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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歌舞惊情-第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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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他这样的话,她只觉得好笑,但是也不再缠着他非要跟着他一起去。

之前他一出门就是整整一上午,离乱不怎么理她,她自己觉得十分无聊,就抱着儿子跟着他去书院跑了几次。

不过阮安之那边基本安排妥当之后,便常常陪着她了。而且他又抓住了她喜欢用各种花朵制些东西的性子,蕙绵也就不非要跟着若庸出门了。

她有时候抱着儿子一起去阮安之那里,有时候是一个人。不过由于儿子小,不是吃就是睡,所以蕙绵常是一个人与阮安之待在他的药房。

不然,又得麻烦奶娘和夏香来回的跑。

“今天还要去安之那里吗?”若庸看着送他到门口,却完全没了以前缠着他出门的那种恳切模样的女人,心里有些酸酸的。

“是啊,前几天我们用好几种水果做的一种乳霜,今天再经过浸润最好一道工序就可以了。”蕙绵却丝毫未觉男人语气中的醋意,高兴地回答道。

“我们商量了,等试好以后就多做些,拿出去卖。肯定会比你的书院还挣钱呢。”蕙绵只顾畅想这种古代护肤品上市后受欢迎的场面了,完全没有注意到若庸越来越黑的脸色。

“挣了钱也是安之的,你是我的女人,当然得由我来养活了。”若庸想了想,便笑着跟蕙绵说道。

哪知女人听了丝毫没什么特别的反应,高兴或是羞愧,一点都没有。

“好了,你快走吧。我去看看阿朗,然后再去阮安之那里。”她对着他摆摆手,依旧是那一副神气,笑说道。

若庸听着她对那个男人的称呼,心情又转晴了些,嘱咐了她几句话,便带着卓越上班去了。

蕙绵看着男人的背影越走越远,笑着摇了摇头。她如今这么了解他,怎么能不知道他的想法?不过,她除了装作什么都没有察觉,还真不知道怎么做。但是她也明白,这种可以任由她装傻充愣的状态,是不会持续太久的。

蕙绵回到屋里拿了些玉兰霜,就去了婴儿房。阮安之跟她说,玉兰性温,再加上里面有其他温润的辅料,最适合婴儿了。

她不敢直接给阿朗用,便自己试了几天,觉得很舒服,这才想给儿子擦擦。

蕙绵一进门就见她家儿子,正精神翼翼地半坐在小床上玩耍呢,奶娘在小床边拿着一个拨浪鼓哄他。小家伙儿一见她进来,立即就高兴地一撅一撅地,两只小巴掌也胡乱挥舞起来。

“宝贝儿,想娘亲了吗?”

蕙绵看见儿子这个样子,顿时心花怒放,两步过去就把他抱在怀里。她很喜欢“娘亲”这个称呼,便没想教着阿朗喊她妈妈。

小阿朗也很高兴地在娘亲怀中蹭来蹭去,磨得他娘一脸口水。

“夏香呢?”

蕙绵把自家儿子抱好,才转头问站在一旁的奶娘。她刚才看见夏香过来这边了,这时怎么会没在?

“夏香姑娘刚出去,让我告诉夫人,说是去谢府给二公子送些东西。”女人说着,眼角微含着笑意。

蕙绵看了她一眼,暗自评价,这个女人虽然长得不是很美,却自有一种魅力。真想不明白,她这样的女人为什么会做奶娘?

“夫人,夏香姑娘与二公子?”她看着蕙绵,依旧含笑问道。

“看我这记性,是我让她给谢宣送些小吃食过去的,他也帮了我们家不少忙。”蕙绵笑了笑,不在意地说道。不过夏香之前确实跟她提过,谢宣非要她帮忙绣几块手帕,说是放着送给心仪的姑娘的。

因为不止一次的找过谢宣帮忙,夏香便没有拒绝他这个很荒唐的要求。

不过蕙绵倒是通过她的话语明白,夏香没有拒绝,也是想借此试探卓凡。当初才一与他们汇合,蕙绵就觉得夏香对卓凡已经不那么疏离了。

不过卓凡那小子,不知道是不是在京城的时候被夏香冰坏了。这时除了比较关心她以外,竟没有一丝追求的表现了。

“夫人?”

听到声音,蕙绵才发现自己竟在外人面前发起呆来。她忙应了声,便吩咐奶娘下去了。

往常她过来陪儿子玩,都只是夏香在身边,这时要奶娘下去,她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好。

女人脸色只稍稍一暗,便又笑着蹲了蹲身,姿态万千的出去了。

蕙绵把又趴在她的胸口乱找的儿子放到床上,笑着问道:“儿子,奶娘还没有把你喂饱吗?”

阿朗正努力地寻找美食之时,被自家娘亲毫不客气地拿下,当下一双黑亮的大眼睛看着她,眼看就要哭出来。

蕙绵却是喜欢极了他这个样子,在儿子脸上轻轻地咬了一口,夸赞道:“长得真像你爹,帅极了。”说着又抱住儿子亲了一口。

正待要哭的阿朗,却又因为娘亲这样的动作脆声笑了起来。蕙绵见了同样笑出声来,又啧啧有声的亲了好几下,才住了嘴。

“宝贝儿,你这么喜欢娘亲啊。”

知道他听不懂,蕙绵还是心情大好地问着。

阿朗仰头看着她,又伸出手来抓她身前的绶带,没一会儿就玩得不亦乐乎。

蕙绵没夺他手中的绶带,只是轻轻将儿子放挺在小床上,一边随便说着话哄他,一边用手指抹了玉兰霜,把他的脸蛋、小手、小脚都柔柔地涂上一层。

“儿子”,蕙绵突然间叫了小家伙儿一下,却没想到他立即就拿眼睛看着她。

她心中软软地,他竟知道是叫他的?“你说,咱们帮帮夏香姑姑和卓凡叔叔好不好?”她只是胡乱地瞎问,阿朗狠狠地嗯了一声,倒是歪打正着。

蕙绵笑了笑,根本不考虑阿朗只是随意发声,坚持认为儿子是听懂她的话了。她将儿子翻了个身,拍着他的小屁股让他学着爬。

看着爬得起劲的儿子,蕙绵又狠狠地把自己责备了一番。若不是她,夏香与卓凡说不定早就成亲了。

夏香那丫头也是倔,跟她说什么若是卓凡再没什么反应,她就不再奢望那么多了。

虽然是她的小姐,蕙绵却不能左右她的感情。她劝那丫头主动向卓凡表白,他若是拒绝了,再说不再奢望也不迟。但夏香却说她已经很主动了,那人不也仍是那个样子。

听了这话,蕙绵也不好再多说什么。谁让她是造成他们这样状况的“元凶”呢?

她正有些犯愁,沉沉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地朝她过来。

蕙绵回头,见是离乱,有些吃惊地站起身来,随后笑着问道:“来看阿朗?”

她只能这么猜测了,因为他在这里调养了两个多月,却有一多半的时间躲着她。她想跟他多说两句话都不成,这几天身体好了许多,他又常常出门。问他吧,总是一句话:“家里闷得慌。”

离乱心中仍是有着那种想亲近她却又不敢的惯性,加上又听见她这么一句话,当下就只想出去。

这种感觉折磨得他几乎站不住脚,竟不如当初只躲在暗处看着她让他喜欢。

“嗯”,不过想起她与阮安之的亲近,他终于没有离开,沉沉地应了一声。

“那你要不要抱抱他?”蕙绵在他面前也愣了一会儿,看了看又坐在床上的儿子,想起什么似的问道。

“我,可以吗?”离乱有些激动,轻声问道。

蕙绵自知是自己,在她与他之间划下了如今相处时难堪的裂痕,见他如此轻易地激动,便笑道:“怎么不可以?说起来他都三个多月了,你还没抱过他呢。”

她说着,就将正盯着她发出一些奇怪音调的儿子抱起,然后走到离乱面前,将儿子递给他。

离乱只伸出了双手,却犹犹豫豫地不敢接。阿朗不明白这是在做什么,只是将小脑袋左右来回的转,想找躲在背后的娘亲。

“阿离,快接住,我手酸了。”迟迟不见他接,她出声提醒。

离乱这才不再犹豫,姿势别扭的抱住了小家伙儿。他虽然觉得有些别扭,但一抱住这个香香软软的身体,便开心地笑了。

这是她的孩子,是她痛了一天,才生下来的一个小东西。

蕙绵看着他从未如此柔和的眉眼,也笑了。

不过阿朗不舒服,没一会儿就很不客气地瘪着小嘴哭了起来。

他一哭,离乱马上有些不知所措地看向蕙绵。

蕙绵笑骂了儿子一声臭小子,就近了离乱跟前,要他把左臂放低些。她正调整着,奶娘无声地近前来了。

女人在蕙绵面前微微低了身,便转向离乱,轻声细语地说他的抱姿怎么不对。离乱只想小阿朗怎么才能不哭,对于旁边的指导言听计从,一时还要问一声:“是这样吗?”

“离大侠没有孩子吗?好像从没抱过小孩子一样。”阿郎不再哭了,将小爪伸向奶娘。女人一边逗弄着阿朗,一边柔声问那个因抱孩子而十分蹩脚得可爱的男人。

“嗯,没有。”离乱顾不得额上已经渗出的细汗,回答道。

蕙绵却已经看得冒火了,他竟然跟她说了这么多话。往常她在他面前说再多的话,得到的也只是“是”,“不用”,一类的话语。有的时候干脆用摇头、点头代替,这个时候竟然跟别的女人说那么多。

其实情节一点都不严重,但她就是生气了。还有那个臭儿子,蕙绵看着此时侧着身子要奶娘的儿子,更加火大。

“阿朗好像是饿了,你把他给我吧。”女人笑了笑,对只关注小朋友的离乱道。

离乱一时没有反应,眼底却有疑惑,他饿了怎么就要给你?不过他还算没有太笨,马上就明白了,将阿朗递到女人的怀中。

离乱心中窘迫,却并没有显在脸上。只是再看屋里,蕙绵已经不在了。

“她走了?”他无意识地问了一句。

女人将怀中的阿朗换了个姿势,才回答道:“刚才隔壁的小僮过来,说是他们家大夫病了,夫人一听就过去了。”

离乱没注意到是谁回答的他,只是听了话里面的内容有些失神。她走了,连跟他说一声都没有。

岂不知,蕙绵走的时候也是气呼呼的呢。

他再回神就听见了阿朗很响地啜奶声,抬头就看见那个女人正坐在软榻上喂孩子。见他看过去,女人貌似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离乱却连忙收回目光,转过身说了句抱歉便大步走了。

女人却是低下头拨了拨孩子的小脸蛋儿,阿朗吃得正欢,不耐烦那打扰,伸出小手就赶。

她又笑了笑,那么优秀的男人,能嫁给他此生也就无憾了。想起以前那个打人的丈夫,她只觉得在这里见到的男人,不论哪一个,都像是天上的。

再说蕙绵,听五味说他家少爷病得不轻,便带着一半生气一半担心,连忙过去了。

她昨天从那里离开时他还生龙活虎的,蕙绵也没觉得他能病多重。所以当见到那个躺在床上,脸色惨白的男人时,她还真是大吃了一惊。

“你怎么了?”蕙绵连忙过去,掀开他搭在额上的帕子,担心地问道。

“昨晚上起夜,受了点凉。”

见她如此担心自己,阮安之扯起了一个淡淡的笑容,没什么力气的说道。

“你自己就是大夫,怎么不知道注意些?”

蕙绵责备着他,就起身将手中的帕子浸入放在床边的一盆冷水中,拧干了又给他盖在额头上。

“大夫就不会生病吗?”阮安之心情很好,仍是弯着眼睛说道。若知道生病了能让她这么心疼,他早就将那发烧珠吃了。

“你有没有给自己开点药?”

“只是风寒,五味给我开点药就行了。”男人一边看着她,一边说道。

蕙绵见他这样一副不关心自己的样子,便到门口将五味喊了进来,吩咐他去把药煎了。因为他这里也没有下人可以帮忙,她只好又去厨房端了一碗小米粥来。

阮安之这里比他们家里还清净,除了一个做饭仆妇,就只有他和五味了。

“起来吃点东西”,她端着碗来到床边,对他说道。

“嘴里没有味道,不想吃东西。”阮安之皱了皱眉,拒绝道。

“就因为这样,才更要吃些,快坐起来。”蕙绵有些严厉地说道,一手端了碗,另一只手要扶他起来。

阮安之便没再说什么,老老实实地坐了起来,喝一口粥,就看她一眼。

蕙绵见他这样,也没有说什么,只是将小米粥一勺又一勺地递到他的嘴边。

不过到了吃药时,阮安之却闭紧了嘴巴,说什么也不吃。他知道五味肯定是报复他以前老拿他试药的事,不然为什么会开了甘草这一味药?

他只是风寒,而已。

“你是大夫,怎么能怕喝药呢?”蕙绵见硬的不好使,便放缓了语气,劝哄道。

阮安之本打算她再吼他一句胆小鬼,他就一闭眼把药吞了,却没想到她眨眼间就变得这么,这么柔情。

“我最讨厌甘草的味道了。”

男人狡黠的一笑,说道。

“五味说这是特地加的,这样才恢复的快。”蕙绵依旧耐着心,带着微笑道:“怎么样你才喝,我让五味去买些荔枝糖?”

阮安之摇了摇头,他不爱吃糖。看了眼微微含笑的女人,他说:“你喂我。”

“我?”蕙绵正想反问,我不是正喂你呢?却突然间明白了他的意思,不自觉地看了眼他干白的嘴唇,脸颊有些发热。

“你爱喝不喝。”只是转眼,她就没了不好意思,将药碗往床边桌上一推,站起身就走。

“我喝,我喝。”阮安之忙拽住了她的手,满是讨好道。

“喝吧”,蕙绵回过头来,看着他如此吩咐道。

阮安之有些大义凛然地放开了她的手,端起药碗就仰头一饮而尽。喝得太急,男人才放下碗就连咳了好几声,差点将喝下去的药全都吐出来。

蕙绵忙将刚才准备好的清水递给他,看着他漱了口才好了许多的样子,不厚道地想笑。“若是见你这个大夫都这么怕喝药,那病人就更不敢喝了。”她在他背上轻轻抚了抚,这么嘲笑道。

“我只是不喜欢甘草的味道”,阮安之再次跟女人强调,他一点都不是怕喝药。

“好了,喝过药了,躺下吧,出过汗就好了。”

“你陪我,好不好?”阮安之拉住她手,看着她道。他的语气中并没有请求,只是带着一种不易被察觉的委屈。

蕙绵见过他盯住自己眼光转也不转的样子,见过他说她脱裤子勾引人的可恶神情,也见过他那种因她的误解而无奈暴怒的模样,却独独没有见过他今日这个样子。

骄傲,尴尬,怕被拒绝,她能想到的所有表述心情的词,都在他这一个表情中。

“好吧”,她被他这个表情征服了,毫不犹豫的就点头同意。

阮安之让蕙绵陪他躺着,她却有些担心将他被窝里的热气都给散没了,便不同意。不过,后来还是被他拉到了床上。

初时蕙绵很担心,担心他说出要她的话。不过阮安之好像看懂了她的担心似的,只是抱住她,说利于发汗,便没有其他过分的举动。

这样的情境下,蕙绵也找不出什么话题,只是盯着帐定,想象若庸见了她这样与阮安之睡在一起,会不会再次火山爆发?

不过她却不想避免了,因为她被分开的心,有一块是属于此时抱着她的这个男人的。

也不知过了多久,阮安之在她耳边道:“绵儿,我热。”

“热点好,这样风寒很快就会好了。”她拍了拍他的胸膛,轻声说道。

阮安之一时没有说话,不一会儿伸出汗湿的手将她的手紧紧抓住,然后带到了一个地方,声音粗哑道:“这里热。”

蕙绵一下子就坐了起来,并挣扎着收回了手。“阮安之,你不要太过分。”她心中是有他,可是这样像偷情一样的与他在一起,她做不到。

“你别生气,我没有其他意思。真的是,忍不住了。”

由于她激烈的动作,他这个时候的声音更加干燥了。他本就想趁此与她有些什么,抱着她时心思便老往那事上跑,也难怪忍不住了。

“我该回去了。”

阮安之立即将她抱住,阻止了她的动作。若这个时候她走了,那他就真的再没有机会了。

“我不怎么样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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