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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恋尘之只为王爷妻-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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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矜尘一进大殿,就凝视着佛像,良久,慢慢摇头,“罢了。”
  从来听闻女子入寺庙,都要求签问佛,矜儿如此反常,倒是让他出乎意料。夜银风也不多言,回头给夜月一个眼神,夜月立刻给侍奉的小和尚送上一锭金子,“我家主子的香火钱。”
  “阿弥陀佛,多谢施主,愿佛祖保佑您。”小和尚捧了香火钱,双手合十,恭敬地念着佛号。
  “矜儿,可想上一炷香?”夜银风见矜尘看着佛像,清澈的眸有着迷离,心中微微不解,低声询问。
  “好。”矜尘点头,接过小和尚手中的香烛,俯身跪在暗黄的铺垫上,拜了三拜,而后起身,将香烛还给小和尚,插入佛龛内。
  却见那香烟缓缓升起,凝聚在大殿上空,慢慢幻化出一朵莲花的形状,而后,如风般四散而去。
  “姑娘,那,那是莲花?”紫云嘴最快,忍不住问出声。
  “相由心生,如梦如幻而已。”矜尘摇头,迎上夜银风略带沉思的眸,笑语“沐涵,拜完佛祖,是否可拜真佛了?”
  “矜儿可有心事?”走出大殿时,夜银风握着那微凉的素手。
  “我只是在想,有些事,佛祖也无可奈何吧,”矜尘想到自己离奇的经历,想到自己未知的身世,轻轻一叹,“既然如此,不如不求。”
  “无论何时,我都在你身边。”夜银风心疼地揉开矜尘微蹙的秀眉。
  “昔年,净空师太曾讲过一个典故,说是一个人遇到难事,便去寺庙里求观音。走进庙里,才发现观音的像前也有一个人在拜,那个人长得和观音一模一样,丝毫不差。人问:你是观音吗?那人答道:我正是观音。这人又问:那你为何还拜自己?观音笑道:我也遇到了难事,但我知道,求人不如求自己。”矜尘说道最后,幽幽一叹,“这原是师太告诉我,命运掌握在自己手中,可笑当时,我却愚钝地以为这只是一句空话。”
  “不错,我命由我,”夜银风握紧矜尘的手,“矜儿,你只须知道,无论何时,你的背后,有我。”
  “是啊,有你。”矜尘感受着手边的温暖,忧伤,慢慢散去。
  转过大殿,是一片石榴花林,大片的榴花,一簇簇相依相偎,在晨阳中,绚烂如铺向天边的朝霞。
  矜尘的心情,一下也跟着灿烂起来,挣开夜银风的手,笑着跑进榴林里,旋转欢呼,“沐涵,好美的石榴花,呵呵,不愧是花中西施!”
  风过花落,衣裙飘飘间,矜尘接起一片在微风中飘落的花瓣,想起儿时背过的诗歌,轻柔地吟道,“一丛千朵压栏杆,剪碎红绡却作团,风袅舞腰香不尽,露销妆脸泪新干……”
  那万千繁花中,那一身浅黄的纤影,系一条浅翠丝带,愈发显得素腰盈盈,乌发如墨,笑靥如花,素手接着片片花瓣,顷刻迷了人眼,惑了人心。夜月和紫云静静立在林外,生怕惊飞了那花中精灵。
  那一瞬间,不知是花香醉了人还是人醉了花香,夜银风那一双湛然凤眸中,只剩下那一抹刻入灵魂深处的倩影,彷如,找了她三生三世,又恍如,已然牵绊了三生三世……
  “矜儿……”心念一动间,夜银风身影一晃,飘入林中,将俏立的矜尘霸道地搂进怀里,“矜儿,我的矜儿……”
  “沐涵,你瞧,榴花……”矜尘依偎在夜银风的怀中,伸出素手,洁白的掌心,绽放一片娇花,“佛曰,一花一世界,一叶一如来,原来,世界就在这里。”
  “我的世界,在这里。”夜银风俊眸中,是如火深情,双臂,紧紧抱住他的矜儿,他的世界。
  “沐涵……”矜尘俏脸比榴花还红,却没有低下头,而是深情地看着那双俊眸,第一次,反手抱紧夜银风,柔声道,“我的世界,在这里……”
  夜银风的心,刹那如花开般绽开,低头吻上那两片如花凌唇,宣泄着内心说不出的感情。矜尘幸福地闭上清眸,笨拙地回应着他的喜悦,他的热情……
  夜月和紫云很默契地转身,将那一片似火繁花,那一抹人间仙境,留给相依相偎的两人。
  清晨入古寺,初日照高林。曲径通幽处,禅房花木深。
  过了榴林,沿着寺院小路,穿过一道竹搭的院门,经过一片小竹林,就是一行大师的禅房。
  早有一小和尚在院门前等候,见到夜银风一行,上前行礼,“阿弥陀佛,师父大开蓬门,已经恭候施主多时了。”
  “小师父,大师知道今日我们要来?”矜尘眨着如水清眸,好奇地问谦恭的小和尚。
  “师父说,今日有贵客临门,特命空明在此恭候。”小师父不敢直视矜尘,眼观鼻,双手合十,回答。
  “既然如此,矜儿,不可让大师久等,我们进去吧。”夜银风牵了矜尘的手,掀步走入幽静的竹色小园。
  “几位请进。”走到一间古朴的禅房前,小师父恭敬立于门边。
  夜银风携了矜尘走进禅房,夜月和紫云则驻足,一个立于禅房檐下,抱剑不语,一个游走在竹林间,神情俏皮。
  小和尚端量一番,低头立于门边,默念起佛经。
  一进禅房,矜尘闻到的,不是檀香,而是一种花香,清幽淡雅,是莲花香。禅房左边,一片竹席上,一张檀木桌前,坐着一位青衣和尚,素手烹茶,神态安然,年岁看起来不过四十有余。
  “两位施主来了,请坐。”青衣和尚并未抬眸,只是随意招呼,语调清润。
  矜尘讶然,没想到夜银风说的大师,竟是如此清俊儒雅的一个中年人。矜尘觉得,他不像一个和尚,更像一位隐士。
  夜银风也不客气,拉了矜尘的手,坐到木桌一边,薄唇抿出一抹淡笑,“大师近来可好?”
  “出家之人,无所谓好与不好。一别数年,施主别来无恙。”一行双眸并未离开手中的茶壶,轻轻调着水中每一片茶叶,不,是花瓣,莲花瓣。
  矜尘这才明白,那股清淡的莲花香正来自大师面前这一壶莲花茶,于是细细观察大师煮茶的精巧手法,却见他对每一片茶叶都精心调配,手法繁琐复杂,不由目瞪口呆。
  “红尘中人,说不上性命无忧,却也安然无恙。”夜银风自行拿起烹茶用的泉水,倒一杯给矜尘,“矜儿,这该是霞玉山上的月清泉水,尝尝。”
  矜尘接过水,心底生疑,沐涵的话,似乎有些微不满在其中,抬眸看夜银风,却见他俊颜柔和,于是端起茶杯喝一口,水质甘甜,微微点头。
  一行神色自若,将烹制的香茗倒入紫泥茶杯,放到两人面前,尚未品尝,一股浓郁的茶香已由鼻端直沁心脾。
  夜银风将茶凑到鼻端深深一嗅,叹道,“大师这茶,世间少有。”
  “施主谬赞,方外之人,也只有这一壶清茶以慰君心了。”一行低头端起茶壶,淡淡说道。
  “那是因为,别人烹茶是用手,而大师是用心。”一直没有说话的矜尘,忽而捧茶笑语,“每一片茶叶都千差万别,一壶好茶,需要精制的茶叶,上好的水质,适宜的水温,这一丝一毫,唯有用心,才能把握。”
  矜尘话音一落,一行便抬起了那双自夜银风两人进来后就一直落在茶壶上的眼眸,在看到矜尘的清秀容颜时,却如老僧入定般愣在那里。
  “大师,我说的可对?”矜尘只觉一行那双温润中略带哀伤的眸很熟悉,虽被他直视,却落落大方,回他一笑。
  “敢问女施主尊姓?”一行被矜尘那清雅一笑惊醒,原本淡然的语调有些急促,双眸也一瞬不移地盯着矜尘。
  矜尘不解地看夜银风一眼,见他微微点头,才轻轻说道,“大师客气了,我姓秦。”
  “秦!”一行端着茶壶的手微颤,些许茶水滴落。
  “矜儿是扬州秦家后人。”夜银风淡淡说道,心里忽然有一个奇(…提供下载…)怪的想法。
  “贫僧旧年,与秦家颇有渊源,不知女施主祖父安好?”一行放下茶壶,拿起紫泥茶杯,轻轻吹着那莲花茶瓣。
  “矜儿是秦家外孙,而且,矜儿自出生来,十六年未归秦家,又如何知晓外祖父近况。”未等矜尘开口,夜银风忽然说道。
  “十六年!”一行手中的紫泥茶壶砰然落地,那一壶茶香顷刻飘满禅房。
  一行温雅的容颜在一瞬间苍白如雪,伸手捂住抽搐的心口,那一双眸子却死死看着矜尘,满是震惊与悲伤。
  “大师!”夜银风一个旋身飞快转到一行身边,右手点住他心口大穴,左掌覆在他的后背,给他度内气。
  矜尘被突如其来的变故吓了一跳,更被一行那伤心绝望的眼神刺痛,手足无措地坐在那里,竟忘记自己是个大夫。
  许久,寺中传来悠远的钟磬声,一行呼吸渐渐顺畅,慢慢坐稳,闭上了那双忧郁的眸,双手合十入定。
  夜银风收掌,转到矜尘身边,将她扶起,搂在怀中,温暖她冰凉的手。
  那一阵钟磬声渐渐远去,余音袅袅。一行忽然起身,垂下双眸,双手合十,对矜尘行礼,“女施主,贫僧失礼了。”
  “大师言重了。”矜尘矮身回礼,轻语,“子衿是半个大夫,大师若不嫌弃,容子衿为您把把脉可好?”
  “子衿?你叫子衿?”一行浑身一震,又一次抬眸看向矜尘,喃喃念道,“秦子衿?!呵呵,子衿……哈哈……一步错行,步步错行……子衿,子衿……呵呵……既负如来……又负卿啊……哈哈……”
  伴着如痴如癫的疯笑,似哭似笑的狂吟,一行突然转身,青色身影缓缓步入内室,良久,传出一声长啸,说不出的哀怨凄婉,孤寂绝望。
  矜尘看那孤寂远去的背影,怔怔流下两行清泪,心里莫名的难过。
  夜银风轻轻拭掉那晶莹的泪,扶住她,转身走出那间莲香飘散的禅房。夜月和紫云立刻跟在主子身后走出院门。
  穿过那一片榴林时,身后传来小和尚空明的呼唤,“施主请留步。”
  四人驻足回头,小和尚跑上前,将手中一纸雪笺和一个蓝底绣白莲的荷包递给矜尘,“女施主,这是师父交给您的,您收好。”说完,恭敬施礼退去。
  风过落花遍地,矜尘心情异常沉重,慢慢打开雪笺。
  ------题外话------
  悬念没?
  

  二十七 翡翠睡莲

  一纸雪笺,四行诗句,墨迹还未全干,字体稍稍有些凌乱:
  清池风过烟波乱,暮寒日残清荷绽。
  静湖人去暗香散,曲终酒醉梦魂断。
  矜尘秀眉微皱,心里默念几遍,抬头看向夜银风,“沐涵,你懂么?”
  见夜银风微微摇头,矜尘无奈地叹口气,打开做工精致的荷包,里面,是一条银色的带着小小翡翠荷叶的项链。
  “这条项链,好眼熟。”矜尘素手捻起项链,细细端量一会,神色迷茫,喃喃自语。
  “矜儿,不要看了,我们回去再说。”夜银风心里隐约有些明白,却并不告诉矜尘,将雪笺合上,又把项链装进荷包,搂着矜尘向寺外走去。
  转过大殿一角,入眼全是来来往往的香客。
  夜银风一行四人,男的五官俊美,英俊挺拔,女的清秀娇艳,弱柳扶风,在人群中犹如鹤立鸡群,想不引人注目都难。
  矜尘心情低落,靠在夜银风怀中,并未注意到众人偷偷打量的眼光。
  夜银风冷下一张冰颜,忽然伸手将矜尘横抱起来,也不管是否惊世骇俗,施展轻功就向山下急掠而去。
  夜月和紫云紧随其后,却还是拉开了主子数十丈。
  矜尘并未惊慌,安静地靠在夜银风怀中,任他在树梢起落,心里想着一行大师的怪异举动,反复念着那首不知所云的诗。
  几个起落间,夜银风已经来到山下小路边的马车处,抱着矜尘直接跃上马车,进入车里,才将矜尘轻轻放到软榻上。
  “夜月,回去。”夜银风转头吩咐车外刚落脚的夜月。
  “是。”夜月和紫云一左一右坐到车前,打马启程。
  “沐涵,我想起来了,这条项链,和娘亲留给我的那一条很像。”矜尘低头从秀洁的颈上解下娘亲留给自己的那一翡翠莲花的项链,又拿起一行大师所赠的那条,放到一起,一并交给夜银风。
  两条项链,均是银质细链,款式完全一样。翡翠莲花和翡翠荷叶雕工完全相同,精致漂亮,甚至连细纹都是一样的,配在一起,莲叶刚好能拖住莲花,幻化成是一朵闪着五彩光芒的玉色睡莲。
  夜银风冰眸闪过一抹异色,一向波澜不惊的俊颜也有了些许波动。
  “沐涵,那个一行大师,究竟是谁?”矜尘看着夜银风,问出心中的疑,她直觉一行大师与自己有莫大的关系。
  “矜儿,大师的身份,本王现在还不能告诉你。”夜银风摇头,拿起手中的莲花项链给矜尘带上,又把另一条荷叶项链收入荷包,亦交给矜尘,而后,认真叮嘱,“矜儿,这样东西,一定收好。”
  “为什么?”矜尘收起荷包,满眸不解,“沐涵,我不能知道么?”
  “矜儿,有些事,并非你看到那么简单。”夜银风轻轻挑起矜尘的一缕秀发,任那发丝绕在指尖,一圈圈,慢慢滑落,“本王现在无法跟你解释,待回京查明后,一定告诉矜儿。”
  矜尘轻轻一口气,不再追问,靠在夜银风的身上,疲惫地闭上眼睛。朦胧中看到的,却是那双死死看着自己满是哀伤的眼眸。矜尘的心,莫名的,又开始疼起来,如被针扎。
  夜银风搂住心爱的女子,尽量让她舒服地靠在怀中,那双凤眸却凝起一抹霜色--翡翠睡莲,竟然出现了!
  不管如何,谁都不能伤了矜儿,谁都不行!夜银风紧紧抱住矜尘,在心底,暗暗做着打算。
  从法云寺回来后,夜银风将睡着的矜尘交给紫云照顾,便去凌月楼的书房处理银月宫的事情。
  “夜月,陕宁府看上去怎么样?”夜银风拿着银月宫的账册,一页页地翻着,看似漫不经心地问身边的贴身侍卫。
  “回主子,府尹高青云政绩还算不错,不过,其人性格有些偏执,用人上稍显不足。”夜月言简意赅地评述。
  “嗯,你多劝着一些。三日后启程回京,你去吧。”夜银风淡淡吩咐。
  夜月领命退出,心里明白,这是主子在暗示自己提醒娘舅几句。陕宁府尹高青云是夜月的母舅,为人不贪不坏,只有一个缺点,就是性格极端。
  半个时辰后,夜银风将手中厚厚的账册丢到书桌上,手指轻轻点点书桌。
  “主子。”夜星不知从何处冒出来,静静站在书桌边。
  “北疆那边,如何?”夜银风抬起凤眸看向小轩窗外。
  “北疆王身体有恙,王后密召冥离漠回北疆。冥离漠于五日前越过大宇防线,进入北疆。萧王爷虽然接到消息,暗中防范,还是损失百余士兵。三日前,冥离漠进入鹰主大帐,侍奉北疆王。今日凌晨,北疆大王子被幽禁,冥离漠暂接北疆。”夜星低声说着消息。
  “嗯。冥离漠在大宇的情况,你知道多少?”夜银风沉默一会,又问。
  “目前查到的不多。冥离漠于十年前乔装来到大宇,拜在江湖神天教某位前辈的门下,十年未归北疆。”夜星的知道的不多,却也有了夜银风想要的。
  神天教?印象中并非一个张扬显赫的教派。“派人以银月宫的名义去接触神天教,暗探神天教的行动和目的。”夜银风起身到窗前看着绽开的石榴花,“另外,还要交给你一个任务,去查关于翡翠睡莲的一切。”
  “翡翠睡莲!”夜星忽然大惊失色,抬起一直恭敬低着的头。
  夜银风微微凝眉,回眸,“有何不妥?”
  “属下失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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