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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茫冬-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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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光淡淡,每天要做的工作不多,自由活动的时间就有不少。工作结束之后的时间是自由的由自己安排。

    自由散漫的时间里重拾了当初与十三娘相识的游戏,稍感陌生却不是孤独。即使曾经的朋友都不在游戏里或者是相遇而不相识又如何!至少玩的时候有媳妇在旁,游戏中有老友相伴。

    只是对于那个游戏自己早就失了兴趣,玩只是陪十三娘!




六十四

把自己知道的和学到的用一种属于自己的方式教给别人,听起来不过是说一遍或者是演示一遍就好了。可是真正的实践起来却发现自己明白的别人却不一定可以完全接受,而自己所能做的就是尽人事听天命。

    空前的空闲让一直在忙碌的雪冬有些不适,毕竟从每天七点开始的工作和学习中一下变动成为朝九晚五的导师之间少了些过程多了点时差。而工作的性质变动是让她一时适应不了的关键,毕竟不是自己去销售某些卖点而是教导别人如何去抓住卖点,和顾客需求的买点。

    不知是因为身份的变化还是因为工作性质的变化,以前的时候总是可以耐心的和别人讨论些经验,如今却对于说话特别厌烦。

    石家庄旗舰店的店面不小,而且是三个店面分布在几个比较繁华的区域。而且放店担任指导后要培训的人居然有三十几个,她不知道其他有经验的导师是如何协调教与授之间的平衡。也许是放任自流,又或者是将资料上打印好的死板读出来由他们去记录。可是她却不行!她一直以来贯彻至终的东西就是学要彻底,教要到位。

    十三娘对于雪冬担心的是倒是不以为意,不就是把自己掌握的知识点和卖点用语言的形式表达给顾客变成他们的购买欲吗?那有什么难的!毕竟曾经身为美容行业门外汉的自己都能在媳妇的悉心教导下变成和她同样身份的导师,那台下这群已经在行业中实战奋斗过一定时间并积累了一定经验的美容师们怎么也不会比当初身为门外汉的自己差到哪去才对!只不过想法是乐观的而事实却比想象残酷上百倍。

    不能说这些用双手已经在别人脸上挣到工资的人有多笨,只能说他们对于年纪小小的两个人心有不服,并对她们残酷的经历两个月所积累来的经验不屑一顾,甚至嗤之以鼻。

    雪冬躺在美容床上任由那些美容师一个个的在自己脸上走自己教过的手法过程,却听不到一个人将自己和顾客划等号的销售语言。自己的脸已经在别人的手里被揉搓了很长一段时间,终于忍不住这种有点诡异的安静“你觉得这四十分钟里你一句话都不和客人说,她就会觉得你的手法好而买你的产品对吗?就算是这样,她觉得你可以相信,也想买你的东西,都不知道你卖的东西是啥!知道不!”

    陆雪冬承认自己是有点着急了,自己第一次面对导师的时候不也是这样的紧张吗?放下了心里的不耐烦,放缓了语气“你们要记住的是首先,顾客就是上帝这个恒久不变的定理。要记住顾客上你这来是为了放松,而在她放松的过程中就有了消费的契机。人家来你这儿第一次是为了好奇,或者是在收到你的体验卡之后有了一点赚小便宜的心理。但不管怎样她来了你要做的就是尽量留住她的心,用你的交流方式或者你的关心形式让她对你感兴趣,之后建立起她对你的好感和信任你才有可能从她的口袋里获得你想要的利润。那么你对上帝的态度绝对不可以是不闻不问,毕竟人家不是上你这儿来闭门思过的,明白吗?”

    雪冬的话说完了而身边的任何一个人都没有对她的话表明什么态度,她甚至有错觉在这个空间里可以听到自己的回声“我也走过和你们一样的过程,甚至以前在我直接接触顾客的时候还不如你们,所以我也明白你们的压力。我也知道如果今天我不是作为导师而是作为来店里的一个普通顾客,你们一定不会像现在这样拘谨。因为对于皮肤知识和产品知识他们知之甚少,所以和他们交流的时候你们不会去担心他们指出你在产品方面的不足对吗?”房间依然安静,只是在听着的眼里不再如当初的不屑,仅这一点点的变化被雪冬叫做希望。“其实这样想确实没有什么不对,只是你们别忘了一点,我们是和女人打交道。以前教过我的导师就说过‘在这个世界上生存最难的就是和人打交道,而最最难的就是和女人打交道!’并不是我在侮辱女性,与你们一样我也不是公的!而我们作为女人当然也最明白无论什么时候最斤斤计较的人都是女性。现在网络很发达,很多连我们都不知道的事情只要在网上打出几个关键词就能找到无数条的解答。所以,如果今天我问你们的问题你们答不上来最简单的方法就是把我给出的答案记好,在有天顾客问出相同问题的时候在你们的记忆中有个储存!”

    一上午的课把雪冬上的头昏脑胀,还好下午的课程和自己没什么关系。刚刚放松的心情又有点紧张,毕竟自己的耐心都能被这群人磨得一干二净,就自己媳妇那脾气还不给他们活活气死!想完这些之后非常没良心的心情大好,迈着八字步哼着乱糟糟的小调打道回府。

    推开宿舍的门爬到床上,眼睛还没来得及闭上电话就响了。看看屏幕显示的号码随手挂断,原因是电话是丹尼尔打来的,而她陆雪冬的电话卡是北京的,长途加漫游的话费是一分钟四块多一点点,对于金钱上表现出的概念始终让她心疼。于是缓慢的下楼找了个话吧,一分钟三毛和一分钟四块相比显然是便宜不少。但是拿起电话还没按下数字的时候就在想,‘要是发个短信不是可以便宜更多吗?’终于安定自己的心想了个自己也需要和人聊天的借口拨通了电话,接通后丹尼尔‘喂’了一声,雪冬迅速的说了一句“问候你好!”




六十四

没有分离就没有相聚,只是分离的时候的不舍会带着悲伤在心里滞留很长时间。而再次相聚却也只是短暂几天的喜悦。分离到再见的过程很漫长,一直期盼着的再见或者就是希望。只是谁也不曾细想,相聚也只是为了再次分别!

    十三回到房间里没有看到雪冬就根据二十几天来的习惯去楼下不远处的网吧,而雪冬也没有让十三娘失望的坐在那里。只是雪冬身边站着的男人和雪冬有说有笑的让她觉得有些不可思议,毕竟以雪冬的性格是不可能会和陌生人有太多接触的。心里揣着纳闷走过去认真的看着那人的脸,有点儿眼熟却又想不起在哪见过!发呆过后坐在雪冬旁边的椅子上,用带着符号的眼神瞟着雪冬催促她作个介绍!

    “董亮!十三娘!”雪冬理解十三娘的意思也照她的想法做了个介绍,只是这个介绍简单的只有五个字而已!

    “这是什么和什么?”对于雪冬完全无视自己的表情十三娘有火没地方出,调整了一分钟才压下火,对着对面的人伸出手“杨紫伊!”

    对方伸出手的同时说到“寂寞!”

    “这算怎么回事?”尖叫声起雪冬早有准备的拉着噪音制造者和不知道该怎么躲避那可怕声源的两个人跑了出去!

    “臭小子!你他爹不是在广州混日子呢吗?怎么还没事儿跑这来了?”对于网上嬉笑怒骂的朋友十三娘有着与生俱来的热络。

    “那不是我舅舅在石家庄开了个厂子,临时找不到人把我喊来帮忙的嘛!”

    “那你怎么不提前说一声呢?还好我长得还有点儿人样儿,要是我长成‘春花’,你这么跑来看到我不吓掉你十六颗门牙!”

    十三娘的古怪搞笑换来寂寞的语出惊人“连冬冬这猪样儿的都不怕出来把我吓死,你还没事儿坐那儿心疼我那几颗牙干啥!”

    朋友相遇没有经历网络盛传的‘见光死’,没有像是看到陌生人那样的不自在,是因为太久的了解,熟悉到细致!欢笑始终充斥着初见的狂喜,迎望着落日的夕阳,笑容漪漪忘了伤!

    “你个该死的陆雪冬,你瞅瞅你自己做的那个玩意儿!也舔着脸叫个介绍?就这臭小子可是从来都没告诉过我他叫啥!还董亮?董屎谁知到啊?”激动的心情意外相见的欣喜在餐桌上乱了铺布,笑容淡淡,温馨而和丽!

    一直混熬到月亮露头,在深蓝色的天空下找了一家看起来比较干净的KTV吼到凌晨人家打烊才各自散了!

    不论是谁与谁的分别似乎都在争分夺秒的开始,而把再见的脚步拉的无比遥远!与神交已久的老友见面的喜还没来得及沉淀就已经染上离别时皑皑的伤。

    和十三娘坐在火车的座位上拉开车窗对着站台上来送别的寂寞挥手。在本来已经渲染了足够悲伤的气氛里离别的话应该更多一些刻骨的不舍,但不知怎么的陆雪冬脱口而出的不是‘再见’‘保重’而是“记得电话费太贵,以后有事儿在网上留言或者发短信!”话落后火车没有体谅那些离愁戚戚的人,一声长鸣向另一座更加繁华的城市驶去。

    车速渐快之后越来越快,渐渐的承受不住车外加速的风将车窗拉下,隔着玻璃用眼睛破碎的记录着窗外掠过触不到温度的风景。

    车在穿横而过的轨道上前行,一站站停下又一次次启动。车厢内舒服的温度以及有节奏的晃动让人昏昏欲睡,而后便听从了生理时钟的安排,把窗外满眼的绿意隐在眼皮之外入梦。

    醒来时已到北京,站台上的人群熙熙攘攘。

    一个月的时间天气已经悄然转暖,从公交车上下来又走了两条短街和门口的保安打了招呼进了公司。在主管的办公室报销了所有票据之后剩下的就只有等待,等待下一次不知到哪的任务。

    回到那间属于她们两个的宿舍一切都没有变化,只是因为习惯反锁门才让柜子和椅子上挂了一层薄尘。

    三天后所有的同事都陆续回到公司时主管打开了那个早已熟悉的授课室。人还是过去的那些人,里面的陈设却彻底的转换了面貌。撤去了讲师的板台和学员的桌椅,在中间的位置摆放了一张小型会议桌,四圈围着坐上去很柔软的皮质旋椅。落座后主管没有说什么场面话而是直接进入了主题,点评了所有人在放店过程里的表现以及下次出差的分配,内容结束后宣布散会。

    人散去,变了模样的授课室里有一种‘人是物非’的悲哀。曾听人家说过物是人非的苍凉,此刻的内心在凭吊的是一种完全相反的置换。

    一天中第二次回到宿舍,十三娘坐在椅子上对着窗户发呆并不时的咳嗽几声。这让一直都认为十三娘属于‘小强’同类的雪冬惊讶不已。好奇的摸过额头,结论是不发烧。问过了状况,总结是没有感冒。有些纳闷的坐回了床角一次次的询问着各种可能,十三娘也都只是摇头。

    十三娘认命的闭上眼睛,被雪冬难得的锲而不舍缠的无奈“没什么那么多可能,就是嗓子有点儿刺挠!”

    只是这个时侯的雪冬心思早就不知道飘哪儿去了,虽然一切都是她开的头却全然忘记了自己问的是什么,之后不招边儿不靠谱的说了句“刺挠你自己都不知道挠挠?”之后便不在理会十三娘的诧异。

    许久之后才把脑袋从被子里伸出来,笑的满眼是泪。这笑声也许是有点猖狂了,也更显得刻意。刻意压下了那份挣扎的不舍,因为几天后从相识便未曾分离的生活就不能再一路同行!

    主管给了她们三天的调整假,让她们把在北京或者家里还没来得及处理的事情办完,三天过后就会各奔天涯,再联络时就已经是五湖四海了!

    十三娘的任务是去电视里经常听到风景秀美的岳阳,由于两个人地理都学得不怎么样一时间忘记了岳阳属于哪个省,只记得主管说是晚上十一点半的火车。

    十三娘没有在北京待满三天,提前一天来到车站。两天里她们看了北京圆明园的遗址,顶着擦黑的天色和凛冽的风在天安门看了一次庄严地升旗,在大街上目标明确的寻找到一家农业银行,把雪冬的工资全部打回到家里的账号之后离开。出门前给了雪冬一千块钱,因为雪冬留下的也只有比车票多一点点的零用。




六十五

没有分离就没有相聚,只是分离的时候的不舍会带着悲伤在心里滞留很长时间。而再次相聚却也只是短暂几天的喜悦。分离到再见的过程很漫长,一直期盼着的再见或者就是希望。只是谁也不曾细想,相聚也只是为了再次分别!

    十三回到房间里没有看到雪冬就根据二十几天来的习惯去楼下不远处的网吧,而雪冬也没有让十三娘失望的坐在那里。只是雪冬身边站着的男人和雪冬有说有笑的让她觉得有些不可思议,毕竟以雪冬的性格是不可能会和陌生人有太多接触的。心里揣着纳闷走过去认真的看着那人的脸,有点儿眼熟却又想不起在哪见过!发呆过后坐在雪冬旁边的椅子上,用带着符号的眼神瞟着雪冬催促她作个介绍!

    “董亮!十三娘!”雪冬理解十三娘的意思也照她的想法做了个介绍,只是这个介绍简单的只有五个字而已!

    “这是什么和什么?”对于雪冬完全无视自己的表情十三娘有火没地方出,调整了一分钟才压下火,对着对面的人伸出手“杨紫伊!”

    对方伸出手的同时说到“寂寞!”

    “这算怎么回事?”尖叫声起雪冬早有准备的拉着噪音制造者和不知道该怎么躲避那可怕声源的两个人跑了出去!

    “臭小子!你他爹不是在广州混日子呢吗?怎么还没事儿跑这来了?”对于网上嬉笑怒骂的朋友十三娘有着与生俱来的热络。

    “那不是我舅舅在石家庄开了个厂子,临时找不到人把我喊来帮忙的嘛!”

    “那你怎么不提前说一声呢?还好我长得还有点儿人样儿,要是我长成‘春花’,你这么跑来看到我不吓掉你十六颗门牙!”

    十三娘的古怪搞笑换来寂寞的语出惊人“连冬冬这猪样儿的都不怕出来把我吓死,你还没事儿坐那儿心疼我那几颗牙干啥!”

    朋友相遇没有经历网络盛传的‘见光死’,没有像是看到陌生人那样的不自在,是因为太久的了解,熟悉到细致!欢笑始终充斥着初见的狂喜,迎望着落日的夕阳,笑容漪漪忘了伤!

    “你个该死的陆雪冬,你瞅瞅你自己做的那个玩意儿!也舔着脸叫个介绍?就这臭小子可是从来都没告诉过我他叫啥!还董亮?董屎谁知到啊?”激动的心情意外相见的欣喜在餐桌上乱了铺布,笑容淡淡,温馨而和丽!

    一直混熬到月亮露头,在深蓝色的天空下找了一家看起来比较干净的KTV吼到凌晨人家打烊才各自散了!

    不论是谁与谁的分别似乎都在争分夺秒的开始,而把再见的脚步拉的无比遥远!与神交已久的老友见面的喜还没来得及沉淀就已经染上离别时皑皑的伤。

    和十三娘坐在火车的座位上拉开车窗对着站台上来送别的寂寞挥手。在本来已经渲染了足够悲伤的气氛里离别的话应该更多一些刻骨的不舍,但不知怎么的陆雪冬脱口而出的不是‘再见’‘保重’而是“记得电话费太贵,以后有事儿在网上留言或者发短信!”话落后火车没有体谅那些离愁戚戚的人,一声长鸣向另一座更加繁华的城市驶去。

    车速渐快之后越来越快,渐渐的承受不住车外加速的风将车窗拉下,隔着玻璃用眼睛破碎的记录着窗外掠过触不到温度的风景。

    车在穿横而过的轨道上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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