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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恋尘之只为王爷妻-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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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远昨夜为冥离漠所伤,虽不严重,筋脉却也不顺畅,见紫风持剑扑过来,右手拔出长剑,挥剑挡住紫风狠厉的攻击,左臂却被另一个侍卫划伤,顿时血流如注。
  外面的梅园中,此时亦是刀剑相撞,紫风阁的人与冥离漠的人交上手,一时间刀光剑影,梅花惨落,花林尽毁。
  宋远以一敌五,明显力不从心,身上被划了好几道血痕。紫风剑舞光华,步步紧逼,冷眸狠厉,恨不得将他碎尸万段。眼见宋远被一个侍卫逼到墙角处,紫风猛地一挥短剑,直刺宋远右肩。
  宋远躲闪不及,一声惨呼,胸前破绽尽露,另一个侍卫飞身上前,伸手点了他的穴道,宋远身子一软,贴着墙角倒下,一双眸却狠狠瞪着紫风。
  紫风一脚踢到他的心口,冷声道,“你给姑娘下毒,姑奶奶就让你尝尝凌迟之苦!带回去!”两个侍卫立刻押住宋远自后面的窗户窜了出去。
  紫风仰首打了一个口哨,梅园中紫风阁的人应声迅速退去,只一瞬间,就消失在青色的胡同中。
  

  五十七 心有灵犀

  十一月末的西北,寒风凛冽,荒原萧瑟。
  夜银风策马立于一处荒芜的山丘上,身后,是一身劲装的夜月。
  “主子,前面五十里就是榆关城,西北守将耿正的将军府就在此地。”见夜银风极目远眺,夜月低声说道。
  夜银风神色淡漠如昔,一双凤眸眺望荒原,眸光中有一簇幽暗的火花,淡声问道,“他们可都走了?”
  “走了。”全部接到主子的命令,按兵不动。
  “圣旨,可到了将军府?”夜银风握住缰绳,远远看着天边一只翱翔的雄鹰。
  “昨夜已到,耿将军处变不惊。”或者,是早有准备。
  夜银风薄唇微勾,“看来,和顺王爷动作不慢。”不过,局势瞬息万变,不知耿将军是否已经获悉京城的变动了呢?
  “主子,我们进城么?”一路受到多次围追阻截,这榆关城也不会太平。
  雄鹰划过天际,留下一道优美的弧线,夜银风凤眸一闪,薄唇勾出一丝冷笑,“进。”如若没有这些人让自己活动活动筋骨,缓解一下思念,这一路未免太寂寞太痛苦了。
  正午的阳光,稀薄地洒向荒原,寒风低沉呜咽,吹起如墨长发,凌乱中自有一种震慑人心的冷魅。夜银风一松缰绳,胯下墨色骏马一声长啸,扬蹄奔向无边荒原,掀起一阵清尘。
  傍晚时分,夜银风和夜月抵达榆关城。边疆小城远没有中原繁华,又恰逢寒冷冬日天短,连做小生意的小贩都趁早收摊回家。大街一片空寂,石路上有节奏的马蹄声预示着行路人的到来。
  “主子,客栈到了。”行至一家陈旧的两层小楼前,看到自家侍卫,夜月打马上前说道。
  夜银风微微点头,翻身下马,将马交给守候的侍卫,掀步走进客栈。
  “主子,饭菜均已备好,请上二楼。”客栈内,王府的侍卫带着夜银风走上二楼还算干净的雅间。不多时,夜月和几名护卫亦走上二楼,守在夜银风身边。
  夜银风自行斟了一杯茶水,抿一口,淡声道,“都去休息,不必伺候。”
  夜月给侍卫们使个眼色,几个人躬身施礼后悄悄退下。
  “夜月,你也坐下。”夜银风低眸继续喝茶。夜月顿了一顿,侧身坐到桌旁。
  西北之地,没有什么山珍海味,却颇多肉类,夜银风抬箸吃了几口,忽然甚是想念北府的素菜,尤其,是矜儿熬的清汤,想起那种清香味,便再也吃不下这些肉,索性放下筷子,端茶慢饮。
  “主子,耿将军并无回京复命的打算,他似乎在等什么人。”夜月匆匆吃了几口饭菜,便将方才下属探来的消息告诉夜银风。
  “嗯,盯住他,只要他不调动守军,就无妨。”夜银风放下茶杯,淡声道。此时,他无非是在等,等京中的消息。
  “是。”夜月沉声应道。
  “主子,京城有信。”一直暗中护卫的夜星现身,手中递给夜银风一张纸条。
  夜银风打开,只有四个字,“父倒子替。”薄唇微微一勾,凤眸轻眯,他终于动手了,还不赖。却又忆起这“不赖”,貌似是某个小丫头给皇上的评价呢,唇边的笑又浓了几分。
  主子,在大笑。夜月和夜星对视一眼,均从对方眼中看到了一丝惊异,主子,为何在笑?
  “嗯?”一抬眸,见自己的左膀右臂均狐疑地看着自己,夜银风顿时板起脸,轻咳一声,见两人迅速低下头,才淡声吩咐,“这两日,西南守将将至西北,西北军中无论有何变动,只要保住我们的人,其他的,一概莫问。”
  矜儿说的不错,自己莫若袖手旁观,看一场新的较量:这皇上,和新上任的忠顺王爷,总不会让自己失望。夜银风凤眸精光乍现,这一局,既然是皇上已经落下棋子,身为臣子,总得奉陪到底。
  “是。”夜月和夜星见夜银风唇角勾出一丝玩味的笑,心底不由齐齐一寒。
  果然如夜银风所料,第二日,西南守将明云将军带着几名副将,手持皇上圣旨,踏入西北将军府,请耿将军交出西北军权,耿将军却以西北边疆有小国挑衅,更换守将易诱发军心不稳为由,拒交军权。
  明将军亦是杀伐果断的主,以交接军务为由,带着几名副将入驻西北军营,明言半月之内,必定熟悉军务,树立军威,接管西北军。
  “主子,这两虎相争,倒有一场好戏。”夜月冷淡的眸亦有一丝淡笑。主子这一招按兵不动很好,北府的家将,已有几名趁此机会暗中握住了一部分军权了。这军权,表面上是一块兵符,实际上却是那些士兵,只有真正握住兵士,取得兵士信任的将军,才拥有真正的军权。
  夜银风正在书桌边,握笔写着什么,神色带着一丝淡然的柔和,闻言,只是浅声道,“两虎相争,或有一伤,或两败俱伤,不错。”北府不需要什么军权,不过,别人若是拱手相送,拿一些,也无妨。
  夜月听主子心情不错,低眸看去,却见主子写下一句话:乱而取之,出其不意,攻其不备。
  乱而取之?主子的意思,倒是与以前有些不同。夜月心里暗自揣测。
  “夜月,水无常势,人物常态,一切皆顺势而为。”夜银风彷如猜到夜月的心思,抬眸淡淡道。
  “主子说的是。”夜月沉思良久,轻声说道。
  夜银风起身,走到简陋的木窗前,推开轩窗,负手看着窗外无垠暗夜,陡然凤眸一寒,身形飘忽一闪,抬手接住一支破空而至的利箭,反手挥出去,刹那间,暗夜中响起一声惨呼,紧接着,大批黑衣人如鬼魅般涌出。
  “主子小心!”夜月大喝一声,猛地拔出长剑,扑向几个顺着楼阁悄声进来的黑衣人。小楼中的王府守卫们亦察觉外人偷袭,纷纷拔剑,迎黑衣人而去。
  一时之间,陈旧的小楼刀剑相撞,不时传来惨叫声和闷哼声。客栈的老板和小二瑟瑟发抖,躲在柜台后,听着外面的血拼声,屏住呼吸,生怕一不小心,小命呜呼。
  夜银风淡然立于夜色中,银袍在西北的寒风中随风轻舞。但有来犯者,未及近身,就被强劲的内力震飞。冲上二楼的黑衣人似乎杀红了眼,避开王府众侍卫,持剑拿刀,直奔夜银风而来,大有不死不休的气势。
  一把明晃晃的钢刀袭来,夜银风袖袍一挥,钢刀应风而断,持刀人未及回神,陡感腕间冰凉,惊异交替间,就见自己的双手不翼而飞,其中一只还握着一把断刀,顿时一声狼嚎,小楼都被震得轻轻晃动。
  “还你!”夜银风俊眉微皱,冷冷挥手,那一双断手带着那一截断刀无情插入黑衣人心口而去,黑衣人狼嚎声戛然而止,一双惊恐的眸看着夜银风,直直向后倒去。
  惊见同伴惨死,让剩下的苦苦挣扎的黑衣人不寒而栗,心中一怯,出手也有了慌乱,却更见狠辣。几个黑衣人握着刀剑扑向夜银风,却见夜银风身形一闪,已然自木窗飞身而出,银色的身影暗夜中最耀眼的光芒,顷刻划破一片黑幕。
  轻身上了楼顶,夜银风凤眸冷厉,负手而立。几个黑衣人随后而至,围住夜银风,却被那傲然立于苍穹夜幕下淡漠高贵的气势震慑,一时不知该如何出手。
  夜银风唇角勾出一丝讥笑,就这点胆量,也敢派来刺杀他!蓦然,袖袍一展,银色的光华如月色倾泻而下,自手中四散开去,只一瞬间如利剑般划破未及出手的黑衣人。几人但见一阵清晏光辉耀眼明亮,又觉喉咙处一阵清寒,还未回神,就带着满目诧异扑到在地。至死,他们也未明白,夜银风是如何出手的。
  在他们倒地的瞬间,夜银风忽然凝眉,抬手捂住心口,那里,莫名传来一阵钻心之痛,如刀割,如针扎。他却不知,此时的矜尘,恰巧喝下那含有剧毒的笋汤,徘徊在生死边缘。
  “主子?!您受伤了?”夜月和几个护卫飞身上了楼顶,一见夜银风捂住胸口,俊颜微白,顿时大惊。
  “我没事。”夜银风放下捂住心口的手,淡声道。夜月一见,顿时舒了一口气。这些人,怎可能会伤着主子。
  “主子,全歼刺客,我们的兄弟,也折了七位。”清点完人数,夜月回到。
  “吩咐下去,好好安葬。受伤的人,自去休整。”夜银风忍住心间的席卷而来的疼痛,轻声吩咐。
  夜月转身出去安排,一盏茶的功夫,又回到夜银风这里,轻声问道,“主子,您,身体不适?”主子的脸色,一片苍白,比方才还吓人。
  “夜月,京中可有消息来?”夜银风捂住胸口,靠在椅子上,轻声问道。这样的心痛,如此猛烈,难道,是矜儿?不会!绝不会!
  夜月轻轻摇头,“没有。”京中的消息,每三日才会来一次,若是有,夜星自会来报。
  “以最快的方式传信给紫风,问矜儿近况。”夜银风说完,疲惫地合上凤眸,握紧扶手,忍住心际间那一呼吸都会扯出的疼痛。
  “是。”夜月一惊,难道,矜姑娘,出事了?这一想,心际有些慌乱,以最快的速度奔出去传信。
  矜儿,你一定好好的,对么?你要等我回去,等我……夜银风俊眉皱紧,凤眸紧闭,默默想着那如画清颜,心却一阵阵的疼痛,比以往的任何一次,都强烈。
  朦胧中,夜银风感觉自己来到一片空旷的山林,山顶隐隐传来一阵奸笑声,夜银风身形轻动,掠向山顶,转过一片崖石,却惊见他的矜儿徘徊在悬崖边,她的面前是几个神色狰狞的恶人,正步步紧逼。
  矜儿!夜银风心中大惊,飞身欲上前,却被一道无形的屏障阻挡住,夜银风震怒,倾尽内力却依旧无法突破,悲怒交织间,却见矜儿如水清眸看向他,淡淡一笑,转身踏空,如一片折翼的蝶,顷刻消失在自己眼前……
  “矜儿!”夜银风猛地一声悲愤惊呼,睁开嗜血凤眸,却见夜月一脸焦虑地守在一边,“主子,您没事吧?”
  是梦?!夜银风沉沉舒了一口气,微微摇头,胸口的疼痛不复刚才的强烈,却如针刺般提醒着自己,方才,也许,不是梦。
  “夜月,这几日,立刻着手处理西北军的事情。”夜银风轻轻起身,陡感手中有异物,低眸看去,却是自己方才握过的扶手,此刻,竟生生被捏成木屑,凌乱飘落。
  “是,属下立刻派人去通知他们。”夜月见夜银风神色不复方才的苍白,心中稍安,转身欲去。
  “等等,再等一日。”夜银风唤住夜月,这个时候,多等一日,就多一分机会,何况,越到此时,越需沉住气,也许矜儿,安然无恙。
  夜银风慢慢舒一口气,“再等一日,不过,告诉他们,速度要快。”也许,只有这几日时间了,若是矜儿……连我自己都无法预知,会做出什么。
  “是。”夜月神色凝重,恭敬退下。这几日,或许,会有一场腥风血雨。
  窗外,暗夜如墨,寒风呼啸,低沉如箫声幽咽。
  ------题外话------
  哎,夕更晚了,
  亲莫怪,
  夕画圈圈去……
  

  五十八 西北夺权

  西北的十二月初,飘了一夜的清雪,至凌晨时分,天气更见清寒。
  守在边疆的西北军,表面看来风平浪静,却只有身处漩涡之人才感受到其中的暗流汹涌。
  不少军中下级守将,摇摆不定,这耿将军不走,明将军又入驻,该听谁的?当然,拥护耿将军的人不在少数,谁让县官不如现管,可是,奉承明将军的人也有,毕竟圣旨难违,更有一部分人,态度不明,保持中立。
  “主子,虽然我们的人都在中下将官里,但是,更利于笼络人心,这几日与边陲小国的战争,都是他们在指挥。”夜月收到军中的消息,快速迈进小楼告知夜银风。
  夜银风神色淡然,“嗯,明日,也该去军中看看了。”自己既然奉旨来西北监察军务,也该露露面。
  “是,属下这就去安排。”夜月领命而去。夜银风合上那一页西北守将名单,捂住心口,微微叹口气,自己,越来越有种不祥的预感,矜儿,你到底怎么了?
  一日无忧,夜银风的心,愈发沉重。
  晚间,夜星忽然出现,看着站在窗前的夜银风,神色有些凝重,“主子,紫风传信,您请过目。”一般京中消息,都是夜影阁留在京中的人传来,紫风极少动用紫风阁的渠道,这一次,莫不是矜姑娘?
  夜银风转身,自夜星手中接过纸笺,稳住心神,慢慢展开,待看完那“姑娘中毒,性命甚忧”八个字时,心口陡然剧痛,仿佛被人狠狠打了一掌,蓦然,喉间一热,一口血喷了出来。
  “主子!”夜星大惊,上前扶住夜银风,主子这是急火攻心。
  夜银风缓一口气,微微摇头,推开夜月,慢慢走至桌前坐下,俊颜苍白,冰眸冷厉地看着那染了他血迹的字条,良久,哑声吩咐夜星,“吩咐下去,明日午后返京。”
  “主子,您没事吧?”夜月听到夜星的惊呼,自外间奔至阁中,见夜银风神色有异,出声问道。
  “矜儿,中毒了。”夜银风抬头,一双冰眸充满血色,悲痛欲绝。
  “什么?!”夜月和夜星对视一眼,均冷了眉眼。
  “主子,事不宜迟,我们马上动身返京。”夜月冷淡的眸闪出一丝焦虑。
  夜银风握紧字条,从来都淡漠无波的俊颜上,是从未有过的慌乱,矜儿,矜儿,我该怎么办?
  夜月和夜星守在一侧,不知该如何劝慰,这个时候,主子,需要安静。
  窗外,寒风呼啸而过,不知过了多久,夜银风的神色终于慢慢平静下来,渐渐复归于淡漠,夜月和夜星微微松口气,却听夜银风暗哑的嗓音吩咐,“夜月,本王要连夜入军中,速去准备;夜星,吩咐下去,明日一早回京。”
  “是。”两人立即去安排。夜银风握紧手中字条,神色哀伤,凤眸隐有一丝水色,矜儿,求你,一定要等我,等我回去!
  西北边疆空旷辽阔,凛冽寒风肆虐荒原,夜银风带着王府侍卫踏进军营之时,顿时惊乱了那一片暗流汹涌的水域。
  “末将耿正、末将明云参见北王爷。”夜银风进入大营帐,闻讯而来的耿正和明云带着数十名守将进帐给夜银风请安。
  “各位请起。”夜银风坐在帐中主位,神色淡漠,只是淡淡看了一眼耿正和明云,薄唇吐出四个暗哑的字。
  “王爷深夜前来,末将有失远迎,还望王爷见谅。”耿正带着一众将士起身,俯身又对夜银风致歉。
  “将军们日夜操劳,守卫边疆,本王来的匆忙,倒是惊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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