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尘之只为王爷妻-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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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矜儿就是不同,抱紧我!”夜银风低沉嗓音一落,忽然揽住矜尘平地跃上枝头,羽箭瞬时破空而至,方才两人依偎的草地顿时布满箭羽。
“王爷!”“姑娘!”守在不远处的夜月和紫云立刻跃上树枝,一左一右,守在夜银风身边。二十个王府顶级守卫一瞬间从四周紧紧围到王爷身边。
矜尘这一次,果然没有晕倒,从夜银风怀中看去,几十个黑衣人眨眼间从林间四面八方袭来,与护卫们交上手。
夜银风俊颜冰冷,抱着矜尘,从树上飘落林间,夜月和紫云紧随其后。
“沐涵,他们的阵势有点怪!”方才在树上,矜尘看得清楚,隐隐觉得这些人出现的层次和时间都像是安排好的。可自己根本不懂阵法,只能焦急地说出心中的怀疑。
“阵势?”夜银风俊眸注视着黑衣人,粗看他们的攻势散乱无章,细细端量,果然如矜儿所言,几十人首尾相接,宛若盘起的巨蛇,将他们团团围在中间,大有将众人缠死之势。
“这是,蛇阵?”夜月也看出些许端倪。
“姑娘,怎么破?”紫月急忙问矜尘,方才是姑娘提醒主子来着。
“我不懂,”矜尘摇头,“我没读过阵法之类的书,沐涵,怎么办?”
“蛇打七寸,夜月,去断他喉咙。”夜银风虽然自幼熟读兵书,但是,对那些阵法之类的东西,却不甚通晓,只是略知一二,此刻,见外围的守卫都已身受重伤,只能放手一搏。
夜银风话音一落,夜月脚一点地,仗剑冲向蛇阵七寸处的三个黑衣人。
果然,三人身形一动,首尾的黑衣人立刻分开,成一长蛇状。
夜银风将矜尘护在怀中,但见七个黑衣人将夜月围在其中,成蛇吐芯子状,蛇芯之人手握长鞭,与夜月瞬时已过三十招,丝毫不见落败。
夜银风长眸波澜未见,眼见守卫们重伤不支,忽然手一挥,在暗处等待多时的夜星率十个暗卫立刻加入,夜星直奔夜月而去,兄弟携手,局势顿时扭转。
“沐涵,蛇阵已变,七寸隐在蛇头之后。”原来的七寸变为蛇头,此刻,七寸之处缩在头部后面,若隐若现,矜尘看出一些门道。
“夜月,打七寸。”夜银风冷冷地声音透过厮杀,清楚传到夜月耳中。
夜月和夜星对视一眼,夜星忽然长剑一转,不顾身后刀剑,刺向蛇芯,蛇芯黑衣人长鞭急转,挥向夜星。夜月得此空隙,一个转身,扑向蛇头后最中间那人,长剑划破他的喉咙,顿时,血光一散,长蛇萎顿四散。
“小心!”紫云一见夜星身陷危险,凌空一跃,挥剑在那四人身后一掠,顿时,四人长剑脱手,倒地身亡。夜星回眸,给了小紫云一个感激的笑。
紫云边挥剑杀人边轻笑,“夜阁主,救命之恩,我向紫风姐姐讨取。”紫风阁主与夜影阁主自幼订下婚约,只因主子尚未大婚,是以一直拖延。
蛇芯之人但见长蛇阵被破,长鞭蓦地在空中划出一条长线,甩到夜星的左臂上,逼退夜星,蓦地一转挥向紫云,想直取夜银风身前。
“紫云!”矜尘清眸大张,心都跳到了喉咙处,忍不住出声惊呼。
黑衣人星眸看向矜尘,长鞭忽而一顿,快速收回,打一个口哨,顿时,剩下的黑衣人立刻拉起受伤的同伴撤退,几十人顷刻消失无踪。
“主子。”夜月和夜星退回夜银风身边。
矜尘则将紫云拉到身边,见她安然无恙,才松了一口气,又拿出随身携带的止血散递给夜月,叫他替众人擦药。
“主子,这些人,与那夜的人不同。”夜星随手撕下一块布条绑住左臂被长鞭划破的伤痕。
“嗯,训练有素,武功更高。”夜银风凝眉,这些人,绝不是那一夜的散乱。为首那个黑衣人,武功不在自己之下,方才,他显然想要伤紫云逼近自己,为何却在听到矜儿那一声惊呼后收手?
“沐涵,那个长鞭的黑衣人有些眼熟。”矜尘忽然想起那条长鞭,努力在记忆中搜索信息。
“矜姑娘,那个人我们见过,是不是?”小莫在方才的激战中伤了腿,听闻矜尘言语,一瘸一拐地走过来。
“见过?对,沐涵,他很像我与你说起的那个蓝衣公子。”矜尘蓦然忆起那日济阳府中见过的男子。
“蓝衣人?”夜银风和夜月神色一顿,怪不得监视他的人都莫名失踪,这个人,看来是个劲敌。
“主子,他究竟是和顺王爷的人还是江湖人?这些人的身手,与年前伏击主子的那些人,相似”夜星问道。
“都不是,他,该是北漠的人。”林轩曾提及,北漠有个善使长鞭、智慧卓绝的二王子,该是他吧。
冥离漠!等了如此之久,你终于出现了。夜银风凤眸染上一抹奇异神采。
“北漠?主子,南定王爷那里为何没有消息?”夜月知道南定王爷去了北漠边境。如果北疆少主潜入大宇,他应该知晓才是。
“如果本王没有猜错,这个二王子早就在大宇了。”那一身武功路数,精湛绝伦,绝对来自大宇江湖。
“沐涵,他为何要杀我们?”念及那个人曾出手救过自己,矜尘心里多少有些难过,有些不解地问道。
我们?夜银风心里很满意,那份因冥离漠看矜尘的眼神而生出的气恼立刻消散,握住矜尘的手,“矜儿,这些就是江湖恩怨、朝堂险恶,你不怕么?”
矜尘摇摇头,清眸看着夜银风,满是坚定,“不怕。”
“好。”夜银风一双风眸满是温暖,“夜月,在此安营,休息一夜在走。”
“是。”夜月领命自去安排,方才一番厮杀,兄弟们着实需要好好休整一下。
夜星早已领了暗卫遁去,他们自有他们的生存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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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四 路遇灵狐
是夜,夜银风修书两封,急送北疆萧默然和京都林轩,又命夜影阁暗查冥离漠在大宇的一切行动。
晚风清爽,驱散了余热,也将那一抹厮杀后的血腥之气带走。
矜尘坐在马车边的篝火旁,身边躺在难得一副慵懒姿态的某人。
“沐涵,在想什么?”矜尘低眸,见夜银风长眸如星,在暗夜中闪闪发亮,心里觉得很安稳。
“在想矜儿。”夜银风勾唇浅笑,伸手将矜尘拉倒,靠在他的怀中。
“骗人,我就在你身边。”矜尘对那胸口轻轻捶一拳,嗔道。
“矜儿,你抬头看天。”夜银风低沉地声音满是温柔。
矜尘抬眸。暗夜下,星空闪亮,乍一看去,那些星星摇摇欲坠,仿若黑色夜空中透明的水晶。
“六岁前,父王常常带我在王府的星天阁看星子,那时,父王说,这星子就是天宇之眼,天上的人透过星子,看着他们在人间的牵挂。”夜银风搂住矜尘,回忆着儿时的点滴。
“沐涵,老王爷一定牵挂着你。”矜尘握住夜银风的手,她能体会,失去亲人的痛苦。
“后来,我被师父接走,一走十年。期间只见过父王两次,再回来,看到的,就是他的灵柩……那时,先皇还活着,不过身子每况愈下,太子监国,和顺王爷暗中作梗,勾结奸臣,一次次将太子逼到极限,而四府老王爷中,只有东平太王还活着,我和默然十六岁,龙域才十二岁,自顾不暇,还要协助太子,每日如履薄冰……无论如何,总算挺过来了,我想父王,不会失望……”夜银风看着星空,说起少年时的坎坷,一时失神。
矜尘的心,跟着夜银风那淡然的语调渐渐收紧。朝堂更替,皇位之争,哪一个不是明争暗斗,不择手段,哪一次不是披着腥风血雨,血流成河,也就是在那个时候,沐涵的心渐渐冰冷的吧。
矜尘的心,很疼,却不知该说什么,只是将手轻轻捂到夜银风的胸口,感受着那里的心跳,传递着手中的温暖。
夜银风感觉到那细微体贴的动作,心中渐渐温暖。小矜儿,就这样,一点一点融化冰封自己的那一层坚冰,将这颗心从那些凄惨的日子中解脱出来,从此不再冰冷……
“姑娘,你醒啦。”第二日,矜尘一睁开双眸,就见到紫云灿烂如朝霞般的小脸,笑着起身,接过紫云递来的盐水漱口,笑语,“紫云,是不是你家主子答应你骑马了?”
“咦?姑娘,你怎么知道?”紫云打来洗脸水,一双可爱的眸满是惊奇。
“自然是未卜先知喽。”矜尘起身揉揉小丫头的脑袋,笑着接过她手中的温水洗漱。
“难道姑娘将咱们银月宫观云阁的绝学学会了?”紫云瞪大眼睛,一脸难以置信。观云阁是银月宫一个特殊的存在,那里的人,武功仅能自保,却个个才华横溢,博览群书,而观测天象,未卜先知,是他们的绝学。
“傻丫头,笨得好可爱哟。”矜尘洗漱完,见小丫头崇拜地看着自己,不由摇头好笑,“我又不是万能的,怎么会懂那么多。”
“那姑娘怎么知道主子答应我骑马啦?”紫云可爱的小脸满是不解,拿起玉梳给姑娘梳头。
“察言观色。”矜尘一笑,任由紫云梳理自己的长发,“我呀,一睁眼睛,就看到小云儿发自内心的笑,自然就知道了。”
“哦。”紫云不好意思地笑笑,还是姑娘聪明。
“好啦,咱们出去吧。小云儿肯定着急了。”待梳洗完毕,矜尘扶着紫云的手正欲出去,就听外面守卫问候,“主子早。”
营帐门打开,夜银风披着一身晨阳踏进来,紫云问安后,笑着退了出去。
夜银风冰颜温雅,眸中染笑,“矜儿,昨夜睡得可好?”。
“还好。”矜尘迎上夜银风,挽着他的胳膊,如孩童般轻晃,“听说你答应我们骑马了?”
“嗯。不过,矜儿要跟我乘一匹马。”夜银风宠溺地摸摸矜尘的头。
“好啊。”本以为矜儿会不乐意,没想到答应的如此爽快。
“矜儿不想自己骑?”夜银风长眸透着一丝疑,本来还想了一堆理由说服她。
“沐涵,我有自知自明。我不懂武功,又不会骑马,自然不能拖累大家。”矜尘浅语,又调皮一笑,“况且,能与沐涵策马共行,同游天下,矜儿求之不得。”
“能与矜儿策马奔腾,看尽人间美景,我也求之不得。”夜银风满目柔情,将矜尘揽入怀中,倒把矜尘羞红了脸。
晨风清浅,第一次骑马,矜尘心情异常兴奋,声音也跟着清脆烂漫,“沐涵,这马好稳呢,一点也不颠簸。”
夜银风将矜尘搂在胸前,张开一股绵和的内力,将矜尘护住,闻言浅笑摇头,“傻矜儿,马又未奔跑,如何会颠簸。”
“也对哦。”矜尘不好意思一笑,沐涵怕自己受罪,是以只是让马悠然徐行。
前方扬起一阵马蹄声,矜尘看去,却是兴奋策马奔腾的紫云转了一圈回来,远远就冲着矜尘大喊,“姑娘、姑娘,骑马太好玩了……”
“紫云,你仔细不要摔着。”矜尘见小丫头玩的不亦乐乎,心里也开心。
“不会。姑娘,以后我可以带你一起骑马了。”紫云勒住马,跟在矜尘身边,叽叽喳喳地显摆。却没看到主子的脸阴沉下去。
“紫云,紫风阁需要几种新糕点了。”夜银风不紧不慢地丢给紫云一句话。立刻,紫云打一个寒颤,麻利地合上小嘴,委屈地看着矜尘。
“沐涵!我很喜(…提供下载)欢紫云啦。”矜尘轻轻扯扯夜银风的衣袖,小云儿就是说说笑话,他这语调冷得如同寒冬骤至。
“依你。”夜银风语调柔和,忽而薄唇勾起,“矜儿,坐好了。”
“啊!”夜银风一扯缰绳,马儿忽然撒开四蹄狂奔起来,矜尘吓得一声惊呼,慌忙回头紧紧抱住夜银风。
身后侍卫见王爷策马奔腾,立刻打马紧随,一时间,山路上马蹄声顿起。
但听耳边风声呼啸而过,路边的风景也一闪即逝,矜尘安然地靠在那个温暖的怀中,紧张的心也慢慢平复下来,却听耳边传来夜银风低沉地笑,“小矜儿,本王很满意你的投怀送抱,哈哈……”
“沐涵,你故意吓我!”矜尘这才醒悟,顿时羞恼地挣扎,却被一条有力的胳膊柔和地圈在怀中,无论怎么都挣脱不开。
“矜儿,你再不安稳一些,本王不能保证会做出什么。”温香软玉在怀,且不安分地扭来扭去,而鼻端又萦绕着那股淡淡的清香,夜银风都不知道自己下一刻的举动会是什么。
“嗯?”矜尘一愣,旋即发现,自己一双小手在某人的身上抓来摸去,实在是,太……矜尘的脸刷的红了,头紧紧埋在夜银风怀中,再也不敢抬起来。
“哈哈……”夜银风爽朗的笑声传遍山林,差点把跟随的守卫们惊下马,天啦,自家主子也会如此大笑,天下奇闻啊!
策马奔跑了一段距离,矜尘才悄悄将头从夜银风怀中挪出,偷偷看那路边风景,草木苍翠,山野清雅,大片的绿从眼前晃过,恍若张开的帷幕,遮住了这一方天地。
“沐涵,等等。”矜尘忽然见那一片绿海中飘过一抹纯白,仿若天空落下的碎云,急忙喊道。
“矜儿,是不是不舒服了?”夜银风勒住马,低头看怀中的人儿,按说有自己绵和的内力护住,矜儿不该会觉得难受的。
“抱我下去,那里有东西。”矜尘指指那一片绿树丛。
夜银风抱着矜尘跳下马,刚一落地,矜尘提起裙角就朝方才碎云落下的地方奔去,夜银风跟在她的身边,生怕她不小心摔倒。夜月和紫云紧随主子身边,其他守卫则守在原地,不知发生了何事。
“咦?怎么不见了呢?”跑到那一片树丛,矜尘好奇地寻找,却什么也没有,不由微微蹙眉。
“矜儿,仔细伤了手。”夜银风将那双急着拨弄乱枝的素手握进大大的手掌,沉声问,“矜儿在寻什么?”
“洁白的,小小的一片东西啊,可是不见了。”矜尘手被握住了,一双杏眸却不住地张望着那片绿地。
夜银风凝神不语,俊眸凝视那一片苍翠,忽然上前一步,伸出左手轻轻一挥,大片绿草矮丛齐齐倒向一侧,只一瞬,夜银风探手一抓,一团毛茸茸的小东西立刻出现在掌心。
“哇!沐涵,它是什么?”矜尘看着那团小雪球,只见它一双乌黑的眸圆溜溜地瞪着自己,煞是可爱,不由伸手点点它洁白的小鼻子,却见小家伙将头扭到一边,一副高傲的表情。
“如果没有看错,该是幽山灵狐,没料到如此容易得手。”夜银风用内力困住了灵狐,那灵狐倒是聪敏,也不挣扎。心里却暗暗羞恼,鬼才愿意被你抓住,谁让小爷跑了千里,累得脱力了呢!
“幽山灵狐,它的血不就是疗伤的圣药么?”紫云在银月宫时常听掌管药材的姐妹们说起灵狐之血,此刻竟见到灵狐,甚是惊讶。
“呵呵,灵狐,沐涵,我要抱抱它,可以么?”矜尘被小家伙的表情逗得直笑,纤纤玉指点着小灵狐的鼻子,逗得它连连摇头。
“灵狐天性狡猾,矜儿还是不要抱的好。”夜银风生怕掌中骄傲的小家伙伤了矜尘,转身丢给夜月,“给它弄个笼子。”
“笼子?”矜尘一见被丢到夜月怀中的小家伙听了夜银风的话,乌眸黯然无神,可怜巴巴的窝在那里,不由心生怜惜,“沐涵,还是把它放了吧。”
“姑娘,这灵狐的血可是极难得的药材,放了岂不可惜!”紫云抬手拍一下灵狐的小脑袋,却见小家伙竟闭上双眸——直接晕倒。
“不会吧?!”紫云一脸难以置信,张大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