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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大凤雏-第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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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O。242遭逢埋伏,大难不死

急行数日,待赶至巴西大营,庞山民还是慢了半步,并未追上庞统。

魏延原本还于城前叫阵,听闻庞山民到来,立刻赶回营中,却见那庞山民已召集了数名向导,欲追庞统。

“山民为何如此匆忙?”魏延见庞山民风尘仆仆,神情惶急,对庞山民道:“士元已引军抄小道偷过巴西,以魏某观之,此计可成!”

“山间林道,尤惧埋伏,若那张任若于道路两旁,藏匿箭手,士元危急!”庞山民说罢,便欲出营而追,却听魏延于身后喊道:“那张任如何得知小道方位,且魏某于城前叫阵,并未见那巴西城中军马易动!”

“若其从后门而出呢?”庞山民话音落下,百余士卒已出了营门,魏延闻言,恍然大悟,口中喃喃道:“竟漏算了此处!”

与玲儿,祝融纵马急追,身后步足紧紧相随,行至山路,庞山民翻身下马,心中忧虑。

领军作战非同儿戏,庞山民于荆襄之时,所涉战事,也只是动动嘴皮子,说些想法而已,如今待到他领军之时,却不知该如何发号施令,思索片刻,庞山民咬了咬牙,对玲儿,祝融二人道:“祝融丫头,山道对你而言,如履平地,你带半数军马,四下探索,找寻士元去向,若遇见他,便令其退兵,另务要当心川军埋伏,若遇变故,响箭为号,庞某便去援救于你!”

祝融领命,引军而去,庞山民思索片刻,对玲儿道:“你于此处静候,为叔这便领士卒去追士元,待为叔回来之前,不得妄动。”

“小叔叔勿要瞧不起人,如今士元叔叔涉险,救援之事亦当算玲儿一份!”玲儿说罢,便欲催赤兔前行,庞山民心知此时不是与玲儿计较的时候,对玲儿道:“山间林道,骑马还比不得步行迅捷。”

说罢,庞山民便命十余士卒,于道旁看守马匹,与玲儿一同,引军前行。

如今正是陷阵营展示训练成果的时候,士卒逢山开道,于山道之中,行动颇为迅捷,庞山民也如寻常士卒那般,手持一柄柴刀,于山间速行,不过数刻,前方便传来喊杀之声,庞山民闻讯,神情大变,忙对身侧玲儿道:“随庞某冲杀过去,无论如何,也要救下士元。”

庞山民拎着柴刀便冲了过去,身后士卒亦吼声连连,不多时,庞山民已看到前方荆襄军马,受困于道路之中,颇为混乱,道路两旁的山坡之上,西川军马箭如雨下!

莫非士元当真逃不过此厄?

想到此处,庞山民睚眦欲裂,双眼火红,高喊一声:“士元,速速趴下!当心流矢!”

说罢,庞山民便向山坡冲去,玲儿忧心庞山民遇险,紧紧相随,西川士卒见荆襄已有援军,攻势略缓,箭矢纷纷向庞山民方向射来。

庞山民此时已无暇顾忌自身凶险,脑海之中只想着将庞统救下,冲了数步,便见一青光迎面而来,只听“叮”的一声,玲儿一戟将箭矢挑飞,对庞山民喊道:“小叔叔,冷静!”

“如何冷静?”庞山民还欲上前,却被玲儿一把揪住衣领,甩在身后,玲儿对左右士卒道:“你二人按住叔叔,勿要让其动弹!”

庞山民被玲儿摔的七荤八素,刚缓过神来,便见玲儿已迎着箭雨冲了上去,一杆画戟如灵蛇一般,射来箭矢皆不得近身,且随行士卒,手持木盾,勇往直前,此等不要命的架势,倒是让西川士卒,惊惧不已,攻势稍缓。

此时山坡之上,一西川将校已发现军中变故,见那陷阵士卒即将冲至近前,忙引数十人来拦截玲儿,玲儿不管不顾,只寻那坡上盔明甲亮之人而去,只是片刻,便与那将,斗在一处。

原本那将见玲儿年幼,且身为女子,心中不屑,可只交手数合,便发现玲儿戟法诡异,非比寻常,且见左右纷纷被玲儿所带士卒所杀,心中惊惧,正欲逃遁之时,玲儿画戟一挑,挡开那将手中铁枪,戟刃靠在那将脖颈之上,对那将娇喝一声:“还不命你帐下士卒,速速罢手?”

一众西川士卒见将领被制,不知所措,而庞统所率士卒,则渐渐突围出来,不多时,山道另一侧又传来一声娇喝,庞山民循声望去,却见那祝融亦手持飞刀,擒下一将……西川士卒见将领受制,且荆襄军马势大,纷纷溃逃,无箭雨阻碍,庞统军中士卒,亦越战越勇,已将川军追出数里,庞山民踉踉跄跄的从地上爬了起来,边跑边喊道:“士元!你在何处!速速答话!”

只是片刻,前方便传来庞统声音,庞山民见庞统衣衫褴褛,行至近前,心中稍定,庞统面带愧色,还未及开口,便见那庞山民抬手便是一巴掌,抽在庞统脸上。

庞统半晌方回过神儿来,却见庞山民双目含泪,庞统长叹一声,默不作声。

“士元,你可知因你一人贪功,却叫我荆南折损士卒,且玲儿,祝融两个丫头,尽皆随我涉险救你!你平时总自诩奇计百出,可是此番,你的奇计,却在何处?”庞山民说罢,庞统跪伏于地,对庞山民道:“禀上将军……士元知罪,愿受责罚!”

庞山民轻叹一声,仔细打量了庞统一番,见庞统身上只是擦伤,心中稍安,对庞统道:“为兄先前不欲你往来西川,便是因你用谋行险,行事托大,此番虽累及士卒,却好在逃得性命,如今虽破了那张任埋伏,然而焉知那张任还有何计?此处不易久留,我等先回军巴西大营,再作打算。”

说罢,庞统命士卒清点战损,打扫战场,此战中那张任埋伏,两千军马折损大半,庞山民亦颇为心疼,只是好在庞统未伤及性命,且玲儿,祝融,俘了两名西川将领。

整军回营,魏延见庞山民与庞统灰头土脸,亦嗟叹不已,对庞山民道:“此暗度陈仓之计,乃魏某手笔,山民若要责罚,便责魏某即可,如今士元大难得脱,受不了皮肉之苦。”

“倒是义气的很!”庞山民气呼呼的白了魏延一眼,又瞅着默然不语的庞统,轻叹一声,对庞统道:“好在逃得性命,既然士元欲于西川建功,那庞某便给你一个机会,庞统听令!”

庞统闻言,连忙应诺。

庞山民见状对庞统道:“命你为随军参谋,辅佐文长,戴罪立功,攻略巴西,若破不得此城,两罪并罚!”

“兄长不带庞某回去了?”庞统闻言,半晌才回过神来,庞山民闻言苦笑,对庞统道:“便是带你再回荆南,你的心依然在这西川战事之上,庞某可不欲见你整日心绪不宁,徒惹庞某心烦!”

庞统闻言,不禁大喜,魏延亦面带喜色,对庞山民道:“早知如此,你就当一开始便让士元虽魏某同来西川!”

“若适才不是玲儿,祝融救援,我与士元,皆有去无回!”庞山民想起先前山中战事,惊惧不已,见两个丫头于营寨之中得意洋洋,庞山民笑道:“有过当罚,有功则赏,丫头们,此役你二人功勋颇大,想要什么赏赐,尽可告知庞某!”

“赏赐?”祝融闻言,思索半晌,对庞山民道:“倒是没什么想要的,你都管我平时吃住,我也不缺什么啊……”

祝融说罢,玲儿却眼珠一转,对庞山民笑道:“小叔叔当赏我与祝融官职!如今文长叔叔征伐巴西,并无裨将,我与祝融,可任此职!”

“军中带两个丫头,像什么话!”魏延闻言,忙摇了摇头,玲儿却轻哼一声,对魏延道:“丫头都可擒敌,文长叔叔却毫无建树,也不知羞?”

魏延闻言,恼怒不已,庞山民却苦笑连连,心知如若不答应这两个丫头,日后肯定不得消停,只得对魏延笑道:“文长,这军令可没朝令夕改之说,先前庞某已应下二人,文长还须帮庞某担待一二。”

“既如此,魏某应下便是。”魏延闻言,亦苦笑不已,对庞山民道:“今日你与士元逃得大难,当庆贺一番,魏某便不去城前搦战了,放那张任一马!”

“文长还欲轻敌不成?那张任乃川中名将,颇有能耐,险些将我与士元置于死地之人,又岂是泛泛之辈?”庞山民闻言,轻叹一声,对魏延道:“且未打胜仗,又有何可贺之处?如今巴西就在眼前,当早想对策,解决眼前麻烦!”

“说的也是。”魏延闻言点了点头,对庞山民道:“那山民心中,已有对策?”

庞山民闻言摇头苦笑,对魏延道:“如今庞某并不知这巴西境况,谈何用谋,不过玲儿,祝融已擒张任帐下二将,可将其带上,询问这巴西城中,是何情况。”

魏延闻言,恍然大悟,对庞山民道:“若山民不说,魏某险些忘记,既如此,速速将被俘之人带上,魏某倒要看看,这张任用兵,有何奇处!”

NO。243庞统暗度陈仓,张任出城迎敌

不多时,陷阵营士卒便带上那两名被俘敌将,二将入帐之后,虽灰头土脸,却甚是桀骜,无论魏延如何盘问,皆一语不发。

庞统见状,心中亦不禁暗凛,这张任治军,果然有些本事,帐下将校虽兵败被俘,却悍不畏死。魏延心中不耐,正欲先斩杀一人,再作盘问,却被庞山民伸手拦住。

庞山民对二将笑道:“这两军交战,各为其主,你二人心向刘璋,倒也在情理之中,只是如今兵败被俘,庞某总要知道二位将军姓名不是?雁过留声,人死留名……”

“本将张嶷。”年长将校轻声叹道:“本将无能,累及全军,若不是大意被俘,此役胜败难料!”

“要杀要刮悉听尊便!本将行不更名,马忠是也!”被祝融所俘之却人高声喊道:“可速杀我,尔等休想从本将口中,探到任何消息。”

“倒是硬气的很。”魏延闻言冷笑一声,对二人道:“败军之将,岂敢言勇?若真有勇力,亦不会被缚于此处了。”

魏延说罢,马忠却是怒道:“若不是那两个女子驰援的快,早就将你军中入伏军马,尽数射杀!尔等只是命好而已!”

魏延闻言心中恼怒,庞山民却轻笑着摇了摇头,道:“说的有些道理。”

庞统神情讪讪,见马忠戳其伤疤,对马忠道:“且不问你城中之事,只说先前埋伏,你二人于山道之中,伏了多少军马?”

“各领五百箭手。”马忠叹道:“若再多坚持一刻,这战局便不是这样。”

一千箭手射的庞统两千人马,首尾不得相顾,庞统心中更是郁闷难平,庞统心中亦暗自警惕,日后对付川军,切不可再如今日这般轻敌冒进了,川人本就熟悉地理,于崇山峻岭之中作战,战力倍增……想到此处,庞统有些恼怒,暗道此番大意,中那张任之计,若日后还有机会,定要找回场子。

马忠说罢,再不多言,那张嶷亦一语不发,魏延见这二人心意坚决,只得命士卒将二人带下,好生看守。

如今见那张任用兵,有些手段,魏延叹道:“如此看来,这巴西如何破城?你二人可有计策?”

庞山民闻言摇了摇头,庞统皱眉许久,眼前一亮,对魏延道:“庞某以为,还应再走一回山道!”

魏延闻言面色大变,庞山民亦惊声问道:“士元已吃过亏,怎么还不长记性?”

“连二位都是这般想法,那张任亦会以为,庞某不敢再走此道,既然如此,庞某当反其道而行之,偏要再走一回!”庞统说罢,对二人笑道:“输那张任一回,庞某却不可失了志气!”

魏延恍然大悟,对庞统笑道:“既如此,士元于军中统率,魏某去立这军功。”

“文长休要与庞某抢功!”庞统说罢,面上颓色,尽皆不在,双目之中只余熊熊斗志,庞山民苦笑不语,暗自摇头,说起军中事务,这二人聊的热络,他居然没有插话的机会。

只是该不该让庞统再过一回?

庞山民皱眉苦思,若此番未及救援,庞统生死难料,从内心深处,庞山民还是不愿庞统再去涉险的,只是庞统心意已决,若此时拦他,怕庞统始终会因中了张任算计,耿耿于怀。

且庞统说的在理,庞山民一时半刻,竟不知该如何相劝。

三人又计议一阵,帐外天色,已渐渐暗淡了下来,与士卒用过饭后,庞山民见庞统于帐外席地而坐,凑上前去,对庞统道:“士元,之前为兄见你遇险,心中焦急,没有克制好情绪,才出手打了你……”

庞统闻言,微微一愣,继而笑道:“兄长倒是打醒了我,此来西川,见孔明一路而来,占西川城池,建功无数,统心态失衡,谋事不密,若非兄长,庞统早已陷于此地,亦不会于兄长在此处说笑了。”

庞山民闻言点了点头,踌躇许久,对庞统道:“此番再过山间密道,士元还须谨慎,如今文长统御大军,军中可敌张任者,怕是不多,庞某欲使玲儿,祝融二人追随于你,不知士元以为如何?”

庞统心中感激,点头笑道:“如此最好,只是兄长当叮嘱那两个丫头,切勿于庞某军中添乱!”

庞统说罢,庞山民却谑笑道:“那两个丫头如今可是咱俩的救命恩人,虽然丫头们没心没肺,可咱俩却要记于心中……”

“兄长说的也是。”想起之前于山道遇险,庞统依然有些心有余悸,若陷落于巴西,庞统怕是要壮志未酬了,想到此处,庞统皱眉不语,心中却是暗道:此仇定要那张任身上讨还!

又嘱咐过庞统几句之后,庞山民便独自回到了营帐之中,此番从荆南长途跋涉,一路而来,马不停蹄,庞山民不曾好好休息,如今见到庞统平安,庞山民心事尽去,入帐之后,埋头便睡,一觉醒来,帐外天已大亮,庞山民出了营帐,见营中士卒,已用过早饭,于营前操练,庞山民径自往大帐而去,见过魏延之后,才知清晨时分,庞统便引军而去。

这庞统倒是心急的紧。

庞山民闻言不禁失笑,忽闻营外鼓声隆隆,魏延见状一喜,离帐而去,庞山民不明就里,对魏延道:“文长,这鼓声何意?”

“缩头乌龟出城了!”魏延说罢,翻身上马,提了大刀,对庞山民道:“山民可为魏某掠阵,且看我去斩了那张任!”

魏延说罢,拍马而去,营中士卒紧随而出,庞山民见状,亦上马出营。

不知这文长武艺,比之那张任如何。

庞统心中好奇,行不多时,巴郡城池遥遥在望,待烟尘散去,庞山民遥望对面,一敌将银盔银甲,立于阵前,手中长枪,遥指魏延,对魏延道:“魏延!速速将张嶷,马忠放回!”

“已经捉了,凭啥放人?”魏延闻言笑道:“张任,勿要着急,魏某这便将你捉住,去陪他们!”

NO。244张任接连斗将,二女城下建功

遥望张任,庞山民见其仪表非凡,气势沉稳,心中暗凛:这张任身上气势,居然与那刘备帐下赵云,有些相似。

张任见魏延桀骜,冷哼一声,挺枪而出,于阵前喊道:“魏延,可敢与张某阵前相斗?”

“怕你不成?”魏延说罢,拍马舞刀,一骑绝尘,直奔张任而去,不消半刻,便至两军之中,荆南士卒见魏延出阵,纷纷呼喝,而那西川士卒,似是对张任信心十足,亦擂鼓助威。

二人相见,话不多说,魏延刀势大开大合,兜头便砍,张任不敢托大,举枪相抵,刀枪相交,马上二人皆闷哼一声,魏延收起面上傲色,深深的看了张任一眼,心中暗道:此人倒是个劲敌。

张任亦不好受,虽心中颇惊,却面如沉水,荡开魏延长刀之后,枪势抖然一变,手中长枪带起一道青光,直刺魏延,魏延亦不相让,二人刀来枪往,只数息功夫,便相斗十余合。

荆南,西川两路军马,尽皆被二人勇武所慑,原本噪杂的呐喊之声,也渐渐停歇了下来,二人你来我往,一时间斗的旗鼓相当,魏延刀法沉稳凛冽,刀光所过之处,风声呼啸,而那张任枪法诡异多变,一杆长枪使的如为臂展,于魏延强攻之时,总能出其不意的袭扰魏延要害,攻敌自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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