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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4章

大凤雏-第1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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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备忽然间闻徐庶颓丧之音,心中更惊,对徐庶道:“元直,我等生死存亡,皆看元直如何设谋,元直为我大军谋主,切不可未战先怯。”

“庶心中明白。”

徐庶话音刚落,便见城下中军之中,庞山民与马腾引一众联军将校,浩浩荡荡往长安城下而来,于长安城下,一字排开,马腾于城下恨声大笑道:“大耳贼,你也有今天!”

刘备闻马腾恨之入骨之声,一脸惶然道:“寿成何出此言?昔日衣带诏之事,寿成已忘?”

“你还有脸提衣带诏之事?”马腾说罢,寒声骂道:“大耳贼,我且问你,之前你势单力孤之时,马某可有背弃当年信义,可是你又是如何‘回报’马某的?马某如今只恨当时瞎了眼,收留你这狼心狗肺之人,今日此来,便是为报之前长安之仇!”

马腾说罢,对庞山民朗声笑道:“唐侯,马某愿与孟起为前部,强攻城池!”

“寿成将军,对这瓮中之鳖,何必急于一时?”庞山民见马腾怒气冲冲,淡然一笑,举鞭遥指刘备道:“如今玄德可知,多行不义必自毙的道理?”

刘备闻言,心中自知若与庞山民斗嘴,绝无胜算,当下默然无言,而那张飞却闻言大怒,之前刘备算计马腾,马腾所言,张飞无颜争辩,可长安会致如此窘境,其根源便是城下这年少儒生所致。

刹那之间,长安城头张飞一声虎吼,对庞山民喝道:“庞山民,你欺人太甚!”

“张飞?”

庞山民闻张飞之声,微微皱眉道:“翼德所言差异,庞某何时欺负过你?倒是你家兄长,连当今圣上,都敢蒙骗,我联军此来,也算为朝廷讨贼!”

“元直军师早已告知我等,我家兄长皇叔之位被夺,皆是你荆襄所为!”张飞见庞山民惺惺作态,心中更怒,话音刚落,却听城下庞山民笑骂一声道:“如今天下人皆知,刘备贿赂宫人,蒙骗圣上,此事乃圣旨所言,你若自己心中不信,倒也罢了,何苦于这众人面前,泼污庞某?莫非张将军认为,这圣旨乃是庞某所撰不成?”

庞山民说罢,张飞双目喷火,却无言以对,徐庶见城上诸人皆不知该如何言语,且不少将士如今面上已有羞惭之色,当下轻咳一声,对庞山民道:“山民,我主是不是皇叔,你心中自然清楚,此事如今已成定局,徐某不欲与你多辩,只是徐某有心求教,之前山民平西川,定汉中,皆允了刘璋,张鲁请降,为何却对我主如此苛刻!山民素来爱民如子,若是我两家争斗,这长安数十万百姓,岂不也要遭这战火连累?”

“请降?”

庞山民闻徐庶之言,故作不明道:“此事庞某知晓的倒是晚了……原来玄德公还有这般想法?只是如今玄德公欺瞒圣上,庞某又何敢冒天下之大不韪,允这欺瞒圣上的乱臣贼子投降?若元直欲降,庞某自当应允,便是其余诸位将军,庞某亦可不去追究先前与刘备这乱臣贼子勾结之责,可唯有这刘备,当受千刀万剐之刑,不杀不足平民愤……”

“庞山民!事到如今,还敢妖言惑众!”

关羽闻庞山民之言,破口骂道:“我家兄长,岂是你这庶子可泼污的?”

“原来是关将军。”庞山民说的正起劲,被关羽打断,亦不动怒,从容一笑道:“云长,昔日你我同离许都之时,也算有些交情,可莫要以为这有交情了便可对庞某大呼小叫!”

颇为不屑的看了关羽一眼,道:“昔日江夏之事,天下人皆知其中是非对错,你且告诉庞某,若庞某再敢收留刘备,尔等还打算将庞某土地,让予何人?”

庞山民只一言,便让关羽无言以对,侧目见城头将士看向刘备的目光更加黯然,关羽梗着脖子道:“江夏之事,皆关某主意,与我家兄长又有何关系?你若寻仇,寻关某一人便是!”

“庞某虽不信云长之言,可是也被你们这些脑后有反骨之辈逗得笑了……”庞山民说罢,笑叹一声道:“云长,我且问你,之前你家兄长投陶谦之时,待其身死之后,徐州为何落入你家兄长手中?投吕布之时,是不是又与曹操一道,将这温侯算计一番?还于白门楼上落井下石,使其被曹操所杀?投曹操之时,又与刘辟,龚都一道,霸了汝南;投袁绍之时,还让人家军中颜良,文丑这两位河北上将死于非命,后来又投了寿成,此事庞某倒不知其中详细,不过寿成将军提及刘备,便恨不得生啖其肉,想必你家兄长在这其中,角色也不怎么光彩……”

庞山民说得欢快,关羽却不知如何争辩,再看刘备,其面如死灰,口中喃喃,却不知是在说些什么……“所以说,说你家兄长是大汉皇叔,庞某无论如何也不敢轻信,这汉室宗亲血统尊贵,无论怎样也不至于如你家兄长这般,走到哪里,哪里跟着倒霉……”

庞山民说完啧啧感慨两声,一脸无奈,而身后马腾,马超等西凉将校,却觉得心中畅快,皆朗声大笑,城上长安士卒见刘备被庞山民说的不敢辩驳,心中只道庞山民说中刘备心事,面上羞愧之色更浓,刘备见状,索性心中一横,对庞山民道:“唐侯所言,非是事实!不知可敢让备,解释一二!”

“若庞某不允,玄德自然会说庞某不敢与你对质……”庞山民思索片刻,对刘备笑道:“那还请玄德,先与寿成将军说说这昔日抢占长安之事吧!”

唯有长安这事儿,刘备的确是心中有愧,理亏的很,闻庞山民之言,刘备又如何不知其心中打算?

见刘备口不能言,徐庶心中豁然开朗,原来不知不觉,又中庞山民算计,如今这军中好不容易提起来的些许士气,只被庞山民区区数语,尽皆说散,须臾之后,这城外大军若是攻城,城中将士,如何尽力?

想到此处,徐庶索性把心一横,对庞山民道:“此事乃徐某心中贪婪,怂恿皇叔!若山民欲为寿成将军讨个公道,大可来寻徐某晦气!”

徐庶说罢,刘备一脸感激,眼中含泪,低声喃喃自语道:“这又干元直何事?”

“元直,莫要高看自己,庞某又不痴傻,这刘备如何行事,你可说了不算……”庞山民闻言,心中亦叹这徐庶忠直,认下这般罪孽,城破之后,西凉马氏如何会与其干休?如今刘备名声尽失,又如何还差这一星半点儿的罪过?

徐庶闻言,也不欲与庞山民再做解释,对庞山民道:“既然山民挟大军而来,徐某自知不敌,也要与山民斗上一斗了,不知山民,可敢与徐某斗将?”

庞山民怎能不知徐庶打算,正待拒绝,却听徐庶大笑,对庞山民道:“山民还是多听听徐某建议,再做决断,如今我长安当下之状,与昔日公孙伯珪被困于易京之时何其相似?徐某已于城中多备引火之物,便是长安城破,山民大军入城,徐某也可使山民,一无所得!”

徐庶说罢,不仅城下联军,就连城上刘备,关羽等人,皆一脸惊色,刘备闻言,忙压低声音对徐庶道:“元直此举,备怎不知!”

“欲逼迫那庞山民与我等斗将,唯有以城中数十万百姓性命相胁,山民仁厚,必然心中忌惮……”徐庶说罢,面上却闪过一抹悲戚,今时今日,便是刘备可保全性命,他徐元直的名声算是毁于一旦了,经此一役,遗臭万年,徐庶一想到自己沦落到这般下场,心中便痛苦不已。

庞山民于城下,不知徐庶此言真伪,心中亦踌躇不定。

倒是庞统轻咳一声,对城上徐庶喝道:“徐元直!你这丧尽天良之举,伯母可知?”

徐庶闻言,身子一震,几欲摔倒,被刘备扶住之后,徐庶叹道:“士元,你就当庶忠孝不能两全吧……”

“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你为何人尽忠?是这被宗室除名的皇叔么?”庞统说罢,庞山民亦出言骂道:“联军必取长安,此事容不得半分转圜,刘备,你好歹也是一路诸侯,行事却如此下作,不怕祖宗蒙羞?”

刘备闻庞山民如此指责,再也压抑不住心中怒火,对庞山民喝骂道:“刘某祖宗,乃皇室先王,可备何时,遭祖宗眷顾?如今备之身份,已被你设计剥夺,如今只有这戍守长安的数万将士相随于备!唐侯,你还是好好想想,从了我家军师之言的好,备如今已有决意,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好一个宁为玉碎,不为瓦全!”庞山民闻言,心中气愤,遥指刘备,徐庶二人,对二人道:“徐元直,你当真是我襄阳书院走出的好学生!庞某真是羞于与你这不忠不孝之人为伍!且言斗将之事!莫要以为你军中关,张二人有本事胜我骁将,今日倒也要让你看看,我荆襄军上将威风!”

见庞山民同意斗将,徐庶点了点头,对庞山民道:“我城中上将,与你联军骁将相争三场,三战两胜,若我主胜了,你大军当退避三舍,且你与士元,年内不得再入雍凉!若我等败了,徐某便撤去城中引火之物,与你大军,堂堂一战!”

“拿城中数十万百姓身家性命要挟庞某,倒是好算计!”庞山民闻言冷笑,对徐庶道:“且让关羽,张飞,赵云三人出来吧!半个时辰之后,庞某自当遣军中上将,与其应战!”

说罢,庞山民调转马头,引身后十余骑往大营而去,徐庶见状,口中叹道:“庞山民已同意斗将之事,这余下的事情,便要看诸位的了。”

徐庶说罢,关,张二人一脸慎重的点了点头,二人皆知此番斗将,来之不易,徐庶的确如先前所言,连脸面都不要了,令庞山民投鼠忌器,而赵云却默然半晌,对徐庶道:“军师,云欲知晓,军师欲于城中引火,是真是伪?”

“徐某怎会当真不顾百姓性命?”

徐庶说罢,意味深长的看了赵云一眼道:“子龙,徐某为人,你当知晓。”

赵云闻言,郑重的点了点头之后,侧目看了刘备一眼,对刘备道:“皇叔大人,此战云定当尽力,胜那敌将!只是此战之后,云欲请辞……”

赵云说罢,刘备心中大惊,便是关,张二人,亦心头一震。

“子龙,家兄待你不薄!”关羽一脸阴沉,对赵云道:“勿要信那庞山民闲言碎语,家兄何人,云当知晓才是!”

“云随皇叔,乃为匡扶汉室。”赵云说罢,拱手一拜道:“只是如今云已身心俱疲,若解了皇叔今日危难,还请皇叔允云离去,皇叔大可放心,云归去之后,亦不会与皇叔沙场相见,当空老山林!”

赵云说罢,便往城下而去,刘备见赵云去意已决,心中更是苦涩万分。

直至赵云背影远远离去,刘备一脸颓丧,口中喃喃道:“事到如今,便是子龙亦欲离备而去了么?”

“这子龙好不晓事!”张飞不禁皱眉怒道:“子龙焉知,兄长不可匡扶汉室?如今只一时危难,此战之后,我等便有机会,再占洛阳!待发展壮大之后,这庞山民再来攻伐,便可与之,堂堂一战!”

“且先胜下此役再说……”徐庶闻言,却并未开口附和。

沙场斗将只是那庞山民心系百姓安危,不得已而为之,如若沙场相争,便是再得洛阳,刘备也难有胜算,且经此一役,就算联军信守诺言,退归天水,可长安城中百姓,会如何看待这“爱民如子”的皇叔大人?

拉着老少爷们一起自焚,不知其中详细的百姓,心中又怎会全无怨念?

徐庶已有决断,虽不似赵云那般,离刘备而去,倒也想过,待刘备胜了这场大战之后,为其顶下这诸般罪孽,总要有人为以百姓安危要挟庞山民的事情负责,徐庶自然想到了自刎以谢天下。

唯有指望刘备可转危为安,看在这场人情份上,悉心照料家中老母了……想到此处,徐庶不禁泪眼迷蒙,心中凄楚,而刘备此刻,却未曾注意徐庶神情变化,只在为关张二人打气。

若是斗将,刘备可不认为,这兄弟二人,会逊色联军骁将,虽那马超可与二者相争一番,除此之外,联军又有何人,是赵云敌手?唯一让刘备心中遗憾的是赵云欲战后离去,刘备暗道,待度过眼前难关之后,再劝赵云,以二人交情,要改变赵云决断,还是有不少机会。

“此役,关某去战那马超!”关羽说罢,张飞便摇了摇头,对关羽道:“二哥,战马超还当我来,昔日于西凉之时,我与马超,争斗最为频繁,比之兄长,更为了解其枪法套路!”

刘备闻言,亦点头劝道:“云长,此事便依翼德,只是备以为,这战马超之事,当为最后一役,若前两战我等皆胜,翼德亦不需与马超相争!”

关羽闻言,思索片刻便点了点头,道:“既然如此,关某便去首战,只是如今关某只担心子龙不肯尽力,以子龙当下心态,若不是兄长无人可用,不当使其参战……”

刘备闻言亦叹,对关羽道:“子龙向来言出必践,待此战之后,备再劝子龙改变心意。”

“只得如此了……”关羽说罢,轻叹一声,躬身一礼,拜别刘备,与张飞一道,往城下走去。

至长安巍峨的城门之前,关,张二人见赵云银盔银甲,早已披挂妥当,一脸默然的行至赵云面前,关羽对赵云道:“子龙,蓦然回首,你与我兄弟三人相识,不知不觉已十余年,彼此为人如何,自当了解,此番战后便要离去,也当给我大哥一个机会,听其解释!”

赵云闻言,长叹一声道:“云长,这后话还等我三人赢下此战再说吧……”

NO。435长安城下,关羽斗黄忠!

中军帅帐之中,庞山民与一众将校归营之后,诸人面上,怒气不散,皆对之前刘备,徐庶二人威胁,愤懑不已。

自西凉马氏见识过民心归附,天水富庶之后,亦不敢再如先前那般,视百姓于草芥,于马超看来,这刘备要斗便斗,如此行径,简直就丢武人之脸,为将者戎马一生,图个爽快,可刘备倒好,除了两面三刀之外,还拿手无寸铁的百姓作为筹码,逼庞山民就范,他堂堂大汉前任皇叔,还要一点儿脸不了?

帐内诸人许久无言,半晌之后,庞山民叹道:“倒是之前庞某疏忽,让这刘备钻了空子,只是庞某无论如何也不敢相信,元直竟然为了这刘备苟全性命,居然拿数十万百姓要挟,若是被其母得知,怕是会失望的紧……”

说罢,庞统亦叹,之前庞山民引大军而来之时,便想先乱其军心,竭尽所能避免与关,张,赵这三位世之虎将,沙场相争,在庞山民看来,如今长安城中士卒,多已无心恋战,如果困上刘备数日,其大军不攻自乱。

庞山民于阵前泼污刘备,亦是为此,却不曾想到如今长安军心虽乱,可他却还是迫不得已的被徐庶所逼,回营点将。

可于庞山民心中,若真的与其斗将沙场,荆襄还是负多胜少……庞山民深知这三人的彪悍,联军之中,与三人同为史上五虎上将者,仅老将军黄忠,与西凉锦马超二人,在庞山民看来,若与关,张相争,黄忠,马超二人尚可应对,而那赵云,却让庞山民颇感棘手。

便是甘宁,董衡之辈,遇上赵云,仍稍逊一筹……见庞山民许久不语,甘宁不禁咧嘴笑道:“总要斗过才知分晓,这般畏首畏尾,可不像你!”

“正是,董某当会会那赵云!”董衡说罢,庞山民却摆了摆手,道:“赵云武艺,可与孟起分庭抗礼,你二人仍逊他一筹,此战长安,虽不容有失,可庞某却不会拿兄弟性命,去做赌注!”

庞山民说罢,甘宁,董衡二人眼中,闪过一抹感动,二人还待请战,却见庞山民摆了摆手,目视黄忠道:“老将军,待沙场遇敌,当以箭射!”

黄忠闻言,眉头微皱道:“这不好吧,如此一来,岂不是让城中匪人,说老夫胜之不武?”

马超闻言亦道:“老将军武艺,不下马某,便是与之堂堂相斗,亦有胜算!”

“孟起所谓之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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