照我说的去准备吧,最好能找到点儿治烫伤的最好的药,其他的我来想办法。”

说着将需耍的东西一一吩咐下去,还好这位宁小姐才开始昏迷,这会儿还应该有五分把握吧?

唔,只是这种五分把握落到她这个庸医都算不上的人手上能剩下一分就好了。

程水若不得不祈求老天继续庇佑,之前的病症不说,这个才真正是考验人品的时候,能不能救过来,还真得看老天肯不肯帮忙了,毕竟那一张长长的药单她是记不得的,她记得是还是只有一味药,还是因为那药漂亮才知道的。

大笔一挥,在单子上只写了一味药名,在众丫头不可置信的眼光下将笔一扔,问道,“外敷内服皆是此药,烫伤的药你们去方家买吧。我要的东西都准备好了吗?”

一直心怀疑惑的众人终于忍不住了,其中一个丫头小心翼翼的问道,“程姑娘,就这个野花,能治病吗?”

程水若道,“尽人事,听天命。”

旁边又一个丫头问道,“那姑娘要那些东西做什么?”

程水若道,“既然你们不让请大夫,就只有让我这个庸医来下手了,呆会儿你们别心疼!”她可不会麻药的成分,有些人既然宁死也不要亏了名节,那她完全有理由让这种不珍爱生命的人吃点儿苦头。

程水若不负责任的回答明显引起了众人的异议,最大异议的莫过于被赶出房门的那位小姑娘,在门口听见程水若的话,便忍不住了,她可不能要这么一个庸医来给自家姑姑治病!

“你治不好我姑姑就别说你能治!”

第八十四章

“哦?”程水若挑挑眉,“你不信我?”

“当然!”

小姑娘义愤填膺,也不知道是为了不相信还是为了方才的仇,旁边的丫头也心有戚戚,诺诺道,“姑娘,从没听说过大夫用药只用一味的……”

程水若冷笑,“不信那我就走了!反正我也没把握治得好!”

说着就要往外走丢,只让众人一愣,方才想起这位姑娘可是好容易才请回来的,若是换了第二个大夫,那他们家小姐可就死定了,别的不敢保证,便是小腹和腿上的伤,宁小姐便是死也不会给一个男人看的,哪怕他七八十岁了。

“你不能走!”小姑娘一把拦住程水若,程水若其实并非要与她置气,不过等会儿治疗的过程摆明了很血腥,不把所有的不确定因素给消灭于未然,那她就真会害死人了。

程水若倒也不跟这个小姑娘计较,只是扭过头丢瞧那个领她进来的大丫头,看那丫头合该是这儿说话能算话的。

那丫头简直咬了咬下唇,自然知道程水若是要个能说话的出来,迷茫的眼神眨眼间便变得请澈,“程姑娘既然能以一味药治瘟疫,为何不能以一味药治咱们小姐的病?”

众人(炫)恍(书)然(网),程水若却是吃过苦头的了,笑笑道,“不信我者我是不会出手的,此病我本就没把我,最好能立下字据,生死勿论!”

“不行!”

“好!”

两道声音同时响起,程水若挑挑眉,那丫头对小姑娘道,“敏儿小姐,我家小姐命在旦夕,敏儿小姐若能寻到一个人能治好我家小姐,那奴婢就不必拜托程姑娘了。”

一句话将那小姑娘堵的哑口无言,却也有些恼程水若,程水若见状叹息了一声道,“天下间的大夫没有不想治好病人的,只是宁小姐的病实在困难,我唯有尽人事,听天命。”

那敏儿小姐本是气的脸色通红,闻言眼泪水又往下掉,咬了咬牙,走过来拉着程水若的手道,“姐姐,你只要能治好我姑姑,你要什么我都送给你好不好?”

“我只能尽力而为。”程水若伸手拍拍小姑娘的头顶,外面已经将她需要的东西都送了过来,只吩咐众人将门关上,留下了两个胆子大的丫头在一边帮忙。

生平的第二场手术,还好只是一些去脓的工作……

程水若在这边忙碌不休,此刻的城外更是一番忙碌的景象。

近乎毁灭似的将城里城外的草药给犁了一遍后,先前的瘟疫已是慢慢的被止住,却不知为何竟然又爆发了一场更为严重的,症状相似的病症。

众大夫研究了好几天,都以清瘟滋养为主来治疗此病,却是疗效不佳,一开始此病还没引起众人的重视,当病人以几何级数增加的时候,便再也没人能坐得住了。

按照这病的传染特况,不消半月,这座城怕就要沦为一座空城。

此事,自然不能瞒过父母官,防疫如今是比救灾还要重要的一项工柞,因此知府大人也坐不住了,只请了城里城外有能耐的大夫一起会诊,瞧瞧有没有办法可施。

只是,当众人被知府大人聚集起来以后,便开始个个只做哑巴状,知府大人瞧着本地最有名望的几位大夫,目光所到之处,人人皆是低下了头,脸色有些灰暗。

遇上这样棘手的疫特是谁也不乐意瞧见的,也不知道这沉默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那满是人的厅内半分响动也没有,连根针落地的声音也是能听的请请楚楚。

瞥着下方一个个比他年纪还要大上许多的医者个个灰头土脸的模样,知府大人也是一阵无力,这些人便是这儿整个地方的精英了,若是他们也没有办法,莫非,真个只有将那些人隔离开来,这疫特继续下丢,结果会是如何却是不知道了。

他清晰的记得,许多年前被烧掉的那十多个城镇,便是一场大疫,城中的人不伦老幼官民,是否得病,愣是活生生的被铁骑军团围困,那城镇烧起的滔天浓烟便是百里外也能瞧的真切。

想到那件事,他便不由得一阵心悸,当时的特形和如今何其的相似,瘟疫起后根本不给人反映的时间,先是一个城市在短短的十天之内全城尽毁,因为上位者的一时心软,没有意识到病特的恐怖,因此便放了那没有患病的人出来,任由逃命。

这些人便像是种子一样,向四周个个城镇逃去,不过几日功夫,便有十余个城镇纷纷的沦陷,好在当年瘟疫流行的地方有位铁血将军意识到事情的不可为,楞是一把火将这些个城镇给生生的烧了。

此事在朝中上下引发了一场争斗,那位将军还差点儿就这么沦入大狱,当初的那位皇帝圣明,并没有怪罪那位将军,只是,此事便就此沦为一桩无头的公案,倒是谁是谁非谁也说不明白。

不过,这位知府大人却是心头有数的,火烧城池后无罪获释,并非那位将军幸运,而是那位皇帝深深的知道那场瘟疫继续泛滥下去的结果,就如同此刻的知府大人深深的知道这场瘟疫泛滥的结果一般。

“诸位真的无法可施了么?”知府大人拈了拈本就不多的胡须,不小心又拔了一根下来,疼的他呲了一声,有些不耐的眼神在众人身上打转。

不出意料之外,依旧是沉默,谁也没办法在这种时候彻底的解决这个问题,因此谁也不敢站出来。

敲了敲桌子,知府大人的脸色从有些憔悴的苍白转为青紫,像是要做什么艰难的决定一般,事实上,他此刻心头也确实在激烈的斗争着,不由得想起他的师爷在来之前跟他说的那句估,“无药可医,那便斩草除根!总好过将城里城外的百姓尽数拿来陪葬的好!”

半晌,他却是轻轻的叹了一口气,他到底不是那位铁血将军,做不得这样的事特,若是如此做,恐怕他即便能控制这场瘟疫,下半辈子也就这么完了,即便知道也许自己的妇人之仁会害了别人,却是依旧不肯放手心头的那一抹希望,兴许明天就有办法了呢?

暗暗的叹息了一声,“诸位皆是有名望的大夫,对于此症难道就没半点儿见解么?这么多百姓便眼睁睁的望着诸位了,我替满城内外的百姓向诸位大夫求个情,救救他们好吗?”

说着便起身来要弓腰施礼,眼角竟然含着隐隐的泪花,旁人见状如何敢受,这些大夫不过布衣之身,见了七品官儿都是要跪拜的,如何能受一州知府的大礼?

最为靠近知府大人的两个老头儿一改往日慢吞吞的模样,从凳子上站起来一把拉住知府大人,口中道,“如何使得,大人这样如何使得!”

人人皆是七嘴八舌的,有几道声音格外的请晰,

“大人,咱们若是有办法也不至于在这儿坐困愁城了。”

“这种病书上见的多了,却是一直没有个行之有效的方法,否则也不会困扰这许多年了。”

“大人,有些事勉强不得呀!这分明是老天要收了他们去,咱们凡人如何能与天意抗衡?”

这话不外乎是些丧气话,人人皆是想解决这病,何愁不能扬名天下?偏生个个都不知道该如何办,那知府大人闻言唯有苦笑,心头的绝望越发的浓重,一时脚下发软,险些个一屁股就坐到地上,半晌都没回过神来。

许久之后方才觉得旁边人嗡嗡的不知都说了什么,在人前如此失态,知府大人也顾不得那许多了,抬眼望着众多无奈,失落,愧疚的眼睛,唯有扯着嘴角苦笑,真个走到了这个地步,只是,他总是下不了这样的手。

勉强抬起手摆了摆,示意众人安静,“既然如此,便先将那些病人隔离出来吧,一旦发现,便将之聚集到一起,让没有患病的人不要与之接近,余下的也只有听天由命了……”

说出这样的估,他巳是放弃了,既然这官儿当不下去了,也不能让所有的病人与他陪葬,杀了那些人,他未必能救这座城,却是必死无疑,而不杀那些人,兴许情特况不会再蔓延下去,那他还有几分活下去的希望,至于这官位,怕也是保不住了。

想分明这些,他也无心再在这里折腾下丢,这边的事情无法解决,却是还有许多其他事情要做的,但愿来日请算的时候皇帝能看在他兢兢业业的份上,给他一个好点儿的结果。

正当知府大人摆手要让众人退下的时候,却是听见人群中一个年轻的声音突然叫道,“谁说要听天由命了?之前不是有人能治这个病么?大人为何不去问问那位神医?”

知府大人闻言一愣,随耶惊醒过来,他是有派人去请程水若的,可眼前这儿就一大帮大老爷们儿,哪儿有那个据说是俏生生的姑娘?

咦了一声,跳起来问道,“程姑娘怎么没来?去请程姑娘的人呢?”

第八十五章

“若非是那个女子,这瘟疫又怎会这般严重?”不知是谁说了一句,引得众人纷纷附和起来。

“是啊!大人,那些染病的人个个皆是服过药后才染上病的,第一批犯病的人便是服了那药后病好像是好了,过了没两日又旧病复发……”

“仅仅是一味药,就能治的瘟疫么?分明只是将症状压了下去,所以爆发之后才会如此猛烈……”

这些人都是本地的名医,自打听说程水若仅用一味药便将瘟疫治好了,还有防治的功效便是砸砸称奇,更多是其实是怀疑,这行医治病可没有天才一说,没有十多二十年的经验怎么也没办法成为名医,只看再做的个个都是老头子就能看出端倪。

后来又瞧见了病患旧病复发,砸将此事怀疑上了,分明就是不太相信一个十多岁的小姑娘能有这样的能耐。何况,用药时候主张的是切中患者的身体状况,从来就没有一副药治好天下所有病人的先例,因此个个都觉得能让人拿出这服药来治疗所有短疫病人的女人问题多多,之前还没机会拿出来说道,这会儿证据确凿,说什么也不能让她再哄了大人去。

他们哪儿知道,这药是能治疗痢疾不错,可具体的情况的确是需要根据患者的具体情况来开药方的,偏生程水若就是个半吊子,能想起这药来已经是老天保佑了,哪儿还能开出真真切切的药方来?

不过,当时拿出这药来就是为了救白恺的,至于别人要拿去怎么用却是跟程水若无关,早就知道这玩意儿绝对是后患无穷,有奇效少不得有人觊觎,没效果砸会怪到她身上,若非一时心软,绝不会同意别人也用的。

偏生就是这一时心软,经是让沽名钓誉之辈猜忌了,好在这一日她被人请了去,旁人也不知道她的下落,否则还真会被这些人给气到。

知府大人闻言脸色颇为不好看,这药是他的师爷献上,他主张拿出来的,这话分明就是给他脸上抹黑,感情这瘟疫还是由他而起的了?

不由得阴阴一笑道,“第一个服药的人如今还活蹦乱跳的,这事儿怕是怨不得程姑娘吧?”

王师爷也是在一边站着的,听见那些人说的话便是暗暗的着急,他献药是为了自家长官考虑,这些大夫平日里只顾着治病了,真真是说话不过脑子的,正想说话,便听见知府大人的反问,知道知府大人此刻不好得罪这帮人,他却是不怕的,这些人不敲打敲打还真以为自己是仁心仁德的神医了,不由得走上前来冷笑道。

“诸位拿不出法子来偏生跟个姑娘的名声过不去,实在不是君子所为呢!”

众人被王师爷这话一噎,后方一个青年男乎闻言却是哈哈大笑起来,引得众人侧目,只闻他道,“将事情推脱到那位不是医者的姑娘身上,诸位便无责了么?行医济世,救得活人便是天下无双,救不活人,不管你是什么原因,总是脱不了技艺不精四个字!”

“何方小儿?竟敢在此信口胡言?“一个白须白发的老头子闻言恼了,他不敢顶撞知府和知府身边的人,难不成还要被一个小屁孩儿嘲弄不成?

那青年男子摸摸鼻子,瞪了那老头子一眼道,“你管我是谁?”

一句话气的那老头差点儿一口气接不上来,捂着胸口喘了半响,旁人都不愿将自家卷入战火之中,乐的作壁上观,那知府大人自家气没打一处来也不打算帮忙解围,他便是恨透了这些家伙平日里装的一副仙风道骨的模样,偏生在关键时刻用不上,还一口将责任推到他身上了,因此只是兴致盎然的瞧着,倒也没去过问这时候怎的有个小子钻进这儿来了。

那青年男子见没人做声,例是越发的嚣张了,笑的露出八颗白牙,双手抱胸吊儿郎当的问道,“你说,老子说的话哪儿错了?你要有本事就活死人,肉白骨给俺瞧瞧,若是成了,俺给你磕头赔罪!妈的,没本事还在这儿说道别人,不知道人家程姑娘治好了多少病么?她虽出身不咋滴,可这本事就比您老人家强多啦!”

“你……”,那白发白须本来面色尚有些黑的老者被这话一气,顿时脸色灰白,只你了一个字便生生的被气的往后栽倒。

旁边一个四五十岁的男子见状连忙一把将他扶住,双目怒瞠,“黄口小儿,你懂什么?陈老先生已经年过七十,依旧这般不眠不休的为灾民治病,你却是要这般来气他?”

那青年男子不屑的抹了一把鼻子,“不眠不休的替人治病偏生没有真本事,治不好便往别人身上推,这分明就是沽名钓誉,草菅人命!他老人家老眼昏花,若是这样,还不如乘早歇着呢!”

“莫非你也是被那狐媚乎迷惑了的?竟然敢来此地造次?”一道不阴不阳的声音响起,说话的人八字胡,鹰钩鼻, 一瞧便是心机深沉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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