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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御前疯子by秋零沫-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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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人都知道这大理寺卿是被湘王提拔上来的,陆子期能注意到这其中的不对劲,想必朝中也有其他人察觉出了,那么抓捕寺卿与湘王便成了迟早的事。

傅茗渊赶到御书房时,百官正在外面商讨对策,道是寺卿于中一早前来负荆请罪,恳请景帝莫要责罚大理寺的其余官员,豫王之死的责任由他一人承担。

此言一出,众官哗然,所有人都毫无意外地联想到了湘王,却又皆是有所迟疑。

一人扬眉示意:湘王往朝上一站,指不定就有人跪下叫“陛下”了,何必做这么麻烦的事啊!

另一人挤了挤眼:如果说是陷害,那这寺卿大人要如何解释?他可是早就跟在湘王后面了啊!

又一人抖了抖裤腿:湘王是何人,怎么可能留下这么蠢的线索?

……

他们的肢体语言越来越丰富,聊八卦聊久了全都心灵相通了起来,又不敢当着景帝的面讲。尽管是个人都知道这其中有猫腻,但眼下证据确凿,须得与湘王对峙。

景帝与傅茗渊对视了一眼,一想到要去捉拿湘王就腿软,百官更是躲得老远,年轻的说老了,年老的说快死了,竟是一个都不愿去。

最后,这个担子落在了刚刚上任不久的状元李诉身上。

在吏部呆了将近一年,李诉头一回领到这么大的任务,兴冲冲地前来接旨,当仁不让地去了湘王府,随即傻眼了,在外面徘徊了一天,愣是没敢进去,又跑回景帝这里哭。

景帝无奈,让傅茗渊在次日陪他去壮胆。二人同去,李诉仍不敢进门,一副要踏进鬼门关的模样。

傅茗渊颇为嫌弃地望着他:“你……是怎么考上状元的?”

李诉抹着一把辛酸泪:“我考的是科举,又不是试胆大会!”

“噢,也是……”

二人就在门外杵了一阵,连湘王府上的侍卫都受不了了,看着当朝首辅与新科状元互相抛圣旨互相推卸责任,于是万般无奈地将湘王请了出来。

朝中消息传得沸沸扬扬,湘王大约也早就知道了,对于他们的来到并不惊讶,仍旧是初见时的不怒自威之色。

傅茗渊吓得整个人都绷直了,将李诉推上前去宣旨。死到临头了,李诉大义凛然地上前迈了一步,扯着嗓子将圣旨念完,还与傅茗渊小声道:“有圣旨在,他不敢抗旨罢?”

谁知,湘王只是冷冷扫了他们一眼,像看猴子一般,不屑地转身回去了。傅茗渊指着他的背影与李诉道:“你去把刚才那句话和他说。”

“……谁敢啊!”

再回头一看,随行的宫人几乎全都躲到了对面一条街。

……豁出去了,上!

李诉手握圣旨,一咬牙向着湘王的方向追了过去,中途却看见一人悠闲地从旁边走了出来,奇怪道:“矮子,你们在作甚?”

二人立即回头望去,只见夏笙寒不知何时出现在了傅茗渊身后,大约方才就站在这儿了,只是一直没出声,一边吃花生一边饶有兴致地左看右看。

傅茗渊与李诉同像看见救星似的奔了过去,向他交代了大致的情况,看湘王是否能看在兄弟的面子上大发慈悲。

夏笙寒点点头,走到湘王身边道:“王兄,去见陛下吧,他那里有糖吃。”

傅茗渊欲哭无泪:她怎就相信了这个疯子!

她与李诉同是豁出去了,决定霸王硬上弓。难不成光天化日之下这些亲卫敢与陛下的人马打起来啊!难不成他还敢公然抗旨啊!难不成天底下没王法了啊!

这番心理暗示果然很奏效,顷刻振奋了士气。李诉握拳上前,然而湘王却慢慢回过头,面无表情地应道:“好。”

新科状元终于承受不住,头一歪昏了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妹纸的地雷0v0!

投掷时间:2014一02一1922:59:54_口,、车科干扔了一个地雷我又开始没有节操了_(:3」乙_


第52章 「被捕」


湘王被捕的消息令百官同时震了三震,眼皮跳了三跳。一时间,李诉忽然从受气包变成了一干年轻官员中的楷模,天天都有人上他家门口询问他是如何制服湘王的。

他是这么回答的:慧王出来了,说陛下那里有糖吃,他说好,然后就同意去了。

大家都笑了。

状元郎你还是这么幽默。

李诉大哭:我没有幽默啊!

随后,湘王便被“请”到了大理寺,由景帝亲自审理,可他无论是面对大理寺卿的指控,或是面对那个湘王府的令牌,始终保持沉默。

景帝虽然怕他怕得紧,但到底晓得豫王叛乱一事不可怠慢,遂道:“朕也不信六皇叔会做这么愚蠢的事,但这王府的腰牌是属于你的亲卫之一,普通人不可能拿到手。皇叔对此,是否应该给朕一个解释?”

因这件事发生的时间太过巧合,甚至有人怀疑湘王与豫王本来就是一伙的,让齐军去攻打丘城也不过只是障眼法,否则身在丘城的湘王又怎么可能安然无恙。

这个猜测一传十十传百,竟有不少人认同了,一致认为这次谋反的背后是湘王在下很大一盘棋;豫王死无对证,这便是最好的借口。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湘王傲然凝视着他,冷笑道,“人心难测这个道理,陛下不会不懂,外面那么多人都想抓本王入狱,陛下又何须再审理此案?”

这句话说得明明白白,将景帝噎得说不出话来。的确,若在平时他断然不敢这么快就与湘王对峙,可无奈曾经与湘王有过过节的官员都给他施压,而湘王一派的人却又不发表意见。所有人都盯着他,做皇帝还真累啊……

他想了想,最终还是看向了傅茗渊,却见她沉思一阵,问道:“湘王殿下可知,谁人会想要陷害你?”

此话一出,在场的汤丞相幽幽看向了她,目光琢磨不透。

“这话倒是问得巧,看上去是信了湘王,仔细想想又根本不信。”他身旁的柳尚书笑道,“傅大人入朝这么久,也学得精明了啊。”

汤淳英看了看他:“陛下这次是下定决心不会放湘王走的了,柳尚书怎么还如此悠闲?”

柳尚书眯眼笑道:“做官嘛,没个起起伏伏反而没乐趣了不是?”他的视线忽然凝聚于景帝的身上,声音沉了下来,“再者,陛下若真是如此昏庸,殿下也不会坐以待毙的。”

“光是这句话就足以把你也抓进牢里了。”

“丞相大人不会这么做的吧?”柳尚书故作害怕的样子,正欲续说什么,忽闻湘王开口了。

“陷害?那可真是有趣。”他的唇角微微一扬,看向傅茗渊道,“本王可想不出究竟是谁会陷害我。”

旁边一个小吏很是吃惊:我觉得只要是站在陛下这边的都会想这么做吧。

傅茗渊盯着他看了一会儿,沉着到有些可怕:“既然如此,湘王殿下谋杀豫王证据确凿,即刻关入大理寺。”她顿了顿,“陛下没有意见罢?”

百官之中一阵骚动,谁也没想到她会真的提出这么个建议。要知道在朝中,连先帝当年都不敢明目张胆地动湘王,这罪证虽然确凿,但显然是故意的,傅大人当真心急到这个份上?

景帝扶了扶额,沉声道:“豫王遇害一案有待更多的证据,仵作的报告尚未呈上。暂时将湘王收押大理寺,日后审理。”

一言毕,众官哗然,连柳尚书都未再露出笑容,神色很是不好。湘王却没有反抗,任人将他带进大理寺中,半途恰好遇见被押走的大理寺卿,方才开了口:“我本以为,你与他们不一样。”

寺卿有些失措地望了望他,惶恐地别过脸去没有应答。傅茗渊紧跟其后,目送湘王进入天牢,待人都散开,才上前问道:“不知殿下口中的‘他们’,是指谁?”

湘王慢悠悠地坐定下来,不答她的话:“本王这辈子第一次进天牢,看来条件也不是特别差。”他露出一丝不可察觉的笑容,“傅大人如此着急,可是找到能扳倒本王的把柄了?”

“不。”傅茗渊摇摇头,走近他道,“臣想向王爷讨一样的东西。”

他有些不可思议:“什么东西?”

“韵太妃留给你的东西。”

“……”湘王愣了一瞬,忽而笑了,“你若是把这个消息说出去,他们便可怀疑韵太妃是为我所害,这样豫王谋反一事也串联上了,治我的罪不就更加容易了?”

傅茗渊没有理会他的挑衅,续问:“臣想知道,为何王爷不愿将这东西拿出来?”

他亦沉默片刻,摇头道:“还不是时候。”

“那何时才是时候?”

“傅大人何必来问我?”

“……”

谈话终止在了狱卒折回来的那一刻,傅茗渊与他行礼道别,前来接她的殷哲叹了口气,问:“傅大人,你们捉了湘王殿下,他若是真的谋反了怎么办?”

她摊手笑道:“到时候再说呗。”

“……”殷哲抓了抓脑袋,不懂她在想什么,“那为何他会这么轻易就同意进天牢?”

傅茗渊停下了步伐,转身眺望着远方那巍峨的宫城,琼楼玉宇,矗立于茫茫秋景之中,淡声道:“因为——他在给陛下一个机会。”

自从湘王入狱之后,爱操心的太傅生怕景帝心软,日日夜夜都要来念叨:“陛下啊,湘王可放不得啊!多少年了才有办法把他给关进去,千万不能放虎归山啊嘤嘤嘤……”

景帝不理他,换了个姿势看书。

“陛下啊,老臣知道你心慈手软,但湘王的本事老臣最清楚了啊,他要是出来了必定会报复你的啊……”

景帝不耐烦地转头看了看他,叹了口气,忽然大哭起来:“呜呜呜这都是老师决定的事,你要是有什么意见直接去找他好了,朕管不了啊呜呜呜……”

太傅见状,一颗玻璃心简直要碎成渣渣:杀千刀的傅茗渊,居然独占大权到了这个地步!他的陛下,他看着长大的陛下,怎么这么可怜!

于是,正在前往御书房的傅茗渊打了个大大的喷嚏。

待人一走,景帝顷刻又恢复了原本的神采,打了个哈欠继续看书。

那边的太傅本是气势汹汹地要找傅茗渊报仇去,一拍脑袋想起忘了正事,遂又折回去道:“陛下,立后一事你思考得如何了?”

景帝斜眼瞟他:“你怎么又回来了?”

“不立后立个妃也行啊!”

便在太傅苦苦哀求之时,那边的傅茗渊恰好进来,亦是点头道:“太傅大人说的有理啊。”

太傅听得这一言,对她的仇恨值顷刻没了,颇为感激地投去崇拜的目光,景帝却是心烦意乱地将两人同时撵走。

太傅老来无子,傅茗渊实在不想与这个话唠独处,当即溜去了辛公公那里,不解道:“上回不是都选出五十个嫔妃来了么,怎么一个人都不见了踪影?”

辛公公苦着脸道:“陛下把她们都给送回老家了。”

“他又折腾了?”傅茗渊不可思议道,“这些个姑娘个个文采好气质好,不都是他喜欢的么?”

一提到这个,辛公公便更加忧伤,一脸苦大仇深:“谁知道啊,大概就从韵太妃仙逝之后,陛下没事就会去武场看看,跟中了邪似的。”

“武场?”她忽然像想起什么似的,在辛公公耳边说了几句话。对方一脸不可置信,但又想着既是她说出来的,自然有分量,遂点点头办事去了。

雅馨啊……

傅茗渊自顾自地笑了笑,却不禁想到了云沐,有些无奈:所以说啊,那些早早定了喜欢什么样子的,到头来一个比一个崩。

血的教训。

次日,景帝发出新的诏令,湘王府被查封,龙羽等人也被困其中。胆小的宫人总怕此举会逼湘王谋反,前来进谏之时全被太傅斥了回去:走走走!要是把人放了你们能保证再捉回来一次么?

随后,但凡有人来劝,无论是劝放还是劝不放,景帝一律哭,道是傅茗渊逼他这么做的,他也没有办法。

没过多久,这些人便天天造访博书斋,语重心长地告知她关于此事的严重性。她命殷哲守在门口,谁敢进来就打谁,管伤不管治;官员纷纷不敢来了,陆子期倒是突然造访。

许是早就料到他会前来,傅茗渊懒洋洋地笑道:“陆大人,这里代理寺卿做的如何?”

“别和老子打马虎眼!”陆子期愤然指着她,“湘王除了第一天在牢里,后来人就不见了!他姥姥的上次殷哲就是这么被你给弄出去的吧,你当我大理寺是开着玩儿的么?!”

傅茗渊朝他摊开手,故作讶道:“我可没有本事动大理寺,这都是陛下的意思。”

陆子期平静下来,狐疑地望着她:“陛下什么都不懂,说是你逼他的。”

“爱信不信。”

“死佞臣,老子还以为你变好了!”

他说着便要冲上来,傅茗渊则是后退一步,叫道:“关门,放公主!”

听得这句话,陆子期顷刻顿了一下。这招屡试不爽,她正得意笑的时候,却听身后传来一个熟悉的女声:“傅大人找本宫有何事?”

她整个人都僵了。

呃……玩大了。

次日,湘王从大理寺消失的消息又是轰动了朝野,百官纷纷感到生无可恋:他或许是真的要反了。

景帝慢悠悠地放出了诏令:湘王已经逃窜,全力捉拿其人及同党,即刻执行。

此令一下,满城搜捕,百官皆掳起袖子扬言要捉拿湘王归案。一时间,连出城都是极为困难,傅茗渊收到消息后,于半夜出行前往城郊附近,静待良久,终于等来了一辆马车。

车夫见到她时,讶然不已,当即停马,而车内之人却许久未出声。

“恭候多时了。”她微笑着行礼,“潭王殿下。”

 

第53章 「真相」


晚风寂静,树影婆娑,细碎的拂动声令四周显得分外空灵。城内的灯火依稀映照出傅茗渊的身影,一袭绣以云鹤的的大袖紫袍额外端庄肃穆。

车内之人沉默良久,忽而笑笑:“这么晚了,傅大人来寻本王,有何要事?”

话音刚落,车帘被缓缓揭开,恰是潭王探出身子,半倚在车壁上。

“不知潭王殿下为何这么晚还要出城?”傅茗渊恭敬答道,“微臣奉陛下之命在城中搜捕逆贼,恰好遇上殿下,特地前来问候。”

潭王的神色依旧温和,目光却是琢磨不透:“六王兄在大理寺被捕不过是陛下的权宜之计,这种戏码对豫王或许有用,难道大人认为本王也会识你那一套么?”

“既然殿下开门见山,那就好办了。”她的眼神渐渐凌厉起来,从怀中取出夏笙寒先前交给她的信,“殿下教唆豫王谋反,证据确凿;与楚国勾结,私运苗疆术士,图谋不轨。传陛下口谕,即刻押入大理寺受审。”

她一字一顿,坚定不移,而后方显然还藏匿了什么人,正等待她一声令下前去捉拿。车夫闻言吓得胆都要没了,而潭王却是面不改色,笑容和善:“陛下还真是长大了,借捉拿湘王的名义封城,其实要抓的是我,傅大人果真教导的好啊。”

“多谢殿下夸奖。”傅茗渊神色一凝,瞧他如此从容,心里总有些发慌,“韵太妃以及豫王的死想必也是殿下做的手脚,但微臣没有证据,不能将其算在罪名之中,委实可惜。”

“那还真是有点可惜。”潭王面带疑惑地望着她,“傅大人是何时开始怀疑的?”

傅茗渊答道:“楚国使节前来的那一次,微臣的马被人做了手脚,那时候从刺客身上偷来一块腰牌,虽然没有名字,但他却是殿□边的人。”

“噢……那个窝囊废啊。”潭王侧着脑袋想了想,似乎毫无动摇,又看向她的身后,“不知傅大人带了多少人来捉本王?”

傅茗渊微声不应,有些警惕地退了两步。

不明真相的禁军尚在城中搜捕湘王的下落,她只带了景帝钦点的二十余名前来。潭王的亲卫在他们动手之前就被控制住,但其暗卫究竟有多少人她却是不知晓。

他如此从容,是在虚张声势,还是……另有目的?

潭王似乎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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