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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秦时明月之莘莘相印-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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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少吃零食,多睡觉,你眼睛都熬红了,”说完,我还用手指指自己的眼睛:“看到没?多健康的颜色。”
待龙且被雷轰得外焦里嫩之后,清醒了,但是,眼前只有一匹马,躺在地上的两截破枪,被染上点点血迹的马鞍,以及,挂在缰绳上的白色绸带。
龙且就在众目睽睽之下,跃身下马,拾起那段绸带,握在手中,再骑上马远去。
作者有话要说:我的弟弟强烈要求把他加进去,不过不会影响剧情的……





、再回桑海盯神迹

更大的危险,更大的挑战正在逼近……
出不入兮往不反,平原忽兮路超远。
带长剑兮挟秦弓,身首离兮心不惩。
诚既勇兮又以武,终刚强兮不可凌。
身既死兮神以灵,魂魄毅兮为鬼雄。
楚,屈原《国殇》
在这片黑暗中;少女孤独地等待着,她不知道究竟这样等待了多少时间,只知道真的很久很久,她的名字——姬如千泷……
失去了最重要的,最不愿意失去的东西,少女的双眸,低沉而又平静,她,究竟忘记了什么事情?又或者说,她忘记了谁?
浩大的工程,万里长城,用千千万万百姓的性命与汗水所建筑,滴滴鲜血洒落,鞭子无情地挥落,鞭挞那粗糙的脊背,践踏那本值得尊重的生命,泪水,求饶,悲痛欲绝,只为了完成,历史上的奇迹,却有多少人明白,他们的家人,他们的孩子,究竟会何去何从?
巨大的雕像,断了的绳索,所有的人高喊着,逃命着,无情的巨石坠落,压断无辜人的骨头,压碎血肉,灰尘蔓延……
我理理自己垂在两边的棕色发丝,仰头望天,抬起的左手挡住晚霞的光辉,坐在雅致竹屋前,与怀中的白狐狸相偎,回想起方才偷偷摸摸回到客栈扯出小白就往回如同投胎似的冲劲就感到自豪。
口中长长舒了一口气,这样下去,三十天内就要完工,百姓怎么活?流离失所与背井离乡都不可能,这已经是帝王的天下,水能载舟,亦能覆舟,这般简单的道理都不了解么。
“哎,小白,我们去看看被天明袭胸的少羽如何?”
结果接受到卫生球一枚。
我把小白裹进怀里,利落地脚尖点地;腾身而去,衣摆飘扬在身后;卷起碎碎的叶子,碧色与竹林混合在一起,竟难以分辨,我微微闭上眼睛,享受着这舒服的迎风而飞的感觉,飘逸,潇洒,一切的烦恼被抛在脑后。
再次从自己的思绪中反应过来时,我看到了被黄昏光芒包围的桑海,来来往往的人不算多,几乎是放眼望去就看到了两个在护栏边的少年,一个英气,一个活泼。
我悄悄地走过去,越过行人,绕到天明身后,迅速遮住他的眼睛,调皮地说道:“猜猜我是谁?”
在一边的少羽噗嗤了一下,转头望向远处的景色偷笑。
“哎呀呀!别蒙了!我脑瓜后面又没长眼睛!”天明激动地扯下我的手,满地乱跳像颗跳蚤一般,我用手按住他的肩膀,缓缓说道:“是啊,你就前面长眼睛了,居然摸少羽和石兰的胸,自己没有吗?”
风掠过海面,碧波荡漾,倒映出岸上嬉笑的我们,我瞥了一眼,桑海……打造出来的神迹,可真有你们的。
“咳咳!”不用怀疑,这就是少羽脸红的咳嗽声,出自兵家的镇定,他过滤掉已经傻掉的天明,颇有礼貌地问道:“恩,那个,龄姑娘最近还好吧?”
“当然,”我无害地用手指挠挠自己被霞光照得呈现金颜色的脸颊:“身体倍儿棒吃嘛儿嘛儿香!”
少羽少年石化了……天明少年兴奋了……
我站在两人面前,见到少羽的眼睛露出警惕的光芒,似乎瞧见了我疑惑的目光,他做了个安静的手势,用双眼挤挤我的斜对面:“看到那些人了吗?”
那些人?
我和天明正要好奇地往后瞧一眼,却被少羽按住:“傻瓜,不要那么大动静,会被发现的。”
话音刚落,天明就挤眉弄眼做鬼脸,少羽嗤笑一声:“你脖子抽筋啦?”
无视眼前无厘头的对话,凭借我锻炼出来的感应能力,实际上和背上长了眼睛差不多,虽是平民打扮,但从气质里却训练有素,中规中矩,完全是长期受到过军试训练的人,脚步声铿锵有力,即使刻意放轻了脚步,我也可以揣测一二,该死的,已经开始了么?赶着上茅房吗,这么急!
“秦国侍卫团的人,”我与少羽四目相对,异口同声,再意会地点头。
“真的?”天明惊讶地喊起来,无论在任何时间任何地点,天明总是充满朝气活力,这也就是我为什么欣赏他的地方,即使失落,即使难受,他也会乐观前进,决不退缩。
少羽眉头一皱:“别盯着看。”
我扶额看着天明继续调侃少羽,心中不免发出一阵感慨:这就是青春啊青春,刚才那欣赏两字儿我还是以后再下判断吧,现在的大侠还只是个瓜娃子罢了……
突然之间,人群骚动,人流变急,纷纷靠岸,不知是谁往大海上一指:“看,大船有动静了!”






、慕青乱来险惹大祸

只间闪耀着金辉色的船口慢慢下移,照亮薄云,这一下子人群里没见过世面的人又开始喧闹:“快看,快看,大船开门了!”
我被人群推桑到护栏处,身体与栏杆紧紧贴住,身后的人群还在不停地往前面挤过来挤过去,连刚才和我在一起的天明,少羽都被推到了西边去取经,人潮涌动,眼见我的腰身越来越细,都快要载进大海与屈原来个亲密接触,人民还在旁边争先恐后,深怕错过了这罕见的一幕。
我张开双手握牢栏杆,心里不断默念要忍住,忍住,直到有无数双鞋底板在我的脚背上来回践踏,疼痛的各个神经刺激着皮肤,我相信我的脚背会在一柱香的时间后又青又肿,紫红一大片。
“你们——NND给老娘停下来!踩来踩去很好玩吗!怎么不试试跳水啊!这一定更好玩!”我怒吼一声,咱别的没有,就是嗓门大,这震耳欲聋的河东狮子吼镇住了骚乱的人群,一个个的都拿怪物似的目光盯着我看,特别是在不远处的天明和少羽,如同晴空霹雳正巧落在他们的脑袋上,好,好有魄力。
我双眸渐渐上抬,犀利的目光环视周边自动散开的人群,一个箭步冲上前去提起一个壮汉的麻布衣裳,猛地一摔,那大汉就在众人震惊的目光中被我给扔到了人群之外,只听得“嘭”地一声巨响,大汉连痛字都没来得及说就活活地给摔晕了过去。
我一脚一踏步地走到原来的地方,眼见不怕死的几个人还要走上来围着,我愤怒的眼神再次闪亮登场,凌厉的目光似入木三分扫过眼前的人,抱拳把手指按得喀喀作响,脑门上的青筋都快爆了出来:“还打算来踩老娘的给老娘TMD走上来!!”
又是一阵狂吼,群众们纷纷退后,再也不敢上前一步,我无奈地揉揉自己发疼的脑门,非逼着我动手。
走到栏杆边,忽略了天明和少羽长得可以塞下一个鸡蛋的嘴巴,牢牢盯着眼前的船只。
奇怪的像是木板的东西从船门处伸出来,却没有人再开口闹惊奇,谁敢?你敢你就上,那壮烈牺牲的汉子整个脑袋都入土了,不想回归大地的就乖乖闭嘴。
机械轮子转动,木板缓缓放下,在金光照耀下特别吸引人眼球,不一会儿,阶梯一样的东西出现在我的视野当中,一边绿纱飘扬,增添了一抹神秘气氛,这是谁用来登上大船的?是蜃楼太过巨大才无法靠近的,只能用人力勉强支撑。
辉煌奢侈,用的都是百姓的钱,雄伟壮阔,却不需要出一点力气。
我转头看在着陆陆续续登上船的白纱蒙面女子以及白衣男子,手里都提起一盏明晃晃的灯笼,心里的好奇心再次升级,这里面,究竟有什么神奇的秘密?
“是仙童仙女,要把他们送往海上的仙山,”人群里一男子声音响起,见我没有再次散发出那强悍的气场,人群又开始一一揣测起来,说什么的都有。
“这五百仙童仙女是万里挑一的,”“据说每一个都是云中君亲自挑选的……”
云中君?那蜃楼的船主?长着一把胡子的猥琐大叔?
金色逐渐被一波波白色代替,纯洁无暇,可惜,这与白色纠缠在一起的,是欲望,是贪恋,是利用!
不耐烦地一转视线,这不转还好,一转就瞧见了夏慕青的眼中钉肉中刺——蒙恬,仿佛是刹那间的感觉,皮肤被撕碎,神经被扯断,血肉像在滚烫的油锅里翻炸,每一个细胞都在被吞噬,脑内不断回响起三个字“杀了他。”
我忍住体内的刺痛,暗自运气硬生生地把怨气压下去,可那股冲劲比自己发火的时候还狠,躲开真气四处乱窜,理智被吞噬,穿透皮肤却变成了颗颗汗珠。
无奈之下,我只得忍着剧痛在心里狠狠地喊道:“夏慕青!你给我安分点!”
不知道是不是夏慕青对我有感应还是我的人品值大爆发,身体里竟然感受到夏慕青的抽泣声:“我还怎么冷静!他是我的仇人!龄双韵我以身体的原主人命令你杀了他!”
“疯了的是你!你以为我的能力强大到可以在众目睽睽之下杀了帝国将星且不被人发觉吗!你以为我会在他的刀下全身而退吗!你别太指望我,还有,你已经死了!现在这个身体是我的!”
果不其然,此话一处,身体内的不安少了许多,夏慕青也不再发出任何声音,我暗自叹了一口气,不行,假如我现在正置身险境,这股怨气一直存在我的体内,不要提战斗了,就连行动也费力。
我转身,没有人注意到我的行动,轻松穿过人群,离开温热,心中只有一个念头,要么,杀了蒙恬,让夏慕青的怨念从此消失,做一个只有一具身体一个灵魂的龄双韵,自由自在,要么,用自己的意志力消灭夏慕青……
慢慢远离危机四伏的桑海,转过一幢木屋的墙角,接住飞扑而来的毛绒球,我勉强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不好意思小白,我在人生的道路上迷路了。”
小白绿眸坚毅,阴沉沉的脸色让我吓了一跳,习惯性地挠挠脸蛋,却发觉脸上全是汗水,湿粘粘的,双颊微红,身体已是虚弱至极,我也不想在小白面前坚强了,反正它会变成巨狐驮自己回去,索性一个踉跄把小白当枕头抵在墙上,嘴里不断喘出白气,小得快要消失的声音在小白的耳边回响:“小白……我累了……”






、张无良的解说词

暮童鞋和莫童鞋乃们太让垂耳激动了,至于男主……搞搞小暧昧神马的……你懂的~~
所谓误解,就不会如同天明在制作机关鸟的时候被我认成是鸡,一只骄傲的老母鸡,呃,好吧,是野公鸡,人家顶多也是重新制作一回战斗机,假若周围的人给你下了变性的定义,你还想澄清都不能澄清,那才最悲剧。
稀稀碎碎的阳光斑点打在我的衣衫上,我却没有一丝温暖的感觉,绿树成荫也只会让我心灵灰暗,清风送爽,没错,爽了,爽得不能再爽了。
“子双你终于醒了?”没错,醒了,醒得不能再醒了。
面前温文儒雅,做事一丝不苟,玉树临风具有浑身翩翩气息的俊俏公子张良先生端坐在檀木桌上,好闻的瓜果香弥漫在小木屋中,他把竹简搁在桌上,优雅地朝我走来。
我抖抖自己的双袖,却发现早已不是自己的碧衣,而是儒家学子的经典装束。
“这是……”“啊,这是小白帮你换的。”
……这个不是重点,重点是它也是只公的,还是会说话的……
似乎是嫌火还不够旺,某只则满脸没脸没皮的笑容从张良公子哥的怀抱中探出脑袋,打了个招呼证明它还活在这个世界上之后又安然入了美人怀。
=皿=!!
我掀开温暖的被子,伸出玉足塞进绿色鞋子里,三下两下地收拾好之后就准备冲出房门,却被身后的力量拉了回去。
不满地橛橛嘴,我转头望向正笑得春光灿烂的人说道:“张无良,我还有事呢!”
某人扯着我的衣摆的手一僵,习惯性地笑笑,似乎明白了我的意思,亲和地用他那修长白皙的手指弹我的额头,害得我毫无防备地往后退了两步,怨恨地盯着他,双手飞快地捂住自己的额头,却无意中按住了镶嵌在皮肉中的心石,顿时反应过来:“你,你看到了?”
“这似乎是失传许久连史书上都未曾记载的双辉石,子房真有些好奇,子双你是如何得到?”
“我……”
这时候敲门声音突然响起,门外人知书答礼地说道:“三师弟,马术课要开始了,子双怎么样了?”
张良轻咳两声,走到门口开门,亲近和蔼的颜路映入我的眼帘,不同于伏念的严厉,也不同于张良的腹黑,这才是温和的代表人物,棕灰色的发丝被高高绾起,两侧的秀发贴在腮处,却增添了文雅气息,一身墨绿更衬得上是一表人才,淑人君子了。
颜路微笑地看了我一眼,开口道:“子双可好些了?”
我含糊地点点头,还没从自己的思绪中反应过来,一边的张良倒先回答:“呵呵,子双已经全好了,不知,你可否参加马术比赛?”
“马术!”我激动地重复一遍,当日与龙且一战我也清楚地了解到自己的马术不差,可与兵家的人打一平手,如果可以在儒家多加锻炼,假以时日必成大气。
颜路倒还从容,看清了我激动的面容,温文一笑道:“那就随我来吧。”
我亲切地以微笑回应,可正当跨出大门深呼吸新鲜空气的时候,颜路的话差点让我把胃酸喷出来:“子双生得英气,被贼人险些劫色也是不无可能的。”
“啥?”我相信我现在的眼睛瞪得老大,与清爽亮丽的景色格格不入,与诗书气息的儒家衣裳不符,懒洋洋的阳光撒在青翠草地上,三个人的衣摆浮过草尖,微微摆动。
我现在的状态一定像极了便密了三个月没上茅房,过滤掉前方的颜路二师兄不说,光是旁边这个腹黑笑面虎张无良就够让我苦不堪言,劫?劫财也就罢了,还劫色!我的女性特征就这么不明显吗!张无良,咱这粱子结大了!
“三师公~”我甜腻腻地喊了一声,张良也还算从容,偏头,丹凤眼微眯道:“子双有何指教?”
“指教不敢当,只是子双很感激三师公为我向颜二师公解释呢。”
“哪里哪里,同为儒家子弟,子双不必客气。”
“呵呵,”“呵呵。”
颜路后脑勺没长第三只眼,可是耳朵还是长了的,如果说三师弟的笑容是三月里的春风,那么这位新生子双便是融化了严冬的暖阳,两个人的微笑都无懈可击,只是……他下意识地耸耸肩膀,为何有股寒意从脊背上一股股袭来呢?






、驾马划定小白连理

我双腿夹住马肚,运气稳稳地坐在鞍上,眼里兴奋的光芒显露出来,别误会,我不是没骑过马,可是在阴阳家的时候因为我的骑马技术被小白菜蔑视过的次数不下一百遍啊一百遍!双手捏住缰绳,内流满面,东皇阁下,你家那脑残的中护法职位正常的双韵妹子要为您扬眉吐气了!身体微微前倾,骨子里的傲气吐露,越过马飘扬着的棕红鬓毛侧头对张良说道:“张无良三师公,保佑你以后不会因为打酱油而被人劫色。”
话音刚落,我猛地一挥缰绳,风驰电掣的速度让我有些睁不开眼睛,衣饰在身后被疾风拉直,耳边“唰唰”的风声更加使我激动,烈风如同刀子般刮在脸上,身轻如燕,在马场内扬起团团浓烟,落在嫩叶上,却遮不住我的眼眸。
超过一个个参加着,不住地摇动缰绳,勉强睁开一点缝隙,却感觉到周围的景物都迅速地往后倒退,两米之前隐隐约约有一个棕发少年的身影轮廓,这一下,我手上的动作更快了:“驾!驾!”
我把鞭子举起来迅速抽向马的后臀,长鞭落下,马儿吃疼,蹄子奔跑得越发地快,我追上前方一样策马奔腾的少羽,扯出一个大大的笑容:“哟,子羽同学,速度不错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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