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溶心傲玉-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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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里,默言将林如海请到书房,详细说了此事,又再三请求林如海不要动用官家的力量,他要亲自为妹妹报仇!林如海稍一思虑也就同意了,对儿子的能力,他是相当的有信心!
一夜无话……第二天,荣国府里乱哄哄闹作一团,薛宝钗前一晚被人揍的鼻青眼肿,头发亦被扯掉许多,因为她服侍在贾母身边,自然是睡在厢房的,有一个单独的小间。一早起便有丫头拍门叫起,一起手,站却借力开了,只见满屋子的纸钱白幡,正中间地上躺了解个被揍的脱了形的薛宝钗,那小丫头顿时失声尖叫,以为死人了。
贾母赶一厢房见此声景,气的一翻白眼昏过去,众人好顿折腾才将其唤醒。先是命凤姐闭门搜园,竟有歹人做了如此大阵仗却无人发现,想想头皮就发凛,而后才叫人去看看宝姑娘还有没有进气,得知好只是昏死过去,便命人叫了大夫诊治即可,丝毫没有关心……
转眼到了腊月二十四,也是各府诰命入宫探视病中皇后的日子,一大早,天刚蒙蒙亮,马车已浩浩荡荡在宫门外排成长列,女人们按品级依次入宫,因为忠顺王妃告病没有来,贾敏与宁安王妃品级便为最高,自是排在最前,刚从自家马车上下来便有i小太监引了换乘宫中暖轿。黛玉今日也随贾敏前来探望,而惜儿因无品级,正式日子却不可入宫。
皇宫中一片哀伤气氛,节日喜庆全无。坤宁宫此时更是静谧的吓人,来往宫女都是急匆匆的,“没有往日里的笑脸相迎,见了二位王妃驾到也是匆匆行了礼便告罪离去,正殿门口小太监尖锐的一声:“宁安王妃、忠义王妃到。”似乎能够穿透宫墙一般,更平添几分了萧索哀愁。
水溶得报亲迎到正殿门口,与二位王妃相互见了礼,眼见水溶直瘦了一大圈,眼睛红肿着道:“师母,婶娘,快些进增看看吧,母后今日怕是要不行了……”说完,竟潜然泪下,贾敏顿时惊聘身冷汗,拖着黛玉快步往里走进去。
内殿一股浓生的药气扑面而来,丹凤炉上方烟气缭红色,闻起来均是些安眠的香料与宁神的药材,水钧元正坐在皇后床边,将她的手捂在自己脸上,整个人恍恍惚惚的,胡子拉碴,似乎有些日子没修面了,沈宁兰双目紧闭,面色苍白全无血色,一动不动地躺在凤塌之上,身上盖着龙凤呈祥的大红锦被,与她的脸色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臣妾(黛玉)参见皇上!吾皇万岁万万岁!”三人给水钧元见礼。
“起来吧……”水钧语气弱弱的,目不转睛的直看着皇后:“大冷天的,劳动二位王妃了,坐过来些吧!”
立即有几个小宫女搬了三张棉垫方椅过来,摆在皇后床前,水溶则静静站立在皇上身后。
贾敏取出帕子拭了找眼泪:“这怎么话说的,前几日不还清楚着?为何忽然竟如此严重了!太医还是瞧不出来吗?”见此情形,宁安王妃自坐在一旁掉泪,这妯娌的关系还算了不错的,见人已成这个样子,不免悲伤万分。
“连若羽都诊不出,那些太医更是束手无策了!都怪朕那日带好出席了忠顺王府的鸿门宴!原以为带在身边是再稳妥不过的。竟忘记了她这般弱质的女子,哪里能见那般的打打杀杀的场面,自回来没几日便经常噩梦连连,睡得极不安稳,以至于恶疾缠身……一切竟是朕错了!”可以看得出,水钧元强忍着自己的眼泪,在二位王妃面前努力保持着自己坚强的一面。
“启禀皇上,皇后娘娘该喝药了!”一个宫女上前跪了,将托盘举高至头顶。
“嗯……”水钧元叹了口气,“却只能祈求这药汤子能有睦用处罢……”伸的去拿药碗。
“皇伯伯,让玉儿来吧!”黛玉起身一福,径直取过药碗。
“也好……却不知兰儿是否还有机会喝上一杯媳妇茶了……”水钧元言语间满是哀伤,起身让了位置给黛玉,水溶忙上前扶了父皇坐在一旁的靠椅上。
黛玉一手端着药碗,一手拎起裙角上前坐在床边,自有两个小宫女忙上前扶起皇后坐了,又用大鸭绒垫子塞在后边,黛玉热泪滚落,用勺子轻舀汤药,放在嘴边吹凉,慢慢喂下去,怎奈皇后已不得吞咽,棕色的药汁顺着嘴角流下,落到锦被之上,黛玉放下手中汤勺,用帕子掩了嘴轻泣,复而用拭了拭皇后的嘴角,又伸出小手欲抚去锦被上落的药汁。
“啊!”刚触及锦被,黛玉小手似被火烧一般疼痛,赶紧缩了回来,不觉放在嘴边轻轻吹着。
“玉儿怎么了!可是那汤药不慎烫了手!”水溶赶紧过来接过药碗,一摸却中人是温的。
“皇伯母的锦被好烫,玉儿手竟似被火苗子灼了一下!”黛玉捏着自己的手指道,水溶将药碗递给一旁宫女,牵过她的手仔细查看,果然!食指和中指指尖已经微微泛红。水钧元见状立刻起身上前,用手将锦被抚摸个遍,却无黛玉所说烫手之处,不禁有些失望的坐了回来,道:“想是玉儿看错了吧……”
黛玉抿着小嘴又走到皇后身边,慢慢的一点点用手探寻刚刚那处位置,刚一碰便又感觉到了那灼烧感:“有的!定是有的!玉儿实碰不得这锦被!”,一边惊呼,一边不停的给自己的小手吹凉气。
贾敏赶紧拉过黛玉,心疼得摸着她的小手上通红的一片:“皇上还是再看看吧,看玉儿这手的样子定不是假的!”
水钧元心底忽地燃起了一丝希望之火,朕想到黛玉水溶的与众不同,便立刻让水溶敢去试试。水溶用手覆在刚刚黛玉碰过的位置,又摸了摸被头其它的地方,转身对父皇道:“启禀父皇,儿子虽不觉得烫人,不过那处实比其他地方略热一些。”
水钧元盯着皇后的锦被出神了一勐子,忽令:“拆!把这被子拆了!”立刻有宫女上前扶着皇后躺倒,贾敏与宁安王妃帮着另取过一条锦被替换下来,给皇后好生盖严。
红红的大缎子面,龙凤绣的也是十分精细,此刻却合体透露出一种诡异的感觉。水溶命人取过一把剪子,沿边缘剪开,漏出了白白的棉花套,有一处已经被汤药染了些颜色,轻轻扒开那处棉套察看,却发现有一处位置实与其他地方不同,按理说这整被的棉花应该是纠缠在一起,成为一大片。而细看头处,却有一块手掌大的棉花竟似有些松松的粘在上面!水钧元皱着眉头拿过,稍用力撕开,不觉大惊!这块棉花里竟然有一个白色锦缎包着的小包!若不如此找寻还真不好看出,难道真的是这被子弄坏了皇后?迅速打开小包,却翻出了一个卷得很小的纸卷,像是黄草纸的样子,展开一看不禁倒吸一口冷气,除宁安王妃以外,屋子里人人色变!竟是第二张诡异符咒出现,与那林府出现的完全一样!水溶立刻抬手挥退了宫女太监等。
“叫幻瑞来!”水钧元咬牙切齿的一令。“是!”水溶闪身出去,不一会儿便带了幻瑞进来。“属下参见皇上!”幻瑞跪倒磕头请安。
“幻瑞!朕一再命你看管好皇后的起居!为何竟还有这般脏东西入了坤宁宫!”啦的将缎包与符咒扔在她面前:“你们这凤卫,竟只是摆设不成!”,水钧元脸色铁青。
幻瑞拎起符咒看了,又看了看被拆得乱七八糟的棉花,脸瞬间苍白的吓人,不断磕头,道:“皇上!属下失职!还请皇上责罚!”
“如今你责罚又有何用!”水钧元一甩袖子:“你且说来!这锦被可是那内务府进的?”
“回皇上,不是!那日属下护卫皇后参加那忠顺王爷的宴,回来后卉儿禀告说贾嫔亲手做了床龙凤呈祥的被子送来,因皇后娘娘与我均不在,卉儿便收了单放。待属下用银针等物试过棉花与被面后,确认无毒,才敢命人收起在内室柜子里,只没几日,娘娘便说身体不适,夜间常觉寒冷,属下便将这床被子取出清洗被面后用了!却不想棉花中竟夹带了脏东西!”幻瑞恨恨的说,这该死的贾元春!
“又是她!”水钧元赤红了眼睛:“带贾嫔来见我!”
“是!”幻瑞起身出去。
“这女人!朕定要将她千刀万剐!还有贾家!”水钧元气的都快站不稳,一阵头晕目眩,水溶赶紧扶了。
“皇上,还是要何重龙体要紧!既然找出了这祸首,娘娘想来也可大安了!”贾敏赶紧劝慰,又亲自奉茶给他。
“皇兄!事到如今,我也不再瞒您!”宁安王妃流泪扑通跪倒,泣道:“臣妾去年偶得了卿儿的遗书!言明是当年贾家老太太害她的性命,求皇上替她做主!臣妾实在不甘心,便是直接抄了那贾家又能如何,亦无法平复心头之恨,因此瞒了皇上私下惩治!无论怎样都是犯了那欺君之罪!还请皇上降罪!一切均是臣妾的主张,与王爷无关!”说着,从衣裳领子里拿出那卿儿的荷包,摘了下来双手呈上,水溶接过放到父皇的手里。宁安王妃又跪诉了她机缘巧合的从贾府原四姑娘惜春手里得到的东西,如何收了她做义女等等,却丝毫没有提起林府,天大的罪她一人扛了!
虽然已听林如海说了此事,却也是第一回见到这遗书,满纸的冤屈尽诉,泪迹斑斑,可以想象那个小水卿当时绝望之极的样子!毕竟是亲侄子,水钧元心头酸涩难言,似乎有些哽咽,亦是感叹宁安王妃不让须眉,自行请欺君之罪却不牵林家。沉默了半晌,他收好遗书,方开言道:
“四弟妹多虑了……既如此,这贾家,朕只贬不抄!贾母的诰命,朕只贬不撤!她们不是要脸面吗?朕却要他们在朝中日日成为笑料!贾家凭你怎样折腾!过分不过分的朕绝不参与!如何?”如今自己给她垫了底,这宁安王妃怕要生吃了贾家亦没有任何顾及,她说的没错,一刀下去,果真便宜了那些人!
宁安王妃惊得呆住了!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实没想到皇上竟是这般安排!有点庆幸,亦有些高度的兴奋!竟不知道说些什么,就那样呆可的看着水钧元。
“青姐!还不快谢恩!”贾敏轻轻推了一下她的肩膀。一语惊醒梦中人:“谢皇上隆恩!谢皇上隆恩,臣妾带冤死的卿儿谢皇上隆恩!”宁安王妃喜极而泣,磕头不止。
“好了!有朕给你兜着!只管放开手脚去做,莫要让朕失望了才是!起来坐下吧。”水钧元叮嘱道。
“是,臣妾定给皇上一个满意的交待!”擦了泪,宁安王妃做回凳子上,贾敏亦过去安慰,忽听宫门口小太监远远地喊着:“贾嫔娘娘家到!”
“宣!”水钧元平复了心情,抄手坐在靠椅上,令水溶将棉被等物藏起来。“宣贾嫔娘娘进见。”不太监喊得十分卖力,没办法,里面的奴才都被清光了,不大点声,怕皇上听不见。
殿门轻开一扇,贾元春摇摇摆摆的走了进来,一身艳粉双绣牡丹宫裙,头上明晃晃地簪了富贵牡丹,脸上也族了不少脂粉,看起来华丽的紧,与坤宁宫里萧索的气氛格外不搭调。只见她扭捏着上前缓缓跪下,:“嫔妾叩见皇上!”笑容妩媚,极尽魅惑,更是眼波轻转,飘过水钧元的脸,颇有勾引之意。很久都没有见到皇上了,如今皇后要死了,自己实得拼尽全力,才能使皇上回心转意。
“却不知朕的贾嫔竟有如此媚人的一面,竟让朕不觉心花怒放啊!”听起来是褒扬,却只是淡淡的脸色。
“元春谢皇上夸奖!元春惶恐!”说着抬头媚笑,却不妨眼神与宁安王妃碰个正着,心底一惊,笑容僵在脸上,又见贾敏黛玉也在,顿时心里打鼓,看样子皇上召自己来并不是侍驾的!那么……
“贾嫔!”水钧元忽然发怒道:“朕原本以为你也就是骄横跋扈,狗仗人势罢了!却不想竟三番两次针对后施以毒手!难不成日蝗要连朕一起害了,将天下送给贾家不成!”
“皇上,臣妾怎敢毒害皇后!定是那奸人作崇,向皇上进谗言诬陷嫔妾!”哭腔煞是动人,元春心里盘算,是那两个女人进言的吗?便是死自己也不能承认!那次下毒的证据证人均已被毁,空口无凭!如今只要皇后到了日子一死,便少了一个死对头!和昭媛是皇后一手提拔的而已,到时候还怕自己不能胜过她重获皇上的青睐!谅他们了也发现不了那被中的秘密!
水钧元大怒,起身走下来,抬起一肢踹在贾元春心窝处:“狼心狗肺的东西!朕当初怎么瞎了眼睛把你收进后宫!朕定要掏了你的心肝看看是不是黑的!”
水钧元全力这一脚下去,登时把元春踢了个半死,口中喷出鲜血,错死过去!
“端盆子雪水进来泼醒!”一声令下,早有小太监跑去弄了盆雪,放在旺火上催化了,还有些冰渔混着,“哗”地泼在元春身上,元春一个激灵醒了过来,顾不上胸口剧痛,爬过来哭着扑倒在水钧元的脚前:“皇上明察啊!定是忠义王妃怨恨嫔妾娘家才血口喷人的,嫔妾实在冤枉啊!”黑心就是黑心,这般境地了,还不忘扯上贾敏。
“冤枉?”水钧元冷笑一声:“水溶!拿出来!”
“是!”一想到这贾嫔先是针对黛玉,后又毒害母后,如今竟往师母身上泼脏水,水溶怒不可遏,取出棉被,直直摔在元春的身上。元春本就被皇上一踢受了内伤,正浑身发虚着,忽地飞来了一团大被压下,费了半天劲才拨开被子跪好了。
“你还有何话说!”水钧元话语里不带一丝湿度:“上一次欲毒害皇后未能得逞!如今又使出这般阴毒手段!宗人府那宫女的性命,便是你这毒妇使人暗中做的手脚吧!”
看见了抓开的棉被,元春真的绝望了,虽不知道他们是如何发现的,但是这次自己真的跑不掉了。
096灼双手仙玉救后拦若羽贾母无礼
恍惚了一阵,元春眼神由迷茫变清楚,又添了几分狠戾:“便是我做的又有怎样!沈宁兰一个狐媚子,自持生育了太子便和我平起平坐,还万般迷惑皇上立她为后!一无显赫家世,二无国母的气势,哪点能比得了我!毒她一次竟被她侥幸逃脱,增而影嫔给了我这好东西,如今看来沈宁兰也定会同命的!”忽然面色一转,含泪望向水钧元,柔媚又现,道:“皇上切莫动怒,她死了还有臣妾,臣妾定当好生服侍皇上,她有太子又如何?臣妾也能为皇上生皇子……”竟似失心疯魔一般。
“啪啪”清脆弱的两声打断了她的话,那水溶听好胡言知语辱骂母后,不愿再忍心中怒气,上前照准贾元春的脸,结结实实的给了她两耳光,打得她支撑不住倒地。
“今日若不斩了你,实难消本太子心头之恨!”言罢,飞身至墙边,“仓啷”拔出挂剑,直刺元春。
“溶儿!”水钧元拦住劈手夺过宝剑:“你母后的坤宁宫,怎可被等朊脏人的血污了!”
水溶恨恨地跪倒在地泣道:“儿子要为母后报仇!父皇为何拦着儿子?”看起来真气到了一定程度,这可是他第一次对父皇的行为表示出质疑。
水钧元摸了摸他的头,转向元春:“贾嫔!这才你的真正面孔是吗?”回身从书案的奏折间抽出那张当年秘令贾家谋夺林如海宅子的手谕,摔在元春脸上:“既然你这般自信,朕便要看看,若没了这张脸!你这自信要从哪里来!来人!”
“是!”幻瑞抢在门口小太监之前开口,她想亲手折磨贾元春,以泄心头之愤。
“贾嫔元春,骄横无虔,为祸后宫,妄吞命官家产,意图毒害皇后!今被朕查了,竟不思悔改!服从今日起,废贾嫔为庶人!赐黥面断鼻之刑!断其下毒十指,由凤卫首领幻瑞施刑!用刑后幽居冷宫废园,每日苦役九个时辰,三年后赐死!其父贾政教女不严,贬去全部官职与赐封,为庶人,并返还贪没忠义王爷家产二十万银!贾赦自此亦不必再上朝!只因老国公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